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就到了正午時間。
小院里看不見外面的冬色,但那一輛輛電動自行車車輪飛轉的聲音,還有村人的話聲,卻還是能傳進趙晴的耳中。
“阿鯖啊,給你男人送飯去啊?”
“是啊,四嫂子,你也去看四哥啊?給四哥帶什麼好吃的了?”
“還能有什麼,都是昨晚吃剩下的。”
“四哥這麼辛苦,你也不給他做點好吃的啊?”
“辛苦什麼啊?就是裝裝樣子,阿晴她爹娘也真夠傻的,花那麼多錢請人找阿晴,都不知道阿晴就在咱們村里。”
“就是,要不怎麼說他們人傻錢多呢。”
“對,回頭我得跟我男人說說,得多朝他們多要點錢才行。”
“就是,我也跟我男人說說,真得多要點才行。要不是這老兩口生了這麼個女仔,這能把咱們村鬧成這樣?”
屋中,年輕的舞蹈老師並不能聽清她們在說什麼,實際對現在趙晴來說,她唯一所在意的就是這天好藍,這日頭好大。
她站在窗戶邊上,望著那遙遠小院外房屋樓宇間露出的少許湛藍,還有那偶爾飄過的雪白,徐徐海風掠過牆頭,打在她的面上,就似一只只頑皮的手指,撥弄著她久未經自己打理的發梢。
她輕輕闔上雙眸,享受著這微風拂面的感覺,深吸了一口這充滿小島上的泥土、雞糞,還有村中氣背豬和各種魚腥味道混合在一起的海風。
此刻,她的心情是如此美麗,就連那些村人的話聲,都不能令她反感半分。
而這一切,都虧了謝珍珠剛剛對她說過的話。
不,不止是那些話,還有她這些日子來對自己的保護,自己看在眼里的她與村中其他人的不同,都讓她相信她真會幫助自己,會讓自己回到爸爸媽媽身邊。
因為這份相信,甚至都讓她有了些不切現實的幻想,幻想著自己在她的幫助下,重新回到爸爸媽媽身邊,自己會撲在媽媽懷中,在她的懷里撒嬌,抱著她,說自己再也不和她分開了。
還有爸爸,自己要和爸爸媽媽永遠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了。
不知不覺間,她的眼中都有了些濕潤。一滴晶瑩的淚滴,沿著她的眼角,從她的眸中浸出,沿著她的臉頰向下滑去。
她用指背輕輕擦去這一抹濕潤,幻想著自己和爸爸媽媽緊緊抱在一起的情景,還有陳白,對,陳白,自己再見到他的時候,一定要狠狠罵他,罵他為什麼要把自己丟在那里,讓自己被那些人,被那些人……
嗚嗚……
在那一刻,她那本來很好的心情,都好像被什麼東西打破,變得破碎的。
一想到那些人對自己做了什麼,她就覺得好痛,就不自覺的並緊雙腿,就好像那些人還在自己身上一樣。
她不自覺的想到,想到那些人是怎麼爬到自己身上,他們那些肮髒惡心汙穢的東西,是怎麼捅進自己身子里面。
那一具具肮髒黝黑,滿是海咸味兒和魚腥味的東西,緊緊摟著自己的身子,自己大聲的反抗,掙扎,但怎麼也掙不開他們的手掌。
他們把自己擺成各種羞恥的姿勢,把自己的雙腳扭到自己肩膀兩側,讓自己臀部翹起,都能看到他們的東西是怎麼插在自己身子里面的。
他們還讓自己跪著趴在床上,抓著自己的發絲,粉頸,強迫自己仰起頭來,抱著自己坐在他們那黏糊糊惡心的身上,讓筋疲力竭的自己不斷自己的動著,動著,還強迫打著自己的臀部,雙腿,掐著自己雙乳上的嫩肉,如果自己累的實在動不了了,還會拿東西來抽打自己的身子,自己只能不斷哭著哀啼的動著,動著。
嗚嗚……
他們還會把那些惡心的東西插在自己嘴里,前面一個人在自己嘴里,後面一個人在自己身子後面,還一聲聲的問自己爽不爽?爽不爽?
混蛋,那里會爽啊!!!
一想到他們在自己嘴里射了些什麼後,她就感到一陣反胃,一陣陣干嘔惡心上涌的感覺,都要使勁用手捂住,才能不至真的吐出。
她的身子都控制不住的戰粟著,顫抖著,雙肩,粉臂,攥成拳頭按在窗台上的粉拳,都控制不住的跟著身子微顫著,就好似自己小腹深處,都還有那些東西在一下下的動著,動著,在自己的私處摩擦著一般。
就連她那本來美好的心情,都消失了的……那海風,陽光,遠遠院牆外一棟棟房屋小樓間被樹枝遮擋,但偶爾還能掠過的一縷白色,還有那些藍色,都變得灰暗,模糊不清,不再美麗的……
她只能盡力不再讓自己去想這些,去想些好的,開心的事情。然後,她就再次想起了陳白。
是的,陳白,她努力把那些畫面從自己腦中甩出,然後就想到了陳白,想起陳白對自己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對自己的好——他總是對自己那麼好,總是想要讓自己開心,想要讓自己笑,不管自己說什麼他都會答應,不管自己做什麼都會依著自己……一想起他,她的臉上都再次露出笑容,嘴角都再次翹起了一抹可愛的弧度。
但自己卻總是對他發脾氣,耍性子,還總埋怨他對這里的村民有偏見。
是的,只要一想起他早就提醒過自己,說這些村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她就覺得自己好傻,她都不知自己當時是怎麼了?
還和他爭辯,說他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還為此不理他,然後他就各種低眉順眼的求自己,直說是他錯了,再也不敢了,女王大人……而她臉上的笑容也再次變得凝滯的……
她覺得自己好笨……不,不是好笨,是自己太習慣了面對台下觀眾的目光,以至都忘了人的本性,而人的本性卻是……
一時間,她眼前的景物都變得再次模糊不清起來。
然後,她又莫名的,不知怎麼就想起了和陳白親昵時的種種,他為了讓自己開心,在床上對自己的種種……
倏地,趙晴心中一驚,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想起這些?
明明自己在被那些人欺負後,就不會再想到這些了。
甚至是一想到這些事就會覺得惡心,想吐。
不,不止是對那些男人,是對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哪怕是和陳白,和自己的男友都不會。
但她現在卻想到,卻想到……
趙晴想起陳白對自己的擁抱,親吻,他的嘴唇是怎麼落在自己身上,和自己的粉頸,身子的碰觸,那種炙熱,溫暖的感覺,有時是濕潤,又時又略顯干燥硌人的刮擦,每當這個時候,自己都會說他的嘴唇太干了,還給他買了好多種潤唇膏,但他卻總是想不起來去擦,還要自己……
然後,他的手指,那些沾著潤唇膏的手指,就摟著自己的身子,劃過自己的肌膚,觸摸著自己的小腹,自己肚臍四周的肌膚……不知不覺間,她的身子都變得火燙,雙腿芯處都好像有什麼東西分泌出來,竟變得有些濕潤的。
他還總說自己的嘴唇好甜,就像塗了蜜般,喜歡含吮自己的舌尖,還說自己的身子好香,哪怕是自己剛練完舞後,都沒來得及去洗洗,都會捧著自己的雙足,用力吸著,吻著,還說:好香,好香!
這哪里香啊!分明是你是個變態才對吧?
弄得自己都覺得他好惡心,都躲著他的。
而他卻像只小狗般,就這麼手腳並用的在地上爬著,追著自己,抓著自己的雙足,小腳,把自己撲在地上。
他的力氣好大,真的好大,自己使勁掙都掙不開的,自己生氣的說他是個大色狼,臭流氓,但他卻還在笑,然後就像個真的色狼般,就這麼把自己壓在身子,捧著自己的雙足,就這麼吻著,親著,自己用腳去踹他的臉都不行。
真的,自己的腳趾都踩在他的臉上了,把他的五官都頂的變形了,但他卻好像還很開心一樣,還伸著舌頭去舔自己的腳趾。
不要啦,好惡心啊~~
然後,居然還恬不知恥的就把自己的腳趾咬住,嚇得自己直叫的,只能動著小腳在他的懷里掙扎著,眼看著他把自己的每一根腳趾都含進嘴里,不斷的吸著,吮著,那濕熱的舌尖和自己每一根腳趾碰觸在一起的感覺,被他的舌頭裹住的感覺。
他的嘴里是那麼的濕潤,那黏黏糊糊的濕唾液把自己的小腳都裹滿的感覺。
哇哇~~
好惡心啊!大色狼,快放開,快放開!
不要過來了,不要過來了!
弄得自己的聲音都變了的……
然後,他還撲在自己身上,就好像捧著件珍寶般,把自己放在床上,抱著自己的雙腿,親著,吻著,說自己的腿好美,好白,他一輩子都抱不夠的……
誰要你抱啊,你知不知道這話多肉麻啊~~
然後,然後,他就那麼看著自己,看著自己,自己看著他那結實的身子,那粗擴鼓鼓的胸大肌,那肌肉隆起的肩膀,他抓著他那個壞壞的,大大的東西,在自己身子下面磨蹭,那一下下就好像觸電般的感覺,讓自己渾身的汗毛孔都好像炸開了,呼吸都變得紊亂,真的,即便是在自己跳舞的時候,做最高難度的動作的時候,自己都不曾喘息的這麼快過。
然後,自己就羞紅的,都不好意思去看的側過頭去,就感覺那個壞壞的,暖暖的東西,就這麼緩緩的分開了自己的身子,進到了自己身子里面。
自己能感到自己身子的濕潤,那些濕潤是怎麼緩緩包裹住那個東西,那東西是那麼的巨大,那麼長,自己都羞恥的闔緊了眼睛,都不明白這麼大的東西怎麼能進到自己身子里面的?
那冠首處的肉菇和自己蜜穴里的嫩肉的摩挲,剮蹭,自己渾身都好像綻開般,乳尖都好像在喘息一樣,隨著雙乳不斷的起伏著,那種溫柔的感覺,不斷在自己花穴里緩緩的動著,動著,那種舒服的感覺,讓自己的身子都好像飄起來般的感覺。
不知不自覺間,她面上的淚水都變得暖暖的,臉頰燙的,都恨不得用手去捂住,都要用力搖著自己的小腦袋,才能把這些羞人的畫面從自己腦中甩出——但越是這樣,她就越是無法忘記和陳白在一起時的一切,無法忘記陳白對自己的好,對自己的吻,他那個壞壞的東西在自己身子里面……
她的呼吸都變得好重,好亂,胸前乳尖都好像他在自己身上時一樣,自己在被他吻一樣,在衣服下面挺立起來,和襯衫布料不斷摩挲著,覺得好癢,好癢。
還有雙腿間,小腹深處,都是那麼熱熱的,就好像他那個壞壞的,大大的東西,就在自己身子里,讓她都要用力並緊雙腿,雙手都不盡捂在自己的小腹處,只覺大腿芯處都浸滿濕液的,不斷微微的廝磨著。
壞蛋……她在心里輕輕的吟道,嘴角處卻再次露出了甜美的翹弧。
“珍珠……你說我真的可以回去了嗎?”
趙晴張著小嘴,坐在那張躺起來十分硌人的床墊上,一面吃著謝珍珠喂給自己的海蠣鮮蝦面线,一面還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嗯,你就放心吧。”
面前的姑娘露出一個充滿自信的笑容,又從碗里盛了一勺營養滿滿的湯汁,送到她的嘴邊。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
趙晴不自覺的按了按自己已經略有些微鼓的小腹,然後又把右手抬起,示意自己的右手沒事,自己可以吃的。
“我就是左手傷了,右手又沒事。”
“但還是不方便啊。”
“來,你就交給我好了。”
但面前的女醫生卻還是依舊——這讓趙晴一陣無語。
沒辦法,這樣的對話她們已經進行過好多回了,但每次的結果都是一樣,都是謝珍珠說自己還是個病人,而她是醫生,醫生照顧病人是應該的,堅持要喂自己——以至趙晴都懷疑她是不是當初做實習醫生時,給病人喂飯喂習慣了?
弄得現在不給人喂飯就覺得不舒服呢?
不過看謝珍珠媽媽每次看她喂自己吃東西時的表情,又似乎不像?
誒,真是,再這樣下去,我的小肚肚都要出來了。
她在心里暗自想道,真的,雖然自己食欲變好也就這幾天吧,但就這麼兩天的功夫,她就感覺自己的腹肌都有些軟下來了,再加上這些日子都沒做什麼運動,再想想珍珠之前和自己說過的話。
不行,回頭吃完飯後我一定要抻抻筋,不然回去爸爸媽媽都要認不出我了。
她在心里拍了拍自己好像都有些瘦下的臉頰,下定決心,然後又因為謝珍珠的笑容。
誒,她的笑實在是太溫暖了,暖的,都讓趙晴不好意思拒絕。
沒有辦法,她只能繼續坐在那里,任著謝珍珠就好像喂氣背豬般,一口一口喂自己吃著鮮蝦海蠣面线,又在腦中想著怎麼和她一起逃跑的事。
然後,不知怎的,她的目光又不自覺落在了謝珍珠拿著筷子的手上。
在那一刻,她竟忽然發現謝珍珠的手指十分好看,那細細的指尖,長長秀氣的指形,雖然膚色略有些瑕疵吧,卻也不是她的錯,而是這里風吹日曬的氣候造成的。
而且即便如此,她的手指還是那麼好看,修剪得干干淨淨的指甲,看著就覺得健康,再加上粉粉的甲型,白白的月牙,連帶著她整個人,都讓趙晴覺得比平日好上了幾分。
不,趙晴知道,實際不是因為謝珍珠變好看了,而是因為她說過的那些話,做過的事,還有那些保證,才讓自己覺得這姑娘變好看的。
但那又怎麼樣呢?不管怎麼說,她就是覺得今天的女醫生特別特別可愛,尤其是當她捏著紙巾,為自己擦拭嘴角的油漬時。
當那一顆顆纖細的指尖,隔著紙巾,觸到自己唇上,那指上的溫暖,柔軟,本該捉著手術刀的指尖,卻隔著軟軟的紙張,與自己嘴唇的輕觸,輕輕壓在自己唇上的感覺。
還有因為兩人身子挨近,自己都能嗅到從她小嘴中呼出的芳香,那甜甜的氣息,都讓趙晴不知怎的,只覺自己臉頰發燙,呼吸都變重了許多。
她的心都如小鹿亂撞般……
不是,我這是怎麼了?
一瞬,趙晴不知自己怎麼會有這些反應?
雖然一般來說,女生本來就更容易被女生吸引吧?
而且相比於那些男的,哪個女生在高中時沒叫過自己閨蜜老公、老婆?
或有過一些身體上的親密接觸?
比如親親小嘴或臉蛋什麼的呢?
尤其是她們這些藝術系的女生,在更衣室或練習舞蹈時,誰不會抱著欣賞的眼光去鑒賞鑒賞對方的身子?
以及那種半開玩笑的用手指碰碰對方的胸部,點點乳尖,然後又開心的看著對方趕緊捂住酥胸,窘迫逃開的模樣?
但那都是非常非常正常的事啊!
而且好像每次被人點的都是自己的……
但隨著成長,有了男友後,這些不都會過去嗎?
但現在她卻不知為什麼,竟被眼前的女醫生吸引住了。
趙晴望著謝珍珠,她的目光不自覺的隨著她手臂的動作而微移,然後又很自然的落在她那細細的粉頸上,她望著她那微微伏起的頸部的纖細,還有那抹如像她的性子般,微方但又有堅韌的下頜,還有那微厚的豐唇——那時而抿緊,時而又稍稍松開的唇瓣,一絲絲唇紋的細痕,都是那麼柔軟,濕潤。
趙晴不自禁的抿了抿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本就好像在燒的喉中,都多了一絲難以言明的燥熱,竟令她升出想要解開胸前的紐扣,好讓身子涼爽一些,想要用珍珠唇上的濕潤,來滋潤一下自己的嘴唇,想要品嘗一下她的小嘴的想法。
不是,我這是在想什麼啊???
一瞬,她驚詫的想道。
但她的目光,卻依舊停留在謝珍珠的小臉上,她望著她那因為海邊的陽光而膚色微深,卻也因為這里的氣候而同樣光潔嬌嫩的臉頰,就連她那抹隱在臉頰上的皴紅,都顯得那麼可愛。
而她的眼睛,當她望著自己時,她那雙眼中的光芒,都似乎在閃著光般。
在那一瞬,趙晴竟覺得面前的女醫生就像一個可以信賴的大姐姐般,直讓她不自覺的,想要將自己的螓首枕在她那並不十分豐腴,卻一定十分舒服,充滿彈性的酥胸上,好讓自己可以放松一下,休息一下。
不是,我這是怎麼了???
趙晴在心里使勁搖著腦袋,想要把這不知為什麼升出的念頭趕走。
然後下一瞬間,就在謝珍珠抬起頭來,兩人的目光剛好相遇的一刻,趙晴竟覺得自己的臉頰都燒紅起來,變得好燙,好燙。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她趕緊把她手里的紙巾搶了過來,因為窘迫,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許多,都不知謝珍珠有沒有發現的。
“對了,珍珠,你怎麼會回到這里做醫生呢?”
她趕緊一面假裝無事的擦著自己嘴角的油漬,一面又轉移話題問道。
面前的女醫生露出微微一愣的表情。還好,她應該沒有看出自己在想什麼才對?趙晴在心內暗暗想道。
“我就是好奇問問。”
她趕緊補充說道,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些天笑的太少的緣故,當她說這話時,那本是略有些尷尬的笑容,竟令面前的女醫生也再次笑了起來,而謝珍珠這一笑,又將她從一個可以信賴的大姐姐,竟變成了一個鄰家的小妹妹般。
“怎麼說呢?”
面前的女醫生微微側了側首,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可愛表情,撅了撅微豐的下唇說道:“因為我們這里一直沒有醫生吧?”
“什麼?”
趙晴有些吃驚,雖然她早就聽過這個故事了吧。
不對,是村人雖然說過,說這里以前很落後,大家生病了會如何如何,但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大個島,居然會連個醫生都沒有?
“也不是完全沒有吧?”謝珍珠想了想,又補充說道:“你聽過赤腳醫生嗎?”
“就是那種靠一本書就當醫生的?”趙晴把用過的紙巾還給謝珍珠,又從她手里接過一個盛滿茶水的一次性紙杯,用里面的茶水漱了漱嘴里的油膩,並用剩下的茶水潤了潤自己干澀的喉部。
誒,這種感覺,好像比昨天又厲害了——那種好像火燒般的難受感覺,還有自己說話時的聲音,又令趙晴分心的,不禁想到如果自己回去見到爸爸媽媽時,自己的嗓子還沒好的話……
雖然現在根本不是擔心這些事的時候吧?
但她的右手還是不自覺的往自己的頸子移了移,而她的左手,那垂在身側的修長手臂的盡頭,白皙翹緊的拇指和食指也還是不自禁的捏了捏。
還是那種沒有一絲力氣,就好像團棉花般,軟軟的,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的感覺。
她微微抿了抿嘴唇,而面前的女醫生也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動作,“沒關系的,放心吧,只要再吃一些藥,過幾天你的炎症就會好的。”
謝珍珠安慰著她,但似乎只注意到她的右手,卻沒注意到她左手的動作。
“嗯”
趙晴再次淺淺一笑,似是並不在意,但雙眸中的眼神,卻總好像黯下了少少似的。
“嗯,赤腳醫生,就是那種。”謝珍珠的嘴唇也微微抿了抿,雙眸中映出著趙晴那似是強撐的笑顏,本想再說點什麼,卻終沒有說出,只是趕緊轉回剛才的話題說道:“咱們國家很大,以前好多地方都沒有專門的醫院,醫療能力也不足,治病救人全靠赤腳醫生。”
“也不是說人家不好啦,實際很多大夫都很好的,就是我們這里離陸上太遠,交通也不便,大家要是出現什麼急症,送到大醫院來不及的話……”
說到這里時,謝珍珠的眼中也是一黯,她沒有把話說明,但意思已經十分明曉。
“所以你就回來了?”
“嗯,所以我就回來了。”
謝珍珠點了點頭。
“你真是個好人啊。”
趙晴的眼睛再次一亮,雖然她不是很明白吧,但至少也可以想到謝珍珠到底為此放棄了什麼的。
對這里的一個姑娘來說,通過自己的努力,考到大城市的大學,然後又為了村子,放棄了畢業後在大城市工作生活的機會,重新回到這里,甘心在這麼一個小衛生站里做一個什麼職稱都沒有的醫生。
這得是有著怎樣的愛,才能為這個小村子付出到如此啊?
雖然不是瞧不起鄉下人吧,但至少此時趙晴的心里確實是這麼想的。
“哪里,我們這里的人都很好的。”
謝珍珠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在那一刻,她兩人心中真是一點別的想法都沒有,就是這麼想著,理解著對方。
但在下一瞬間,她和趙晴的面上就都是一僵。
“真的,我們這里大家本來都很好的……”
謝珍珠立即發現自己又說錯話了,趕緊補救說道。
“嗯,我知道。”
但她不說還好,一說之下,趙晴那張本就漸漸逝去笑容的臉上,卻變得更加冰冷起來。
坐在墊子上的姑娘表情僵滯著,沒有再說什麼別的,只是再次側過身子,望向窗外。
她那宛如刀削般的雙肩,嬌軀,都在單薄的襯衣下微顫著,本是充滿喜悅的雙眸中,都再次浸上一抹濕潤,變得紅紅。
“阿晴,我真不是這個意思……我、我……”
謝珍珠繼續想要補救說道,她知道自己又戳中趙晴心中的痛了,但她真不是成心的。
“嗯,我知道。”
但趙晴卻已不再理她,她只是那麼默默望著窗外,望著那些被樹杈遮擋的都快看不清的模模糊糊的藍色,那些滿是縫隙,土坯掉落的院牆,還有被綠色的護網和棚架包著,卻已經停工的小樓。
她盡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想要維持住自己的體面,尊嚴,壓住心中的憤怒,但自己的身子,胸口,就是控制不住的快速起伏起來。
她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麼明明被人欺負,被人傷害的人是自己,但這里的每一個人,每一個傷害過,欺負過自己的人,卻都說自己錯了,是自己勾引的他們,陷害的他們?
他們說自己不該穿那些衣服,不該和大家親近,不該住在這里,不該開什麼舞蹈教室,不該教孩子們舞蹈,不該出門跑步,甚至都不該相信這里的任何一個男人、女人、老人、小孩。
甚至,就連謝珍珠都,連她都是這麼看自己的。
在那一刻,她心中的委屈,疼痛,控制不住的,那溫熱濕潤的液體,已經再次布滿了她的臉頰,任著她怎麼用手背去擦,都擦不干的。
她的腦中再次想到那些人是怎麼欺負自己的,不僅是那恐怖的一天一夜之後,還有在那之後的日子里,他們都沒有停過。
尤其是那個老畜生,當他們把自己關在祠堂,讓他看著自己之後,那個老畜生竟把自己,把自己……
她的腦中不斷閃過那些畫面,那些不管她怎麼不願去想,但只要一被人提起,就會在自己腦中升出的畫面。
在那滿是霉味的小屋里,自己的雙手被綁在身後,被按在那張用木板臨時搭成的小床上。
而那個老東西,他就這麼壓在自己身上,抓著自己的雙乳,還把他那粗糙硌人的肥指伸到自己身子下面,在自己雙腿間摩挲著,摳挖著。
即使到了現在,她都能憶起他的手指是怎麼插進自己身子里面,在自己身子里的動作。
那令人惡心的東西,在自己雙腿間的摸索,摳挖,粗糙硌人的手指,長長指甲縫都裂開的黃黃指甲,就好像刀子般在自己蜜穴中的攪動,那種疼痛,惡心的感覺,都讓自己聲嘶力竭的大叫著,掙扎著,即便被他用繩子勒住小嘴。
真的,不管是當時還是現在,她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用麻繩勒住自己的嘴啊?
他們就連布都找到嗎???
那粗糙扎人的麻繩,一繞一繞深深勒進自己的臉頰里面,勒著自己的小嘴,將自己的臉扎的生疼。
自己拼命的搖著腦袋,用舌頭頂著,想要把繩子頂出去,但不管自己怎麼用力,都頂不出。
那一繞一繞的麻繩,深深勒進自己的小嘴里面,強迫自己把嘴張開,壓的自己的門牙都好疼,讓自己都發不出聲,只能發出嗚嗚聲的。
都令自己不知該說哪個更難受,是那扎人的麻繩,還是那根手指……
不,是那手指,那手指!!!
那可惡的老東西,他肥重的身子死死壓在自己赤裸的嬌軀上,自己使勁向後仰著粉頸,躲著他挨近的面孔,還有他口中呼出的惡臭,哪怕後腦勺被木板硌得生疼,依舊用力的叫著,掙扎著,反抗著,不讓他得逞。
使勁的踢他,踹他,蜷著雙腿,把腳抵到他的肚子上,使勁的蹬著他,蹬著他,讓他一次又一次從自己身上摔下。
終於,那老畜牲見用強不行,竟抓著自己的頭發,照著自己的肚子上就是一拳!
哇哇……
那一拳真的好痛……好痛……甚至直到現在,不,都不用去想,自己就能常常感到自己的小腹還在疼的……自己的胃液都被從口鼻里打的涌了上來。
而那老東西,居然還在笑著。
“干你個老母!好歹不知的婊子,爛妹!”
然後,他就好像抓著一只死掉的氣背豬般,把不能掙扎的自己又扔回到那張床上,拉著自己的雙腿,把自己翻過身來,變為後背朝著屋頂,張著雙腿的趴在那里。
然後,他就再次爬到自己身上,把他那個東西,那根自己一想起來就惡心的想吐的肮髒、惡臭的東西,再次頂到自己的臀上,沿著自己的臀縫,擠進自己的臀溝縫里,當那東西滑進自己雙臀間的縫隙,摩挲著,擠在自己花穴口處,再次進到自己身子里的一刻!
那種痛苦的感覺,自己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
嗚嗚!
哇哇哇哇!!!
那一刻,她的整個俏臉都痛苦的扭曲起來——那東西,是那麼深的,深深插進了自己的身子里面,不管自己怎麼反抗,掙扎,都無法阻止,自己再次被那個老畜生強奸了,被那些畜生強奸了!!!
就好像那天晚上一樣,那恐怖的一天一夜一樣!!!
不……我不要,我不要啊!!!
她使勁仰著粉頸,都發不出任何整音的叫著,掙動著,胸前鼓鼓的雙乳都和床板緊緊貼在一起,飽滿乳肉化為兩個就要爆開的白饅,在那誘人的粉頸還有鎖骨的誘痕下,擠出兩片豐滿的緊腴,感覺著,感覺著那老畜生的東西就像把恐怖的銼刀般,在自己蜜穴里的攪動,自己的花穴都被頂得大開,干燥的蜜肉被強行撐開後,那一下一下就好像要把自己的身子都要撕開般的疼痛,被人硬生生捅進柔軟蜜肉中的疼痛。
嗚嗚……不……不……嗚嗚……嗚嗚……
自己無力的哭泣著,呻吟著,哀啼著,眼中的淚水再次控制不住流出,淌滿了自己的臉頰——就如現在,就如現在一樣!!!
銀色的唾絲沿著自己被繩子勒住分開的雙唇,貝齒的縫隙間,不斷向下滴去。
自己都能感到麻繩上的毛刺被自己的唾液浸濕的。
那一絲絲黏黏的唾絲,黏在自己白皙的下頜上,就如風雨中搖擺的蛛絲般,不斷搖曳著,顫著,自己的臉上都黏滿了自己的淚水和鼻液。
而那個老東西,卻反而因此更加興奮,更加用力在自己身上動著,動著,不斷動著他那肥大屁股上的肥肉,那一下下自己都能聽到的啪、啪、啪、啪的肥肉拍打彈動的響聲,他肥肥的大肚子擠著自己的臀瓣,砸的自己雙臀都不斷變型,還有纖腰上的重力,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腰肢壓斷一般。
還有他的那個東西,都一下下更深的砸進自己花穴里面,就如把刀子般,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身子扎穿一樣,自己花穴里的蜜肉都好像要被那東西從上面刮下來一樣,一次又一次的進著,進著,自己每一絲蜜肉的肉褶都被他那個短粗惡臭黝黑的東西,完全頂撐開的,還有那大大熱熱的橢圓形的頭處,一下下頂在自己的花芯處,都好像要鑽進自己的子宮里面一樣。
哇哇!哇哇哇哇!!!
那疼痛的感覺,讓自己直要瘋掉的,甚至直到現在,自己都能清楚憶起的……為了可以不再那麼疼痛,自己甚至,甚至都不自覺的配合著他,盡量將雙腿向兩邊分開,但這舉動卻更方便了那個老東西的插進!
嗚嗚……不要……不要……求求你……哇哇~~疼……疼……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嗚嗚……嗚嗚……爸爸,媽媽……老公,老公,救我,救我……
嗚嗚……嗚嗚嗚嗚~~
而那個老東西卻更加用力,更加用力的……
嗚嗚……嗚嗚嗚嗚~~
自己在他的身下無力的哀啼著,扭動著,因為被他抓著粉頸,只能使勁用腳蹬著床邊的破牆,都快把那牆踹破的——甚至直到現在,自己都能憶起自己的腳尖是怎麼踩在那扇都在掉灰的牆面上。
自己一根根白玉般的足趾,和牆面無比親密的接觸,都好像要陷在牆里一樣,都快和腳背彎成九十度的,踇趾下和另外四只小趾下的嬌嫩足掌,都在那疼痛中,一顫一顫的,浸滿了黏黏的汗液,甚至自己每一根腳趾的趾縫里,都是那種黏黏的感覺,但自己卻根本感覺不到,感覺到不到的,就連自己足弓處的嫩肉,還有足跟處的嫩肉,都由白變紅,因為太過用力的緣故,自己足趾的跖骨都在足背處繃緊浮出,小腿肚上的肌肉都繃緊到快要抽筋的程度。
啊啊~~啊啊啊啊~~~
但不管自己怎麼用力,都不能阻止那老東西繼續把他那根肮髒,惡心的東西,砸進自己身子里面,那一下下,老東西的家伙就像是長在自己花穴里一樣,在自己蜜穴中的進出,每一次大肥屁股砸下的時候,他全身的重量都會砸在自己身上,都把自己身下的床板砸的分開,直將自己一只粉嫩左乳的乳尖,還有少部分左乳的乳峰,都從床縫間砸進去了。
床下,昏暗,滿是灰塵和發霉汙跡的狹縫里面,隨著那一下下床板被砸的頂開,一抹恍若白玉般的雪白乳峰,還有一粒小小嫩嫩,但卻因男人的手指還有床板的磨搓而發紅微腫的小小乳豆,就若一抹聖潔的玉峰般,在那兩片黝黑床板間露出,綻放著,就若那昏暗床下的唯一光源般,是那麼神聖,但又無助,柔弱的,在兩塊木板的縫隙間不斷微微的搖著,搖曳著,顫著,顫著。
哇哇~~~不……不要……我好疼……好疼……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老公,救我,救我!!!
每次,當兩人身子壓下,白皙雪乳的尖處就會陷在兩塊床板的縫隙里面,從床縫間鑽出,而每當老東西身子抬起,大屁股蓄力,准備再次砸下的一刻,又都來不及完全從床板間拔出的,再次闔緊的床板就會緊緊夾住趙晴左乳的乳肉還有乳尖,那種自己的乳尖都好像要從身上撕扯下來的疼痛,都讓趙晴好像瘋掉一般,都想要死了才好。
但是,卻根本死不了的!!!
只能讓她更加瘋狂的掙著,扭著,弓著纖腰粉背,挺著被男人的肥大肚子砸的不斷變形的兩團美好的豐臀,就連她那花穴里的蜜肉,都跟著更加劇烈的抽動著,因為疼痛而自己蠕動起來,夾緊了老東西的雞巴。
而那個老東西,卻因此更加性奮,以為趙晴是被他肏爽了,竟然抓著她的頭發,強迫她仰起頭來,直讓她的頭皮都快被扯掉的疼著,只能順從的盡力向後彎緊粉頸,那白皙的頸處,都快能看到一抹喉結的彎緊的,還有她胸處的疼痛,還有下身處那老東西的雞巴在自己花穴里搗動的疼痛,都讓趙晴分不清究竟哪里才是更痛的。
不,是那根雞巴,那根該死的雞巴插在自己小穴里的痛,插在自己小穴里的痛!!!
在那一刻,她甚至都痛的無法呼吸,只覺自己股勾間的嫩肉都在不斷不自覺的抽搐著,顫緊著,蠕動著,兩條浸滿汗液變得油亮的雪白美腿都用盡一切力氣,就如兩根雪白圓錐般向兩側分開著,分著,來承受著男人的蹂躪。
繃緊結實的雪白大腿根處的矯健,彎彎的膝窩,還有兩條小腿肚上的圓潤,肌理鼓鼓的浮凸,那一只沒有踩在牆上的左足的足趾,都好像一抹彎月般,一根根足趾的趾尖都彎曲著,紅紅的趾尖向著自己小腳心處扣緊著,就若一抹銀色的彎鈎般,肉乎乎的小腳心處的嫩肉都曲出了一條條好像大理石般的肉褶,深深的夾緊著。
“嗚嗚……嗚嗚嗚嗚……”
一下一下,紅嫩蜜穴被男人黝黑短粗的東西頂開,一下下紅紅蜜肉的翻動,因為生理的緣故,女性自我保護的本能在花穴間分泌出的蜜液,在老人雞巴的砸進下,化出黏黏濁沫,不斷隨著老雞巴的進出,從兩人身子交合的地方擠出。
一抹抹黏黏的白濁,裹滿了老人黝黑短粗的雞巴,也沾滿了她本來白皙無瑕的雪白腿間。
趙晴花穴里的蜜肉都控制不住的更加急速的蠕動著,就好像自願用蜜肉夾緊老東西的雞巴,來伺候他一樣。
而那個老東西,卻更加性奮的,不斷抹著他那大凸腦門上的熱汗,臉上的肥肉快好像流下來般,不斷吐著舌頭的動著,動著。
他那露出在半褪下來的褲子外面的大肥屁股,還有那兩條滿是黑毛的老肥腿,都更加用力的不斷砸下。
一下一下,紅嫩花穴被雞巴不斷插進的水聲,老人呼哧呼哧的喘息聲,還有身下床板被兩人的重量砸的嘎吱嘎吱扭曲變形的響聲,還有趙晴的嗚鳴聲,都在屋中不斷回響著。
呼呼,呼呼~~
嘎吱,嘎吱……
嗚嗚,嗚嗚~~
撲哧,撲哧~~
然後,那老東西一邊干著,居然還一邊恬不知恥的問道:“阿晴,阿晴……你說,你這屄夾的這麼緊,是不是被我肏的太舒服了啊?”
“嘿嘿,我就知道,你個小騷貨,就是個見到男人的大雞巴就走不動的爛貨。呼呼……不然,你干嘛老穿的那麼短,在我面前跑來跑去的啊?”
“呼呼……你知道嗎?我以前都不起早的……呼呼……呼呼……是自從你來了我們村子後……呼呼……我才……我才每天早上都早早起來……呼呼……呼呼……就是為了……為了能在祠堂門口看看你……看著你跑過的樣子。”
“呼呼……呼你那兩個大奶子……大奶子……跑步時,那個抖的啊……都讓我的雞巴……我的雞巴立起來了……呼呼……呼呼……還有你那大白腿……呼呼……呼呼……讓我見到你時……見到你時……都得縮著身子……怕你看到。”
“嘿嘿,嘿嘿,我當時就想啊,每次看到時就這麼想……嗯嗯……嗯嗯……看你這大白腿……大屁股……還有……還有你這大奶子……要是……要是我能找個機會摸摸……呼呼……就是讓我當場死了都行啊。”
“嘿嘿,結果我沒想到,居然真有這麼一天……呼呼……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嘿嘿,嘿嘿……我也是想不到……二叔、三叔他們,居然真敢把你綁了,干你老母!我算是知道他們……他們為什麼能當上村長,干出……干出這份家業了……呼呼……呼呼……”
“嘿嘿,不過,這也沒啥,到頭來……到頭來,他們不是還是怕……怕……呼呼……呼呼……嗯……還不是便宜了我嗎?”
他抹著臉上的油膩,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動著自己的雞巴,啪、啪、啪、啪……雞巴砸進趙晴花穴里的淫靡水聲,趙晴花穴包裹著他老雞巴的刺激,就像張小嘴般,好像個真空泵一樣嘬緊他的雞巴(就好像他用過一樣),尤其是上面那每一絲肉褶都和他的雞巴緊緊絞在一起,就好像要把他雞巴上的每一絲棍肉,就連包皮縫里和系帶底下的每一絲肉縫都吸吮干淨一般,都好像要他的雞巴從自己身上扯下來的感覺,直讓他那兩條肥肥的老腿都有些控制不住,力氣都有點跟不上,不得不調整了一下姿勢,才能勉強維持節奏。
而對身下的姑娘來說,此刻,趙晴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因為被他抓著頭發,使勁向後仰緊粉頸的緣故,她嘴里的口水、鼻液,還有臉上淌滿的淚水,都倒流進了她的氣管里面,直讓她的雙眸都瞪大直至極限,不斷劇烈的咳嗽著,掙扎著,就如條活魚般,在老人身下不斷掙動,仰著雙肩和粉頸,被綁在身後的粉臂,腰线以下的身子都更加貼緊床板,就像是在雀迎著老東西的蹂躪般,兩片鼓鼓的美臀都扭動的更加厲害,不斷痙攣般的肉蠕著,就連那沒有踩在牆上的嬌嫩左足的足趾,都更加彎緊的向著小腳心處,彎彎抿緊著……
嗚嗚……嗚嗚嗚嗚……
而那個老東西卻被更加刺激的,更加用力動起了自己的肥大屁股,不斷的動著,砸著,啪、啪、啪、啪……直將趙晴那兩團已經被拍擊成緋紅色的肉臀,都從兩人身子兩邊擠的滾溢出來,砸扁拍軟的,然後又會隨著老人身子的抬起,又迅速恢復成原來模樣,就如果凍般不斷的彈晃著,彈晃著,又被老人的大肚子拍撞回去。
“嗚嗚……嗚嗚嗚嗚~~”
床上,美女舞蹈老師被壓迫著兩個鼓鼓白圓的肥乳掙扎著。
“嘿嘿,阿晴,你說,你這小屄里這麼多水,是不是被我干的舒服了啊?”
“干!所以說你們女人都是水做的,你也是,你老母全是水,真黏!”
“不過你這屄,屄……肏起來也真舒服……呼呼……呼呼……比用手,用手……舒服多了。”
他繼續一面欺負著美女舞蹈老師,一面又看著身下還在不斷掙動哭泣哀啼的佳人,又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油汗說道:“嘿嘿,阿晴,你說說,我這雞巴,和阿白那後生仔比起來如何?”
“是不是比他的要好多了?嗯?嗯?”
“他……他有肏的你這麼舒服嗎?”
“嗯?嗯?”
他一面繼續用力挺著自己的雞巴,一下下肥大屁股的砸下,直將兩人身下的床板都砸的嘎吱嘎吱的響著,就好像隨時會塌下一般。
“還有你這大奶子,你說,這都是爹生媽養的,為什麼你這奶子就這麼大呢?比張寡婦的奶子都大……你說,你是不是早就奶過孩子了?不然咋能這麼大呢。”
“還有這腿,簡直比那誰的都長了……”
老東西一邊說著,一邊又摸著趙晴還在使勁朝後蹬著牆面的右腿,摸著她那繃緊鼓鼓的大腿上的嫩肌,光滑溜溜的小腿上的肌肉,還有那只小腳丫子,然後,又似乎是在盤著什麼東西一樣,肥大的手指在她右足足跟處來回摩挲著,揉動著,把玩著那圓圓滑滑的曲线,肥膩得益的足掌心處的黏黏嫩肉,甚至還想把手指插進她的趾縫里面——可惜因為趙晴蹬的太緊的緣故,沒有成功。
然而對趙晴來說,真不知是幸與不幸,竟因為這老東西的分心,反而令他肏著自己的動作慢了些,抓著自己頭發的力氣也沒那麼大了,反而令她喘過一口起來。
女舞蹈老師繼續無力的,在老東西的抓扯下,盡力仰著粉頸,羞憤,委屈,屈辱的淚水,不斷沿著她闔緊的雙眸,自她雙目中溢出,長長睫毛在闔緊的眼皮前顫抖著,嬌小可愛的鼻翼因為抽噎,一下一下翕闔的起伏著,感覺著,感覺著老東西的雞巴,在自己蜜穴里的挺動,不管自己怎麼願與不願,都無法改變的自己再次被這村子里的人強奸的實事。
嗚嗚……嗚嗚嗚嗚…………………
然後,隨著那老東西的摸索,這老家伙居然又朝她的右乳摸了過去。
床上的姑娘闔緊著雙眸,忍受著老東西的手掌就好像只惡心的毛毛蟲般,從自己的肩上滑過——那肥肥的老手,沿著她光滑雪白的芳肩,鎖骨的起伏,一直摸到她的胸上,在她的胸前摸索著,抓著趙晴雪白鼓鼓的乳肉,不,是被床板磨搓的也已變紅,原本粉粉嫩嫩的乳頭都有些紅腫起來的雪乳乳肉,使勁的揉著,捏著,捻著,揪著,攥著,找著乳尖的位置,讓那鼓鼓的乳肉都從他的肥指中擠溢出來,都好像要把趙晴的奶子捏爆般,使勁的攥著,攥著。
嗚嗚……嗚嗚……
趙晴無法忍止的啜泣著,戰粟著,發不出整音的哀啼著。
感覺著,感覺著自己宛若豆粒般小小可愛的乳尖,被他的老指抓住,被他的指甲掐緊,那老東西就好像要試試能不能把她的乳尖掐碎般,用指甲使勁捻著那粒小小的乳頭,掐著,擠壓著,讓趙晴本就淌滿汗水,疼痛的身子,都更加戰粟的顫抖著。
而她那鼓鼓的臀間,被肉棒插進的花穴卻好像是在奉迎著男人的雞巴般,即便在這般疼痛下,還在不斷戰粟著,急速的肉蠕著,夾緊了老東西的雞巴。
嗚嗚……嗚嗚嗚嗚~~
然後,那老東西居然一邊玩著趙晴的奶子,一邊又繼續念了起來,“對了,還有你娘,知道嗎,阿晴,我一看你娘就知道,你娘跟你一樣,都是離不開男人的騷貨。”
“嘖嘖,那大奶子,大屁股,你們娘倆要是站在一起……嗯嗯……嗯嗯……就是說是姐妹,都有人信的。”
“不過你娘的奶子……你娘的奶子……呼呼……呼呼……真不愧是奶過孩子的女人……看著就比你大。”
“嘿嘿……還有你爹……呼呼……你說你爹……你爹……那麼干巴瘦的……你爹是怎麼喂飽你娘的呢?”
“會不會?會不會?嘿嘿,嘿嘿……你娘就和你一樣……也在外面偷人呢?”
“呼呼……不然……阿白仔和你在一起……是不是就是衝著……衝著你娘去的?”
“嗯?嗯?”
“嗯?嗯?”
眼見趙晴沒有回答,他又用力一擰。
“嗚嗚嗚嗚~~”
一刹,趙晴只覺自己的乳尖都被捏碎的,她瘋狂的搖著自己的腦袋,都沒有分清自己有沒有聽清老東西的話,只是使勁的搖著,搖著,求他停下,可以輕一些——一絲絲黏黏的香唾,化為絲絲縷縷的銀色唾絲,不斷沿著她被繩子勒緊分開的唇角,白皙的下頜,向下滴去,帶著一粒粒小小的泡泡的,在她向後彎緊的粉頸,還有白皙清秀的金魚窩般的鎖骨,還有被床板擠得鼓鼓的大奶子上,和身上的汗水都融為了一體,一點點細碎的汗滴,都若水晶般,鑲滿她胸前變為緋紅的肌膚,盡顯著一片淫靡的紅澤。
“嗚嗚嗚嗚……”
“你說,是不是你和你娘都一起……都一起啊?呵呵,呵呵,和阿白仔那什麼過了?”
老人一面說著,一面繼續動著自己短粗的雞巴,在美女舞蹈老師的花穴里使勁鑿進,鑿著,他的眼中都仿佛看到自己同時摟著趙晴和她娘般,繼續說道:“嘿嘿,嘿嘿,要是哪天……哪天……我也有這福氣,可以把你娘也弄過來……讓你們娘倆和我一起……嘿嘿,嘿嘿~~”
“你娘那大屁股……大奶子……看著就大……又大又圓……摸起來……摸起來……嘿嘿……你說是你娘的屁股圓,還是你的屁股圓呢?”
“還有你娘那大奶子,那大崽兒……”
“你說,我要是告訴你娘……你在我這里……你說她會不會……會不會主動來陪我?”
“到時候……我把你們娘倆一起……你們娘倆一起跪在我面前,舔我的雞巴……你娘那標致的老臉啊,看著就有勁兒……床上的時候……一定也很騷。”
“還有你這……你這小騷臉……你們倆的騷臉挨在一起……嘿嘿,嘿嘿……你倆的舌頭都搭在一起……在我的雞巴上……”
“我把手……把手伸到你們娘倆嘴里……看看你們倆的喉嚨都什麼樣?”
“你說……你們倆這小嘴,是不是都被阿白仔玩過了?”
“嗯?嗯?”
說著說著,那老東西居然松開了抓著趙晴頭發的手指,把手伸進了她被繩子勒著張開的小嘴里面,肥肥老指在濕潤的熱腔里攪動著,摩挲著,繞過繩子的阻攔,尋找著趙晴被繩子阻隔的軟軟滑滑的小香舌,都想用指尖捏住那一坨軟膩的紅肉,從她的口中揪出。
“嗯嗯……嗚嗚……”
而對趙晴來說,她卻只能張著小嘴,任著那老東西用好像剛抓過米田共般惡臭的手指,在自己口中攪動,繼續承受著他的老雞巴在自己花穴里的摧殘,痛苦的闔緊了自己的雙眸。
嗚嗚……嗚嗚……
“嘿嘿,到時候……我讓你和你阿娘一起……一起跪在我面前,撅著屁股……對著我……你們倆自己把屄掰開,把手指插進去……”
“阿晴,你說你和你娘……我是先肏哪一個好呢?”
“阿晴啊?你說你和你娘,誰會先出水呢?”
“你倆的手指,誰更長,屄里的嫩肉……嫩肉,哪個更紅呢?”
“還有你們倆這小嘴兒,這小嘴……”
謝灘繼續把玩著趙晴的小嘴,一陣傻笑說道,就似乎自己真的已經攥著了趙晴和她娘的大奶,比著她倆誰的奶大,還有她們誰的小嘴更好玩一樣。
說著說著,他又忽然想到什麼,朝自己褲子兜里一抹,把他那部老式翻蓋手機找了出來,“來,阿晴,你看看這是什麼?”
被男人蹂躪的美女舞蹈老師都不知有沒有聽清老東西的話聲,但是當她那闔緊的雙眸再次睜開一絲細隙,長長顫顫的睫毛間,映出手機里自己爸爸媽媽的照片後——照片里,爸爸那消瘦的臉龐,還有媽媽微微驚愕,但盡力想要讓自己不要那麼不堪,想要維持住得體的眼神。
兩人緊緊挨在一起,雙手緊緊握在一起的身影。
在那一刻,她似乎終於聽明謝灘在說什麼了,他是在侮辱自己的爸爸媽媽,還有老公!!!
一瞬,她都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猛地用後腦朝謝灘的下巴一撞。
“哇嗚——”
一下,老東西完全意料不到趙晴居然還敢反抗,被她砸的從床上摔下——他那根一直插在趙晴腿間,蹂躪著她,侮辱著她,欺負著她的東西,也終於從她身子里甩脫出來的。
那根肮髒的惡心東西,上面還黏著兩人交合處的白色濁沫的,紫紅色的龜頭頂上還有黏著一縷濁絲,和趙晴雙腿間的肉穴黏在一起的——黏黏淫絲,在空飛過,化為一條淺淺淡淡的曲线,宛若淫蛇,隨著二人的身影,黏落在地。
一下,兩人同時從床上摔下,老人張開的肥腿間,那根滿是汙物的東西都還在他的肥肉間甩蕩著——在那一刻,望著摔在地上的老人,趙晴竟都有想到,如果自己當時一腳廢了那老東西,踩碎了那根醃臢的話,自己以後就不會,就不會……
但是當時,她真是什麼都沒想的,只是在掙脫開老東西的束縛,和他一起摔下床後,就趕緊挪動自己的身子,用自己雪白的膝蓋支著自己的身體,她那已經被老東西揉捏的紅紅的美乳,兩粒粉粉紅紅的乳尖,都在地上使勁蹭著,蹭著。
光裸腿間,剛剛被男人強奸過的花穴都還紅腫翻開著,黏在地上的黏黏淫絲彼端,都還連在她翻開的花穴深處,就這麼光著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用肩膀和俏臉撐著地面,嬌嫩的臉頰都在地上用力蹭著,蹭著,都黏上了一片黑灰色的泥土的,才從地上站起,朝外面跑去——在那一刻,她才知道,原來女人胸部很大的話,真會讓女人跑起來很費力,自己的雙乳會在跑動時跳的那麼厲害!
但是當時,她真是都不及去管的,只能感覺著,感覺著自己的雙乳就好像兩個沉沉的鉛球般,隨著自己的掙扎,跑動,在自己身前上下錯開的翻飛著,她都能看到自己的乳尖隨著乳球一起,甩翹到自己面前,都快打到自己臉上。
但她根本不及去管,只能忍著自己的大奶都好像要從身上撕扯下來的疼痛,只是想著趕緊跑出去,只要能夠跑出去,衝出這扇屋門,衝到這個院子外面,自己就能,就能……
然後,下一刹間,她就身子一歪,那老東西居然一下抓住了她的小腿。
一下,赤身裸體的美女舞蹈老師再次重重地摔在地上,摔的頭昏眼花,眼冒金星,都分不清自己是誰,自己在哪兒,只是覺得自己的頭磕的好痛,好痛……
“干你老母!爛女仔,想跑?”
而那個老東西,居然趁著這個機會,再次趴到了她的身上。
謝灘用他的肥胖的身子壓著趙晴,不讓她起來,然後又用一根不知從哪兒找來的麻繩,迅速在她右腿上繞了起來。
那根恐怖的麻繩,一下一下在她右腳足踝處繞緊,就像根勒斷趙晴最後一絲希望的絞索般,在她的腿上不斷繞著,繞著。
任著趙晴在謝灘身下怎麼掙扎,兩片光滑溜溜彈性驚人的大白屁股,還有那抹纖腰,還有兩個肥肥的奶子都壓在身下的地上,怎麼使勁的扭甩,蹭著,都不行的。
不……不……爸爸,媽媽……老公,老公!!!
她望著那扇依然闔緊的屋門,用盡全力的掙著,掙著,張著被繩子勒開的小嘴,都發不出任何整音的聲嘶力竭的叫著,黏黏銀絲,不斷從著她的嘴角滴下,都在她身前的地上黏出一小片小小的濕影,但就是掙脫不開的。
嗚嗚……嗚嗚嗚~~~
終於,隨著右腳被一陣大力猛地向上一拽,趙晴最後的一絲希望也再次破滅了。
渾身都是臭汗,被趙晴砸的疼痛,後腦磕在地上的疼痛,還有摔的疼痛的老東西,拽著麻繩的另一頭,把繩子從房梁上拋過,然後用自己的體重向下用力一墜。
嗚嗚……
一下,趙晴的一條美腿就被拉離了地面。
“嗚嗚……嗚嗚……”
“干!爛貨!”
謝灘氣喘吁吁的瞪著抬著一條美腿,還在不斷掙扎的美女舞蹈老師,渾濁的老眼中露出凶光,朝著女舞蹈老師的身子就是一腳。
“嗚噢……”
那一腳踹的,直將美女舞蹈老師的身姿都踹成了一個蝦子般的彎著,真是連最後一點反抗力氣都沒有了,就如一個提线木偶般,只能任他玩弄。
“嗚嗚~~”
屋中,謝灘喘著粗氣,抓著繩子,然後又再次一個用力。
嗚咽聲中,女舞蹈老師整條光滑雪白的右腿都被拉離了地面,整個身子都變成側躺的,挨在了地上。
渾濁昏暗的光线下,趙晴被捆著麻繩的右腿上端,一根根塗著大紅趾甲油的白嫩大趾和四根玉趾微微分開,微曲的張闔微動著,肉肉紅白的足掌間,因為剛才奔跑而沾染了一片汙濁,明明雪白不在,卻偏偏還是那麼嬌嫩,和如玉一般的足背在空交輝著。
紅紅足跟,因為繩子勒緊,緊搭在麻繩上端,棕色的粗麻下,一抹玉腿的柔嫩,纖細,小腿肚上繃緊的圓潤,腿肌鼓鼓的曲形,還有柔軟的膝窩,雪白大腿上的鼓鼓肌肉,整條美腿的曲线,都盡顯無疑的,還有那曲起在地上的左腿,兩條美腿芯間,紅紅裂隙都因為雙腿分開而再次翻開露出,紅艷好像還在微微吐息的屄口處的嬌嫩,紅洞里的深邃都是那麼引人注目。
“干!爛貨,敢打我!”
老東西拽著繩子,喘著粗氣,又再次朝趙晴身上踹了一腳,一面揉著自己下巴上的痛處,又踹了幾口氣後,再次狠狠用力一拽。
一下,女舞蹈老師原本挨在地上的半邊嬌軀,肥肥美臀,連著那被繩子捆在身後的粉臂,雪白纖腰,都一下拉離開地面,直讓趙晴變為只能用半邊香肩撐著自己的身子,兩團肥肥鼓鼓的奶子,都朝前斜墜著,在那兩抹細細的鎖骨下,盡顯著乳肉的肥鼓,豐腴的靡线,就連兩粒粉紅的乳尖,在那一刻都是那麼好看,隨著乳肉的淫墜,不斷搖曳的微顫著。
“嗚嗚……嗚嗚嗚嗚……”
然後,又隨著老東西再次用力一拉,不,是一躍,那老東西撅著自己的肥腚,兩腳騰空,用著自己整個身子的力量,把那根繩子使勁往下一拉,那力量大的,直讓屋頂上的房梁都磨的直響。
“嗚嗚……”
美女舞蹈老師的整個身子完全離開了地面——在那一刻,因為本能的收緊身子,左腿曲起的緣故,趙晴整個嬌軀都變為頭下腳上倒垂的樣子,隨著繩子拉拽,滿頭青絲都向下倒垂著,痛苦的在半空中搖轉著,懸晃著。
她痛苦的嗚咽著,眼淚,口水,鼻液,都倒流糊滿在自己上半邊的小臉上,倒灌進自己的鼻腔,還有雙眸上面,全身重量都落在右腳足踝上的疼痛,繃緊腿肌顯出的長長肌理,還有右腳末端的玉足向上斜伸著,一顆顆紅紅足趾和那白皙足背,雪白大腿,仿若紅梅傲雪般美麗晃動的搖影,整只玉足都和美腿化為一條繃緊的曲线,就連那足背的肌理,跖骨的形狀都在一抹雪白與青絡中清楚浮出著。
一顆顆張開的玉趾,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美甲,就若小燭的火苗般,而白玉足趾就若一根根小小的白燭,在空搖曳的動著,動著。
她兩團豐腴的美乳,在空無一物的胸前晃動著,隨著身子的擰轉,越發顯得飽滿堅挺的渾圓,乳峰向著下頜的方向微墜,紅紅乳尖直抵她的下巴尖處,比右乳看上去大了一圈的左乳的紅腫,小小乳豆和乳暈上都擠出兩條紫紅色的凸起,還有右乳的乳肉緊緊貼在左乳乳肉上,粉紅乳首朝前凸起的形狀。
嗚嗚……
她挨過謝灘一記老拳的小腹處的腹肌都繃緊著,川字紋的嬌嫩肌理和那可愛長長的小小肚臍的豎痕,還有腰跨相連處的人魚线的浮痕,都是那麼清晰可見。
因為一腿曲起,一腿伸直的緣故,就連那美腿芯處,大張的腿芯間的紅縫,都是那麼大大張開著,本來闔緊的美屄都因為雙腿無法並攏而裂開,露出了紅紅肉洞里深不見底的紅邃,緊閉的菊芯,還有蜜穴前的小小肉孔,都一起映入謝灘眼簾,讓他清楚瞧到。
昏暗的房間中,倒墜的美女舞蹈老師不斷搖轉著,赤裸的大奶,翹臀,還有美腿,小腹處收緊的腹肌曲线,一腿伸直,一腿並曲的倩影,都讓她的身上更增了一層淫靡肉感,讓人升出一種想要蹂躪她,折磨她,讓她更加哭泣,哀啼,再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肏在她的小穴里面,讓她哭著哀求自己更加用力一番的凌虐的美感。
“干,你個爛貨!想跑是吧?想跑是吧?”
謝灘盯著趙晴的身子,在好不容易找到地方,把繩子系好後,又重新走回美女舞蹈老師身前,他望著自己倒掛在自己面前的美女舞蹈老師,面露凶光,肥喉蠕動,舔著嘴唇,在又揉了兩下後腦勺上的痛處後,猛地把手一伸,直接插進了趙晴剛剛才被自己肏過,現在還若小嘴般紅瓣翕張的花屄里面。
“嗚嗚嗚嗚~~~”
立即,肥指入屄,趙晴的身子都如條活魚般,又是一陣猛力搖動,向後斜伸的肩胛,鼓鼓倒墜的大奶,還有小腹處的嫩肌,兩條雪白大腿根處的嫩肉都再次用力並攏搖緊著。
她掙著自己的身子,另一條沒有被捆住的美腿,足趾,都使勁的繃彎著,在謝灘的摳挖下,哀求著,請他可以停下,停下來,但那老東西卻哪里會理會?
咬著後槽牙的老東西在美女舞蹈老師的花穴里使勁摳挖著,攪著,就像恨不得把姑娘的嫩屄扣爛一樣,發泄著心中的怒火,嗤嗤水聲不斷自趙晴的蜜穴中升出,紅紅花穴在另一只大手的掰動下——不是掰在她的屄穴里,而是掰著她另一條還沒被捆住的美腿,讓她的雙腿完全分開——再次完全露出在了謝灘的面前。
那紅紅屄穴口處的嫩肉都無付一切開始前的緊致,變得就好像任誰都可以輕易采摘的張開著,兩瓣紅紅蜜穴口處的肉唇,就若一圈被臘液浸透的紅圓,顯出著里面一片淫靡的緋紅,濕澤如沼,而老人的大手,幾根手指一起摳挖插進,甚至整只手掌都恨不得一起插進的動作,用力,猛力的摳挖,更是讓美女舞蹈老師生不如死的掙扎,搖動著,繃緊了自己淌滿稥汗的粉紅嬌軀,努力想要合攏美腿都不行的,從被繩子勒緊的小嘴中不斷發出著嗚嗚哀鳴。
不要,不要,停下,停下,嗚嗚……嗚嗚……哇哇……哇哇哇哇……
哇哇哇哇~~~
她那繃緊小腹處的雪白川字紋的腹肌都一下下劇烈的太懂,鼓起,起伏著。
嗚嗚嗚嗚……
身前,滿身肥肉的老人使勁的扣著,扣著,狠命的弄玩一番後,似是還是覺得不解氣,又猙獰著抓著趙晴的頭發,把她提了起來。
“干你個老母,想跑?還撞我?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海灘鬼是誰?我謝灘為什麼叫做海灘鬼!”
他盯著這個撞得他現在都還渾身發疼的女孩,一口唾沫就吐在了她的臉上。
趙晴剛剛睜開一絲縫隙的美眸,都被迫再次闔緊的……
嗚嗚……
被抓著頭發的美女舞蹈老師痛苦的嗚咽著,皺緊了眉頭,被繩子勒的緊緊分開的小嘴中,除了哀啼嗚鳴外,根本發不出任何完整的音階,唯有那紅唇白齒間,一抹嬌嫩紅舌的舌尖還在紅腔中若隱若現的浮現著。
謝灘一面罵著,一面又在她的美屄中狠狠抓了幾把,然後又大手一移,狠狠攥起了趙晴的奶子,乳尖,使勁的掐著,擠著,直讓趙晴的身子,又是一陣肉眼可見的痙攣扭動,那鼓鼓腹肌都痛苦到極點的擰緊著,川字紋的肌理都一跳一跳的鼓起著,還有那被綁在繩子盡頭的右足的足趾,還有左足的足趾,都是一陣彎緊再又張開的掙蠕著。
“嗚嗚……嗚嗚……”
盛怒中,老東西又找著趁手的家伙,偏偏,身邊又沒有什麼合適的,又忽的想起自己那部手機,趕緊放開趙晴就去撿起查看。
還好,還沒摔壞。
他好像寶貝似的擦了擦那上面粘的泥汙,確定沒什麼事還能用後,又再次走回趙倩身前,舉著自己的手機對她吼道:“干你老母,幸好沒壞,你知道這東西多貴嗎?摔壞了你賠的起嗎?搞我,搞我。”
他不斷罵罵咧咧的叫著,圍著趙晴轉著,抓著姑娘的頭發,根本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罵的狠了,竟毫無人性的,又把自己的手機朝她的嫩屄插了過去。
一下,被抓著頭發的美女舞蹈老師的身子再次一陣痙攣擰動,柔軟花穴被翻蓋手機使勁插進的疼痛,紅紅蜜穴口處的嫩肉都被手機擠撐開,紅紅嫩肉都從屄處口強擠出來的疼痛——沒錯,趙晴自己都想不明,明明自己的花穴這麼小,為什麼能把那麼大的東西放進去的?
但在那一刻,那部扣好疊起的手機,就是直直接插進了她的花穴里面。
嗚嗚嗚嗚~~
紅紅蜜肉被大物硬生擠開,軟軟紅肉,軟蜜花唇,花穴口處的唇瓣都要被手機撐裂一般的疼痛,讓趙晴再次瞬間繃緊了自己右腳的足趾,一根根塗著大紅色趾甲油的美趾都夸張的分張著,繃緊著,扭蠕著,津津汗液浸滿了右足的足心,還有腳趾縫里,彎緊的玉趾下,那一折一折小腳心處的嫩肉,都再次化為大理石般紅白相間的肉褶,雪白足背上的肌膚都一下一下的跳鼓著。
不……不要……
她的整個身子,雙眸都是一陣翻白……不行,太大了……老公,老公救我……嗚嗚……嗚嗚,咯咯,咯咯咯咯~~
但那老東西卻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下身處,被手機使勁往嫩穴擠進的疼痛,連帶著菊穴口處,還有尿道口處都因為括約肌的用力,一下一下如小嘴般的張開著,喘息著,露出著里面深深緊緊的紅色。
她胸前一對大奶,都因為身子的彎緊,那種好像U字般的側彎,鼓鼓的顫著,顫著,兩粒小小紅紅的乳尖都挺立到不能想象的程度,就連粉紅色的乳暈下都能看到幾粒小小粉刺狀的凸起,還要她那抹彎曲的腰側,一褶褶白嫩肉褶都隨著她身子的擰緊,纖腰彎緊,化為一抹抹浸滿稥汗的肥膩肉痕,黏黏汗液,浸滿她腰側的彎處,都好像和她的身子融為一體一般。
嗚嗚……哇哇……哇哇哇哇~~
“干,你個爛貨!你知道這東西多貴嗎?弄壞了你賣屄都賠不起,知不知道?”
但那個老東西卻越干越起勁,越罵越來勁,抓著手機在她的花穴里捅著,刺著,來回攪動,折磨著美女舞蹈老師嬌嫩紅腫的下體,眼看自己那部手機居然真能塞進趙晴那抹小小的嫩屄里面,反而更加使勁的搗鼓起來,撲哧、撲哧,劇痛折磨下,趙晴的花穴口處,不是,是花穴前的尿道口處,都有一小股金色的尿液噴了出來。
嗚嗚……嗚嗚嗚嗚……
“干!你還敢尿尿!!!”
直讓老人繼續吼道……淋淋尿液,沿著美女舞蹈老師大張的腿縫,她白皙微鼓的陰阜,就若一抹小小的噴泉,一直落到她的肚臍,她繃緊的腹肌上,如果不是還被老東西抓著頭發,側著身子的話,都能倒流她的乳房,她的臉上。
趙晴痛苦的闔緊著雙眸,因為疼痛,還有失禁的羞恥,只覺自己下身的括約肌都控制不住的……
嗚嗚……
她羞恥的哀鳴著,但對那老東西來說,看著這麼不堪一幕的美女舞蹈老師,她那光滑誘人,就若抹了精油般浸滿稥汗,光滑嫩嫩反著亮光的嬌軀,都變為一片粉紅色的艷麗身子。
他那根剛剛因為驚嚇而軟下來的老雞巴,居然都再次挺立起來,腰腹處都有一團邪火再次燃起。
“干,搞我,搞我!”
他看著已經被他折磨的沒有一絲力氣的美女舞蹈老師,看著她那闔緊微顫的小臉上的雙眸眼皮,長長彎翹就好像刷子般的長長睫毛,還有那一下一下翕闔的嬌小瑤鼻的微動,點點淫絲,不斷沿著她無法合攏的唇角,浸滿稥汗的白嫩臉頰,還有下頜上面,向下滴去,她滿頭的青絲都如被汗水浸透般,閃著濕潤的光澤,還有她那彎緊的粉頸,那抹長長的U弧,都讓人升出想要咬上一口,去種下一顆顆紅紅草莓的淫欲。
謝灘咽了口嘴里的吐沫,突然,又把手機從趙晴的花穴里拔出,抓著自己的雞巴,抱著趙晴的美腿,她那顫顫肥鼓,滑不留手的大屁股,就朝她的嫩屄再次插了進去。
“干,搞我,搞我……”
嗚嗚……嗚……
昏暗的房間中,美女舞蹈老師倒墜的淫靡身姿,長長白腿芯間,老人短粗的雞巴在她花穴里再次插進,肥肥老屁股抱著美女的身子上下甩動,白色濁沫隨著粗黑肉柱在花穴里的擠進,沿著紅紅花穴口處的嫩肉擠出,花屄都好像被老雞巴撐裂般,一下下紅肉翻動的肉蠕,還有那種在這種暴力奸淫下,全身重量都只能靠右腿足踝支撐,那種自己的粉腿都要撕裂般,足踝都要被拽斷,生不如死的疼痛奸淫,直讓她連哀啼,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就如一塊倒墜的臘肉,一頭倒吊在那里的氣背豬般,只能任著自己的花穴被老東西的雞巴插進,蜜液滿滿的花穴不斷被反復耕耘的進出,只有那一抹玉足盡頭的足趾,依舊在無力的彎緊著,紅紅白白的光影,在屋頂上方不斷的搖曳,微顫著。
不,不止是這些,還有,還有那老人一邊強奸著她,一邊還不忘罵她是個婊子,爛貨,妓女,不要錢就讓人白干的賤貨……
呵呵,但諷刺的是,就在不久之後,那個老東西就改口了,因為就有人送來了嫖資。
而那嫖資竟是兩條咸魚和半瓶米酒……不,實際都不是兩條咸魚,是一條只剩一半的咸魚和一條都快斷成兩截的咸魚,還有一瓶就剩一點瓶底的米酒。
而就這,還不是送到自己手里,而是歸了那個老東西。
哈哈,哈哈,是啊,無論過了多久,自己都無法忘記那一幕,在當那扇屋門再次被人推開,那老東西手里提著兩條咸魚和一瓶米酒站在門口,看著自己,還有那兩個就用這些作為嫖資,就要來強奸自己的男人的身影。
爛賭蟹和懶瞎魚,他們一個是這村里有名的爛賭鬼,因為好賭,不盡家里值錢的東西都輸沒了,就連自己老婆都帶著孩子跑了,自己的爸媽都被他氣死了。
還有一個則是村里有名的懶漢,四、五十歲都娶不到老婆,成天大白天就在屋里睡大覺,如果不是睡覺,就是圍著村里洗衣服,出來干活的大姑娘小媳婦,都被人打瞎了一只眼睛。
而就是這兩人,居然用了兩條扔在地上都沒人會去撿的咸魚,還有那點米酒作為嫖資,就要來侮辱自己!
而那個老東西,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好像自己終於有了點用處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
當時,他們兩個扭著臭烘烘的身子進來,自己蜷縮在床上,哭著害怕的掙扎著,閃躲著,被他們抓住,因為之前的侮辱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只能任著他們就好像抓著什麼玩物一樣,再次剝去自己身上剛穿回不久的衣物,就那麼在那張床上再次強奸了自己。
他們那臭烘烘的身子,按著自己的嬌軀,把自己雙腿掰到身子兩側,壓在自己身上的挺動,他們的男根在自己花穴里攪動的感覺,自己永遠也忘不了的……不,我想忘掉!
我永遠不想再想起來啊!!!
趙晴在心中默默的喊著,想要把這一切都從自己的記憶中抹去。
尤其是他們強奸完自己後,居然還說自己連個妓女都不如,就像條死魚一樣,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連妓女都不如?我連妓女都不如?我當然比妓女好了,我比妓女好多了。以前老公一直說我,一直說我……
她裹在單薄襯衫和長褲下的嬌軀微顫著,不止是羞憤的顫抖,還有那種發自身子里的冷意,那種對這個世界都絕望了,對自己的身子都絕望了的,那種心都死了的寒意,直讓她都想用自己的雙手摟緊自己的嬌軀,好能讓自己來溫暖一下自己,讓身子的身子可以稍微暖和一些,但又因為自己的尊嚴,體面,而忍止了的。
她就那麼默默的坐在那里,望著早已看不清,模糊一片的窗外的光影,白皙的手指,不自覺的再次摸起了自己右足的足踝,在那雪白的肌膚上,現在都還能看到一抹未完全消去的青色。
身前,那個還說這個村子里的人是好人的女人,還是坐在那里。
她聽著她在那里那麼坐著,坐著,然後又站起,離開,從屋中走出,又在不久之後再次回來,坐回自己對面。
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只是那麼繼續望著被淚水浸染的什麼也看不清的模糊不清的窗外。
“阿晴,咱們今晚就走。”
年輕的女醫生望著被村人欺負傷害過的姑娘,幾經思想斗爭後,終於鼓足勇氣,把這句早該說出的話說了出來——女醫生盡力想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不要緊張,但那說出的聲調,還是和自己平時說話的聲音有些微微不同的。
她默默望著趙晴,但令人意外的事,本該欣喜的姑娘卻還是保持著側身望著窗外的身姿,沒有一點反應——而實際上,趙晴也確實沒聽清她在說什麼。
直到謝珍珠再次把這句話重復一遍之後,她才在微微的疑惑中,緩緩轉過頭來。
“阿晴,咱們今晚就走,我帶你離開村子,去你阿爹阿娘那里。”
“……”
趙晴默默的轉過頭來,望著謝珍珠,一雙被淚水浸的泛紅的雙眸中,露出著迷茫,疑惑,甚至可以說是遲疑,都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的眼神。
原本不斷閃過那些畫面的腦海中,都如宕機般,都沒有思索明白謝珍珠到底在說什麼?
“你說什麼?”
她望著謝珍珠,眼波微顫,微動著自己干裂起皮的嘴唇,自己都有些聽不清的問道。
“我說咱們今晚就走,我送你回去!”謝珍珠抓著她的手腕說道。
一瞬,趙晴的眸中升出明光,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問道:“真的?”
“真的!”
謝珍珠用力點了點頭,抓著趙晴雙手的雙手同樣充滿力量,正如她的決心一般。
“……那……你阿爹和哥哥呢?”身前的女舞蹈老師再次遲疑問道。
“……”
女醫生抿了抿嘴唇,隨後,又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是的,她心中不忍,甚至不願面對這一切。
她已經查過了,知道輪奸罪最重可能判處死刑,就算自己阿爹和哥哥是被逼的,到不了死刑或終身監禁的程度,但至少也是十年起步。
還有那些村里人,如果他們因為自己,他們真的都被法律懲罰了的話。
她不敢去想,甚至都不敢面對。
但她知道有些事是必須去做的,有些事錯了就是錯了,就算必須付出代價,哪怕這代價再可怕,也必須接受……哪怕,哪怕自己會被村人……
她在心里搖了搖頭,盡力讓自己顯得平靜,不讓那最後一絲掙扎露出的說道:“我會處理好的,阿晴,我知道事情的對錯……我知道,我們村的人傷害了你……我希望……我代他們向你道歉了。”
她抓著趙晴的手,低聲說道:“我知道這麼說不夠,但我真心希望你相信,我們村里實際還是有好人的……我……我……”
“……我明白。”
趙晴輕輕的點了點頭,她無法接受謝珍珠替他人道歉,她也根本不會原諒他們,但至少現在,她最希望的還是可以趕緊離開這里,離開這個肮髒,自己再也不願回來的地方——尤其是她還能明顯感到,謝珍珠心中的不安,她那俏臉上露出的微微不自然的表情。
“但……為什麼是晚上?現在不行嗎?”
她再次抓住問題的關鍵問道——雖然實際問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到了一些原因:白天村里人多,萬一被人撞見的話,她們就走不成了。
而謝珍珠給她的解釋也是這個意思,現在村里人多,如果帶著她出去,說不准就會被村人看見。
但只到了晚上,外出找阿晴的人都回來,村人都睡下之後,她們就沒那麼危險了。
而且,除了帶阿晴走之外,她們還得讓阿晴的爸媽和她一起離開小島才行,還有阿白仔也要一起走。。
“今晚就要一起走?”
趙晴聽了她的安排後,再次疑惑的問道。
“是的,今晚必須一起走。”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打電話報警嗎?”
“嗯?”
“就是因為我擔心……你也知道,我們這里地方不大,小島上就這麼幾個村子,大家都是沾親帶故的,我不是害怕什麼人,但如果萬一,接電話的警員……”
她猶豫著沒有把話說完,但任誰都能聽懂她的意思:小島上的大家都是沾親帶故,誰也不能保證派出所的警員沒有什麼私心,要是她把電話打過去,告訴他們趙晴就在這里,萬一接電話的警員就是村子里的人,或是早就知道這事的話……尤其是海狼叔還是派出所的副所長……雖然謝珍珠不相信海狼叔會偏幫那些壞人吧?
但誰說的清那天的事他參沒參與?
或者,他兒子有沒有參與過呢?
“那要不要提前和我爸爸媽媽說說,還有陳白?”
“嗯,你有他們的電話號碼嗎?”謝珍珠眼睛一亮,趕緊摸出手機,但對面的姑娘卻露出一個微微發愣的表情。
“電話號碼?”
“對啊,手機號碼?打電話用的那個?”
趙晴一陣羞愧的搖了搖螓首……
“呃……現在大家都是用視頻和語音聯系……電話號碼……我好長時間沒用過了……”
美女舞蹈老師的臉上露出一絲委屈的表情,又惱恨著說道:“真是,我怎麼連爸爸媽媽的電話號碼都忘了呢?是多少來的?還有陳白的……我,我怎麼都記不住了呢?”
她抓著自己的頭發,使勁的想著,無奈之下,女醫生只能開解著她說道:“……沒事,可能是傷鬧的,過段時間你就會想起來了……”
然後,又盡量想著補救的辦法……比如:既然不能提前聯系趙晴爸媽,那就得保證她們在別的方面沒有問題,比如電動自行車的電量是不是充足,有沒有什麼毛病?
還有晚上的船怎麼辦?
這個自然不能找村人幫忙了,不過這畢竟是座小島,而且謝珍珠也有些人脈,找別的村子的人幫幫忙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嗯,那謝謝你了,阿海仔。”
她拿出手機,只是一個電話,就把這問題解決了。
然後,唯一剩下的問題就是……
窗外,午後的陽光還是如此明媚,遠處屋檐外的天空依舊湛藍無比。
她倆挨坐在一起,望著這好像比往日要漫長許多的白天,無奈之下,只能靠著閒聊打發剩余的時間——謝珍珠不太敢刺激阿晴,只是隨意說著一些生活中的瑣事。
到是趙晴似乎因為可以離開這里的緣故,反到放開許多,主動和謝珍珠聊起了自己童年,聊起自己小時候,自己的爸爸媽媽有多麼疼愛自己,自己怎麼讓媽媽帶這自己去學習舞蹈,還有舞蹈看似美麗,實際練起來有多麼辛苦,還有自己的夢想。
“我的夢想是有一天可以作成為國家舞蹈劇團的首席,在國家劇院里跳舞。”
說到這里的時候,她甚至當場表演了一個雙臂橫伸站立的舞蹈基本動作——她踮著腳尖,挺著自己裹在襯衫下的高聳胸峰,本就高挑的身姿因為足底踮起而拔升,圓潤的臀峰亦隨著雙腿繃緊而更加圓翹,她的下頜充滿自信的上揚著,臉上盡是一片美好笑容,那是一種這些日子來謝珍珠都未曾在她臉上看到過的明媚的歡笑。
“嗯……”
然後,又因為太長時間沒有練習,在明顯感到自己身子都有些微僵,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能感到些不對後,她居然又趁著性子,就在這里練起功來。
“來,珍珠,你幫我一下。”
她的臉色露出笑容,是那種真的發自心底的喜悅,就這麼趴在那張十分硌人的床墊上,修長的美腿一字馬的朝兩側分開,一直伸到身子兩邊,整個上身都前貼在了墊子上面。
“你幫我按一下我的腰。”
她調皮的側過螓首,對女醫生說道。
“我太久沒練了,必須要人幫我一下才行。”
“嗯……”
美女舞蹈老師一邊說著,一邊又盡力伸了伸自己的雙腿,讓雙腿的曲线保持的更加筆直,陰阜腿芯處的小小空隙都可以和床墊完全挨上——她那兩只小小的玉足足尖朝前,睡褲的褲臀隨著雙腿的橫伸,抻緊,被臀峰的曲线撐得都仿若要包不住那兩片渾圓的臀球,都要爆開一般。
臀瓣之前,一抹細細的纖腰又似是違背人體工程結構的極限下彎著,仿若一個拉直的Z形般,一對高聳的胸峰和小腹都貼在了墊子上。
她的一雙玉臂都向前伸著,連帶著美背上的曲线,那兩抹肩胛的起伏,都在衣襟下微顯而出。
“是這里嗎?”
謝珍珠按照她的要求,將手按在她臀瓣和纖腰相連的地方,“嗯嗯……”隨著手臂的用力,趙晴的鼻中立即發出了一聲小小的哼聲。
趴在墊子上的姑娘呼吸著,感覺著纖腰腹處和陰阜處和床墊更加緊密挨在一起的感覺……雖然因為這不是專門的練功墊,里面的彈簧也有些硌人吧……但她還是要求謝珍珠再用些力些,好讓自己的後背可以伸的更平的。
“再用點些,我得完全壓下去才行。”
“這樣嗎?”
“嗯……”
趙晴再次輕輕哼了一聲,而謝珍珠的一雙妙手則繼續按在她的腰處——那因為衣襟下擺掀開,而露出的一抹雪白柔軟,盡顯著腰部後側健美的线條,還有那手腕之處正好挨著的鼓鼓臀球的邊緣,直讓謝珍珠感嘆著阿晴臀肉的豐腴,彈性,手感居然這麼好,自己都會忍不住升出想要捏一捏,揉一揉的想法的……而且她的腰也好有勁,背脊兩側的肌线都是那麼鼓鼓的,硬硬的感覺,難怪那些村里的男人會……不是,我在想什麼啊???
不知為什麼的,謝珍珠腦中都升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她趕緊一個用力,“啊啊~~”,身前的姑娘立即再次輕呼一聲,直把她嚇得動作一停,趕緊一個收力。
“沒事,不用停,繼續……”
趙晴趴在墊子上,完全不知此時此刻為自己壓著纖腰的女醫生的想法,只是繼續催促道。
“嗯……嗯……好的……”
“可以了嗎?”
“還沒……你按下我的背,嗯……嗯嗯……還有腰……”
“腰和背也要?”
“對。”
珍珠有點不知該怎麼在兩個地方一起按的……
“你趴在我的腰上,用腿壓住我的腿,然後然後手按在我的背上。”
“這樣嗎?”
“對,不用擔心體重,就是要用你的重量來壓我的。”
趴在墊子上的姑娘沒有什麼在意的說著,因為舞蹈團的姐們都這麼互相幫著抻筋拉背的緣故,沒有覺得絲毫不妥,但對年輕的女醫生來說。
謝珍珠望著趙晴鼓鼓的臀瓣,還有那一抹水般的纖腰,還有被衣料遮住的後背的曲线,不知怎的,小麥色的臉上竟都有些微紅起來。
她咬了咬嘴唇,按照趙晴說的,把自己的美腿張開,也好像她那樣,就像扎馬步般盡量朝著身子兩側分開,用自己的雙膝壓住她的大腿,自己腿間的部分壓在她的臀和腰處,然後用手按住她的後背,“嗯,對,用力,嗯嗯~~”,一種同性間從未有過的親密接觸,自己的私處隔著長褲和趙晴的臀瓣擠壓,碰觸在一起的感覺,那種異樣的感覺,讓她的面頰微微發燙,都說不清為什麼的,呼吸的聲音都比之前大了許多。
“對,用力,哇哇~~沒事,必須用力點才行。”
但身下的姑娘卻似乎沒有察覺絲毫異樣,只是以為謝珍珠是因為太過用力的緣故,依舊是那麼緊貼在身下的床墊上,一雙曼妙的玉臂盡力前伸著,鼓鼓的胸峰和床墊的布料緊緊擠壓在一起,但又因為床墊的彈性,並不會讓乳球真的出現那種好像就要爆開般的不適感的。
她讓珍珠繼續用力,因為她的力氣而承受著身背抻拉的疼痛,而完全都沒發覺背上的女醫生那越發酡紅的小臉,她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背上,因為用力,用力,再用力,分開的腿芯處微微蠕動的廝磨,都有一絲絲細密的汗珠在她的額頭升出,都令謝珍珠有了一種要不自覺的想要挪動自己的臀瓣,好讓自己的身子和趙晴的身子更加緊密的接觸的念頭的。
不是……我這究竟是在想什麼啊???
……………………
“所以你們在舞蹈團的時候,都是這麼互相幫著練的?”
半晌,抻拉完後背的姑娘和女醫生一起坐回墊上,用毛巾擦著身上的汗水,女醫生好奇的朝她問道。
“對啊,不然怎麼弄?好多東西一個人練不了的。”
“那你在這里的時候?”
“都是我老公幫我啊,誒,說起這個就氣,那家伙,老是那麼色色的,讓他幫我抻筋拔骨就老是手腳不老實,總是說我的臀有多翹,腰有多軟,討厭死了。就是那時候還和你不熟,不然直接找你好了。”
趙晴真是真心把珍珠當做朋友的,連這些私密話事情說了出來。
謝珍珠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是啊,不過你的屁股確實好軟誒。”
“你也胡說!”
一下子,兩個姑娘就像好姐妹般,在這難耐的時間里打鬧玩笑起來,她們彼此放開的笑著,謝珍珠看著趙晴用毛巾擦著身上的汗水,那晶瑩的汗滴嵌在她光滑雪嫩的肌膚上,細細的粉頸,還有因為衣領掀開,而露出的一抹一字紋的秀秀鎖骨。
恍惚間,她好像明白了村人為什麼會為她失控,村里的男子,包括自己的爸爸和哥哥在內,為她不惜犯罪,而女人們則都那麼嫉恨著她。
“怎麼?”
趙晴注意到謝珍珠看自己的眼神,以為是自己身上沾了什麼東西,好奇的問道。
“沒……阿晴,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什麼?”
“嗯。”
謝珍珠莞爾一笑,身前的姑娘則是微微一驚,然後立望向那小屋的門外。她望著那落下陽光的荒院,那一片被陽光照射的青翠。
多少天了,她一直都是直到在晚上才走出這間屋子,去到小院里面,而現在,珍珠卻說自己可以。
她的胸口快速起伏的,本來是這麼自然的事情,任誰都可以自由的走到的陽光下,現在,對她來說卻好像是如此奢侈,就如一場夢一般,都不敢相信。
“真的可以嗎?”
她不自禁的再次問道,呼吸都越發急促起來。
“嗯。”
“如果被人發現……”
“不會的,除了我阿娘外,村里里誰會來啊?再說了,就算真有人來,我也會把他們擋回去的。”
“嗯!”
謝珍珠充滿自信的說道,趙晴望著那門外的陽光,那明媚的光线落在空闊的院子里,那光,就像是在不正經的誘惑著她般,看起來是那麼的溫暖,美麗,被它照在下面,一定會覺得好暖,好舒服,渾身都是暖洋洋的……
她經不住站起身來,抬起雪白的玉足,都沒有穿鞋子……也是村人都沒給她准備鞋子,就這麼一步,兩步,白白如玉的足尖,紅色剝落的美甲,輕點在滿是塵埃的地上,就若跳舞一般,一顆顆美麗足趾和地面汙濁的輕觸,踮起的足跟,更襯托著她身材的高挑,雙峰的豐挺,就連她的粉頸都不自覺的仰起著。
她向著那長滿碧草的小院走去,望著那一片落在碧草上的光明,還有幾乎忽視了的在小院盡頭,那兩扇依然緊緊闔閉,被鎖鏈鎖緊的鐵門,從鐵門縫隙間可以看到的外面街面的光影。
她在那兩個不同的世界中,那僅僅隔著一道門檻,充滿陽光的小院和暗暗的小屋中,不知為何,她竟覺得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住的悸動起來,在自己的胸腔中快速的跳著,跳著,就似乎,那藍天,白雲,那陽光,自己就好像從未見過,從未走到過陽光下般,感覺都快喘不過氣來般。
但這不是以前自己每天都能做到的是嗎?在陽光下有什麼難的,不可思議的嗎?
她站在門邊,凝望著那片溫暖的陽光,遲疑著,竟沒有立即出去,而是伸出玉臂,白皙玉指,從這門框的邊緣穿過,摸向那溫暖的陽光,瑩瑩玉足,彎緊的足尖,就若一抹彎月銀鈎般,一抹小小的足踝,隨著自己腳步的抬起,從褲筒中露出,就若一只可愛的精靈般——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那片雪一般的白皙中,卻有一環青色的印痕的——伸到門框的外邊,那彎曲的足背,柔滑宛如白玉雕出,彎彎足弓,海螺般浮凸透起的足踝,都隨著自己的動作,調皮的趾尖,搖觸著那白白的光芒,就和自己的手指一起,就要落在那炙熱的光中,就要和那白光碰到,就要觸到那滿是塵土的地面的一刻。
嘩啦啦啦……
突然,院子盡頭的鐵門發出一陣響聲,謝珍珠和趙晴同時一驚,一個趕緊躲回屋內,一個則迅速站到門口,“誰啊?”
“珍珠?珍珠?”
卻是謝珍珠的阿娘不知怎麼來了?
“阿娘?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嘿,還不是擔心你這事嗎?”
還好,並不是什麼不可控的意外,只是謝珍珠的阿娘比往日提早到來,幫謝珍珠准備晚飯來了。
……………………
時間飛快,謝珍珠的阿娘似乎也沒察覺出自己的女兒和這個村里的魔頭有什麼出逃的計劃,甚至對謝珍珠給電動自行車充電的事只是問了一句,就沒說什麼別的。
而對趙晴她們來說,那天,剩下的時間一樣是那麼難熬著,尤其是在天黑之後,就更加的難熬的……
她們在屋中等待著,生怕又有什麼人到來,打亂她們的計劃,又期盼著外出幫忙找阿晴的村民可以趕緊回來……直至能那電動自行車的聲音在院外再次響起,一個個外出一天的村民們再次回到村內,忙碌的回到各家,她們還是繼續等待著,等待著,不斷反復看著手機上的時間,直到村里除了蟲兒的鳴叫外,就連雞吼的叫聲都沒有後,才終於一起走出屋來。
她們抓著彼此的手,知道這一刻終於到來了。但就在兩人都做好准備,謝珍珠准備打開院門,戴好頭盔,帶趙晴一起出去的一刻。
“珍珠,珍珠?”
院外,一陣電動自行車的聲音忽然響起,伴著一個略有些童稚的男升,快速拍打鐵門的叫嚷,把兩個姑娘都嚇愣在了當場。
“珍珠!珍珠啊?在不在?不好了,不好了……”
她們沒有辦法,謝珍珠只能讓阿晴再次躲回屋內,自己則去把大門打開,卻是太叔公家的阿船仔,那個論輩分謝珍珠還要叫他一聲族叔,卻比謝大年小不了幾歲的孩子。
“怎麼了?船仔叔?”
“不……我……”,小個子的男孩兒張著嘴巴,卻一時間似乎忘了該說什麼一樣,打著磕唄兒,還不時望望謝珍珠的身後,直朝院里望去。
“怎麼?你家里人有事?”
謝珍珠猶疑的看著這個孩子,見他半天也說不出什麼,替他問道。
“嗯!”
男孩兒趕緊點了點頭,然後又好像想起要說的什麼一樣,干巴巴的說道:“我太爺爺……爺爺……”
“太叔公怎麼了?不舒服嗎?”
“嗯……對,不舒服……暈……暈……”
“暈倒了?”
謝珍珠心里一驚,隨即又擰著秀眉,望著這個臉上一點緊張感也沒有的孩子。
“嗯,對,是啊,阿晴老師真在里面嗎?……不是,你趕緊跟我看看去吧。”
男孩兒張著嘴,額上冒著汗,又往院里望了望後才說道:“我太爺爺暈了,真的暈了,我爺爺讓我來找你……”
“你別著急,到底是怎麼暈的?暈倒前有沒有出現什麼不舒服的情況?”
“這個……誒,你跟我走就是了……再不走……好像就來不及了?”
“好像?”
謝珍珠皺著眉,望著這個好像像擠進院子的孩子,沒有讓他進院,又趕緊回到小屋里面,轉而跟趙晴說道:“可能是太叔公出急症了,要我去看看……”
“那我們?”女舞蹈老師擔心的抓著她問道。
“……”
謝珍珠望了望院外的男孩,又問道:“你會騎電動自行車嗎?”
“不會……”
“但我可以學!”
趙晴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猛地點了點頭。
謝珍珠心中一陣無奈,幾乎都在臉上映了出來。
她張了張口,似是正想說些什麼,忽然又聽外面鐵門一陣響動,卻是那個孩子推開鐵門,走了進來。
“珍珠,珍珠?”
“你別進來,我在拿藥箱呢。”謝珍珠沒有辦法,只能一面趕緊攔著那個孩子,一面又和趙晴說道:“我就過去看下,你放心,今晚肯定會送你走的……”
實在不行,就明晚……
謝珍珠在心內暗暗想到,雖然總覺得有些什麼地方不對,但太叔公這麼大歲數了,也真不敢耽誤,只能拿起藥箱,這麼安慰了一下趙晴,就趕緊出去了。
“嗯……”
屋中的姑娘輕輕點了點頭,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但最後,只是說了一句:“珍珠,我相信你。”
“……嗯。”
謝珍珠望著趙晴,望著她那如水霧般黑白分明的雙瞳中的眼神,點了點頭。
而趙晴則是只能在那里望著,望著謝珍珠走出屋子後,推著那輛電動自行車又出了院子,又重新把門鎖好,就仿佛,那不止是一道鐵門,還是她自己的未來,她可以離開這個村子的唯一機會一樣,而謝珍珠,可以救自己離開這里的人,她卻走了。
她心中就好像失了什麼似的,隨著那兩輛電動自行車一起遠去的聲音,重又坐回了那張坐十分不舒服的床墊上,擔憂著,不不知道自己今晚還能不能離開村子,如果今晚不能離開,萬一,萬一……
倏地,院外又是一陣電動自行車駛來的聲音,伴著那扇鐵門再次打開,一聲呼聲傳入了她的耳中,“阿晴,阿晴!”
一瞬,趙晴都有些不敢相信的抬起頭來,她趕緊跑出屋子,卻看正是謝珍珠騎在電動自行車上,朝自己招手。
“過來,咱們立即就走!”
“什麼?現在?”
趙晴都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對,現在就走。”
謝珍珠點了點頭說道,這回,趙晴再也沒有遲疑,她開心的,臉上都露出雀躍的笑容的,赤著雙足,快速穿過院子,一個邁腿就坐在了謝珍珠身後,就仿佛那不是謝珍珠,而是自己的老公,自己是騎在陳白的車子後面習慣順利的。
“太叔公呢?”
“先把你送走我再去。”
謝珍珠沒有回頭,直接擰動了電動自行車的車把,她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不錯,她不清楚太叔公的情況,也擔心他真出了什麼事,萬一自己去晚了,太叔公就……但她更說不清的,似是怕趙晴再遇到什麼,萬一太叔公身體真的不行了,自己一去至少要明天早上才能回來,而趙晴卻出了什麼事,或是她剛剛對自己產生的信任,就這麼崩塌的話,或者萬一挨到明天,又出了什麼別的事的話!
她只能祈禱著,希望太叔公不要有事,不管是真是假,都能等到自己送阿晴走後再回來。
“誒?珍珠?”
她載著趙晴,再次調轉車頭,黑夜里,一道車頭燈的燈光忽然在遠處的窄巷里亮起,卻是阿船仔追了回來——騎著電動自行車的男孩完全沒弄明白,為啥本來跟著自己一起回家的謝珍珠會忽然不見,望著她和坐在她身後的那個姑娘,一時都沒反應過來這是個什麼情況?
“珍珠,阿船仔。”
“放心吧,我說過的,我一定可以送你回到你阿爹阿娘那里。”
“嗯……”
趙晴的雙手的緊緊抓緊了女醫生的衣服,女醫生只是看了一眼阿船仔的方向,就把電動自行車的車把一下擰到最大,伴著那車輪飛轉的聲音,猛地衝出了院外的路口——她心中清楚,下山村不大,橫寬只有幾百米,只要衝出這幾百米就行了。
突然,黑暗中,一個什麼人影衝了出來!
“快來人啊!阿晴又跑~~哎喲~~”
她都不及瞧清那人是誰,不對,是根本一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就撞在那人身上。
一瞬,伴著那人戛然而止的尖叫,摔倒,電動自行車風馳電掣般從那人身旁駛過,黑暗的巷子中,還有好多人影忽然出現。
“珍珠,我們剛才撞到誰了?”
趙晴驚叫著,抓緊了謝珍珠的腰處,望著身後倒下的黑影,朝她問道。
“不知道,抓緊了,我們衝出去。”
“嗯!”
而女醫生則根本沒有回頭去瞧,她只知道,不論發生什麼自己都不能停下,只有幾百米,只要過了這幾百米,阿晴就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