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的父親叫白正業,是當年叱咤靖海的青炎門的門主。
白正業家境不好,十五六歲就混跡社會,後來遇到了白潔的母親,兩人十八歲的時候發生了關系,生下來白潔。
白正業為人聰明,講義氣,辦事牢靠,加上出道早。
二十幾歲就在道上混出了名堂,被當時青炎門的門主收為弟子。
三十多歲老門主去世,白正業開始執掌青炎門。
一入江湖歲月催,白正業逐漸厭倦了江湖的打打殺殺。
而依靠趙家和毒品生意迅速強大起來的曲鑫也開始挑戰他在幫中的位置,白正業心生退意,便將幫中勢力一分為二,門主讓給了曲鑫,自己的親信勢力交給老鬼和秦芝虎。
然而,人在江湖早就身不由己,有入門無退路。沒了江湖地位的白正業很快被過去的仇家惦記,生意虧得一塌糊塗,還因商業欺詐鋃鐺入獄。
白正業被判了十五年,還被發配到了大西北的監獄。
也是白正業幸運,監獄的獄長當年受過白正業的恩惠,對他很照顧。
期間老鬼也輾轉來到西北,白正業這才知道秦芝虎和老鬼為了報仇,著了道還被曲鑫出賣,秦芝虎遠逃南洋。
白正業如夢方醒,自己身邊那個安分老實的胖子竟然是頭惡狼。
因為獄長的照顧,白正業蹲了七年,因為勞改表現好提起出獄。
擔心曲鑫找自己麻煩,也怕連累秦芝虎。
白正業出獄後偷偷潛回了東萊。
暗中調查了很久,發現女兒並未受到牽連,才敢與女兒相認。
今天下午,白正業沒有在學校值班,告了個假,坐著公交車來到南林小區。
在小區門口打了個電話,就有個小伙過來帶著他進了一棟樓。
送他到門口,小伙子就離開了。
白正業敲了幾下門,開門的竟然是秦芝虎。
引白正業進屋,二人四目相對,白正業淡淡一笑,拍拍秦芝虎的肩膀,而秦芝虎滿眼含淚。
拉著白正業在客廳一個擺滿菜的桌子前坐下,然後給他倒了杯酒。
“哥,我對不起你。你出獄這麼久了,我都不知道。”秦芝虎說著,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
“哎,說這些干什麼,我還不知道你?老哥出獄這一年里,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事情,你也不容易,老哥不能給你添麻煩。”
白正業拍拍秦芝虎笑道。
曲鑫現在的勢力有多大都不用去調查,而秦芝虎為什麼委身曲鑫門下,對白正業來說也不難查。
所以白正業也沒有主動找秦芝虎,況且一旦讓曲鑫知道,很可能會找自己麻煩,甚至女兒會受連累。
“哥,我沒用,沒替你報仇,也沒照顧好大嫂和小潔。”
秦芝虎說著掩面哭泣,四十多歲的大男人,此刻如小孩一般。
秦芝虎在外人面前從不會表現自己的軟弱,但是白正業是他的大哥,帶他如弟如子。
所以在白正業面前,秦芝虎真情流露。
“哎,說什麼呢,這些都不怪你。要怪,也是大哥當年不好,哥沒守住祖宗的基業,也連累了你還有筱葉。”
白正業拍著秦芝虎肩膀自責道。
白正業入獄之後,他妻子為了躲避是非,帶著白潔回了鄉下老家。
秦芝虎開始的時候還能幫襯,但是沒過多久,他也出事,浪跡天涯,這些白正業都知道。
“哎,不說這些了,你現在在曲鑫手下,今天約我見面,不會讓曲鑫懷疑吧,不會連累你吧。”白正業問道。
秦芝虎抹去眼淚,“沒事,這段時間,曲鑫把我手下的生意大部分都轉給別人了,手下的弟兄也都拉走了。他把我架空了,也就不會再懷疑了,我們小心點,沒事的。”
“什麼?你被架空了?”白正業驚訝地問道。
“哎,說來話長,不過我覺得不是什麼壞事。”
秦芝虎說著,將這段時間東萊官場的變動,還有楊槐的事情一一說給白正業聽。
“大哥,我覺得這是個機會。”
白正業也喝了一口酒,“現在形勢還不明朗,你一定要小心,曲鑫的勢力可不簡單。”
“趙家。”秦芝虎狠狠吐出兩個字。
“是啊,咱們當年不願巴結權勢,以為憑著江湖義氣就能成事,是咱們想的幼稚了。不得不說,還是曲鑫厲害,毫不猶豫攀上趙家,給他們當狗。”
白正業說著將杯中就一飲而盡,“虎子,曲鑫和劉洪亮現在在東萊可說是一手遮天,加上趙家的勢力,要扳倒他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秦芝虎給白正業倒慢酒,說道:“我知道,但是筱葉,筱葉她。”
秦芝虎的妹妹秦筱葉給曲鑫做小,白正業也知道,嘆了口氣,說道:“要整倒曲鑫,要麼就要連帶後面的趙家一起打倒,要麼就要想法讓曲鑫和趙家生隙,借此將他們的關系斬斷。這兩條可都難如登天啊。”
白正業畢竟混跡江湖多年,一下子就點到了要害,“你說的兩個人,現在也摸不准他們到底是不是來針對曲鑫的,就算是,他們會不會把你當成炮灰?還是要靜觀其變啊。”
秦芝虎沉默了一會,又道:“不說這個了。哥,小潔怎麼樣啊?聽說生孩子了?哎,我也不敢去看她,怕給她惹麻煩。”
“小潔她挺好的,生了個男孩,就是還恨我,不願見我。”
說道自己的女兒,白正業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
他對自己的妻女懷著深深的內疚之情,女兒對他怨恨,他能理解。
原本他想,女兒既然過得很好,就不打攪她平靜的生活,自己獨自一人隨便找個地方過完下半輩子就好。
但接下來的事情,讓他無法接受,讓他更加痛恨自己。
“哥,沒關系的,小潔是個懂事的孩子,她一定會原諒你的。”
秦芝虎安慰道,卻不知,白正業哭不是因為女兒不理自己,而是自己沒做到父親的本分,害了女兒。
二人酒至深夜,白正業謝絕了秦芝虎留下過夜的好意,本來秦芝虎要把這個房子送給白正業,但是他拒絕了。
秦芝虎又拿出了一張卡,說什麼也要白正業收下,白正業還要推脫,秦芝虎撲通跪下了,白正業也不好再推辭。
白正業沒有住在學校,而是在學校西南方向一個城邊村租了個一間平房。回到自己租的房子,躺在床上,白正業心情卻極為沉重。
出獄後,白正業去找女兒,在女兒家里,沒有見到女婿,反而是個老頭和女兒在家,而且氣氛有些怪異。
當時自己被白潔趕出家門,沒有顧得上深究,後來他越想越不對勁。
找了個看門的工作後,他就偷偷暗查女兒的生活。
表面上白潔和高義是上下級,還是鄰居,高校長人很好,對女兒很照顧。
但白正業總是覺得哪里不對勁,有一次白正業買了東西去看女兒,沒想到等了很久女兒都沒有回來。
白正業猜女兒可能在加班,就去學校找,學校卻已經鎖門了,白正業在校外轉了一圈,老遠發現學校辦公樓里還有個屋亮燈,他就翻牆進了學校。
沒想到在學校看到了讓他駭然的一幕。
在校長辦公室里,白潔赤身露體和校長高義摟在一起,顯然是剛做完愛。
白正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竟然如此的不知廉恥,和校長偷情。
他本想砸開門,衝進去殺了那個無恥的老頭,但是拳頭舉起,在空中又停住了。
白正業不是當年街頭打打殺殺的愣頭小伙。
如果貿然進去,自己的女兒還怎麼做人?
頹然癱坐在門口,二人在屋內的話,傳入他的耳朵,“死鬼,也不知憐惜人家,人家肚子里還有你的種呢。”
白潔躺在高義的懷里道。
門外的白正業聽了更是瞠目結舌,自己的女兒不單和校長偷情,竟然還懷了他的孩子。
“是我不好,我簡直愛死你了,一看見你,雞巴就硬的不行。”高義道。
“老色鬼,人家也愛你。趕緊起來啦,咱們要回家了。”白潔打了高義一下嗔道。
“小潔,你爸爸他……你還是原諒他吧,可以讓你爸來學校看門。”高義道。
“我才不會原諒他,再說了讓他來干嘛?萬一被他知道我們的事情。”白潔憤憤道。
“哎,我沒別的意思,我也是做父親的,能體會他的難處。”
白正業聽著二人在屋內的情話,有些無措,猶豫了許久,他還是起身離開了。
之後的日子,白正業無比煎熬,他不知道該拿高義怎麼辦?
女兒的遭遇讓他深深自責,是他沒有照顧好女兒,給女兒體面的生活,才害得女兒委身一個老頭,還懷了人家的孩子。
然而沒過多久,高義竟然給他打電話,說白潔拜托他給自己提供一個崗位,白正業當時無比驚訝,都沒來得及細想,就隨口答應了。
事後他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去學校,要找機會報復高義。
到學校後,高義對白正業還不錯,但是白正業知道,高義對自己女兒的所作所為,表面上對他很是感激,內心卻恨透了這個衣冠禽獸。
趁著晚上獨自在學校值夜班的機會,白正業偷偷溜進了高義的校長辦公室,鑰匙根本不用配,開鎖對於白正業來說輕而易舉。
撬開高義辦公桌的抽屜,白正業竟然找到了一個日記本還有一個移動硬盤。
日記本的內容竟然全都是高義算計自己的女兒,從迷奸,到後來一步步征服,高義都記得非常詳細,還給日記起名叫愛的日記。
想來這老家伙很是得意,將與白潔的性愛記錄得非常詳細。
白正業翻看著日記,憤怒異常,但是雞巴卻也是堅硬異常。
將日記本翻完,白正業又找了台電腦,打開了移動硬盤,更讓他憤怒和激動的是,移動硬盤里竟然全是高義和自己女兒在辦公室,在家里做愛的錄像。
從第一次迷奸,到後來一個月的奸淫。
白潔從反抗,到順從,再到後來的享受和沉淪。
高義和白潔,在辦公室做愛,在教室做,在家里,在女兒女婿的大床上,有攝像頭拍的,也有手機拍的。
看得白正業心里有一團火在燒,有憤怒,也有欲望。
當看到白潔主動去找高義,二人就在高義家里盡情操逼的時候,白正業竟然不自覺地隔著褲子揉搓自己堅硬的雞巴。
當女兒被操的徹底淪陷,答應做高義情婦的時候,白正業終於忍不住掏出了巨屌,擼了起來。
白正業看了近三個小時,在看到女兒挺著大肚子坐在高義身上,小逼里插著高義的雞巴,飛快套弄的時候,白正業啊一聲,射出了積攢已久的精液,巨量的精液噴在桌子上,電腦屏幕上。
……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白正業又坐起身來,打開了前些天買的筆記本電腦,又翻出了女兒和高義那足有一百多個的視頻文件。
看著電腦里女兒和一個老頭子交媾的情景,白正業又掏出了雞巴擼了起來。
自從知道女兒委身高義,每次見到高義,白正業都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但是回到自己的小屋,白正業又忍不住打開那香艷的視頻來看,幾乎每天都要看著視頻擼一發才能睡去。
女兒和高義已經這樣了,還有了他的孩子,看起來高義對女兒也不錯。
自己要怎麼報復高義,公開這一切,高義固然能受到懲罰,但是女兒呢?
自己的女兒怎麼辦?
王申一定不會再要女兒,到時候女兒一個人帶著孩子怎麼過?
但如果不管,豈不是太便宜高義這老小子。
想到此處,白正業就越發懊悔,悔恨自己沒能照顧好妻女。
想了一會兒,白正業的腦海又浮現出女兒和高義交媾的情景,剛射完一發的雞巴噌地又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