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碗碗藥如同一個個妥協的信號,第二天夜里秦訟和秦訣又來了。
何語泡在浴池里發呆,院子里的浴房修建了圓形浴池,何語從一邊走到對面的位置需要六步。
無數蓮花燭燈點了亮了整個房間,蘇繡的薄紗被風吹拂,繡紋如同飄飛的花瓣與彩蝶。
何語趴在岸邊,用手指描繪池邊的雕花石磚。
突然,她聽到有人下水的聲音,尋聲看去,高大的秦訟赤條條的站在池邊,看起來比穿著衣服時健壯許多,线條流暢的肌肉極富力量感,還有那猙獰的紫紅色性器挺立著貼在他的腹部。
視线下移,秦訣已經率先下水,往何語身邊走來。
池水漫在他胸廓下緣,他赤裸著胸膛,相比兄長,他有種少年的單薄,但絕不無力脆弱,高束的馬尾沾濕了發梢,貼在他白皙的皮膚上。
他的目光如同緊盯獵物的凶獸,如有實質的黏在何語煞白的小臉上。
昨天晚上才做好的心里建設,瞬間又崩塌了。
何語抓著池壁想上岸,但細瘦的手臂撐不起身體,連著兩次都跌回水里。
第叁次跌落時秦訣伸手攬住了她,貪婪的將少女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略不快地問道:“跑什麼?”
何語被拉扯著正面對他,不小心碰到了秦訣立起來的性器,被撥動的性器彈回原位,打在了秦訣的小腹上,如此精神奕奕恐怕又要一夜。
她連連搖頭,聲音發啞,“不,不要兩個人,我,我會死的。”
秦訣將她壓在池壁上沉靜回的她,“不會。”他的手從臀縫摸到了花穴,指尖埋進小穴中,又去親吻她的眉眼嘴唇,斷續地說:“我,每次都有,好好做擴張……”
何語難堪的夾緊穴口,祈求道:“一個人可以嗎?太,太久沒有休息的時間,我喘不上氣,每次都感覺要死了。”
秦訟下了浴池,他比阿訣高些,池水也顯得稍微低些。
他慢慢的走向二人,順手將馬尾垂落的長發盤起來,淡然的說:“正常的,所有人暢快起來都呼吸困難,我和阿訣也一樣。”
他將何語從池壁與秦訣的壓迫間拉出來,自己充當池壁貼在她身上,攏住她的乳桃,捏了兩下,滿意道:“比先前圓潤些了。”
大手游走著捏何語的肚子、腰臀和大腿,意圖明顯的掂量她是不是胖了。
她沒有胖,每頓飯都是逼著自己咽下去的,只有乳桃像注了水一樣膨脹起來。
何語自知逃不過的,悲戚的放棄了掙扎。
秦訣正糾纏何語的小舌頭,聞言,他抽回摸穴的手,去揉何語的乳桃,果然,乳桃中的腫塊漲了起來,撐圓了細膩的皮膚,乳桃整整大了一圈。
秦訟倒是乘機摸向小穴,壞心思的撐開穴口,引得小穴吸了水進去。
何語慌亂的掙扎起來,她不掙扎還好,兩人的手都只是虛扶著、撫摸著,她一反抗兩人立刻警覺的按住她。
秦訣更是按住她的後頸,動作也加重的威脅她不許逃跑。
秦訟知道何語為何反應這麼劇烈,他輕笑一聲,動作更是變本加厲。
因為有他撐著穴口,何語努力把水擠出去,就會吸進更多的水,他不斷按揉陰蒂,刺激何語小穴不斷收縮,吸進更多的水。
“昨夜太暗,你潮噴的時候沒有看清,把水含住了,一會兒讓我看看。”
何語被秦訣按著後頸深吻,只能發出表意不明的嗚咽。
秦訣有些不明所以,退開想問個究竟,一根銀絲從二人唇間拉開,墜在浴池熱氣騰騰的水中,秦訣望著那一圈漣漪愣了片刻,心中長滿了不知名的情緒。
沒有了桎梏,何語只想快點打消秦訟荒唐的想法,她慌忙道:“不,不行的,我控制不住。”
秦訟從秦訣手里攔過何語,親親她的發頂,“那你可要好好努力,我不滿意就懲罰你。”
他很快將何語舉起來放在岸邊,何語坐在池壁邊上,只有一小部分臀為著力點,兩條腿被他分開壓在兩邊。
何語精神緊繃,努力控制自己的身體,不要把水擠出體外。
為了不摔倒,她雙手撐在背後頭向後仰,完美的展現修長的脖頸,無意間造成一副將自己獻祭的模樣。
這幅畫面太刺激人心,浴池中的二人頓時呼吸急促起來,秦訟攥著何語腳腕的手不斷收緊,嗓音沙啞的問:“水呢?”
何語咬著唇掙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克服心理的怪異感,放松穴口。
吸進花穴中的水顫巍巍的吐了出來,像是失禁了一般流了一片,石磚上積蓄了一片水跡,強烈的羞恥感刺激得何語哭了出來。
為何要做這種事?好奇怪……
身體不斷升騰起熱氣,何語圓圓的乳桃隨著她逐漸劇烈的呼吸不停的晃動。
如此還是與潮噴飛射出花液有很大區別,秦訟笑著抽打了一下會陰,分開蚌肉低頭吻上去,舔舐、輕咬。
何語夾緊穴口,仰頭望著高高的屋頂,眼淚不停的滾落,太癢了。
滑膩的花液從細縫中流出來,秦訟不勝其煩的舔舐掉花液,吞咽下去,吸得嘖嘖作響。
為什麼會流這麼多水,太羞恥了,何語從默默流淚變成了抽泣。
看何語有些顫抖,秦訣上岸找來一件袍服披在何語身上,他蹲下身抹掉何語的眼淚,冷淡的臉上有些不解,“怎麼?太舒服了,以至於要哭出來嗎?”
何語一身水汽,在岸上待久了確實冷,秦訣貼心的舉動讓她產生了一瞬間的依賴。
有個問題在心頭縈繞許久了,何語難過的問:“我,我的肚子是不是壞了,為什麼…不停的流水?我不想這樣……”
秦訣摩挲著她的唇瓣,那雙眼睛幽暗又認真,“這就像你摸含羞草,它會合起葉子一樣。只要觸碰你的身體,不管你想或不想,都會流出淫水,確保你不會在後續的性事中受傷,所有女子都一樣。”
何語有些神思恍惚,原來自己不是那樣不堪,不是她想要沉浸在感官的快感中,每個人的身體都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