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看了一眼時間,和小姨子的戰斗居然經歷了數個小時!要不是其間有間歇,我豈不是已經充血壞死了麼!
最操蛋的是,還差半個小時,就是妻子下班的時間了。
這時候我才知道什麼是頭大如斗,一個是橫陳在房間里的事故,一個是家門外將要歸來的故事。
哪一個都足夠令我手忙腳亂,卻沒有先來後到的區別,該擔當的總要擔當,該處理的也總要處理。
這麼一想,就有了一種隨他去吧的的衝動。
我也干脆沒回臥室,抄起上午才弄好的那些器材,我又繼續練了起來,這是這是歐身子虛弱得很,什麼力量也做不了。
媽的,真是讓人懊喪!
“姐夫……”
柔軟的一聲呼喊傳來,是小姨子從房間走了出來,上身穿著我的襯衫,下面不用看也知道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醒了?”我不知道怎麼冒出這麼一句。
沒料想她聽我對她說話,眼神中竟冒出了神采來,一躍到我面前,在我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下!
“你是最棒的男人!”說完她轉身而去,只是臨走時候沒忘了在我的下面抓了一把,並順口說道:“這才是我男人的東西!”
她難道是沒有腦子的麼?
“你姐馬上回來了。”我提醒道。
“我知道,能別說了麼?”她鑽進浴室里去了。
我搖著頭嘆息著,不知道怎麼接這話,也跟本就不該接。
臥室里滿滿的都是淫糜的味道,沒想到人生的變化竟如此禍不旋踵,讓我第一次有種應接不暇的乏力之感。
也許多年來我面對的都是外部的風雨,從來不知道所謂的家里,也是如此紛繁蕪雜吧。
打開窗戶,外面的空氣微涼,但是甘冽。房間里的秘密像是奪窗而出般發散著,很快便再也嗅不到一點氣息了。
“我要走了,姐夫。”
“嗯。”
“可我怕我會想你。”
“……”
“親親我行麼?”
“不!”
“我下面都腫了……”
“對不起。”
“我還能來麼?”
“能……”
“我不和小軍好了。”
“嗯?”
“可你是姐姐的,對吧?”
“是……”
“我是你的麼?”
“你……”
“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了!”
“……”
“等我好了,你還要我麼?”
“我……”
“要,還是不要?”
“溫霽!”
“我喜歡它!”
“下次說,好麼?”
“你要干我,我就答應!”
“別這樣……”
“姐夫……”
“我給你電話。”
“好!”
溫霽走的時候眼里含著淚水,而我又何嘗不是又一場天人爭斗呢?畢竟我的心也不是石頭長得,但這種時候也就只能用“理智”聊以自慰了。
這是一場亂局,不論中盤誰勝誰負,結局已經可以預見了。
只是,我能參的透麼?
妻子回來的時間准確得像是經過專門的設計一樣,不過還好,我已經將一切收拾過,此時正在客廳休息。
“聽說今天開始鍛煉了?”妻子進門問道,手里拎著的依舊是飯店做好的飯菜。
“這你都知道,安了攝像頭了?”我站起來,裝作向四周掃視的樣子。
“屁話,當然是聽溫霽說的了,說一進門就看見你擺弄啞鈴,還以為是要打她。”
妻子而莞爾一笑,手指蜷曲半握成拳的樣子還有著當初的風采,令我莫名一陣感傷。
我裝作漫不經心地一瞥,望向角落里被我收拾出來的器材,轉回頭說道:“也就是她敢那麼想,像我這樣的,還沒動手就獻給自己量好了刑了,胡鬧!”
這最後的胡鬧,有一半也是在說自己吧!
吃完以後我收拾碗筷,妻子回了臥室,似乎是在打電話。想到白天時候的發現,我忽然就有一種過去偷聽的衝動,不過克制住了。
有些事情,發生了以後戶能彌補,但未必就補得上,反而不如暫時冷卻下來,過一段時間再去處理得好。
況且,我還記得手里的那塊U盤的事還沒處理完,卻熱了個大麻煩呢!
要不要談,怎麼談,這都是不能預料結果的事。
我不想貿然的行動摧毀並不牢靠的推斷這種戲碼,而且即便是有什麼電話打進來,又能說明什麼呢?
難道還會比那個視頻更糟麼?
靜下心來整理好手頭的工作,我轉身去了洗手間,手上的油漬需要清理一下。這時候妻子卻走了過來,在我身後攬住了我。
“這段時間我不在家,挺辛苦的吧?”我忽然被這溫柔的舉動感動了那麼一點,說了一句本在昨天就該說的話。
我沒看到妻子的表情,卻感到攬在我的腰間的雙手輕微地哆嗦了一下,隨後便用力抱住了我。
妻子的頭抵在我的後心,向我們往常進行抓捕時候對犯罪分子做的一樣,而我此時則像個束手就擒的罪犯。
“你想我了沒?”她這麼問著,我卻能聽出來聲音里有一絲不自然。
但我沒能回頭,因為那雙抱住我的手此時已經向下摸索著,轉瞬就到了我最不想被碰到的地方。
白天的一場大戰深深地傷害了我的小小的身體,擠壓的痛楚到此時依然沒有完全消失,加上接連數次的噴射,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再做什麼了。
“噝!”我有些痛苦地出聲。
“怎麼了?”她關切地問道。
“鍛煉時候沒注意,碰了一下,還有點疼……”我只還說了個謊。
“我看看。”
話音未落,她就蹲了下去,認真地脫下我的褲子檢查起來。
“也沒看出來什麼啊?”妻子的眼神有些疑惑。
“這里是海綿體,又不是肌肉。”其實我也不懂,就是瞎忽悠。
“會不會有淤血?”她問道。
這種問題我哪知道?即便是有,我這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這樣疼麼?”妻子擺弄著我,向上揚起頭來向我問道。
“別擠!不擠就不那麼疼了。”我連忙制止了她的探索。
輕微的勃起讓我再次感到些許陣痛。
妻子皺著眉,單手平端著這個陽物觀察著,她也看到了這小東西明顯的變化。
“反應倒不錯。”她稱贊著。
而此時我腦海里卻忽然閃現出視頻里的那一幕,妻子在那名男子胯下表演的每一個動作都無比清晰地展現在我的面前,令我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道:“看來有比我反應快的唄?”
她的動作一滯,但也不過是瞬間而已:“怎麼,不服老?”
“我老麼?誰的反應比我還快,我認識麼?”我順著問了下去,盡管我知道這是一場半真半假的表演,我們兩個人都在走鋼絲。
“你還想認識認識?”妻子的眼睛和我對視著,像是要看出什麼來。
“還甭說,動手我還真沒服過誰,”我刻意停頓了一下,試探她的反應,只是她一如既往地平靜,片刻後我只好繼續說道:“不過這方面還沒和人較量過。”
“較量你個鬼,你是腦子進水了吧?”嗔怪的眼神還是那樣熟悉,但轉開的話題卻讓我的心里沉了下去。
沒有太多的思考時間,我就看到他張口將我的吸納進去,柔柔地在口腔里轉動著,像在治療我所謂的傷勢。
“這樣舒服點麼?”過了一會,妻子將它吐出來,輕聲問道。
看著妻子半跪在地上的姿態,我也有些心動,但卻知道自己再不能付諸行動了。
“我要是在一邊看著的話,你說會是什麼場景?”我微笑著問道。
“才不讓你看見呢,你不是專業的麼?自己查去吧!”她站起身,連褲子也不幫我提起來,轉身就走了。
可惜我的確已經查到了,但我怎麼說出來?
這是個很復雜的問題。
不過這倒是提醒了我一句,以我現在掌握的資源來說,倒是可以查到那個畫面里的人。
夜半時分,特意表示了要自己休息的意思,妻子大概也是累了的樣子,回自己那邊休息了。
平時我們就是這麼各自分開的,倒也沒有什麼地方令她感到懷疑的。
而我則在更晚的時候爬了起來,打開了電腦,准備再將小姨子的那塊U盤核對一下,然後給她換回去。
至於數據的問題倒是好說:不小心被我格式化了。
存放在我的電腦里的視頻原本只有一個文件,這一點是確認無疑的。
但當我打開那個監控U盤的時候,卻發現里面竟然是兩個,而且一看序號就知道它們是各自獨立的。
也就是說後面那個並沒有被我導出來,或者根本就是這東西的一個小小的bug,但問題在於,沒有導出之前的文件是加密的,即便是復制到電腦上也打不開。
我查找了一番存放在U盤里面的自帶程序,竟然沒有這方面的東西。
所有軟件的說明只有一個doc文件以及一個TXT格式的簡短說明,我忽然想起,那個doc文件我之前打開的時候看到了不少收費項目,難道這是要收費才能看的?
現在天色已晚,只能等到明天再想辦法了。
就在我准備睡下的時候,卻聽到客廳里有人走動的個聲音,因為沒有掩蓋的緣故,這聲音很明顯。
進來人的可能微乎其微,只能是妻子在走動,這麼晚了她在干什麼?
聲音大概在我的門外停住,像是要聽聽我屋里的動靜的意思,不過現在電腦已經被我關上,什麼聲音也沒有。
但她似乎並不放心,稍後不久便敲了下房門。
我沒有應聲,裝作已經睡了的意思。
聲音大了些,還連續敲了兩下。我想了想,做了一個舉動。
“什麼人!”我突然喝到。
外面穿出低低的一聲驚呼,因為裝修的時候地磚被我更換過的原因,已經裝好的房門下面稍有縫隙,故而稍大一點的聲音隔音效果並不太好,只有兒子那間的房門被我專門修過而已。
但我知道她還沒有離開,像是在判斷我正做什麼。
“舉起手來,不然開槍了!猴子,大象,看住他!”我繼續喊道。
外面的聲音沒有了。
“收隊!”
終於,妻子的腳步開始挪動,聲音比之前小了不少。而我也從床上下來,輕輕地走近了房門那邊。
“說夢話呢,你要干什麼?”還沒走遠的妻子忽然說道。
並沒有人回話,應該是在接電話。
“想我干什麼?”聲音越來越小,漸漸聽不清了。
看來我該做點必要的准備,但怎麼弄呢?現在又脫不開身。懷著這樣的想法,我回到床上沉沉睡去了。
惱人的事情還在後面。
一大早,妻子才起床准備早飯的時候,小姨子溫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