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的時光過得總是很快,清晨的陽光沐浴在赤裸的身體上,子怡從溫暖的夢中醒來,昨晚從祠堂一路干到家,身心得到滿足的子怡睡得格外香甜。
早飯的時候,白正業和子怡兩人都沉默不語,因為到了分別的時候。
本來白正業打算玩一個周,但是幾天下來,白正業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子,也有些後悔。
而子怡此時卻有些戀戀不舍,那銷魂蝕骨的滋味,清新閒淡的田園生活,還有那美妙的奇幻山洞。
吃過飯,子怡主動幫著收拾碗筷。
然後就坐在床邊愣神,看著白正業屋里屋外收拾東西。
白正業給子怡,裝了一箱子水果,桃、杏、李,還有黃瓜,都是白正業一大早上山摘的。
終於要脫離魔掌了,子怡卻一點感覺不到解脫。
她回去又要面對現實世界,爸爸和白潔的奸情,自己被一個老頭子奸淫。
在這里她可以放下一切,全身心享受性愛,回去就又要戴上道德倫理的枷鎖。
而且昨晚了解到山洞的秘密後,她竟然想再回山洞去看看,再體味一次那如登仙境的極致快感。
種種思緒,子怡心里敢想,卻不好意思開口,只能坐在床邊發呆。
白正業也能感覺到子怡眼神中的欲望,能感受到她內心的糾結。
這不是短短幾天的調教和性愛能夠達成的效果,很可能和山洞的毒苹果有關。
想到此,白正業又想起族譜中的記載,這山洞真是詭異,如果記載屬實,那吃了苹果的子怡會不會就此變成淫娃蕩婦?
白正業一方面有些興奮,但另一方面也有些後悔,覺得對不起子怡。
白正業曾經是黑道老大,但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
做了錯事,卻有了情感羈絆,他不想再傷害子怡,不想她繼續墮落。
所以只能送子怡離開,只能祈求她回到家後,情欲能夠散去,回歸正常人的生活。
心情復雜的二人,一路無話,直到公交站點。
“我,我們再回去找找那個山洞吧,我想再去玩……”子怡終於忍不住說道。
“下次吧,下次和朋友一起來。”
白正業敷衍道,下次只是個借口,那個山洞盡管沒有危險,卻能讓人沉迷性欲。
輕嘆一口氣,又道:“我對不起你,回去之後,把發生的事情都忘了吧,好好過日子,好好對待你爸爸……還有小潔,你們要好好相處。”
“我不怪你……”子怡低著頭,輕聲說了一句。
目送子怡上車離開,白正業心情低落。也沒有回家,而是開著摩托車,沿著那天回來的山路去找尋山洞。
令白正業驚訝地是,那個小瀑布後面全是石頭,沒有一點山洞的痕跡,哪怕連一條縫都沒有。
又在山里找尋了很久,除了山坡上他和子怡散落的衣服,就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怪不得,後來村民還有縣令去找尋,都沒有找到。
這山洞難道真是神仙的洞府?
在現在這個文明社會,如此詭異奇幻的事情讓白正業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
……
子怡回到家,發現爸爸高義上班還沒有回來。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發呆。
這幾天仿佛做了一場夢,本應該是噩夢,結果卻是一場春夢。
想想自己這幾天的淫浪,子怡俏臉通紅,小穴竟然又泛起春意。
正當子怡沉浸在欲火中,忍不住將手伸進私處的時候,門鈴將她驚醒。
竟然是白潔。
“那個,我聽見你們家的開門聲,想是你回來了,就過來看看你。”白潔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白,白姐姐,那個,我,我剛回來。”子怡臨走時還對白潔有怨恨,現在知道了真相,對她反而充滿愧疚。
“吃午飯了嗎?我剛做好。”
白潔笑笑說道,對於子怡這個有些任性的小丫頭,她本不是很喜歡,但是愛屋及烏,高義對她好,她也覺得自己應該對子怡好。
“還沒有呢。”子怡笑笑,說道。
拉著子怡進屋,白潔將飯菜端上桌。
“白姐姐,你剛生完孩子,怎麼也沒人照顧你啊,還要你自己做飯。”子怡一邊幫忙一邊問道。
“呵呵呵,我老公學校離著遠,他又太忙,平日很少回來。”白潔笑道。
“那,那也應該請個保姆,你這樣一個人多不容易啊。”
見到白潔一個人照顧孩子,子怡心中很是愧疚,白潔給父親生了兒子,現在卻無人照顧。
“之前有月嫂,前幾天剛辭退了,我已經出月子了,也用不著了。”
聽了白潔的話,子怡還以為白潔是因為沒錢,所以把月嫂辭退了,心中更是埋怨父親。
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孩子,都舍不得掏錢?
難道是怕被白潔的老公發現嗎?
子怡尋思著,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殊不知,辭退月嫂不是因為沒錢,而是因為妨礙白潔和高義偷情。
高義和白潔在一起的時候,就如一頭牲口,做愛不分場合,性欲來了,脫褲子就干。
好幾次都差點被月嫂撞見。
白潔無奈,只能辭退了月嫂。
“那,那我經常過來照顧白姐姐吧。”子怡猶豫了一下,說道。
“呵呵呵,我啊,沒那麼嬌貴,一個人也應付的過來。不過姐姐倒是巴不得你經常過來陪我聊天解悶。”
白潔笑笑說道,然後又問:“這些天去哪了?”
“啊?那個,和朋友去山里玩了。”子怡說道,臉色有泛起紅暈。
白潔是個過來人,剛剛在高義家門口,就覺得子怡不對勁,短短幾天,突然變得嫵媚了。
試探一下,見到子怡的表情,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和男朋友一起去的嗎?”
“沒,沒有男朋友。”子怡臉更紅了。
“呵呵呵,傻丫頭,還害羞呐,姐姐也是過來人,有什麼好瞞姐姐的。”白潔輕撫子怡的臉蛋說道。
“哎呀,就是沒有嘛。”
子怡嬌嗔道,突然想起自己帶的一箱子水果,就借口回家拿水果給白潔,這才擺脫了尷尬。
她回來之後,最不想面對的,就是她和爸爸,白潔和白正業,兩對父女間的感情糾葛,真不知事情一旦曝光,他們兩家人會有什麼樣的命運。
一個下午,子怡都呆在白潔家里,和她說話聊天,也幫忙照看小子俊,這小子是她的親弟弟,在子怡懷里也不認生。
傍晚,高義下班回來,徑直去了白潔家,一開門,見到女兒摟著小兒子哄他睡覺,一時愣住了。
“高校長,子怡,她剛回來。我自己一個人悶了,就叫她來陪我。”
白潔從廚房出來,聽到開門聲,暗道不好,多半是高義來了,匆忙出來替高義圓場,邊說邊偷偷給他使眼色。
“昂,那個,子怡也在啊,我這,白潔她一個人沒人照顧,我過來看看。”高義腦子也是一片空白,一時也不知如何解釋。
白潔在一邊也是十分緊張,下午和子怡處得開心,忘記提醒高義了。
子怡冷著臉,瞪著父親,“你照顧的挺周到啊,人家家里的鑰匙你都有。”
“哦,那個,我家在門口腳墊下面有一把備用鑰匙。高校長經常來幫我做飯,我告訴高校長鑰匙在哪,省得他來的時候,我哄孩子不能給他開門。”
白潔解釋道。
“你都一把年紀了,不知道隨便進別人家不好嗎?”
子怡教訓父親道,見高義還傻呆呆站在門口,責備道:“趕緊去做飯,白姐姐還要照顧俊兒。”
高義有些尷尬地去了廚房,白潔推辭一番,就被高義推了出來。
一家三口在很詭異的氣氛中吃過飯,高義也沒敢多留,收拾碗筷之後就回家了。倒是子怡在白潔家陪她到很晚。
第二天一大早,子怡就出去見朋友了。高義也顧不得上班,子怡剛走,他就趕緊來到白潔家。
白潔正抱著兒子喂奶,見他進來,疑惑道:“怎麼不去上班,這麼早過來干什麼?也不怕子怡發現。”
“子怡出去了。”高義關上門,說道,“小潔,你說子怡昨天會不會發現什麼啊?”
白潔嗔了他一眼,“誰讓你昨天也不打招呼就直接進門啊?”
“這,這不是不知道她回來了嘛。”
高義一夜都沒有休息好,他最怕自己的奸情被女兒發現,當年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小心翼翼這麼多年,他可不能再重蹈覆轍。
“哎,我也不知道。不過你也別擔心,昨天她陪我到晚上,也覺得有什麼異常,想來是沒有發現。”白潔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安慰道。
“哦,那,那就好,哎,可不能讓她發現了,當年……”高義一說當年,就立刻停住了,白潔還不知道當年的事情。
“當年,當年怎麼了?”白潔察覺不對,追問道。
“哈,沒,沒什麼。”高義打個哈哈說道。
“不對,一定有事瞞著我,不行,說。”白潔湊到高義跟前盯著他問說道。
“哎呀,是我當年做的錯事,我,先不說這個,以後我一定告訴你。”
高義摟著白潔,哄道,“小潔,你有沒有覺得子怡這次回來有些不一樣了?”
昨晚見到子怡,初時慌亂,後來就發現了子怡的變化,似乎變得更漂亮了。
這變化很細微,但高義是個老色鬼,自然能看出女人的變化。
“你發現啦,哎,我也覺得不太一樣了。”白潔任由高義摟著,“可能是有男朋友了吧。”
白潔的話更加證實了高義的判斷,想到自己的女兒被別的男人上了,高義心里酸溜溜的。
“吃醋了是不是。”見到高義不說話,白潔笑道。
“沒,沒有,我就是想,她剛和男友分手,這麼快又找到了。”
高義辯解道,他是個老師,對待女兒的性事,倒也開明,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比他們年輕的時候要開放得多,自己女兒也終究會有嫁人的時候。
但是事情發生了,他心理還是免不了有些吃味。
“口是心非,你們男人啊,都一個樣,就想著玩別人的女兒,又舍不得自己的女兒。”白潔打趣道。
“我不是擔心子怡找的男友不可靠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領到家里來,我見見。”
“行啦,等我幫你探探子怡的口風。”白潔白了高義一眼,“人家上輩子欠你的,給你操逼,給你生兒子,還要給你照顧女兒。”
“好老婆,你最好了,這輩子我一定好好照顧你。”高義摟著白潔親吻起來,一只手又去撩白潔的裙子。
“壞蛋,就知道對人家使壞,趕緊去上班啦,都晚了。”
“沒事,上午沒什麼事,遲到一會兒不礙事的。”摸到白潔的裙底,竟然什麼都沒有穿。高義哪里還忍得住,褪下褲子,就操進濕滑的小屄中。
“輕點,啊……別,別那麼快,別,別嚇著兒子。”
白潔坐在高義的大雞巴上,如騎馬一般上下聳動,還要哄懷里的兒子入眠。
小子俊剛吃飽,瞪大了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媽媽欲仙欲死、浪叫連連的模樣。
“兒子,你媽媽是不是很騷很浪啊。男人就要有根大雞吧,才能讓女人死心塌地給你當性奴,任你草。”高義看著兒子邊操邊道。
“啊……沒,沒正經的,好的不教兒子,啊……操,草死我了,啊……人家就是你的性奴,讓你操,讓你下種,啊……兒子也要繼承你爹的大雞吧,把女人操成性奴,啊,不行了,我要來了,抱緊我和兒子,我要高潮了,啊……”白潔一個哆嗦,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