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初平就這樣徹底攤牌了,玉婷也徹底看清了丈夫的變態和懦弱。
從那之後,她和楊槐肆無忌憚的在家里做愛,甚至初平回來都不避諱。
離婚的事情,那晚之後,初平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也沒給任何答復。
倒是回家的頻率明顯勤了。
玉婷想趁早和初平了斷,被楊槐阻止,他倒是十分享受當著初平的面和玉婷歡愛。
每次做愛,又初平在場邊看邊擼管,二人的性愛就會格外激烈和刺激,玉婷也越發喜歡這種變態的場景,甚至經常故意在高潮時將淫水尿液泚到初平身上。
楊槐倒是不擔心初平會報復他和玉婷,經過他的提醒,初平也看出自己已經深陷危機之中,他不敢得罪楊槐,反而要求楊槐救他一命。
初平也去找過汪林。
汪林知道他是個聰明人,計策被識破,就再難隱瞞,索性就坦白了,說他自己也是曲鑫擺在前面的擋箭牌,不過他讓初平放心,他早就准備好了後路,警察來抓的時候,他就跑路去南洋,到時候一定帶著初平。
去了南洋,榮華富貴在等著他們。
然後又威脅初平,他已經無路可走了,只能跟著他一條道走到黑。而且他給初平的春藥其實也是毒品,此時初平已經染上了毒癮。
初平此時極度後悔上了汪林的賊船,但為時已晚,正如汪林所說,自己已經沒有退路,楊槐或許能救他一命,但他也不敢將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楊槐身上,汪林背後是曲鑫和劉洪亮,他知道那些人的實力。
容忍楊槐和玉婷,一方面是滿足自己變態的性欲,另一方面則是留一分活命的機會。
心灰意冷之下,初平將滿腔的雄心壯志化為了性欲,回家看老婆與奸夫做愛,然後去小芸那里發泄,成為了初平生活的全部。
……
暑假就這樣過去了,回到學校的玉婷,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自己跟了楊槐,越來越淫蕩,現在照鏡子,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以前那個青澀的女孩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嫵媚的少婦。
而且穿衣風格也不再保守,原來那些土氣的衣服都被楊槐扔了,現在自己的衣服都是按照他的心思買的,面對路人痴呆的目光,玉婷也從開始的羞澀變得享受。
白潔也結束了產假回來了,子怡也接受了父親和白潔的建議,到學校做老師。當然,自己的奸夫在學校,也是重要的原因。
看著高子怡、白潔還有高校長和白大叔,玉婷感覺不單自己,學校也不一樣了,似乎也籠罩了淫靡的氣息。
清風雙姝,因為子怡的加入變成了三姝。
而且,好色的男老師發現,無論是生完孩子的白潔,還是原本清麗的玉婷,亦或是大家印象中的叛逆小丫頭,三女都突然嫵媚嬌艷起來,仿佛經歷一個假期後一起盛開。
所以,將雙姝改為清風三艷。
當然如果他們知道,三朵鮮花盛開的過程,一定會心碎成渣渣。
子怡從小就受父親的熏陶,對老師這個工作自然是很熟悉,第一次登上講台,就很從容。
坐在台下的白潔、玉婷等幾個聽課老師都紛紛點頭稱贊。
第一節公開課,子怡就得到了老師們的認可,接下來,就正式成為了學校的數學老師。和玉婷、白潔手拉手回辦公室的路上,卻遇到了白正業。
這家伙對子怡也產生了情愫,知道她今天第一次登上講台,還忍不住為她擔心。剛剛便是偷偷去子怡的教室看她講課了。
撞見女兒和子怡一起手拉手過來,白正業心情有些復雜,子怡將她故意撞見爸爸和白潔的奸情告訴了白正業,白正業對於女兒和子怡成為好姐妹感到十分欣慰。
但同時也有些擔心,自己和子怡如果被發現了,兩對父女如何面對,又會發生什麼?
況且白潔到現在都沒有原諒自己。
看到白正業,子怡偷偷給他拋了個媚眼。
而白潔心情卻有些復雜,她心底其實早就原諒了父親,但自己和高義能被父親接受嗎?
這是白潔現在和父親之間最大的心結,殊不知自己的父親早已知道。
“爸。”白潔走到白正業身前低低叫了一聲。
這一聲爸,讓白正業身體一顫,頓時一股老淚流了出來。
“爸,對不起。”白潔見父親的模樣,覺得萬分內疚,是自己沒有盡到女兒的孝心,再也忍不住,撲到白正業懷里哭了出來。
路過的老師學生不明所以,紛紛停住圍觀。
子怡一見,拉著父女倆,回到了門衛室。
“是爸爸對不起你,爸爸對不起你。”白正業摟著女兒說道。
“好啦,白姐姐,一會兒還有課呢,你們父女倆下班後再哭好不好?”子怡在一邊說道。
“爸,今晚來我家吧。”白潔說道。
白正業點點頭,能得到女兒的原諒,他感覺死而無憾了。
……
早晨,白潔是做子怡的車來的。下班後,子怡自然接上白潔父女一起回家。
倒是高義,知道今晚白正業要來,有些害怕,不敢回家,就借口加班,在學校待到深夜。
高義“加班”,晚上子怡自然在白潔家里吃飯。
白潔當子怡是繼女,是好姐妹,白正業當她是自己的女人,所以也沒有避諱她。
父女傾訴心事,將心結徹底打開。抱著自己的外孫,看著一邊的子怡,白正業再也不恨高義,甚至有些感激他。
“爸,要不,你搬過來住吧。”白潔說道。
子怡聽了有些驚訝地看了她一眼,“不用了,我自己住著挺好的。”白正業也是一愣,然後謝絕道。
白潔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她聽說爸爸住在農村的瓦房,就脫口而出邀請爸爸來家里住。
話一出口也有些後悔,畢竟自己和高義現在還見不得光。
白潔卻沒有發現,子怡在桌下下面偷偷踢了白正業一腳。
吃過晚飯,子怡主動提出要送白正業回家,白正業的摩托車還停在學校,而此時去村里的公交也已經停運了。
“白姐姐都原諒你了,你也不要再恨我爸爸了。”車上,子怡說道。
白正業看了子怡一眼,“子怡,你恨我嗎?”
子怡轉頭看看他,“恨你?恨你,還和你上床啊?”
“你爸爸替我照顧小潔,我能看出來她很幸福。況且還有你這個小妖精,我謝他還來不及呢。”
白正業說著趴到子怡胯間,撩起她的裙子,隔著內褲,舔舐她的小屄。
“啊……壞蛋,人家,人家開車呢。”再也受不了的子怡,將車子停在了路邊。二人迫不及待地糾纏在一起,玩起了車震。
隨著動作越來越激烈,車子震動也越來越大,路過的行車,很容易看出車子里發生了什麼,有好事的,經過的時候,就鳴笛打趣兩人。
“啊……壞蛋,都被人,被人知道了,啊……好爽啊。”蜷縮在車里的子怡瘋狂扭動著身體。
艹干一會兒,白正業覺得車子里施展不開,就要拉著子怡出去。
“不要,出去就被人看見了。”子怡掙扎道。
“路邊不是有樹林嘛,咱們去林子里,就像當時在郭家屯一樣。”白正業壞笑道。
子怡又想起當日和白正業在果園里性愛的場景,半推半就被白正業拉出了車,二人光著身子鑽進了路邊的小樹林中,白正業順手抽走了車上的坐墊。
“啊,好爽,要死了,壞蛋,你的雞巴怎麼更大更硬了。”子怡坐在白正業大腿上,身子劇烈的起伏著。
就在這時,三個小流氓喝完了酒踉踉蹌蹌走了過來。
“聽,什麼聲音。”其中一人說道。
“我操,不會是有人在樹林里打野炮吧。”另一個人說道。
聽到外面對話的兩人,如同炸毛一般,特別是子怡,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
子怡小屄肉劇烈的收縮,如同小嘴瘋狂吮吸著白正業的雞巴,爽的白正業一個不注意,精液已經上膛,然後本能地猛烈抽送幾下,這下可要了子怡的命,子怡睜大眼睛,再也忍不住浪叫了出來,“啊,不要,不要……”子彈重重打在花心上,子怡渾身顫抖,淫水尿液一同噴了出來。
正在此時,一陣閃光燈射了過來,“我操,還是老夫少妻。”幾個小流氓邊說著,邊用手機拍照。
“艹,好漂亮的小妞,真他麼極品。”另一個看清子怡的樣貌之後,忍不住贊嘆道。
“老頭,哪找的這麼極品的雞啊,讓給我們哥幾個咋樣,我們就不把照片公開了。”一個小流氓揮揮手機說道。
高潮之後的子怡驚恐地蜷縮在白正業懷里,白正業卻沒有絲毫的擔心,“那個,幾位小哥,這是我女兒,只要你們不把照片公開,想怎樣都行。”
子怡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白正業,卻見他邊說邊放開她,慢慢站起來。
“我操,真的假的,和女兒亂倫。”
三個小流氓有些震驚地看著兩人,一時也沒有注意白正業接近了他們。
不過就算注意,他們也不會緊張,畢竟白正業是個老頭子,還孤身一人。
就在這時,就見到白正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下一人的手機,將他打倒,緊接著又迅速將沒有反應過來的幾人都打倒在地,搶下手機。
有兩個小流氓直接昏死過去,剩下一個,一臉驚恐地看著白正業,然後連滾帶爬逃走了。白正業抱起子怡,大雞吧又刺入她的體內。
“啊,混蛋,你,你瘋啦,還有人呢。”子怡掙扎著。
“怕什麼?被人看到又不掉塊肉。”白正業摟著子怡,又艹了起來。
就在這時,子怡的電話響了,竟然是高義打來的。子怡按住使壞的白正業,然後接通了電話。
“喂,爸。”
“那個,那個,白,你白叔走了嗎?”高義上來就問道。
高義的話白正業也聽見了,想來這家伙是要急著回家艹白潔了,忍不住也開始聳動下體,慢慢艹干子怡。
“啊……走,走了。”
“真的啊?”高義一聽白正業走了,十分高興,沒有聽出女兒聲音的異常,“什麼時候走的?你在家嗎?”
“人家剛送白叔到家,呼呼,詩文約我,詩文約我,啊……”子怡拼命壓抑著快感,說道。
“啊?這麼晚了,還約你出去玩兒啊,別去了,趕緊回家,明天還要上班呢。”
“啊,沒事啦,人家在,在她那里休息就好,明天不會,不會遲到的。”
說著就掛上了電話,然後猛地扭動腰肢。
白正業也心領神會,知道小妮子快高潮了,也加快節奏,猛操幾十下。
子怡長吟一聲,噴出了陰精。
淫水恰好打在還在裝昏的小混混臉上,小混混一下子跳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兩人,狼狽地拉起另一個裝死的同伴離開了。
一場野戰,在幾個小流氓和爸爸的騷擾之下,反而更增添了激情。
白正業摟著高潮之後的子怡回到車上,子怡已經被操的腿軟,沒法再開車。白正業將她放到了副駕駛,自己開車。
平復過來的子怡,看著白正業,想著剛剛,這個男人輕而易舉就制服了幾個年輕壯漢,還當著他們的面操自己。
子怡心里沒有絲毫的怨恨或者責備,反而折服於他的氣概。
低下頭,又含住了那根沾滿淫水尿液的巨杵。
匆忙掛上電話的子怡,反而引起了高義的懷疑,女兒在干什麼?
聽聲音怎麼不對勁啊?
作為老司機,高義很快就想到了女兒在干什麼,頓時又酸又氣,想給女兒再打回去,但又放棄了。
坐在椅子上,高義陷入了沉思。
自己不是早就想開了嗎,女兒長大了,也應該享受性愛。
高義又想起那天白潔從酒吧回來,他跟白潔說的話,白潔自己都願意放手,對女兒自己也不應該管的太嚴,就讓她自己去探尋性福吧。
想起女兒剛剛電話里的聲音,似乎是被操的很爽啊。
想到這里,高義忍不住興奮起來,隔著褲子擼了幾下雞巴。
當然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奸淫自己女兒的會是白正業。
越想越興奮的高義自然不會繼續呆在學校擼管子,他急火火趕回家,去艹別人家的女兒。
白正業的鄰居還沒有睡,還在屋里看電視。
有了剛剛的經歷,子怡也就放開了,還沒進屋,就套上了白正業的雞巴,“啊……,好大,好爽啊,干爹,草死我,操死小浪逼。”
浪叫聲傳到了隔壁夫妻的耳朵,兩口子對望一眼,默默關上了電視機,也投入美妙的世界中。
隔壁小夫妻來了兩輪,已經沉沉睡去。而這邊老白才發射了一發。
“干爹,你的雞巴怎麼比上回更厲害了。”子怡趴在他胸口上,說道。
“嘿嘿,干爹得了一門神功。”
“還神功,你以為是武俠小說啊。”
“這可是一門雙修的功法,怎麼樣?陪著干爹雙修吧。”
“啊?我才不要呢。”
“女人練了可以永葆青春哦。”
“啊?真的嗎?怎麼可能啊。”子怡有些不相信。
“是不是真的,練練不就知道了。”說著,白正業又翻身將子怡壓在身下,開始了第二輪的激戰。
浪叫聲驚醒了隔壁的女人,又被勾起欲火的她掀開被子,含住了丈夫癱軟的雞巴,醒來的丈夫無奈只得打起精神,再次去滿足妻子的欲壑。
心里卻暗嘆,艷福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享受的。
身體被掏空的丈夫摟著妻子睡去,祈禱著妻子不要再被吵醒。
而隔壁,子怡再一次從高潮的昏死中醒來,“啊……不行了,你太猛了,人家快被你折騰死了。”
“嘿嘿,這本玉陰經,你拿回去修煉,順便讓白潔也練練,修羅經給你爸爸,你爸爸也會這麼猛的。”
“呸,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子怡道,旋即又想到自己和白正業的關系,“干爹,萬一我們的事情被我爸爸和白姐姐發現怎麼辦?”
聽到此,白正業也是有些頭痛,他和女兒剛和好,要是女兒知道自己和子怡的奸情,肯定又會恨上自己。
看到白正業擔心,子怡卻道:“哼,憑什麼他們倆可以在一起,我們就不可以啊?”
“啊?”白正業有些發愣地看著子怡。
“我嫁給干爹你,白姐姐嫁給我爸,這樣不就行了。”子怡又繼續說道。
“這,這也太,太亂了。”白正業結結巴巴說道。
“干爹,你想不想也艹白潔姐姐啊?”子怡湊到白正業耳邊悄聲說道。
白正業驚訝地看著子怡,一時說不出話來。
“以前每天聽著爸爸和白姐姐在隔壁做愛,我就忍不住想加入。現在我也想每天都被干爹操。那為什麼我們四個人不能組建一個大家庭。”
“啊?”白正業驚地幾乎坐起來,他想起了老鬼跟他說的話,這些想法,他也是只敢意淫一下,沒想到子怡竟然說出來了。
子怡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雞巴又脹大了幾分,“壞干爹,你也想過是不是,你早就期待了吧。”
“可,可是小潔還有你爸爸不會同意的。”白正業沒有否認。
聽到此,子怡也陷入了沉思,“不行就跟他們倆攤牌,反正也是他們先勾搭在一起的。對了苹果。”
子怡想到了那個山洞,還有那個烈性春藥一般的苹果。
說起山洞,白正業後來又去找過幾次,但每次都是一樣,沒有任何山洞的痕跡。
“那下次我們一起去找找,我還真是有些懷念那里。”
“小淫娃,看來干爹還沒有滿足你啊。”說著白正業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伐。
興衝衝趕回家的高義,徑直來到白潔家,白潔剛將兒子哄睡,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高義一進門就撲到了白潔身上,“啊。壞蛋,別吵醒兒子。”
很快二人就坦誠相見,融為了一體。“走,抱上兒子,我抱著你們母子回家。”高義抱著白潔,邊走邊草,來到臥室說道。
“壞蛋,子怡呢,子怡一會兒回來了。”
“小丫頭今晚不回來了。”
兩人就這樣赤裸著身子,回到了隔壁高義的家里。
激情過後,白潔翻出了玉婷給她的修羅經。
高義年紀也不小了,玉婷也為閨蜜的性福擔心,所以征得楊槐同意後,也給了白潔一份。
“沒想到還有這種功法。”高義驚訝地翻看起來。
“練好了說不定,你有機會艹玉婷哦。”白潔說道。
“啊?真的嗎?”高義驚訝地問。
“混蛋,就知道你有這個心思。”白潔白了他一眼。
“怎麼,怎麼會。我有你一個就夠了。”高義摟著白潔,安慰道。
“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嘴里罵著,白潔的心里卻突然想到了秦芝虎,自從在夢幻酒吧重逢,那個男人的身影時不時就會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他滄桑的容顏讓自己心痛,讓自己想安慰他。
“想什麼呢?”高義看白潔發呆,問道。
“沒,沒什麼。”
但是兩人早已心靈相通,高義一下就看出白潔在想什麼。“你是不是還喜歡秦芝虎嗎?”
“啊?說什麼呢。”
白潔一愣,又解釋道:“人家小時候很崇拜虎哥,也喜歡他。但是現在人家心里只有你。”
然後看看高義,繼續說道:“只不過,那天看到虎哥的樣子,我十分心疼。”
“傻瓜,不用解釋的,我知道你的心意。我這麼大年紀了,你還年輕,我不會自私的鎖住你的。只要你喜歡,你就去。干爹永遠是你的港灣,玩兒累了,就回來。”
“干爹,你真好,我永遠愛你。”白潔感動地趴在高義胸口,然後又道:“干爹,玉婷現在也是個騷貨,你要是想上她,我幫你試探一下。”
“啊,不,不用了。”
“口是心非。”白潔一把握住了高義硬挺起來的大雞吧,“壞東西都這麼硬了,還說不要。”
“那個,那個還不是因為你嘛。”
“還狡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是不是除了你的親閨女,誰都想操啊。”
白潔又想起高義向她坦白的,當年和女兒班主任通奸,被女兒撞見的事情。
白潔說起子怡,高義又想到子怡今晚不知道在哪里鬼混,是不是現在也和白潔一樣被男人艹干。
看到高義神色不對,白潔問道:“想什麼呢?”
“啊?那個,我想起子怡了。”
“對了子怡今晚去哪了啊?”
“哎,子怡今晚可能是跟男人回家了。”
“跟男人,誰啊?”白潔有些驚訝地問道,子怡之前送爸爸回家了,怎麼又跟其他男人了。白潔也沒有想到子怡會跟著爸爸。
“我,我也不知道。”想起女兒被男人艹干,高義又心酸又興奮。
“你也別擔心了,子怡長大了,應該有自己的生活。”
然後白潔腦海里閃過一個主意,她趴在高義胸口,說道:“想不想艹自己的女兒啊?爸爸,我是子怡,想不想干我啊。”
高義哪里還忍得住,翻身將白潔壓在身下,“想,小騷貨,騷女兒,爸爸要干你,爸爸要操死自己的閨女。”
“啊,爸爸,艹死我吧,啊,子怡好爽啊,操死子怡吧,操大女兒的肚子。”白潔浪叫道。
一聽白潔這麼說,高義更加興奮,“啊,子怡,爸爸好愛你,爸爸要操死你,啊,你和哪個混小子上床了,爸爸好嫉妒。”
“啊,爸爸,艹女兒,操死女兒了,別人的雞巴哪有爸爸的大,啊,子怡愛死爸爸了,啊,艹,艹死女兒了。”
高潮過後,白潔趴在高義身上,“死鬼,操死我了,你不會是真想上自己的閨女吧?”
“啊?怎麼,怎麼會。”高義辯解道。“剛剛不是,不是說著玩兒嘛。”
“哼,口是心非的家伙。”
親了一口懷里的美嬌妻,高義內心卻起了波瀾,玉婷,子怡,想想,就有些激動,越是危險的禁忌,越是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