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懷疑,所有輸向她的熱能,以她的身體為導體,全數被那枚綠色戒指吸走了,所以她才會像冰塊一樣冷。
他們企圖將那枚戒指脫去,但是它卻緊緊地連在了她的手上,除非把手指砍掉,否則是無法脫掉了。
他們曾經想過打碎那枚戒指,可是它不知道是用什麼做成的,堅硬無比,即使最堅硬的金剛石,也無法在上面留下一條微小的劃痕。
他們只好過一天算一天了,就像當初一樣,白天,到處在山里的石頭中尋找晶石來吸食――;晚上愁眉苦臉的聚在一起,連醫神子陽,對她的情況也無計可施。
只盼他們不計成本地輸送熱能,多少能讓她的身體受些益處。
不出幾天,九王個個都臉色發黑,憔悴得像鬼一樣。
彼此看了,都搖頭苦笑,卻也沒心思整理一下自己的外貌。
一天,輪到八王子暗留守山洞,照看她。
洞內壘著一個大大灶台,灶台上面供著一個半人一般高的大大的瓦罐――這灶台瓦罐是他們自制的;灶台下面堆滿了柴火――大山里到處有死去的樹木,堆積腐爛,多少年沒有人來撿過;瓦罐里面,放著一塊巨大的晶瑩通透的冰。
子暗用熱能點燃柴火,他要煮一缸熱水。
開始,他們根本沒想到用火,但是,一天24小時輸送熱能,鐵打的都受不了;而且,晶石的消耗也很快,健壯的身體中再沛的熱能,也填不飽那枚戒指的無底洞,所以,他們只好借助大自然的力量了。
他們還期待能夠好運氣地找到煤,那麼才能擺脫目前的絕境,才有余力養傷。
子暗看著火,不多久,冰塊融化成水,水燒滾了,水蒸氣彌漫了整個山洞。
子暗走到洞穴內一塊平整光滑的岩石邊,抱起沉睡著的小人兒,幫她脫掉衣服,然後縱身一躍到灶台上,將她輕柔地放進承滿了滾燙的開水的瓦罐里。
里頭放置有一塊不大不小的鐵樹木頭,讓她坐在上面,背靠在瓦罐的肚子,脖子露出外面,不會讓水嗆著她。
只有全身在開水里的時候,她的身體才會漸漸變得柔軟而有溫度。
子暗在一旁守著她,保持柴火不斷,一邊看著她冰白的兩頰上漸漸暈開粉紅。
他突然做了一件出人意表的事情。
他脫下衣服,露出一身肌肉,將衣服遠遠地扔到床上,輕捷地躍進了瓦罐里,抱住了一動不動的她。
頓時,他的皮膚變得通紅,緊皺的眉頭,仿佛要滴出血來。
就在他的肉體快被被燙熟的之前,他借助痛苦的熱能,強行衝開了與他相克的子陽在他身上下的封印,將異能運行全身。
頓時,痛苦離去,他放松了自己的肌肉,抱著她在木頭上坐了下來,怡然自得地享受熱水浴。
想不到就剛才那魯莽的一下,他的修為又突破了一層。
如果被其他王知道他不用任何手法,單靠一身熱能,蠻橫地衝開封印的話,鐵定不准他胡來――萬一失敗的話,他會當場被開水燙死。
瓦缸里濺出了大量水花,把灶火澆滅了大半。
他在指尖凝聚暗元素,如臂使指地凌空抽出濕的木材,又加入旁邊堆放的干燥的木材,使火堆重新旺起來。
懷抱著心愛的她,他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渴望已久的一刻。
……有多久沒有這樣抱著她了?
自從她沉睡以來,她身體喪失了溫度,一天比一天冰冷,比外面河里面結的冰還要冷。
只要一碰她,身體就會被她吸收熱能――嚴格的說,是被那枚戒指吸收,到身體的熱能被吸完之後,就必須立刻放手,否則,就會被她凍結成冰雕。
因此,盡管每個王都想抱得久一點,但是只能視各自的熱能儲蓄有多少了。
如果他們沒有互相封印,異能轉化為熱能的話,連碰她都不可能。
不是沒想過解開封印,在滾燙的熱水里,抱她。
但,只有他,對小妖精的渴望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私自違反他們之間的預定……
奇怪,人體比金屬還要冷硬。
他凝視著她粉紅色的臉蛋,吻上她嬌嫩的唇。
大手撫上她凝脂般的雪乳。
無可比擬的觸感,令他勾起了嘴角,就是這種親近的感覺,就是這種她活在自己懷內的感覺!
碩大的男劍,硬得發疼。
硬得發疼。
好疼啊,酸酸疼疼的,我的乳尖。
我想伸手揮去男人的大手,卻發現手不聽從指揮。
又喊到:“住手!”,連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男人變本加厲,大嘴一張,覆上我的奶尖。
“啊”,沒有聲音的呻吟。
男人用力的吮吸著我,我無助地向前拱起胸脯。
那種好舒服的感覺彌漫全身。
慢慢的,我的腰部有感覺了,屁股、大腿有感覺了,熱。
是什麼這麼熱?
熱到我的心也滾燙起來,好舒服的熱!
乳頭越來越發脹了,感覺漲到了平常的兩倍大。
這個男人吸奶般,發出咂咂的口水聲,還毫不留情的用粗礪的手指掐弄著我另一朵紅梅。
他!
他還用牙齒咬!
雖然是控制力道地輕輕地,可是……那個疼啊。
你這個小壞蛋,前世沒吸過奶麼。
你還吸!你要把我的魂兒吸出來,吃掉麼。
如果現在有相機的話,肯定可以照出一張淫媚到極點相片:
一朵誘人的花骨朵兒,遍布男人的德澤,紅得不像樣,被催開盛放,讓男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另一朵,在男人粗粗的手指中被掐弄,拉長,連乳暈都艷紅鼓脹,溺死所有揉捻過它的男人。
兩個奶子都沉甸甸的,我好想在這一刻死去。
可是,連是誰在玩弄我,都不知道。
“記住!我是子暗!你這小妖精!八王子暗,記住是誰在抱你!別弄錯了!”男人沙啞的說,隨即,大手安撫似的胡亂揉揉我的早就滑膩得不像話的小穴,猛地將碩大堅硬的男劍挺進來。
啊,好疼,真的好疼,我的那里被撕裂開了。
除了第一次,我再也沒有經歷過這麼疼。
眼淚無聲無息地流了出來。
男人明銳的雙眼,卻流露出狂喜。但同時,
“該死!”男人嘶聲道,輕輕地抽身出來,看見淡淡的血絲浮上水面。
本來舒適的熱水,卻火辣辣地,傷口鑽心疼。
我如受酷刑,想掙脫,卻被綁住了四肢。
“呼啦”一聲,他抱著我飛出了瓦缸,脫離了地獄。
我輕輕地被放在一張柔軟的毛毯上,身體的熱量迅速流失,好冷啊。
男性龐大的身體緊緊地抱住我,源源不斷地傳來熱量。
他分開我的雙腿,我不禁瑟縮了一下。
紅色染上了雪白的毯子。
他小心翼翼地抬高我的腿,露出里面嬌嫩的花兒。
的確是撕裂了。
“該死的小妖精!”他喃喃地說道,舌頭猶豫般輕輕的點了穴口一下。
不敢碰,改為吻上了花核。
冰冰涼的,圓潤的硬硬的女性的花核,和以前一樣可愛。
舌尖舔了幾下,隨即覆了上來吮、咬。
我根本禁不起這些,驚叫、彈跳、搖頭、躲避。
可是,唯有透明的愛液,聽話地流了出來。
他不停的吮了好久,直到我的身下濕漉漉了一片,他才滿意了。
舌頭輕輕地在被撕裂的穴口游走,細細的品嘗女人愛液的味道,柔柔地安撫了那里的如絲般的花瓣。
“小妖精,好了。”他扶著自己的男劍,深深地挺了進來。
毫無保留的余地。
一陣微痛的快慰逐漸在我的身體里蔓延開來,隨著他的動作轉濃變烈。
“哥……”我低吟,小臉靠在他厚實如鐵的肩頭上,承受他如火般的熱情。
他扶起我軟綿綿的身子,含咬住嬌嫩的乳頭,品嘗似地嚙咬,手指仍舊不住地玩捻著我濕潤幽香的小花核,
“啊……”想攏起雙腿,雪白滑膩的身子卻羞赧地跨坐在他的身上,任他的男劍在體內轉動搗弄。
唯有承迎,唯有任他吮著我的乳,一次次地抽送,直到他在體內爆發……。
他抽身,白液從交接處溢出,治愈了我撕裂的傷口。
被細細地清潔好之後,被他用溫熱龐大的身體緊緊包裹著,外面還裹上一張厚軟的大被子。
他仍舊滾燙的堅硬,炙痛著我的肚子。
“小妖精,你怎麼不說話?你不說話,就迷得我半死,你真是妖精!不!你比妖精更妖精!柔兒,你什麼時候醒來?你如果不想說話,我就陪你一輩子。只要你陪著我一個人就好。”他窩在被窩里,對著懷中的寶貝絮絮叨叨不止。
剛才的那一場性愛,將他體內八成的異能吸走了,他無論多想,也不敢多要。
他還要保留力氣。
待他們快要回來的時候,他整理好一切,就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當然,柔兒會流眼淚這件事,他沒有說。
如果被他們發現柔兒可以通過性愛吸收熱能,而且身體會有反應這個事實,柔兒就會很快的好轉,甚至很快會醒過來。
只不過,他沒有大度到公開這個秘密,讓自己的愛人在其他男人懷中輾轉的程度;他只想讓小妖精在自己一個人的滋潤下,自然而然的康復,然後醒過來。
即使抱她的其他的男人,是自己的親生兄弟。
自從上次子陽靈氣給柔兒失敗之後,九王他們就商定互相封印靈力,單以熱能溫養柔兒的身體,以維持她的身體機能。
他們初來人界的時候,也是被封印了靈力,單靠著熱能,靠著做愛,改善了柔兒的體質的。
只是現在柔兒的身體狀況不同,抱著她,就像抱著冰塊一樣,又怎能生出做愛的欲望呢。
抱著她在滾燙的熱水里做愛嗎?被封印了異能,可能嗎?
當局者迷,面對自己最心愛的人,連醫聖子陽都有點不知所措了;他們唯有傾盡全力用他們惟一知道的辦法來保有她,甚至沒有余力另辟蹊徑,想其他有效的辦法。
不過不是八王誤打誤撞地解決了這個難題,可能柔兒到十年八年之後還沒有醒過來呢。
他們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來了。
第一眼就要看她。
看見她好好的窩在八王懷里,疲倦的眼睛一亮,臉上露出舒展放松的神情。
四王子火拿出一塊拳頭大的紅色透明的石頭,順手拋向子暗,“你的”。
子暗伸手接住,一言不發。
子火早就習慣了他的沉默,也不多說,湊上去想親親柔兒的小嘴兒。
卻被一條強壯的手臂隔在眼前。
“子暗你干嘛?霸了一天還不夠啊?輪到我啦!”子火一急,抓住子暗手臂,等待了一天的心情就要爆發。
“噓,別嚇著小寶貝了。”一王子土沉穩的聲音響起。
“小柔最不喜歡不干淨”,二王子風在門口旁邊優雅地脫下衣服,一邊提醒。
“是哦!對不起,”子火難堪的扒拉一下腦袋,“忘記了”,他乖乖地也做了同樣的動作,然後走出洞口。
其實,作為一個火元素體,到底有多髒呢?
火元素,是能焚化一切、淨化萬物的純淨元素,任何汙穢都不能接近,何況他是最頂尖的火妖精王呢!
但是,封印了自身的靈力後,在爬上涉水了一天之後,少不得和普通人一樣,沾染上一身灰色了。
子柔一向喜歡干干淨淨,甚至稱得上有潔癖。
她不喜歡一丁點肮髒。
連帶她居住的地方也一塵不染,他們以前早就清楚不過了。
八個男人都脫光了衣服,赤身裸體地走到洞外的冰天雪地,捧起新降的厚雪,沐浴身體。
雪塊一碰到他們的皮膚,紛紛化成成涓涓細流,洗去一天的沉積的疲累。
“哇,好爽!”子火贊道,他甚至豪放地整個趴進了雪地里,站起來時,連頭發都滴答滴答地滴水。
他像一只大狗一樣甩干了水滴,迅速變得干爽。
被扔在一旁的“圍裙”,浸在融化的雪坑里浮沉。
他也順手洗了擰干,抓著衣服回去,大腳丫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串清晰的足跡。
幾人回到洞穴後,自然而然就向子暗靠攏。
子火從子暗懷中小心地接過柔兒:“小冰人,乖乖哦”,他摸摸柔兒冰涼順滑的頭發和粉白的小臉蛋,印上一個火熱的吻。
“今天還好吧”,子陽觀察到子暗他臉色蒼白,擔心地問道。
“還行。吸了我九成熱能,一切正常。”
子陽靠近他,立刻發現了弟弟有些不同了。
他的目光清澈,充滿熠熠神采,一掃以往的頹喪的感覺。
“暗,提升了”子陽迅捷而又堅定抓過暗的手,感受了片刻,便放開了:“不愧是暗,一切陰暗的情緒都變成滋補的養分。”
當時的封印,是九王按元素體的排列連環地坐成一圈,同時進行封印,嚴嚴實實半點靈氣不泄,全都轉換為熱能,以“供養”艾柔。
現在,身上仍被封印的子陽,卻是沒能發現子暗的封印是被他自己封上的。
子陽拍拍他的肩膀,柔聲道:“好好休息。”
子暗順勢放松往後一靠,合上眼皮。
誰也沒看見一道暗波在他眼底里閃過。
耐心地等男人們一一和艾柔問候親近完,子陽才過去仔細地檢查她的身體。
過了這麼半個月,他又回復了冷靜縝密的樣子,病人的絲毫變化都逃不過他的雙眼。
“怎麼好像有點不同?”他在驚訝地發現,艾柔體內的生機竟然在輕微地跳動,小臉兒上也泛出點俏麗的味道來。
要知道,自從她昏睡以來,簡直好像一尊玉石雕成的娃娃,一絲“活”的感覺都沒有;現在,她就好像甜甜地睡著了,正在做著一個美夢。
子陽看呆了,而抱著她的子火,也看呆了。
看著看著,下腹漸漸頂起了一塊。
在大大的岩石床上盤腿而坐的男人們,對於由兩人無端凝固的舉止而蔓延出來的怪異氣氛產生了感應,瞄了鄰居們一眼,然後不約而同地望向他們。
“陽,我――可以嗎?”子火干涸燥熱的喉嚨艱難地吞咽一下口水,渴望地望向醫聖。
醫聖自己也上火了,神差鬼使地點點頭。
子陽靜靜的選擇了一個最佳的觀察位置,盤腿坐下,眼睛中的欲火瞬間沉淀下來,重新變得冷靜清澈。
他吩咐子火:“把柔兒的身體轉過來”,目光卻一眨不眨地盯著艾柔。
我坐靠在子火身上,受著快感的煎熬。
身體向後拱成漂亮的弧线,面對著八王他們;雙腿間的陰花被大大地撐開,吞吐著子火碩大的陽物。
其他的妖精王們愕然地看著事情突如其來的變化,對子火突然迸發出來的,能融化冰山的火般熱情,感到不可思議――這小子不是被封印了嗎?
怎麼突然就不懼娃娃的“冰力”,像吃了春藥般發情呢。
娃娃能受得住嗎。
但是,出於對子陽的信任,連子土都沒有說話。
對於觀看真人表演的A片,就像觀看妖界天上掛著的兩個太陽一樣平常,妖精們就靜靜的看著。
不過,不久,他們都驚喜地瞪大了眼睛,目光漸漸轉濃:
娃娃的眼睛雖然閉著;但是臉頰緋紅;嘴唇被男人吻得微微發腫,更顯豐滿;眉毛不自覺地展露出柔媚而又利落的風情。
在子火以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和細膩溫柔的操持下,渾身上下雪白滑膩的肌膚漸漸滲出了晶瑩的細汗,變得油亮亮的,
是蘇醒的跡象!
這時,連緊握拳頭的子暗,也不禁坐直身體,向前傾側,密切關注著柔兒的變化。
豐盈的上翹的乳形,粉粉的奶頭,和肌膚差不多顏色,幾乎看不見。
這樣的奶子在柔柔地上下跳動,使男人的手心都發起癢來。
順著身體往下看,更不得了。
那朵狹長的小花兒,不復平常的粉白;被摩擦成殷紅如血。
花瓣兒長大,柔軟的向外翻開,上面綴滿了晶瑩的露珠。
那媚個啊,直勾得觀戰的男人要一口咬上去。
“火,慢慢逗弄,哄她射出來”,子陽平穩的聲音也漸漸攜帶上不穩的情緒。
“啊,好美!嗯~”我嘆道,不禁張開腫脹的嘴唇,輕呼:“捏我~(自然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來)”,小蠻腰被男人的巨掌扶持著,盡力的向前頂。
胸脯上面頂著兩顆腫脹到發痛的奶頭,渴求男人疼愛。
子火咧開嘴,沙啞的附在我耳鬢說道:“寶貝兒,還是我行吧?”伸出一只大手到我的陰核處,輕輕一擦。
――
他粗糙的指尖帶著電――
“啊~~不是!”快感的電流瞬間游走我的全身,我想立刻彈起,掙脫他,這次幾乎能夠動了。
男人一邊按照剛才的節奏慢條斯理地挺動腰部,一邊卻繼續用大手細致逗弄著我最敏感的地方。
“唔――唔――”不要啦,下腹處那種令人欲仙欲死般的感覺,使我有一種不妙的感覺,我要尿在他身上了。
不要!好討厭這樣,好髒!
我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拼命抗拒它的來臨,喉嚨幾乎可以擠出嗚咽的聲音。
男人用溺愛的聲音誘哄著,說什麼“喜歡看,乖乖地射出來吧”,
體內的男劍愈發脹大,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小穴拼命地箍著它的。
還越來越熱,我的下面幾乎要著火了。
“啊!心肝!”子火終於忍不住了,重重的一擊。
我也到了極限,雙腿痙攣般緊緊夾住,鐵棒般的陽具竟然被擠了一半出來。
充盈的愛液伴隨著撕裂般的疼痛,噴發了出來,弄濕了整張床。
“好了,好了,小寶貝,一切都過去了”,子火輕輕吻去我的淚水,他小心地退了出來。
“啊,真是奇跡!”明明身體一動不動,卻能像正常的女人般噴潮、流淚。
甚至連火的封印也被她引得衝開了。
好想在她體內的是我啊——啊,不!
子陽甩去這個念頭,平穩地說:
“火,柔兒可能受傷了。”
寬厚的大掌,溫熱而舒適的燙熨著我那朵疲憊疼痛的陰花兒。
不用看就知道它是滑滑濕濕的,盛放的玫瑰那種深紅――子火最喜歡的顏色。
他覆上嘴去。
那朵盛放在狹長夾縫里面的小花,被男人的大嘴親密的撫慰著:細細的吸吮,品咂;牙齒輕輕地咬、扯;用舌頭反復的舔;――好久,他才滿足地放開。
“好討厭,子火好討厭――”軟軟的躺著,身體都饜足了,手根本沒有力提起來揉捏自己的奶頭――那里隱隱疼得更難受了。
其實,最想男人咬、含、吸的,不是下面,而是我的奶。
我的乳頭渴望子火的吮咬,是狠狠的吮咬啊。
可是,叫我怎麼說得出口?
“一次就沒力氣啦?我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樣滿足九個男人的。”子火嘲笑著我,一邊握住我的手按向他的碩大硬挺:“就是這一個,你還滿足不了呢。”
我回道:“我怎麼不行,你不知道女人比男人有耐力嗎?”其他的王都在呢!
我羞紅著臉,根本不敢轉頭看。
“火,要射出來,要不娃娃那里的傷口好不了呢!”這時會說出這句話的只有子土了。
“真倒霉,今天怎麼不是輪到我呢!”天真的子獸把大家的心聲都講出來了。
“憋得快爆炸了吧!”子冰調侃道,“喂,你行不行啊?換我來吧!”油滑的聲調沒半分符合他的名字,果然是典型的雙面人。
我心里直羞得暈過去,妖精,真的比人類低級,簡直是一群禽獸!
這些有什麼好討論的?!
而且是當著我的面!
還是子金好,他說:“把毯子清理干淨吧,娃娃都羞紅臉了。”
就是,聽言我更加恨子火了,好端端的怎麼弄得我髒兮兮的呢!
子火聽話地抱起我,浮起濡濕的毯子,單手一揚,火紅飄逸的火元素穿透毯子又轉瞬消失。
毯子落回床上,又變得雪白如新。
“啊,子火你什麼時候解開封印了?”
“我也不知道,剛才自然而然就解開了。”
子火那是久積的欲火,洪水爆發,衝開了堤岸。
但是,即使是男劍硬成木頭,他也不會傷害柔兒的。
結果衝不開男劍,卻衝開了封印。
“唉,咱們今天晚上怎麼睡覺啊!”
“怎麼了?”
“你覺得娃娃現在這個狀態能夠承受我們九個嗎?”
“嘿嘿,我們忍忍吧。反正也不是沒忍過。”幾個男人在旁邊議論,可是眼睛就是舍不得離開柔兒。
子火旁若無人,把我放在床上,覆上壯碩的身體,小心地進行禽獸的行為。
那般禽獸,真不足向外人道也。
……總之,我的陰花不疼了,奶頭也滿足的塌軟下來,沉沉地睡去。
在睡去的前一秒,因著再無所求的甜美感覺,我原諒了子火,甚至原諒了子暗。
被注入了兩個男人的靈力,娃娃即將蘇醒!!
植物人的感覺也沒什麼可怕的。
聽得到,觸摸得到,就是動不了。
不過我也不想動,他們不是把我照顧得好好的嗎。
每天都是窩在男人的懷里度過,他們一刻也不肯放開我,古銅色的大掌總喜歡流連我的身體。
可恨的是,他們每次總是故意逗弄我的陰花,直到我射出來。
好難堪!
使我越來越敏感,潮噴也越來熟練了!!
哼,趁我不能反抗,……等我醒過來看怎麼收拾你們!
我閉上眼睛都知道你是誰!!
啊~我那里好濕,又來了。
無可避免地,我的陰花被男人吻上了,這回是最純潔最高貴的子陽。
他們什麼時候開始養成這種嗜好的?
好可怕。
我的身體忍受不住,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花兒好像要在他濕潤而粗糙的舌頭下,要化了般。
好癢好舒服,我向將身體向他抵去,好想他在用力些兒。
他不理會,用緩慢的節奏上下舔揉著。
我的陰花癢得顫抖,我想象他用牙齒狠狠地咬下去,止住那花心的癢。
可他還是極度溫柔地溫吞地舔著。
這回,他可憐我,舌尖刮過我的陰核。
我的屁股幾乎跳起來。
那種麻爽~嗯~他接著就一下一下的用舌尖犁著陰核,我的魂魄都飄離了身體,只剩下一點點連接著他的舌頭。
我願意當他的奴啊~我願意為他而死~~隨後他稍稍移開,長大嘴,將整個陰部吸在嘴里。
我那里已經水淋淋了,細縫紅艷艷的,陰唇也膨脹沉甸甸的翻開來。
我寧願他粗暴些,快點滿足我吧。
給我個痛快!
晶瑩的水液溢了出來,把他的下巴弄得亮晶晶的。
可是他還是不停,嘴覆在上面吸,吸個不停。
我真想一拳打死他。
……於是到後來,他的熱鐵一插進去,我就噴了出來。
他抽出來,我就像淅淅瀝瀝的小便般流得整條床單都是。
幾天過去了,經過了一輪輪換後,九王他們都為我“注入了”異能,我的身體就越來越柔軟起來。
死似的白色皮膚變成透明的白,玉般的晶瑩,較昏睡以前又美上了一層。
奇怪的是,結果我結成透明的冰繭。
一絲不掛,雪白的肌膚沒有任何瑕疵,透明剔透,幾乎和包裹著身體的冰一樣,簡直是絕美的藝術品。
粉紅的嘴唇和乳尖,白嫩的小手交迭,遮住羞處。
眼睛合上,不知道的人都以為這是一尊冰雕成的娃娃,哪里會知道這是真人?
據子陽推測,是因為九王注入的異能,我出於身體的自我保護而冰封自己,等到吸收煉化完能量後,就會蘇醒。
我的神智一直醒著,精神竟然提升了一個新的境界。
冰封兩個月後,在他們幾乎絕望的時候,冰終於消釋了。
乳頭的顏色不再是粉白,乳暈的顏色也開始泛紅,由此可見已
被男人的嘴好好地哄慰了好多遍!他低下頭含住那點嫣紅,我發出悠長的一聲呻吟,終於能夠發出聲音了。
“啊!”感覺自己的雙乳腫脹得難受,粉色的乳暈漲大了一倍,“嗯……用力一點嘛……好脹!”我模模糊糊的挺起胸部,
靠向男人他聽從了我的暗示,雪白的牙齒輕重恰當的咬了上去。
“啊!”這回,我睜開了眼睛。
他是子暗。
我覺得腰好酸,背好痛,長期臥床,身體開始報復了。
他們貼上耳朵,聽著我急促的心跳聲,他們竟然腳軟,癱坐在地上。
我聽見整齊的長長的舒氣聲。
我背靠在子土懷里,撐著身體兩側男人的腿就想站起來。
可是頭重得要命,又倒在了男人的懷里,他幫我揉著腦袋。
好久我才緩過勁來。
腦袋瓜一塊硬石般,太陽穴緊緊的,頭腦好像不大靈活。
我的口很渴,想要喝水,子火就遞給我一杯冒著氣的溫水,喝了幾口,就搖頭不要。
我想站起來,走幾步。
我的身體還沒有徹底壞掉吧,如果壞了,又該怎麼辦?
甩掉頭腦中的懼怕,手舉起伸向身邊的男人,子火和子獸的大手緊緊握住,支撐著我站了起來。
搖搖晃晃啊,腿虛弱得直打擺,往前走幾步,足底萬根針扎般的疼。
我冒著汗繼續往前走,不多時額頭中心竟然生出一股涼氣,循環全身,緩和了肌肉的刺痛,我很快就松開他們,走得很好了。
走到洞外看看白雪皚皚,我就在晶瑩的雪地上跑幾步,又回到床上,蓋上被子。
世界是多麼的虛幻,我好像又回到了剛剛結識九王的那個洞穴中,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剛才活動了一下,腦袋瓜好像沒那麼疼了。
只是累,我就又窩在暖洋洋的被窩里,睡去。
這回是真正的累的睡著,一切都聽不到沒有知覺了。
足足睡了5個小時才自然醒過來。
檢查綠戒指里面的空間,又見到那綠色的天空、粉紅色的泥土――長在上面的補天草蔓延成一大片了、清澈的淡藍色的溪水,九種顏色的土壤,開始靠攏拼合為一片大陸,然而界线分明,就像一幅彩色地圖一樣。
再次贊嘆這個世界的神奇。
其中,來自妖界的各色珍貴奇特的植物種子,已經蔚然成林,在各種顏色的土壤里面都有生長;而來自西藏的植物,除了原來就有的那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我不知道它叫什麼,長得倒很像那株被銀縷蟲蛀空心的,後來又莫名消失了的巨樹)和補天草之外,原先扔進去的各色種子仍然不知所蹤。
可能由於戒指最後是由我的耳釘上的妖力來凝成的緣故罷,所以里面的空間更適合來自妖界的植物生長。
我開心地徜徉在里面,身體是赤裸的。
蘇醒過來固然開心,但是,他們欠我的債,我可不會忘記。
在我昏迷不醒的時候肆意擺布我的身體。
我要報復!!
我打算狠狠地“教訓”九王一頓,趁他們圍著我看不留神,一下子把他們收進了戒指空間。
一進來,他們都成了赤裸裸的。
我當然不會猶豫,立刻用風元素束縛住九人,並在他們身後升起了三人合抱那麼粗兩人高左右的石柱,又催生出十幾根粗壯的蔓藤,結實地將他們捆在柱子上面。
他們呆呆地看著我,想都沒想過反抗。
哼,別以為我會心軟,看我怎麼折磨你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寶貝,你想干什麼?”子獸用好奇而熱情的目光注視我。
想了想,干脆遮住他們灼灼的目光。
在他們頭頂上方長出幾株草,瞬間長大成熟,油亮的下垂草葉,重重迭迭地遮住他們的頭部,只留下鼻子和嘴。
又用幾個拳頭大小的果實,一一塞進他們的嘴巴,然後用樹藤緊緊扎住打結,看你們還想說話!
這就和我昏睡時不能動不能看不能說話一樣了!
哼~看我怎樣弄你們!
先是子獸這個小壞蛋。
我用手掌滑過他古銅色的胸膛,摸到那小小的果實時,惡意地掐了一下,他的肌肉跳動了一下。
我繼續從他腰部的藤蔓往下滑,握住了他那根軟軟的碩大,他的大腿肌肉即時繃緊了。
我輕輕的捋了幾下,那根變大變硬了,豎了起來,還露出粉紅色的雞蛋頭,感覺很光滑。
里面的小洞流出透明的液體,我用指腹揉揉小洞,覺得粘乎乎的。
我好奇地用指尖繼續挑逗這個小洞,突然一道白液從小洞里面噴了出來,打開我的指尖!
精力充沛啊。
現在我不介意他的髒了,又握住軟下來的東西,繼續玩弄。
我甚至含住那個雞蛋頭,用牙齒輕輕的咬,用舌頭挑逗那個小眼,我嘗到了里面的液體的味道。
它又膨脹了,我把它從口中吐出來。
用手擠它,讓它射出來。
如此反復,直到它完全軟了不會硬為止。
才到一下雨下一個男人。
於是,我將九王逐一挑逗,讓他們射到腿發軟為止。
讓他們嘗嘗任人擺布的滋味。
過了好久,收回藤蔓。
他們都噼噼啪啪地跌倒在地上。
子土無力的大手撕開嘴上的綠葉,把沾著唾沫的破爛不堪的野果吐出來。
“咳咳…小寶貝,現在你滿意了吧。”喉嚨的聲音也是發啞的。
身上也布滿了一道道因掙扎留下來的紅腫的痕跡。
當然,我還從來沒見過子土有氣無力的狼狽樣子。
我得意地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卻暗自將酸的發抖的手腕緊緊握在背後。
然後,一步步後退。
就在成功逃離的最後一瞬,手臂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
“你覺得這就完了?你的主人我還沒滿意呢。你下面的那張小嘴呢,怎麼也不給我嘗嘗?”子冰說。
不會吧?
我看著他們健碩高大的身體如森林般圍過來,我暈倒過去。
我的胸部有如石頭般硬,乳尖如同針刺,極度敏感,痛苦。
難道是縱欲過度的後果?
以前比現在嚴重得多也沒有試過啊?
我的手指按上去,好硬,好痛!
我向跟子陽說,可是有點尷尬。
子陽卻說“是時候了。”
子暗什麼也不說,輕輕地把我的奶頭含在嘴里,突然狠狠地吮吸,在我痛苦難忍之際,有東西從里面衝了出來。
那是什麼?
源源不斷的涌出來,涌出來,子暗粗獷的喉嚨不停地上下蠕動著,
我的男人!你吸出了我的乳!
我竟然出乳了!
閉上眼睛,胸部兩點一陣火辣辣的疼,乳汁,從奶頭涌了出來。
我的乳房竟然開始分泌乳汁了。
每天漲滿,沒辦法。
充沛的乳汁,獻給了我的丈夫。
而我的九個丈夫們,他們很喜歡。
我是幸運的,一開始乳尖很脹痛,一碰就疼,我都不敢穿任何衣服了。
可是不讓他們吸碰,就像兩個裝了十斤水的水袋似的,墜痛的要命,只好每天讓他們吸奶。
剛開始,子土柔軟的舌頭,我還覺得粗礪,疼到流淚。
乳頭像要裂開似的。
子土低聲咒罵“該死”,狠下心來,再湊上去。
不用點力不行,乳汁吮不出去。
乳頭已經紅腫得發亮,連出奶口也清晰可見。
他狠心一吸,終於乳汁帶著血絲和刺痛流了出來。
刺痛使我掐破了佇立一旁的子暗的手腕。
經過我經日的“開發”和刻意保護“現場”的情況下,他粗大的手腕,變得血痕
斑駁,誰叫他第一個吸出我的乳,弄得我這般疼!
子陽用藥草熬汁,制成粉紅色百花汁液,待我被男人吸空後,給我疼痛的兩點敷上,精心保養,經過他們慢慢的“鍛煉”,我熬過去了。
半個月後,奶水慢慢不如開始那麼洶涌,就好些了,可是,在哺乳期過後,一直沒有停,汗……
他們不停的吸,每天的吸,由於柔韌的身體超強的適應性,竟然將階段性的產乳變成了本能,想停也停不了了。
只要男人
有技巧地吮吸,我就會分泌出甜美的乳汁,直到乳汁被吸光為止。
然後第二天又開始繼續……
在他們的口中手下,我的乳房變大了,挺拔起來,比以前更柔嫩豐滿。
粉紅色的乳尖,染成了嫣紅色。
他們對它們就更加愛不釋手了。
我的乳汁,是被子暗吸出來的,這仿佛預示著什麼。
在更早以前,我剛到妖界的時候,正好是他開始轉變為完全體的時候。
他成為完全體後,性格改變了,和以前單純喜歡黑暗好惡直露的性格相反,變得邪惡黑暗。
他的性格不能成功過渡的話,就會走火入魔--其實他已經走火入魔了。
和在為我流產的時候,他因為遇襲而身體能量嚴重受損,然後再被帶過來人界有關。
一般在完全體沒有完全成熟之前,是不應該離開妖界的。
他現在變得六親不認,還想陰害自己的親兄弟。
而我就是最好的導火索。
這些都是我後來慢慢的推測出來的。
本來嘛,他怎麼可能傷害這個世界上和他最親的親兄弟呢?
他做的這件事,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之外。
他趁一次我們九王一後一起呆在綠戒指里面的機會,先下手為強,竟然把所有的王封印了,然後強行帶我離開綠戒,獨占我。
只要他定期加持封印,就連我也不可以打開戒指。
這枚戒指本來就是用九王賜予我的力量打造而成的,因此也有九分之一的力量是他的,他自然有辦法來控制。
里面的八王沒有任何傷害,就是出入戒指的門口打不開,他們一樣可以以戒指為媒介,吸取月華的能量以修煉自身,只不過外面的人界沒有什麼純淨的元素力量可供他們突破封印罷了。
只要等到我死後,戒指成為無主之物,里面的任何封印都會失效,他們自然而然就可以從綠戒里面出來了。
我知道哀求子暗放了他們是沒有用的,反正戒指在我的手指上他也取不下來,我就慢慢和他磨罷。
他對人界懷有強烈的好奇心,要我帶著他回到人類世界,回到我住的地方。
到最近的市集之前,我們當然要打扮得像個“人”樣。
他身上仍然是那件妖界穿來的洗得干干淨淨的衣服。
而我,身上就是一件大大的雪白的毛毯,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
衣物固然保暖結實,但是不合時宜。
本來綠戒指內是有很多制衣的原料(棉花樹等植物)的,現在什麼都拿不出來。
我只好告訴子暗人界的穿衣款式,他用法術把他的白色長袍剪裁成一套休閒衣服,把我的毛毯變成了一件白色外套和一條白色的牛仔褲。
為了不變成白色雙煞,我讓他將我們的褲子用一種植物染成了灰色。
情侶裝登場了!
打聽到藥材店,將路上順便采集到的藥材賣掉,得到足夠的錢,還虛榮了一把。
被老板追問這些稀罕的藥材是在哪里采來的,硬是不答。
笑話,告訴了你,那些長在深山老林里面的植物,不就面臨滅頂之災?
等到一輛簡陋的中轉汽車,到最近的城市再轉火車。
他好奇汽車的運行原理,卻不屑與它的速度和整潔度,本來是和我並排坐的,卻抱我到他膝蓋上坐。
他擔心我嫌髒。
其實,我除了對自己要求高之外,對自己無法控制的客觀環境,還是有一定的容忍度的,否則,怎樣經常獨自出去旅行呢?
看到其他人訝異的目光,我想站起來自己坐,可是他不放開。
也不說話。
自從囚禁了自己的親兄弟,只剩下我們兩個之後,他就不愛說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唉,黑暗之子又怎麼會理睬別人的目光呢? 我也干脆學著無視了。
回到人的世界,真有點不習慣啊!
習慣於內斂悶騷低調的我,在公共場合,什麼時候曾經做出這種親密的舉動呢?
算了,干脆閉目養神,反正我也不認識他們。
一路上渾身不自在,好不容易到了碧經城。
我買最貴最快的快线專列車票,在城里待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上火車。
同車的人大多數是到西藏旅游的驢客,他們背著大大的背囊,帶著疲憊而滿足的神色,三五成群,坐火車回去。
我覺得很有親切感,如果不是擔心沉默而冷酷的子暗,我肯定會上前和他們攀談。
上火車找到座位後,子暗又把我抱在膝蓋上。
其實車廂很不錯,干淨,寬敞,舒適;柔軟的椅子,雪白的椅套。
對面來了三個女孩子,聽起來是利用假期出去玩的大學生。
她們的樣子都很漂亮,衣著打扮入時。
神態帶著一股傲氣,一眼看上去就是家境優越的天之驕子之類的。
她們有說有笑的,把有用的東西拿出來,爬上座位,將大大的背囊塞進行李架,安置好後,坐在一起低聲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