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細細欣賞,陽光照在晶石上面,在我光滑的胸部皮膚上折射出光怪陸離的花紋,真令我愛不釋手。
“好漂亮啊,這枚晶石給我戴吧!”
“荒唐!這是藥,不是裝飾品!”他一把從我手中奪過,收進空間里,看見我依然的戀戀不舍眼神,大掌“啪”地重重落到了我的屁股上。
“干嘛打我!”我大叫。
“看來你真的不把自己的小命放在心上!還好是我,要是大哥,還不打爛你的屁股!!”
“哪有,子土他才不會,就你壞!!”痛,他的力道還真不小啊。
他的大掌又落下來,這回是輕輕替我揉,一會就消痛了。。
我溫馴地伏在他懷里,舒服得一動也不動。
“這些藥草,一枚也不能少。我們九個留在你肚子里的,可不是一般的種子!”
“哼,誰叫你們當初這麼好色!!”
“……………,寶貝,我們離開人界之後,你過得怎麼樣?”
我翻過身,舒服的躺倒在他身上,斟酌片刻,將後來的事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說出來,沒有絲毫隱瞞。
我懶,不想花費心思作隱瞞。
況且,在他面前,我也不需要隱藏,因為,九王就是九王,即使世界上所有人都瞧不起我,我都是他們心中的寶貝。
但,我終究還是有點惴惴不安,於是問他會不會在意我對其他男人(海運天)的肉體產生了欲望。
他訝異的說:“怎麼會呢?”
他問我,如果我養了一只小狗,有一天,帶它出去散步,它吃了路人扔給它的一塊肉骨頭,我會不喜歡或者拋棄這只小狗嗎?
“我當然不會。”
“為什麼不會?它不是只能吃你喂的東西嗎?它竟然吃了別人扔的骨頭,不是背叛了你嗎?”
呵,這人,損人還不帶髒字呢!
我想了想,回答說:“哪有那麼嚴重?即使它是吃了,那麼是因為它餓了,所以它才去吃;第二個可能,就是它沒有從小被訓練不准吃外人喂的食物,再加上,當時主人也沒有在身邊制止它,又怎麼能怪小狗亂吃東西呢!”
“那,你不就很明白我的態度了嗎?”
“什麼,你還真當我是你的小狗啊?”
“你是我的最可愛的小狗,這麼能招惹男人,真是主人驕傲,哈哈哈哈……”
“你!你!”我被一股惱怒和放心相交錯的心情衝擊著腦袋,就沒有繼續深入地思考下去了。
他又充滿醋味地補充道:“以後我可要好好看住你,也交待兄弟們好好看著,免得你被別人拐騙了!”
看來我沒有自由可言了!
妖精的思維真特別!!
以他們的邏輯,愛人有外遇,他們就只會怪自己,絲毫不會埋怨對方甚至第三者,認為都是自己照顧不周看管不嚴之過。
看他的臉色,還真是……挺……不開心的。
而我,也並沒有後悔自己的坦白,要難受就讓他難受吧,如果他一臉無所謂地聽完我說的故事,才輪到我不開心呢。
喲,我腹中孩子又有動靜了,似乎在暗暗牽扯著我到教堂的里面。
我起身,赤著足,拉著子陽走過去,走到最里面的陰暗處,竟然是紅寶石門!
就是我從人界穿過來的地方。
“神奇吧?這個傳送門,就是我們九人約好的地方,打算在找齊藥草之後,一起到人界尋我們的心肝兒。今天,正當我在傳送門佇立的時候,寶貝你竟然自己撲到我的懷里……”
我轉頭,淚水盈眶地撲向他,運氣美好得令人難以置信。
他緊緊地抱著我,也喃喃自語:“感謝太陽神的恩賜!”
他的大手順著我的身體曲线向下滑去,握住我的胸部,揉捏,另一只大手則扣住我的腰,向上一托,將我抱起來。
他的臉順勢緊緊地埋在我的懷里,不斷地上下摩擦,像個嬰兒般尋找溫暖。
我溺愛地抱著他的頭,胸懷突然盈滿了甜蜜而純粹的溫暖。
他大口一張,叼住了我的一只奶頭。
“嗯~~”他吮得我好舒服,我不知羞恥的高高挺起胸部,喂向他的嘴里。
我甚至還好像給嬰兒喂乳般,托抱著他的頭。
他吮咂了好久好久,我胸腔里滿得快要爆炸的溫暖才全部喂給了他(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可能只是一種心理作用吧,那時候我又哪會想那是什麼)。
他用鼻子逗弄著我嫣紅的乳尖,說:
“心肝兒,你的奶奶變大了哦。懷了我們的孩子,胸部變得好大好好摸,看來將來我們有奶奶吃了。”
“不!那多丟人啊!”我無力卻還算堅決地表達自己的抗拒。
“怎麼丟人了?我們妖精還從來沒有誰吃過母親的乳汁呢!含著粉紅的小櫻桃,我就好像回到了出生前,被包裹在太陽神的最溫暖最舒服的懷抱里一樣,那無憂無慮的幸福天真的感覺,真是無與倫比……”
……
我才真的是無語了。
接下來,無語中的我自然是毫無例外地被動運動--被他動。
他以站著的姿勢進入了我,然後就在太陽神的照射下大大方方地律動起來。
粗壯而長的男劍將我的穴口擴充到極致,每一次抽插,都帶給我近乎疼痛的快感。
他還嫌我不夠辛苦,竟然抽出一只手來到我的陰花,刮弄那頂端處的小豆。
“啊--不要--停---”我的腰部瘋狂的扭動著,想逃脫卻又迎向那致命的深淵。
“啊--寶貝小花兒--你咬得我緊死了,我受不了啦--”他狠命的抽出來,帶出大量的水液,又盡根而入,刺進我狹小的穴口里。
頓時,我的陰道仿佛被一道火焰燙過--
弦,“嘣”的一聲斷了。
我高高而又長長地尖叫了一聲,失禁了。
淅淅瀝瀝地拉了一地都是,五王的手和大雞雞也剛好被淋了個透。
五王趕緊從我體內出來。
我羞紅了臉,真想眼前出現個地洞讓我鑽進去。
五王卻竟然還不肯罷休,用把尿的姿勢抱著我,大手不嫌髒的又撫上那條細縫,精確地找到那粒濕漉漉的堅硬膨脹到極點的小豆豆,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旋轉。
“啊~~我不~~要~再拉出來啦~~”話音未落,白色透明的液體有力的飛射出一米以外……接連不斷的好幾道水液……才停止。
五王的手一直沒有松開,弄得我的那粒花核酸痛無比,這種墮入地獄的感覺,我生平第一次。
我嚶嚶地哭了起來。
被男人把尿,被他弄得徹底失去了自我,最羞恥的一幕被他看見,還用尿淋濕了他……我真是死了的心都有了。
卻沒有想過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用滿是水液的大手托住我的大腿,就著濕潤,還沒發泄的巨物再度撞進了我的身體。
“不要……好髒……好髒……”我無力地拼命掙扎著,想要逃離。
“髒?什麼髒?---噢,可憐的小花兒,你竟然不知道什麼是女性的射精?你還以為剛才是撒尿了嗎?”他明白過來,從胸腔里發出了渾厚而得意的笑聲。
然後……在我的深處,絕對傲慢無比地射了。
射精?
女性的射精?
第一次,我爽得徹底到失去知覺。
恢復過來後,慢慢回想,原因是從來沒有和其中一個妖界王在真正意義上的獨處過。
以前不是和九王都在一起,就是心里知道其他王是存在的,他們即使遠遠離開,但是留在我的腦海里存在感還是很強。
看來我還是放不開啊,竟然從來沒有,如此強烈到……噴射水液。
而今天,卻在重逢的狂喜中放開了一切。
在那個狹小而幽靜的教堂里足足待了三天,我才有機會提外出走走的要求。
欲望終於滿足的五王,當然慷慨爽快的實現了我的這個願望。
異界,我來啦!!
我所處的是一個優美的小村莊。
如同以前在玄幻小說里讀到的一樣,天上有兩個太陽,一個綠色的,一個紫色的。
風刮起來,可以看見淡青色的透明的空氣在舞動。
好帥啊!!
連空氣都充滿了土地的清香。
夯實的泥路邊,開著奇異的花兒,參天大樹隨處可見。
妖精是大自然元素最親密的朋友,所以,他們不會輕易傷害大自然的一草一木。
可是,不久就不對勁了。
走在人口密度不高的村莊里,我迅速成為了眾妖精矚目的焦點。
試問在妖界近3000年,有誰見過人類?
圍上來的妖精,無論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是完美的外形輪廓(妖精變成完全體後,樣子不再發生變化,一直到死。區分他們的年紀,只能通過他們的頭發。妖精是不剪頭發的,年老的妖精,頭發會自然的慢慢縮短)。
在他們的映襯下,我顯得淡淡無奇,甚至顯得有點丑。
但,這反而成為了我的“魅力”所在。
在這里,我儼然成為了一個外來的魅力丑星(自嘲中)。
一路上,不知有多少成年妖精詢問五王,我是否出賣了(他們以為我是五王的寵物,因為人是比妖精低等的生物,只能當寵物或者奴隸,而不可能是主人),要不是看見五王的實力強大,他們早就出手強搶了--好奇心按斤來賣,也很值錢啊。
我卻一點也不自卑,我是丑啊,但是我丑得可愛。
於是,我無視人們的目光,反過來興致勃勃地觀賞他們,哇,真是眼花繚亂啊。
在飽餐秀色之後,也不過如此啊,我無聊地得出了個結論:即使在完美無暇的妖精之中,五王也是最為出色的一個。
他一直都緊緊拉著我漫不經心的手,一刻也不敢放開;神色之間,卻若無其事。
那種與生俱來的儒雅和高貴,引來不少女妖精赤裸裸的目光的挑逗。
她們還算矜持,沒有上前來動手腳的。
以為等他們看夠了,我就可以悠閒地逛街購物了,我還想買些妖界的特色商品呢,可是,人越來越多,甚至,連空中也擠滿了妖精,幾乎寸步難移。
空氣都在低聲議論,好像我是個千年難得一遇的奇觀似的。
我開始頭疼了。
是不是要將我放進實驗室公開解剖,然後公布試驗結果,才能緩解他們的獵奇心理呢?
這跟我到妖界探險的初衷相差很多嘢!
五王留意到我的厭煩的表情,一手圈抱起我的腰肢,身體散發出一團明亮的光芒,就像一個小太陽,周圍的妖精躲避不及,紛紛捂著眼睛轉身,我們趁機消失不見。
子陽身體上的白光,我一點也不覺得刺目,反而覺得暖洋洋地柔和,光的外面什麼東西也看不見,五王化成了那團光,包裹著我向不知名的地方飛去。
不久,他在一個黑壓壓的森林停下來了。
“你為什麼帶我來這里?這有什麼好瞧的?”我抱著五王的脖子問。
“親愛的,我們一起來找子暗。他在這里采集黑色元素的藥草,他這里是我想到的最少妖精的地方。你也不想回村莊了吧,呆悶了,到這里走走,有你想要的稀奇的藥草呢。”
“好啊。反正我這幾天也不想見什麼妖精了。子陽子暗除外。”
“這就被嚇怕了?!哈哈哈!膽小的小姑娘,我喜歡!我也不喜歡展覽我的寶貝給別人看。他們……忍耐力比我預想的,還要差。我擔心,他們現在已經開始聯合起來,計劃把你搶走了。現在,子暗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什麼?什麼忍耐力?”我聽不懂他的話,難道是忍耐不了我這麼丑嗎?
難道我像巴黎聖母院里的鍾樓怪人,到了人人得而誅之的地步嗎?
想到這里,我不禁暗暗打了個寒顫。
“沒什麼,你少胡思亂想的。”他沒有正面回答我,轉換話題:“光元素和暗元素妖精是最稀少的,所以,只適合我們使用的,光元素和暗元素的藥草,也是最少被采集、數量最多的。我和子暗也就是最快找到藥草的兩個。現在,快走吧,子暗不知有多想你呢,及得上我的一半了。”
我俏皮地“呸”了他一聲,順從地向前走去。
他在後面偷偷抹了一下額頭。
這個森林叫做“黑迷霧之林”,無路可走。
密布荊棘和藤蔓,也不知道子暗是如何進去的。
子陽帶著我往空中飛去。
看見下面神秘的黑霧滾滾,往上升到半空,還有絲絲縷縷;好像活物般妖異地纏上來,真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知道這些黑霧就是暗元素妖精最喜歡的靈氣,可是,我在心理上就有些經受不了。
幸虧子陽的身上散發出淡淡的白光,驅散了黑色,才能緩緩前飛,然而,也就是身邊半米的范圍內沒有黑霧而已。
飛了兩個小時左右,隱約看見下面黑波萬頃,仿佛凝固的黑水,大概是到了林心湖了。
子陽伸手凝結一個雞蛋大小的光球,化作一道白光,向湖面射去。
頓時激起一大片銀白色的波紋,又瞬間被黑水吞沒。
“八弟會來接你的,我先走一步,黑霧不會傷害你的。”說完就化作一道光影,向太陽飛去。
我呆楞楞地看著他的影子,正震驚中,身體如石頭般向湖面掉下去。
超級蹦極啊!!!
沒想到在人界沒有時間嘗試的運動,卻到這里有了嘗鮮的機會!
好刺激的離心力!!
狂風猛烈地吹我的肌膚,呼呼的聲音衝擊我的耳朵,在急速見可以看見相對靜止的物體,好像放慢鏡頭般湖水向我撞來。
忽然,身體內一股能量涌了出來,不斷吸納黑色的霧,形成厚厚的一個墊子,阻隔了我的撞擊,我落在了湖水上面軟綿綿如同墊子般的安全的黑霧上面,未曾沾上一滴水汽。
我摸摸我的肚子,輕聲說:“兒子,你厲害!”
早就等在湖水中守護的子暗,這時破霧而出,一把抱住我。
黑乎乎而彪悍,光潔而結實的身體控制了我。
我好高興,好高興,親愛的又見面了。
他似乎變了些,在漆黑的皮膚下是有點陌生的面孔。
他說:“哈哈,子陽可真講信用,將你送給我。他肯定得回去修養半個月了。”
什麼,八王怎麼了?難道是剛才的黑霧……
我心里有點不安,伸手捏住子暗的臉頰用力一掐:“說!你們有什麼約定!”
他對我的動作微微一愣,想來,在妖界沒人對他做過這個動作,而我,又離開他很久很久了,久到幾乎忘記了的地步。
他隨即緊緊的擁抱我,抱著我,衝出了黑色的湖面。
黑色如流沙般從他的身體上褪掉,他的肌膚回復成性感的古銅色。
唯獨剩下眼睛,黑水晶般純淨,閃閃生光。
我再次覺得他有點變了,可是一時又說不出變在哪里。
攀住他粗壯的手臂細細端詳,他的眼睛!
原來是暗青色的眸子,現在純黑色,他成長了嗎?
那黑色的湖水其實就是液態化的黑暗元素,是整個“黑迷霧”森林的能量來源。
子暗在這里修煉了一段時間,終於發育成完全體了。
九王中,除了八、九王之外,其余的都已成年,體形和外貌至死都不會變化了。
進化成完全體,是一個關乎性命的危險關口,跨過這道關口之後,妖精的容貌和個性,都會發生不可預料的變化。
看來子暗是成功了。
只是,盯著他那深不可測的黑眸,我的心隱約著畏懼。
“怎麼了,寶貝,不認得我了?”子暗不滿我的沉默,緊了緊臂膀,還重重地搖了我兩下:“怎麼,不高興看見我?”
“怎麼會?”我努力盯著他的雙眼,說:“你有和我一樣的眼睛,我好喜歡。”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狠狠地吻了上來……
“嗚……停……停”我氣喘吁吁推開他,激烈的心跳還沒平伏過來,他就伸手剝我的衣服。
“不要……你這個壞孩子!”還沒等我說完,他的大嘴就吮在我的乳頭上。
“嗯……bad boy……”
他將手指揉捻我的陰花,毒辣的技巧,使我一會兒就變得滑膩了。
“這樣敏感,嗯?讓我看看,小嘴有沒有被五哥操壞?”他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去。
我聽不慣他的下流話,於是用力推按他的頭:“我討厭你這樣說話!”
他停了一下,在我兩腿間自言自語:“憑什麼這麼多愛人--我只有你一個;憑什麼要其他人碰我喜歡的東西?以前……,現在成年了,絕不允許!五哥先碰了你,我要好好洗干淨。”
他說完頭向上仰,大嘴覆了上去。
他將我的陰花含在了嘴里,用唇舌為我舔洗。
我的腿一軟,整個人坐在了他的頭上。
而他早就做好准備,用強健的雙臂輕松地承托住我的體重。
哇,這真是一招必殺技!
我模糊的想到,思維只能跟著他的舌頭走。
整個世界,只剩下他那根濕潤的、粗糙的、靈活的舌頭。
他發出小狗喝水似的聲音,羞得我幾乎暈過去。
現在,我變成了一灘軟泥,雙腿大開,坐在子暗的臂膀上,雙手扶住他粗壯的脖頸和頭顱,險險保持平衡。
在不久,向來沒多大忍耐力的我,噴發了。
他吃了滿口。
他舔舔嘴唇,把渾身通紅的我,放倒在軟綿綿的綠茵上。
“粉紅色的花兒很干淨了,我要用棒棒洗干淨里面。”他說道,然後如燒紅的刀切開奶油般,輕而易舉地進入了我的體內。
檢查起來。“停下來!子暗……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窘得滿臉通紅,沒錯,我是很淫蕩,可是,我並沒有暗地里偷情啊:從來都是和他們九個一起,他不是不知道,憑什麼現在好像一個丈夫在懲罰通奸的妻子一樣?
他有什麼資格這樣說?
我狠狠地想甩開他,可是,他一只手臂就控制了我。
另一只手,則好像在印證什麼似的,細細的摩挲著。
先是粉紅的兩頰,然後尖尖的下巴,柔弱的脖子,然後到……等了好久的胸脯。
呀,討厭!
他的大手好像有魔力一般,使我忘記了追究,沉醉在他營造出來的性感霧靄里。
我想掙扎出來,剛張開口,大手卻正正落到了我的乳尖上。
粗糙而溫熱的拇指、食指,細細揉弄搓捏,仿佛掐住了我的心髒。
我抽了口氣,胸前的奶頭早就鼓得漲漲的,紅艷艷的,這不是誘他來吸吮嗎?
我著魔了地注視著他修長大手,兩朵紅梅在他優雅的長指間綻放,費力咽下涌上喉嚨尖的呻吟。
“寶貝,我一定將你喂得飽飽的,讓你再也不會想起別的男人。”
他……他?
才剛剛被子陽狠狠的喂了整整三天,怎麼被子暗一逗弄,就又……了呢?
他話語中的含義,使難為情地別開了臉
只能歸罪於他的容貌了。
邪氣、俊美、陽剛,完美地結合在一起,再加上他那雙充滿威攝力的眼睛,只要被他一看,女人的雙腳就會發軟,何況他又微微一笑,哪個女人有能力逃開他的“法網”?
我相信他也知道這一點,而且很理所當然地運用了它。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我記得他以前,在九王中並不突出啊,還顯得相當稚嫩。
現在……連印象中最深沉最陽剛的一王子陽,也被他比過了。
難怪他這麼不滿,的確,他是值得擁有世界上任何一個女人專注獨一的愛的。
只是……其他八個,也很出色啊……我的男人們,哪一個不棒呢……
我在快感中銳利而直截了當地地想著。
日子就在子暗的懷里一日一日地過,子暗對我的獨占欲也一天比一天強,他越來越膩著我,我也差點有些受不住他的親密了。
奇怪,以前他沒這麼擬人的,甚至有點像兩歲小孩子般不讓母親離開寸步,不過他那偶爾流露出來的男性的霸氣,尤顯迷人。
如是過了十多天,子陽他還沒有消息傳來,其他八王在尋藥的途中發生問題了嗎?
我的肚子的大小仍然沒有發生任何變化,我的乳房卻變得柔軟而且有分量,還非常敏感;性欲也變得高漲。
這些細微的變化,子暗絲毫都看在眼里。
有一天,他進行了我來到後和子陽的第一次實時影像對話。
在子陽細細觀察了我的裸體之後,子暗不動聲色的用一件斗篷將我裹了起來。
子陽則不動聲色的眯了下眼睛。
他若無其事地細細詢問我的一些感覺,根據我的“種子”的動靜來判斷,說是它完全成熟了的樣子。
我們三人都嚇了一大跳,離十月懷胎還有一大段日子,可是,我卻臨盆在即了?
這個沒有預知的變故,令子陽叫子暗立即帶我離開黑迷霧森林,回到那個小教堂里,等待七王他們的會合。
如果他們沒有在預產期之前回來,我的小命就沒有保障了。
懂得醫理的我知道,在瓜熟蒂落的那一天,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止我的孩子撕破我的子宮,來到這個世界呼吸新鮮空氣。
現在惟一的機會就是利用九王的力量催發極品藥材的藥力,中和化解這個孩子的肉身。
因為他是我和九王一起的結晶品,缺少任何一種元素的力量,都會因失衡而造成爆炸。
想到到時我自己和孩子血肉橫飛的樣子,就戲稱自己是一個人體炸彈。
當然,這個冷笑話只是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說出來,兩王已經在提心吊膽了。
現在,我的注意力全被那顆黑色透明的晶石吸引住了。
那是子暗的藏品。
在黑迷霧森林里,他每天就是和我做愛,根本沒時間去尋寶。
這枚極品藥草,他現在才有空拿出來,也算是一點補償吧。
它發出黑色的光芒,把純度極高的透明的晶石染成了純黑色。
間或有些黑色的光芒漏出來,在我白皙的手掌上印下變化無常的奇妙线條。
“為什麼這些藥草一定要晶石來保存呢?”我愛不釋手地把玩著,一邊問道。
“啊,這些植物,一旦摘了下來,靈氣就會急速流失,只有在摘取的瞬間用晶石包裹,才能保鮮。”
“哦”這大概是和東方的用玉做的瓶子保存藥草的做法一樣道理吧。
他看著我認真思考的模樣,輕輕地吻了吻我的額頭。
我向後依靠在子暗厚實的胸膛上,其實,死在他的懷里,也不是不令我覺得心滿意足。
子暗走了。
這時輪到子陽整天照顧我。
子暗獨自離去,可能收到了什麼信息,去支援他的哥哥們。
在臨走前,他還和子陽一起聯手,一個在里一個在外地封印了教堂,好像挺厲害的,要抵擋很厲害的妖精的進攻。
而小教堂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我也不是一個呆不住的人,身處一個地方不能外出,也不覺得有多難受。
等了四五天左右,我的乳房還在膨脹,乳尖極度敏感,稍稍一碰就如同被針刺,痛苦。
我的肚子也越來越沉甸甸的,嬰兒24小時都在躁動,其中最厲害的是半夜三四點。
他不斷地在子宮內向外衝;隔著我的肚皮,他的動作清晰可見。
弄得我坐立不安,根本無法睡眠。
有時,子宮被撞擊的厲害,疼得我滿頭大汗。
這還是在子陽幫我的情況下,如果是普通的人,早就被逼得發瘋了。
越是清晰地感到肚子里生命的躁動,我就越不忍心。
終究是一條生命啊,讓九王他們將這條小生命塵歸塵,土歸土,是否太殘忍了呢。
我只能再三要求子陽,在分解他的時候,不要讓他感受到絲毫痛苦。
就在我們覺得再也支撐不住的時候,他們終於回來了。
還來不及進行見面的擁抱,他們就讓我盤腿坐在教堂中心,他們九人圍著我坐成一圈,將各自的極品藥草晶石浮出,並以晶石為樞紐,將自己體內的能量輸送到的的肚子里。
那九種不同元素的純淨能量,恍如九道色彩純淨絢麗的彩帶, 一圈圈纏繞到我的身上。
它的原理是,用對立的能量來嬰兒的能量消融。
例如用土的能量消解風的能量,用風的能量來消解木的能量等。
因為我的嬰兒是由九種元素的能量孕育而成,只消解一種元素沒有用,反而會激起嬰兒更激烈的反抗,到時就會魚死網破。
只有同時消解九種元素的能量,才可以保持平衡,成功化解這場大劫,挽救我的生命。
而極品藥草的靈氣是用來修補我的身體的,不然,在消解嬰兒的同時,我也被消解成碎片了。
一時間,室內充溢著清新好聞的藥草香味,如果不是我渾身不能動彈,真想做深呼吸,將這些充滿靈氣的空氣填滿我的胸腔。
我感覺肚子在不斷的膨脹、收縮。
在膨脹的時候,皮膚的毛細血管破裂,冒出密密麻麻的血珠,可是瞬間又被空氣中的靈氣修補好,變成白淨無暇的肌膚如果不是斑斑血跡,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接著,再次被撕裂、再次修補……感覺真是冰火兩重天。
沒多久,我就成一個血人。
體內的躁動越來越小了,感覺他變硬了,冰冷了,變成了沒有生命的東西。
我張開了眼,看著眼前正對著我的一王子土。
子土他臉上血色全無,接近能量耗盡的邊緣。
想當初他們初到人界,將被封印而累積在體內,快要接近爆炸的能量,全數通過合體的方式發泄在我的體內。
由這些龐大的能量凝結而成的強橫生命,又豈是易於之輩呢?
還待再看旁邊的其他男人的情況,這時,原本在治療前被封印得死死的大門,打開了一條縫。
子土蒼白的臉上皺起了眉頭。
化解嬰兒所需的能量本來就不小,再加上他們本身就在回來的途中遇到襲擊,有傷在身;正處在我排出體內死嬰的最後關頭,根本不能抽身出來對付其他;如果現在暫停輸送能量,後果不堪設想。
門口越開越大了,然後被“嘭”的一聲撞擊在石牆上。
兩個高大的妖精站在門外。
由於背著光,看不清他們的外貌,但是他們所散發出來的陰狠之氣,令我的皮膚在戰栗。
沒有任何言語,他們其中一個伸手就要將我抓過來……到了很久以後,我才知道他們就是陷害九王來到人界的妖精頭。
九王他們回到妖界後,並沒有立刻找他們報仇,反而四處分散去找藥草。
他們震驚九王能夠完整地回來之余,猜到肯定是有一個對於九王來說非常重要的人受傷了,而且傷得很重。
否則九王不會第一時間去采藥。
他們比九王的法力弱,犧牲一些頂尖的手下,派他們跟蹤截擊九王,使九王受傷。
而他們自己就保存實力,埋伏在小教堂外,等候最好的時機將九王全殲。
如果不是我的性命懸於一线,九王不會如此被動――他們根本花不起時間停下來做其他事,只能倚靠用全元素封印的大門,――在妖界,它是牢不可破的。
但是,殘酷的現實告訴他們,他們再次犯了錯誤……
兩個妖精非常狡猾,他們雖然知道九王已經沒有多大力量,但是畏懼九王的臨死反擊,所以就先挾持我做人質。
黑手眼看就要落到我的身上,子土的臉上露出了堅毅的神情,右手加緊輸送能量,左手舉起來……我知道他是要透支生命力,他一出手,等於是放棄了自保能力,用生命的代價來賭博。
入侵的另一個妖精,也舉起手來……
他們沒有注意到我,我是不允許有人欺侮我的王的。
我也舉起手,將體內的所有力氣,向兩個妖精發射。
我的能量雖小,勝在是全元素攻擊,一時間把他們逼得退出了門外。
可是也就僅止與此了。
力竭的我,一絲不掛的身體癱軟倒地,下體撕裂流血,從陰道排出一連串圓潤冰涼的東西,在雙腿間堆成一小堆,竟然是晶晶亮五顏六色的晶石!
嬰兒被消解後,他的血肉凝成了晶石。
看到整個過程的九王驚呆了,一大步衝進來看到後半段的兩個妖精也驚呆了:從一個生物的體內排出晶石,這種事真是匪夷所思……
反應過來的九王,立刻站起來攻擊這兩個木然的妖精,再次把他們轟出門外。
九王最後一絲力氣被抽光了,搖搖晃晃站也站不穩。
怎麼辦?
門外的妖精並非沒有再戰之力,可是九王就。
在這緊急時刻,我忽然靈機一動,舉起戴著儲物戒指的右手,掃過九王,將他們全數收入戒指內。
那里面適合我生存,空間也龐大,九王應該也可以吧。
來不及多想,拔起虛弱的腳步,衝向傳送門。
上半身剛剛投入那塊冰冷潤澤的巨大紅寶石中,突然發現腳動不了了。
隔著紅色寶石回頭一看,只見一張俊美而陰冷的臉,露出淫賤的笑容,怎麼看怎麼淫賤。
“你留下來陪我們吧,我老早就想嘗嘗人類的滋味了。被九王看上的,肯定不俗。回去好好洗干淨。”一邊說一邊將大手順著布滿干涸的血跡的修長小腿向上摸去。
“喂,發情等到回去吧,”另一個妖精大聲說道,他四處搜查九王。
趁著那個男妖精撫上我大腿處的瞬間分神,我從儲物戒指取出一把銀針,向他的臉飛去。
他“啊”的一聲縮回手遮擋,我趁機拔回腿,全身撲進紅寶石內。
躺在冰涼的地上,我也爬不起來了。
隔著透明的紅色,看到男妖精在大聲喊叫,拼命的撞門,可是無從進入。
後來,紅寶石的外層石化成灰色的岩石,我再也看不到那邊的情景了。
我深深的吐口氣,環顧四周,原來自己進入了寶石的內部。
奇怪的是,一點也不憋悶,肌膚所觸的是果凍般冰涼柔軟,舉手投足間又毫無障礙,呼吸也沒有問題,聞到的氣味是一種略帶水腥氣的石頭的味道。
可能是我的全元素體幫了我吧,以前是全元素體的嬰兒引領我找到這扇門,現在是我自己穿越這扇門。
我滿意的肯定自己剛才的緊急應對,勉勵自己奮力向前爬。
因為我感覺到自己有些不對勁了。
那些不好的預感,令我要爬到人界,不然的話,九王他們會被一輩子困在戒指里或者紅寶石門里出不來。
在呼吸到自由的空氣的那一刻,我強忍不知來自身體何處的疼痛,揮出九王。
看到他們完好地出現在面前後,我就失去了知覺。
(此處開始轉入第三人稱的角度寫。)
只見嬌小的柔兒抬手向他們身上一掃,綠光閃過,他們就忽然置身於一個與妖界截然相反的世界。
綠色的天空(異界只有空氣和雲朵是淡青色的,其他的都和人界一樣)……粉紅色的泥土,清澈的淡藍色的溪水,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
九王顧不上做仔細觀賞和揣測,虛弱的身體迫使他們立刻盤腿坐下來――恢復元氣,這才是保命的上策。
哇,這個怪異的地方,靈氣不可思議的豐沛,不用運神吸收,就一個勁的往自己身上涌來,只坐片刻,皮膚上三萬六千五百個毛孔無一不感到燙貼舒暢。
只是還不待他們完全恢復元氣,又是一道柔和的綠光閃過,他們又被傳送到了另一個地方。
落到他們視线的就是暈倒在地的柔兒。
九王立刻支撐自己站起來,撲上去。
“小寶貝,你怎麼了?醒醒!!”子土第一個樓主柔兒,輕輕拍打她的臉頰。
可是,她絲毫沒有反應。
其他王都默契地給醫聖子陽讓路。
子陽發現她竟然沒有了呼吸。
一想到這在人類就是代表死去了,心中大急,腦海竟然一片空白,漫無邊際的恐慌和悲痛涌上眼眶。
子土看見他嘴唇都發白了,忙低喝聲道:“別急,我們一定能夠救她。”
子陽才忽然被驚醒。
對,她不是普通的人類,她是被改造過的,她沒有死!
子陽立時為她檢查身體,輕顫的修長大手,細細地撫過她身體的每一處地方。
“身體很柔軟,但體溫不斷下降。不到一分鍾就降到了最低,一絲溫暖也沒有了。”子陽一邊檢查一邊低語,圍著的男人們,心跳得都快要從身體里消失了。
子陽立即盤腿坐下,十指緊扣住柔兒的雙手,相抵,將體內不到二三成的靈氣向她輸去。
子陽是天生的醫生,因為他體內的光元素,可以驅除一切黑暗和病痛,激起病人體內的生機。
基本上,只要不是暗元素體質的生物,他都有把握治好。
可是,柔兒偏偏擁有一小部分的暗元素;她在九王的共同改造下,成為了人界和妖界前所未有的全元素體,這就是她能夠輕易地穿越那扇在光明神教堂內供奉著的,即使子陽也要用很繁雜的手法才能打開的紅寶石門的原因。
可以說,子陽即使將渾身的靈氣都輸給柔兒,都收效甚微。
最後,他不得不絕望的停了下來,松開了手。
眼淚順著他俊美儒雅的臉龐流了下來。
二王子冰立刻上前,一把扶住頹然倒地的子陽。
子土緊緊的抱住柔兒:“不!!不!!她沒有死!!你一定能夠救她的是不是?”聲音嘶啞,令人耳不忍聞。
其他男人們都圍了上來,死死的盯住柔兒;但,鴉雀無聲。
他們的喉嚨腫脹到無比的大,說不出話來。
臉色灰白的子陽,無力地抬頭,看著兄弟們發紅的眼睛,苦笑道:“柔兒沒有死……但是,不是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一片整齊的呼氣的聲音。
“好好照顧她的身體,其他的等我醒過來再說”,語畢,倒在子冰懷里暈了過去。
他剛才用盡了體內的靈氣,甚至還透支了少許生命。
身體的保護機能暫停了他身體的運作。
只有補充完能量,填滿黑洞,才會自動醒過來。
“子冰子風子暗子獸,好好看著,剩下的去找一處安全的地方。”一王子土輕輕的摸了摸柔兒的頭發,果斷的站起來,出發。
子暗接過柔兒嬌小的身體,老鷹護雛般安放在懷里,坐在地上紋絲不動。
子冰繼續護衛著子陽,子風和子獸則站在兩邊警戒。
渡過了這麼多生死的磨難,他們再也不會對任何一種環境掉以輕心;除了自己的兄弟和小寵物以外,其他人和事,都不能打進他們堅強的壁壘。
一行四人,很順利地找到了理想的棲息地。
一路上的野獸,遠遠地聞到他們身上流露出來的強大的實力,就逃走了。
他們選擇了幾公里外的一座陡峭的高山,因為看中了它如果沒有完整的攀山工具和高超的攀山技巧,常人根本無法攀登。
往上爬到了積雪的山頂,在那里,他們找到了一個極其隱秘的天然的洞穴。
四人雖然只剩下兩三成力量,但是,做這些事,還是綽綽有余的。
只見這個峰頂,由光滑如鏡的厚厚冰塊堆積而成,連一個落足之地也沒有。
但是四王他們來到人界,害怕的不是冷,而是熱。
在他們身後,在萬年積雪間,留下一條深及肩膀的小路。
他們三人留在洞穴里“打掃衛生”,一人順原路回去通知其他人。
那條小路,等子冰回來後,順手恢復原狀就可以了。
在山頂舒舒服服待了一天,柔兒的情況就愈加不妙了。
子陽診斷出,柔兒是隨著流產而流走了身體的元氣,幸虧同時,九王用極品藥草修補她的身體,才能不傷身體的根本。
但是在霧和巫兩人的偷襲下,她為了救九王,不惜透支生命。
本來已經是脆弱的身體,就變成千瘡百孔。
現在,饒是九王一起輸送靈氣,也無濟於事。
就好像一個潑了的水瓶一樣,如果不修補好,就永遠裝不滿一樣。
可是要修補身體,又談何容易。
如果有妖界的極品藥草,還可以慢慢調理;可是,現在……但,幸虧她好好歹歹算是全元素體,這種體質的人,只要體內還保有即使是一粒元素(各種一粒),它們只見就能相伴相生,再慢慢地修補身體,蘇醒過來。
這就是理論上的說法,至於到底如何,沒有人知道。
這個空前絕後的全元素體(第二是嬰兒,已經化作晶石),現在到底算是死了還是活著,子陽心中沒有數。
但是,希望總歸是希望,一絲希望也比絕望好很多。
特別是對這九個痴情的男人來說。
如果說以前他們對艾柔的需要是出於身體的本能、出於性欲,對艾柔的感情是源於感激,是源於憐愛的話;那麼,他們現在,心靈經歷過一次失去的劇痛,靈魂承受過一次幾乎無法承受的恐懼,這份感情,就自然而然地、真真正正地蛻變成了愛情,而他們對柔兒的需要,也變成是靈肉合一了。
即使要等待一千年一萬年,直到世界的末日;只要柔兒肯蘇醒過來,他們都心甘情願。
因為,在也沒有任何東西能夠代替柔兒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
現在,他們定下心,在山洞里安頓了下來。
這里,就是他們安身立命所在。
他們並沒有對外面傳說中的繁華人世產生向往,小寵物就是他們的生活軸心。
如此,在這個冰天雪地里,他們就像一個個被放置在船艙里的馬鈴薯般,全憑命運的安排。
為了保存小寵物的一线生機不斷,他們彼此互相封印了自己的異能,就像以前他們被傳送來人間的時候一樣,一身異能變成了熱能,每天輪流著輸送給她,以溫養她的身體,使細胞保持原有的生成代謝功能,不至於萎縮和壞死。
盡管如此,她的身體卻一天比一天冷硬,所有的能好像根本沒有抵達她的身體,反而是她手指上那枚神奇的綠色戒指,越來越光亮,這兩天還發出了柔和的綠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