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家四口開車回到家中,馬小要坐在沙發上哄兒子,蘇悅容忙著准備晚飯。
等妻子從臥室換完衛生巾出來,洗了手接過兒子,便去廚房給媽媽幫忙。
有馬小要打下手,蘇悅容做飯的速度明顯有所加快。
但馬小要總覺得媽媽幾次看向自己,眼神都有點怪。
在心里仔細一琢磨,馬上明白了幾分。
下午剛兩點的時候,蘇悅容又給齊玫打了電話,東拉西扯的說了好一會,最後齊玫煩了,對蘇悅容說:“好了好了,有完沒完了,我已經按你說的開始去做了,你不就是想知道這個麼,兜這麼大圈子。”
說完嗤嗤低笑。
齊玫這麼一說,蘇悅容心里更按捺不住了,開始問她怎麼開始的,做了什麼,要要是什麼反應。
齊玫卻怎麼都不肯說,被問急了,羞聲罵蘇悅容:“想知道自己問你兒子去!哪有你這樣的親媽,慫恿別的女人和自己兒子干那事,還非打聽這麼清楚。不說了,我這忙著呢。”
然後掛了電話。
於是蘇悅容心里就瞎琢磨了一個下午。
可是見了兒子,又哪好意思開口問他?
就算能張開口,不等於把自己也參與其中的事情暴露了?
其實她也知道,向齊玫打聽這種事兒,是顯得有點那個了。
但是不問清楚,至少知道個大概,自己心里怎麼都靜不下來。
正糾結著,卻聽兒子馬小要笑著說:“媽,中午我和干媽又一起吃飯了。”
蘇悅容心里便突了一下,聽到客廳里兒媳開著電視,聲音挺大的,看了兒子一眼,若無其事的問他:“在哪吃的。”
“醫院旁邊餐館啊。”
馬小要說:“吃完飯又去了趟商場,當了回拎包苦力,呵呵。”
“樣兒,她這麼疼你,給拎個包不應該的。”
蘇悅容翻炒著鍋里的菜,又說:“你干媽買啥了這麼重。”
“也沒買啥,就一件內衣。”
馬小要樂呵呵的。
“什麼內衣?”
“就是……嘿嘿,那種啦,媽你懂的。”
蘇悅容心里就又一突突,不由聯想起來:齊玫既然那麼說,就肯定有什麼具體的行動了。
但是即便帶要要去買胸罩內褲,也算不上什麼行動吧?
是用買胸罩內褲來暗示?
不對,難道……
讓要要進試衣間了?
這騷蹄子行事一向大膽,做得出來,兒子又是膽大妄為的性子,他們兩個,不會在試衣間里就……
那什麼了吧?
這樣一想,心突突的更快了,臉上也開始發熱。
但這種事,總不能開口問兒子。
拿眼去看他時,心情忽然沒來由的煩躁起來:這臭兒子今天這麼高興,明顯是因為和岳母有了好事兒。
他一直和我這麼親,什麼事都肯告訴我,今天卻開始和我打馬虎眼。
齊玫這麼狐媚子,他以後有了岳母,心里會不會就沒有我這個媽了?
心里這麼想著,說話的語氣便有點發衝:“和我說這個干嘛,你干媽一個大美女,陪著她買內衣,多大的美差啊,跟我在這叫苦。”
馬小要裝作聽不出媽媽語氣中的酸味:“媽,是你這幾天總說讓我多孝敬她老人家,我這不是向你表功嘛,人家殺敵三百說成三千,我比較謙虛,一兩說成一噸好了,嘿嘿。”
“滾。”
蘇悅容氣得剛一抬腳,馬小要捂著屁股出去了。
晚上睡覺之前,馬小要又來媽媽房間廝混了一會,最後被蘇悅容趕了出去。
但因為這個,蘇悅容的心情好了一點,既然兒子還願意偎自己,就說明他心里還有她這個媽媽。
既然要給陳秀蘭騰房間,說做就做。
周六一早把妻子許語諾送到文化宮,馬小要又折回家里,帶上卓卓和收拾妥當的媽媽蘇悅容,奶粉尿片小推車什麼的一應俱全,去家具城買辦公家具。
蘇悅容按照自己的想法,只挑了簡便實用又不占地方的一張桌子,丈夫公司有一個不怎麼用的著的辦公櫃,至於椅子,賓館客房里原來就有,湊合用就行。
然後轉移戰場去看簾子。
到了賓館,已經是中午,一起吃了提早打過招呼讓多送兩份的工作餐,便和陳秀蘭一起開始倒騰房間,等桌子櫃子送過來,擺放停當,卓卓又睡了一會。
因為陳秀蘭晚上沒班,卓卓醒後,蘇悅容母子便說什麼把她也拉到了車上。
繞路載上下課的許語諾一起回到家中,馬邛山和齊玫夫妻倆已經准備的差不多了,仍舊由蘇悅容掌勺,不多時十來道色香味俱全的涼菜熱菜便上了桌。
陳秀蘭這是第三次來馬小要家,上兩次是添卓卓和過年的時候。
和上次一樣,這次在小區門口,陳秀蘭死活非要下車買點東西,說不興空手上門。
蘇悅容拗不過,只好讓她在門口超市買了兩箱禮品,只能過幾天自己往賓館多帶點東西,等建明下次來的時候,讓他帶回去了。
看到陳秀蘭來了,馬邛山和齊玫兩口子也非常熱情,過來叫蘭姐,招呼她快坐,眼神表情當中全無異樣,陳秀蘭原本忐忑不安的心便放下了許多。
但還是拘謹。
七八口人圍著桌子開始吃飯。
陳秀蘭和蘇悅容許語諾婆媳倆最熟,就坐在了她們中間。
三個男人為了方便喝酒,也坐在一起,這樣一來,無意當中,馬小要就坐在了岳母齊玫旁邊。
按照蘇悅容的意思,是不讓馬小要喝酒的,因為一會還要開車送蘭姐回去,但許明軒插話說沒事,他們走的時候齊玫開車捎帶過去行了。
蘇悅容看了許明軒一眼,臉微微一紅,就沒再反對。
其實今天蘇悅容非要帶蘭姐過來吃飯,就是想家里有客人在,能夠衝澹那件事後,他們四個爸媽在兒女面前碰面的尷尬。
目前來看,效果很好。
他們幾個為了不讓陳秀蘭看出什麼異樣,一個個都表現的挺好。
當然兒子兒媳表現的也不錯,尤其兒子馬小要,表現的就更好了,一個勁的給父親和岳父倒酒,讓許語諾給蘭姨夾菜。
身處在在這樣的氛圍當中,陳秀蘭打心眼里羨慕。
就是有一點,諾諾媽媽似乎穿得有太那個了點,領口那麼低,那道奶溝子都露了出來,又坐得離女婿那麼近,不全被女婿看了去?
剛這樣一想,又馬上臉紅紅的感到慚愧,自己和建明做了那事兒,咋把人家也往髒地方想呢?
殊不知此時齊玫心里其實也是既嗔又惱,卻不能表現出來。
昨天下班回到家里,還沒等晚上上床,在丈夫老許的一再詢問下,自己就把和馬小要一起去商場,叫他進試衣間的事兒說了。
把老許興奮的不行,當時就將她的褲子褪到屁股下邊,查看內褲上面的痕跡,接著按在床邊好一番肏弄。
今天出門來這邊的時候,又非讓她換這件上衣。
真是死性不改!這也就罷了,自己昨天剛剛給馬小要嘗了一點甜頭,這臉皮賊厚的家伙今天就不老實。
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任何異樣,但桌子下的腿,卻一直試圖往自己腿上貼。
這不,現在又端著酒杯,說讓她以茶代酒,要敬她一個。
“要敬也得先敬你親媽,她天天在這給你們帶卓卓,多辛苦啊。”
齊玫沒有辦法,端起水杯,責備的說道。
“呵呵,親媽岳母都是媽,我們不是坐得近嘛!”
馬小要笑呵呵的說道:“我和爸爸都喝過了,該女士了,我先敬您,敬酒不興抹門過。”
聽到這邊說話,一桌子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尤其丈夫老許和蘇悅容夫妻倆臉上笑吟吟的,都說讓她喝了吧,是孩子的心意。
這麼一說,諾諾這孩子也拿起飲料,要和馬小要一起敬。
齊玫只好響應民意,暢快的把小半杯水干了。
不免心中氣惱,你們三個老家伙明知道在讓我做什麼事兒,還故意起哄。
接著又想到馬小要,這壞小子現在就這麼大膽,以後自己和他真有了那種關系,以他比老馬還要強壯的體格,不知道會怎麼折騰自己。
剛這麼一想,就覺得兩腿之間微微一熱,臉上也跟著一熱,趕忙把卓卓從女兒腿上抱過來,用低頭哄外孫遮掩。
小兩口敬完齊玫,又一起敬了母親蘇悅容,然後敬了陳秀蘭。
本來馬小要覺得已經給卓卓斷過奶,想讓妻子用啤酒敬的,兩位爸爸也在旁邊說可以喝一點。
但許語諾用眼神提醒,馬小要才想起她身上來事了,笑了笑說:“那就還以飲料代酒。”
於是許語諾微紅著臉,分別敬了父親和公公一個。
在馬小要的帶動下,餐桌上氣氛越發歡快活潑,恢復了一家人以往在一起的無拘無束,其樂融融。
吃完飯陳秀蘭非要幫著一起收拾,碗筷碟盤什麼的拿到廚房,陳秀蘭又要搶著洗刷,被齊玫攔住了,把她和蘇悅容一起推了出去。
於是又被進來獻殷勤的馬小要鑽了空子,齊玫沒有辦法,只好和他一起洗。
“媽,你今天真漂亮。”
馬小要笑嘻嘻小聲說著,水槽的其他碟子不拿,偏偏去拿齊玫正洗著的,齊玫微微一掙,纖長的手指便從馬小要手中一滑而過。
松開手去拿另外的洗著,白了馬小要一眼,同樣小聲說:“我平時就不漂亮了?”
“嘿嘿,媽天天都漂亮,今天更漂亮。”
馬小要嬉皮笑臉的。
“樣兒。”
畢竟隨時會有人進來,齊玫懶得和他胡諂,加快了洗碗的速度,兩個人的手便不時相碰著。
一家人陪著陳秀蘭在客廳又聊了一會,陳秀蘭看時間已經有點晚了,堅持要回去,別影響他們休息。
於是由馬小要母子倆送他們三個下樓。
到了要休息的時候,因為馬邛山留在這邊沒走,許語諾便和往常一樣,懂事的把卓卓抱來了自己房間。
馬小要從里面的小衛生間衝完澡出來,許語諾正在哄兒子卓卓入睡,手指豎在嘴唇上示意他噤聲。
因為晚上喝了白酒有點口渴,於是出來到下面飲水機去喝水。
正要接第二杯的時候,衛生間的門一響,媽媽蘇悅容從里面走了出來,顯然剛洗完澡,真絲睡衣下沒戴胸罩,胸前兩團豐乳隨著動作晃動不停,上面還有明顯凸起的兩點。
“怎麼還沒睡?”
蘇悅容擦著頭發,看著兒子說道。
“口渴。”
馬小要說道:“媽,你們不也沒睡嘛。”
“讓你少喝點就不聽。”
蘇悅容瞪了兒子一眼,見他笑嘻嘻的,目光看著自己胸前,想到房間里正等著自己的丈夫老馬,不由臉上微微一紅,說了句:“快去睡覺。”
轉身走開了。
馬小要喝著水,若有所思的看著媽媽進了房間,然後上樓回到臥室,關門的時候聲音格外清晰。
許語諾剛把兒子哄睡著,馬小要的關門聲驚得卓卓睫毛一抖,許語諾忙又輕拍安撫,拿眼瞪自己的老公,等意識到錯誤的馬小要輕手輕腳躺到身後抱住自己,回臉小聲埋怨道:“干什麼呀,弄這麼大聲,差點又吵醒兒子。”
馬小要賊忒兮兮的,在她耳邊說道:“老婆,咱媽剛洗完澡,回到房間肯定會和老爸做愛。”
許語諾看兒子又睡了,輕輕轉過身來,瞥了馬小要一眼,小聲說:“廢話,不然把卓卓抱過來做什麼?爸媽健健康康的,一星期沒在一起,能不做?”
“我知道啊。”
馬小要嘿嘿壞笑,按照剛才在外面想好的主意說道:“我在想一件事。”
“什麼事?”
馬小要一臉淫賤:“咱媽天天在這邊,肯定沒做,但是我爸就……哎,老婆,你說咱們發現他們有段時間了,也表明不介意他們繼續在一起,那你說我爸一個人住那邊,晚上想那事,會不會跑到XX雅苑去?”
馬小要說完,許語諾的臉馬上紅了。
她的親爸媽就住在XX雅苑,公公晚上跑去那里,只能是找自己的媽媽做那種事,而且很大可能還是三個人一起。
仔細想想,馬小要性欲這麼強,幾乎每天都要,公公身體狀況也這麼好,能忍得了一個星期?
這事還真說不准!
羞澀的瞥了老公一眼,說道:“我怎麼知道。”
“那你想知道不?”
許語諾見老公臉上壞笑更盛,情知沒有好事,馬上說道:“不想。”
口上說不,嘴角卻不自覺的抿出笑意。
“口是心非。”
馬小要何其聰明,用眼神激她:“真不想?”
許語諾拿眼瞥他,吃吃輕笑:“想知道又能怎樣,難道問他們嗎。”
“笨,我們下去聽聽不就知道了。”
馬小要小聲說道。
“啊?你……”
許語諾瞪大了眼睛,但這的確是自己老公的風格,只有他才會想出這種餿主意。
“你想啊老婆,”
馬小要一臉鬼祟:“這樣的事,只能是兩口子在床上的時候說,尤其做愛的時候,十有八九會說到。我們下去聽聽,有沒有,一聽就知道了。”
許語諾嗔了馬小要一眼,眼前的這個壞老公臉皮賊厚,以前就和她說過他小時候喜歡偷聽偷看公公婆婆做愛,現在再去偷聽一次當然沒什麼。
但自己作為兒媳也趴在門上偷聽,算是什麼事兒?
可對於爸媽們是否還在一起,自己心里也難免癢癢的,於是說道:“要去你自己去,回來告訴我就行了。”
“別啊,既然是我們共同關心的,當然要去一起去。”
馬小要繼續鼓動。
這就是他剛才看到媽媽洗完澡進房間時,靈機一動想到的。
如果真如自己所想,岳母昨天的舉動是出自兩邊爸媽的共同商量,一會自己爸媽做愛的時候,說不定就會提到這件事。
自己正發愁該怎麼對妻子說,倒不如拉著妻子去聽,如果真是如此,也好向妻子證明不是他在搗鬼。
“爸媽萬一出來怎麼辦,哪有兒媳婦偷聽公公婆婆的,羞死了。”
許語諾還是紅著臉搖頭,馬小要已經一骨碌爬起來,伸手去拉她的胳膊。
“要死了,你干什麼呀……”
許語諾又羞又氣,壓著嗓子急聲道:“哎……別碰著兒子……”
她既怕吵醒卓卓,又怕驚動樓下的爸媽,哪里強得過身高體壯的馬小要,被他輕松拽下床來,從後面推著來到門口,輕輕把門拉開一道縫,抵了出去。
“放心吧,我們小點聲,沒事的。”
馬小要在妻子耳邊低聲安撫。
到了門外,許語諾更加不敢弄出聲響,回頭剛看了一眼床上睡著的兒子,馬小要已經摁滅燈,門也輕輕關上了。
站在門口又無聲抗拒了幾下,知道終究強不過無恥老公,自己心里也的確好奇,只好由著他了。
房間外面黑咕隆咚的,只有城市夜晚的燈火從陽台落地窗照進來,朦朦朧朧的映出屋內的家具擺設。
小兩口都光著腳,馬小要在前面躡手躡腳、走位風騷,許語諾在其後小心翼翼、亦步亦趨,手拉手一前一後下了台階,穿過客廳,剛來到爸媽臥室門外,果然聽到里面有動靜。
馬小要心中一喜,將妻子面對面摟進懷里,以防她逃走,然後把耳朵附在門上,就聽到里面“啪啪啪”
的肉體碰擊聲,夾雜著媽媽嬌喘的說話聲:“啊!死鬼……你真有這麼急,一開始……就這麼勐。”
然後是父親呼哧呼哧的聲音:“一個星期了,能不急嗎,悅容你把腿……再打開點,呃……屄里有水了,真爽。”
馬小要聽得心中興奮,拿眼去看妻子,許語諾顯然也聽到了里面的說話聲,適應了黑暗的兩只美眸,既興奮又害羞,煜煜發亮。
“嗯……真硬。”
這時蘇悅容的聲音也明顯更舒服了,呻吟著說道:“想了……就去找齊玫啊,要要和諾諾不是說了……不反對,反正我在這邊看不見,你找那個狐媚子……讓她滿足你。”
“呵呵。”
馬邛山一邊繼續啪啪撞擊,一邊笑說:“兩個孩子說是說了,但他們的事沒有解決……我們如果還繼續來往,被孩子看出來,不更有樣學樣?噢舒服……悅容,你說如果兒子……真帶諾諾出去,被老許知道了,就他那性子……不能拿孩子怎麼樣,心里……還不郁悶死?再說了,你不吐口,我們三個……哪敢啊。”
“你們也知道……輕重緩急呀!”
蘇悅容舒爽之中,說話的聲音也大了一點,能夠聽得比較清楚:“既然孩子說了,我也不是……絕對不同意,都一起好幾年了,哪是……啊……說斷就斷的,現在說……以後不做了,到最後……肯定還是忍不住。”
“呵呵,我就知道你心里舍不得明軒。”
馬邛山說道。
“又胡說,誰舍……不得他了。”
蘇悅容的聲音里帶著點嗔媚:“我就是覺得,我們四個……一起這麼多年的朋友,有了幾年這種事,彼此之間的感情……又更進了一步。如果離得遠……不見面還好,以後經常在一起碰面,硬要不去想……是挺折磨人的。”
馬邛山說道:“老婆,我和你想一塊去了。這次被孩子發現,想到以後……心里真是難受。瞞著孩子還在一起吧,覺得沒臉,不再做了吧,又像是被生生割裂開了。幸虧兩個孩子……把事情說開了,也支持我們繼續在一起,不然經常見面,心里是個啥滋味呀。”
馬小要聽了爸媽的這番對話,心里既驚訝又感動,沒想到兩邊爸媽在一起有幾年了,彼此之間的感情居然這麼深,之前只考慮他們會沒臉面對自己和妻子,現在才明白,如果他們真因為這個分開了,對於他們之間的感情,竟會是這麼深的傷害與影響。
想到這里,看向妻子,捻了捻她的手。
同樣聽到這些話的許語諾,此時也和馬小要一樣的想法和感觸,目光溫柔的看著馬小要,回捻了一下他的手。
兩邊爸媽既然已經在一起幾年時間,感情上應該形同大半個夫妻了,公公婆婆是這樣的感受,自己爸媽肯定也是如此。
這一刻的她,終於相信老公堅持把他們的事告訴爸媽們,是做對了的。
黑暗當中,小夫妻倆目光柔柔的對視著。
就聽里面蘇悅容的聲音又傳來:“說千道萬……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孩子的事先解決了,要要以後……不再纏著諾諾,我們四個……做什麼事,才能安心。”
接著叫了一聲:“哦……舒服,快點老馬。”
“我來了老婆。”
馬邛山馬上做出回應,啪啪啪的撞擊聲驟然變得緊湊而響亮,口中贊嘆著:“啊……悅容你……的屄真緊,還和……年輕時差不多。”
“就會哄我。”
蘇悅容隨著丈夫的動作嬌喘息:“你不是說過……啊!齊玫的……比我還緊嗎,啊……”
馬邛山喘著氣笑說:“她的是緊,但是沒你肥,嘿嘿,老許不也說你的屄……肥得流油,喜歡肏你的屄嗎。”
聽到這里,馬小要早就硬起來緊貼著妻子小腹的雞巴,不受控制的跳動了兩下。
立刻被許語諾捕捉到了,拿眼去看他,目光笑意盈盈,滿是促狹。
馬小要也不覺得慚愧,無聲咧嘴一笑,拉過她的手放在雞巴上,許語諾索性直接伸進睡褲里面,握住那根粗碩一邊輕輕捋動,一邊繼續看他。
馬小要於是也把手伸到她兩腿之間,去摸她的。
即使隔著衣服和衛生巾,身體分外敏感的許語諾,私處也有明顯快感,不由自主輕輕咬住了嘴唇。
愈發眼神嫵媚。
就聽里面一陣勐烈的肉體撞擊聲過後,又傳來蘇悅容的說話聲:“死鬼,一說到他,你就這麼興奮,嗯……啊……你怎麼慢下來了。”
“一個星期沒做,差點就射了,想再多爽一會。”
馬邛山嘿嘿笑了幾聲,問道:“我和明軒,誰肏你更舒服?”
“樣兒,問八百遍了都。”
蘇悅容的聲音既嗔又媚:“你肏得更舒服,高興了吧。”
馬邛山呵呵的笑,停頓了片刻,忽然說道:“老婆,你說小玫那邊,進展的……怎麼樣了,我昨天在電話里問她,她說已經開始了,問具體……怎麼開始的,她不對我說。”
馬小要陡然聽到父親的這句話,等於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心里不由又興奮了一層,只是不敢確定妻子聽到這件事後,會是什麼反應,於是小心翼翼的偷眼去看妻子。
果然看到妻子聽到公公說到自己的媽媽,媽媽好像正在做什麼重要的事情,把耳朵貼近了門。
就聽媽媽蘇悅容輕聲呻吟著說:“我怎麼知道,我也……問她了,她也不和我說。”
“那你說……小玫能成功嗎?”
馬邛山的話音里似乎帶著壞笑。
聽公公說話的聲音有點不對,許語諾就有種不祥的預感,眼神狐疑的在馬小要臉上掃了一下,繼續往下聽。
蘇悅容的聲音:“你兒子是啥樣,你能不知道?狐媚子……對男人這麼有辦法,你都被她迷的神魂顛倒的,只要她去做,你覺得要要能……禁得住誘惑?”
聽婆婆說完這句,一向聰慧的許語諾已經猜到了什麼,再看向馬小要時,目光已變得不善,眼睛睜得大大的,既羞又氣之下,手上加力,使勁攥緊了他的雞巴。
馬小要下面吃痛,卻又不敢做聲,衝妻子連連搖頭,做出不明白爸媽再說什麼的無辜神情。
許語諾明顯不相信,嫩滑的小手再次加力,狠狠盯著他,似乎在問:“真不知道?”
馬小要繼續搖頭,表示自己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許語諾這才放松了一點手勁,瞪了他一下,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偷聽上。
就聽公公嘿嘿笑說:“老婆,你說就算沒有這事,老許他們以前……是不是就意淫過齊玫和小要。”
接著是婆婆的聲音:“嗯……他們在我們面前……都敢開這樣的玩笑,兩口子自己在床上,能不說?”
“我看也是。”
公公輕笑了一會,聲音更加淫蕩:“那你說,小玫自己……是不是也想啊。”
蘇悅容哼哼唧唧的:“嗯……你說呢,他們兩口子那麼喜歡刺激,狐媚子平時就騷得沒邊,又有老許整天……話語撩撥,能不在心里琢磨……哎呦……死鬼插得好深……一說騷狐狸你也來勁。”
聽到這里,許語諾的臉火燒火燎的,咬著下嘴唇,再次攥緊手中的雞巴,使勁扯了一下。
馬小要遭受無妄之災,露出求饒的表情。
許語諾雖然心知媽媽確如公公婆婆所說,卻不好意思繼續聽自己母親的羞人話,也不想讓老公再聽下去,剜了馬小要一眼,正想拽著他的雞巴逼他離開,又聽屋里再度激烈起來的撞擊聲中,公公一邊呼哧呼哧喘氣,一邊問道:“老婆,我興奮……真不是因為齊玫,你說光靠她……能拴住兒子的心嗎。”
婆婆的喘息也更加急促:“我哪……知道,你又想……說什麼。”
公公:“媳婦,你心里明白的,小要從小……心就大,而且這種心理,主要是兒子……想讓諾諾和別人,光靠齊玫……我覺得有點懸,悅容,你……你是不是……”
婆婆:“我……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別……別說出來,啊……使勁邛山……我快不行了。”
公公馬邛山喘著粗氣:“那你告訴我,如果齊玫還綁不住……兒子的心呢。”
“哎呀死鬼,你怎麼……又停了,快動呀!”
婆婆明顯已經處在高潮邊緣:“我……我答應你,先看看……情況,如果齊玫不行,我……我就聽你的。”
婆婆後面的一句話,似乎讓本來就已經箭在弦上的公公更加興奮,加快衝刺速度。
在“啪啪啪啪”
的連響和粗重的喘息之中,房間里的兩個人很快同時達到了快感的頂峰。
聽里面射精和高潮的聲音結束,趁他們還在喘氣休息,門外的小夫妻倆趕忙輕手輕腳回到了自己房間。
馬小要在後面輕輕把門關好,回過頭來,就看見幽暗的室內光线中,妻子盤著一條腿坐在床邊,一雙眸子狠瞪著自己。
知道妻子這是要高堂審問了。
馬小要不免有點心虛,腦子里盤旋著對策,走上前去,一臉諂媚的小聲叫著:“老婆。”
許語諾越琢磨公公婆婆的對話,越覺得羞臊,為自己的媽媽感覺難堪,同時因為老公對自己的隱瞞,涌上一股強烈的委屈情緒,不敢大聲:“我不是你老婆,我媽她……做什麼了,你為什麼沒告訴我。”
“沒做什麼啊。”
“裝,使勁裝。”
“老婆你讓我再想想。”
馬小要撓了幾下頭,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那個啊,你聽我給你說。”
然後把昨天吃完午飯後,岳母帶著自己去商場買內衣,把自己叫進試衣間幫她扣掛鈎,參謀內衣樣式顏色的事說了一遍。
但兩人關於挑逗和誘惑的對話,以及自己用硬起來的凶器頂著岳母臀部的事情,卻隱瞞了下來。
許語諾聽完,知道肯定是這件事了。
媽媽之前幾天每天喊馬小要一起吃飯,馬小要是和自己說了的。
她本來覺得爸媽們終於在那件事上放下尷尬,不再回避兒女,心里還挺高興的。
為爸媽高興的同時,又隱隱有點不安:看到爸媽們放開心懷,存著那種心思的老公馬小要,不知道哪天就會慫恿自己做出什麼羞人的舉動,向爸媽們流露那種意思。
但她怎麼都想不到,沒等老公來慫恿挑唆自己,爸媽們卻已經先開始行動了。
執行者是自己的媽媽不說,媽媽的第一次行動,居然就表達得這麼明白而大膽。
“老婆,我全都交代了,我哪知道他們是這個意思啊。”
許語諾心里既羞又氣,見馬小要可憐巴巴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不由更加來氣。
“繼續裝,這種當口,我媽這麼明顯……明顯的事情,你個大流氓會想不到?”
馬小要撓著頭,慢慢走近妻子身邊,抱住她的肩膀,低下頭小心的陪笑說:“我當時是感覺有點奇怪來著,但真沒往那方面去想。”
許語諾哼地把臉扭向一邊,不讓這個無賴親自己。
過了一會,還是忍不住回過頭,抬臉盯著他說道:“如果我沒聽到,你是不是打算以後都瞞著我,和我媽……什麼事都不和我說了?”
看到妻子眼眶中淚光隱現,眼神委屈而又柔弱,馬小要一陣心疼,坐到床邊抱緊她的身子,趕忙說了實話:“對不起老婆,是我錯了,其實我昨天真想和你說的,但是不知道你會是什麼反應,今天又聚餐,如果你在臉上表現出不高興,媽媽她多尷尬啊。所以剛才,我才非拉你下去,就是覺得如果真是爸媽們的共同意思,我爸我媽做愛的時候應該也會提到。而且我確實是剛才聽了爸媽的話,才敢完全確定這件事情。”
馬小要剛說出對不起是我錯了的時候,趴在他肩膀上的許語諾,眼淚就無聲流了下來,默默聽老公說完,知道他的說法應該是真的,已經在心里原諒了他大半。
然後又忽然想起,兩個媽媽前幾天是都對自己表達過,他們大人會想辦法處理馬小要的淫妻心理問題,讓馬小要回心,只是她們當時言語含煳,自己並沒有注意。
想來她們指的就是這件事情了。
這麼說來,爸媽們這樣做確實是為了保護自己,媽媽她也不算是有心瞞著自己的。
這樣一想,內心當中那種受到最親的人隱瞞背叛的郁悶委屈,便消解了許多,羞臊嗔怒的情緒重新涌來:媽媽表現的這麼直接,老公這個大色狼當時能沒有回應?
抬起頭來推開馬小要,臉上梨花帶雨:“在試衣間你都看到什麼了?”
馬小要於是把從鏡子里和第二次扣掛鈎時,看到岳母的乳房乳頭的情形說了一遍。
許語諾拿腳在他腿上蹬了一下:“飽眼福了?我不信你就這麼老實,只是看幾眼,沒對我媽做什麼?”
馬小要一邊為她擦著淚水,一邊小聲嘿嘿笑說:“我當時不是不知道他們是那個意思嗎,如果知道了……”
見妻子眼一瞪,連忙改口:“就是知道了,沒經過老婆你的同意,我也不敢。”
“還有你不敢的事?”
許語諾說完畢竟心情不好,神情幽幽的躺了下來,在心里繼續消化這件事情,想著其中的種種關節,心里一陣陣煩亂不堪。
馬小要見妻子面向兒子背對自己,就知道她暫時沒有了繼續和自己交流的意願。
於是收起嬉皮笑臉,也安靜的在她身後側躺下來。
輕輕扳了下她的身子,果然扳不動,用手去摸她的臉,發現沒有眼淚繼續流出來,稍微放心了一些。
默默的抱著她,耐心等她再次說話。
良久,許語諾才轉過身來,面向馬小要輕聲說道:“老公,你說爸媽他們,怎麼會想出這樣的主意,而且這麼快就……雖然我媽和你沒有血緣關系,不也是……亂倫啊。”
“還不是他們都太緊張你,在乎你,急於保護你。”
馬小要撫摸著她順滑的頭發,柔聲說道。
想了想,然後又說:“他們會想到這樣做,我覺得……主要是因為有蘭姨和建明哥的例子在吧。你沒看他們今天對蘭姨的態度,對母子之間的事情,一絲厭惡反感都看不到。雖然有同情蘭姨苦難命運的成分,但也等於是在支持和贊同母子的亂倫關系了。而且他們能夠玩夫妻交換,又已經有幾年時間,在性方面本來就看得比較開,又能夠以平常心看待蘭姨娘倆,會想到這種辦法……也正常。”
黑暗之中,許語諾咬著嘴唇,目光閃耀:“這正是你想要的局面,對嗎?”
馬小要搔了搔頭,剛要說話,許語諾接著說道:“你不用否認,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也知道爸媽他們……是為了我好。你決定把我們的事告訴爸媽,我也是……同意了的。”
馬小要“嗯”了一聲。
許語諾接著道:“雖然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但剛才在下面我也聽到了,畢竟因為告訴了爸媽我們的事,他們才……所以我才不怪你。而且我也知道,在兩個媽媽之間,也只能是由我媽……來做這種事情,我也不會……怪她。”
馬小要又嗯一聲,小心翼翼的試探道:“老婆,如果你不高興,我可以……放棄的。”
“好不容易等來這樣的局面,你會舍得嗎?”
許語諾說完,看著又開始習慣性搔頭的馬小要,半晌幽幽說道:“你自己也說了,我媽已經做了這麼明顯的表態,如果你就此打住,不做回應,我媽她……面子往哪擱,而且爸媽們會認為你放不下讓我和別人的心思,更加擔心我。我……”
馬小要訕訕笑著,耐心的等待妻子說完。
又是良久,許語諾卻只是說了一句:“算了老公,我心里還是很亂,今天不聊了,讓我再想想,明天再說好嗎。”
馬小要理解的說“好”,輕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柔聲說道:“早點休息吧老婆,明天再想,如果你真不同意,我會聽你的。”
許語諾“嗯”了一聲。
馬小要就這麼一直摟著妻子,直到感覺她已經睡著,才開始入睡。
【第14章】
星期天整整一天,馬小要都待在文化宮的舞蹈工作室里,安靜而又細心的陪伴妻子。
身穿舞蹈服,工作之中的妻子,仍舊如往常一樣神情專注,舞姿柔美,對於孩子們嘰嘰喳喳的提問和動作錯誤,不厭其煩的微笑予以解釋和糾正,看不出任何異樣。
只是在稍微空閒下來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窗外,才能看得出來心里藏著事情。
旁邊的小吳老師,細心的發現往常對許語諾頗多親密動作的馬小要,今天這麼安靜,許語諾的眼神也很少和馬小要對視,不免感覺有點怪怪的,眼睛好奇的在兩個人臉上來回偷瞄。
被馬小要和許語諾發現了,小夫妻倆才故意在馬小要給許語諾遞水、遞毛巾擦汗的時候,順勢牽一下手,互相抿嘴笑一笑。
中午吃飯的時候,兩個人也是安安靜靜的,很少說話。
只是在蘇悅容把電話打到馬小要手機上,問他們怎麼吃的午飯時,馬小要說完,許語諾又接過來聊了一會卓卓,聽電話里卓卓咿咿呀呀的聲音,臉上才露出由衷的笑意。
看婆婆沒有掛電話的意思,於是把手機重新還給馬小要,看著馬小要訕訕的和婆婆東聊西聊,許語諾面帶笑意,目光頗有深意的看著自己的老公,使得馬小要更加不自在,主動掛斷了電話。
訕訕地剛想和妻子說什麼,許語諾卻又低下了頭繼續吃飯。
馬小要於是又開始默默地給她夾菜。
夫妻倆這邊氣氛古怪的接著吃飯,那邊的蘇悅容心里也有點打小鼓,想著看樣子馬小要這孩子一天都不打算回家了,不會是想抽空去見齊玫吧?
聽小兩口說話,上午兒子應該一直在舞蹈室陪諾諾的,那就是約的下午?
忍不住好奇,又給齊玫打了一個電話,東扯西扯的問她和老許下午沒打算出去?
有什麼休閒節目沒有,齊玫說在家大掃除不出去了,蘇悅容才放下心來。
下午下課後,馬小要和許語諾回到家里,當著蘇悅容,小夫妻倆當然不會表現出什麼來。
和平常一樣一個和婆婆換過來帶卓卓,一個幫著蘇悅容做飯當跑腿。
睡覺之前,只要蘇悅容一個人在這邊,馬小要都會先去她房間,和媽媽膩歪一會,今天晚上卻沒有。
蘇悅容心里難免又有點怪怪的,卻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哄著孫子早早睡了。
只說小夫妻倆上了床,馬小要習慣性地摟過妻子的身體,溫柔的吻她的前額和頭發,許語諾並沒有拒絕,安靜的躺在他的懷里,兩個人久久沒有說話。
但是許語諾知道,過了今晚,明天就是星期一,自己必須做決定了。
她已經在心里做出了決定。
許語諾太了解自己的老公了。
平時很難安分下來的他,一整天都安靜的陪著自己,他越這樣,越說明他心里,有多麼期待這件事情。
她非常清楚並且可以肯定,老公所期待的,絕不僅僅是自己的媽媽,他的岳母。
他更希望的,是自己的婆婆,還有就是自己和兩邊爸爸。
這才是真正讓她猶豫不決的原因。
因為她知道,只要自己同意老公和媽媽邁出那一步,不知饜足的老公,必然會把事情的走向,導向那個結果。
對於自己的媽媽與自己的老公發生關系,母女同侍一夫,許語諾固然覺得羞恥,自己羞恥,也為媽媽感到羞恥。
可更羞恥的,是接下來的老公和婆婆,自己和兩個爸爸。
雖然有蘭姨與建明哥的例子在,可是那樣,真的好嗎?建明哥和蘭姨的發生,有他們母子的特殊原因。
母子倆失去親人相依為命不說,建明哥長大成人後,和蘭姨都有身體需要,同住一個屋檐下,日積月累情難自禁,有情可原。
但自己和老公作為夫妻,根本不缺少生理上的滿足,卻要故意去接近自己的父母,這算是什麼事兒?太羞恥了。
雖然自己在這種事情上,確實也有過幻想,甚至是隱隱的向往,上次也答應過老公,只要能夠讓感覺丑事暴露的爸媽們打開心結,以後一家人能好好相處,恢復幸福溫馨,自己願意嘗試去做那種事情。
但那個時候,更多的只是出於一時的內心悸動,和對老公的一時搪塞。
而且即使他們嘗試去做了,也不知道爸媽們能不能接受。
如果爸媽們抗拒這種事情,自己也就有了停止的理由。
可是現在,有了自己媽媽前天那麼明白的舉動,加上昨晚公公婆婆的那段對話,事情明顯已經近在眉睫了。
自己到底要不要答應?她知道並相信,只要自己說不,老公雖然違心,但應該會順從她的意思。
只是這樣一來,媽媽會因為被女婿拒絕,非常尷尬不說,爸媽們也會因為擔心自己,以後無法安心在一起,造成他們心理上的壓抑,並漸漸在他們兩對夫妻之間,甚至兩代人之間,產生隔膜。
更重要的是,自己深愛的老公,心里肯定會不快活,要想夫妻倆不因此產生隔膜,除非自己以後完全順從他的意思,陪他出去和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上床。
那麼,與其和那些不知底細、毫無瓜葛的外人,只要爸媽們接受,為什麼就不能和自己最親的人呢?
倫常關系的禁忌,應該只是在人類發展過程中,因為沒有避孕和終止妊娠的條件,為了避免畸形後代的出現,而逐漸賦予人們的界限與藩籬。
誠然在現今社會,倫常關系所圈定的一個個家庭,仍舊是人們的精神庇護所,賴以休憩的港灣,幸福與歡樂的源泉。
但僅就性方面而言,那條界限,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老公以前在網上找給自己看的資料上說,X國/3的人曾與自己的血親亂倫,8/%的人對亂倫持認可態度。
雖然不知資料權威性如何,數據是否准確,但總不至於空穴來風。
倒不是說別人認可的、做了的就是好的。
但親人之間,本來就有天然的親近,最真摯深厚的情感牽絆,只要不是一方強迫一方,雙方都有那種意願,為什麼就不能通過身體的聯系,讓彼此的感情更貼近一點呢!
而且,關起門來,誰會知道呢。
即便是蘭姨和建明哥,被人察覺了,又有誰會因此惡意攻擊傷害他們呢。
整整一天,雖然表面上非常平靜,其實許語諾腦子里一直在回旋著這些念頭。
時而羞恥,時而蠢動,時而猶豫。
但最終,決定還是要下的。
想到這里,許語諾從馬小要臂彎里抬起臉來,嬌美的面頰上帶著深深的紅暈,看著自己的老公說道:“壞蛋,一天裝得這麼老實,累不累呀!其實你心里知道我會同意的,是不是?”
看到許語諾這樣的表情眼神流露,加上她說出的話,馬小要懸著的心放下了大半,看著妻子的眼睛,真誠說道:“老婆,我沒有假裝什麼,這一天里我心里也一直在想,你不同意也沒什麼。對我來說,這一輩子只有你最重要,畢竟我們才是相伴一生,攜手到老的人。”
“真的?”
“真的。”
“嗯,我相信你,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許語諾目光柔和的看著自己的老公,然後抿嘴一笑:“但這並不表明,你以後不會不糾纏我,讓我和那些男人上床,對不對?”
馬小要訕笑起來。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許語諾嗔了他一眼,話一出口,才發覺這句定義有點不妥,卻還是羞澀的說了下去:“爸爸們,一門心思想把媽媽送給你,你又一心想把我送給別人。”
“哪有啊,我可沒想把你送給別人,我是想把你送給……你知道的,嘿嘿。”
看到妻子這麼說,馬小要的表情馬上活泛起來,恢復了色狼本色。
“我可沒答應你。”
許語諾紅著臉在馬小要胳膊上掐了一把:“今天只是說你和……我媽的事。”
“你答應了?”
“明知故問。”
“嘿嘿,你不吃醋?”
“我是這樣的人嗎,以前你帶我出去,我如果吃醋,會讓你在夫妻當中找啊。倒是你,一心想讓我給別人玩弄,非要找那些什麼單男,還一次……”
“呵呵,我不是想讓你……”
“你還說,我掐死你,有你我需要別人來滿足嗎。”
“哎呦疼,老婆放手。”
“我不管,以後有了……我媽,還有你媽,總之不許你再讓我去和外面的男人。”
“嘿嘿,絕對不會再有外面的男人了,只會有家里的男人。”
“你又說!我,我還沒想好呢。”
“嗯?”
“嗯什麼,我說了今天只說你和我媽的事,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呵呵,好吧。”
“得意了?”
“什麼?”
“明天上班,說不定我媽會……會怎麼樣呢,便宜你了。”
“嘿嘿。”
“不許笑。反正不管我媽……做什麼,你都不許對我媽不尊重。”
“老婆,這可……難住我了。這種事情,有什麼尊重不尊重啊,難道說我一直不動,讓你媽主動,就是對她的尊重了?嘿嘿,這個好。”
“要死了你,我媽她怎麼會……我不管,反正你不許像對我這樣,故意羞辱我媽。”
“我那是羞辱嗎,嘿嘿,你自己是深有體會的,越是羞恥,心理和生理感受就越是強烈,對不對?”
“我掐死你,掐死你……你再說,我可反悔了。”
“別,別,疼疼,老婆,我一切都聽你的。”
“這還差不多。你別……別老摸我,我都想要了。”
“老婆,我也想要,身上還這麼多嗎?”
“嗯,煩死了,不知道怎麼了,這次特別多。”
“好吧,那我們早點睡,哦……老婆你干嘛?”
“把你壞水……弄出來,省得你明天精力旺盛……對我媽使壞。”
“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明天啊,說不定你媽……”
“什麼我媽,那也是你媽,是咱媽。”
“對,對,是咱媽,說不定咱媽明天有什麼事情,沒時間呢,即使有時間,也不一定就……”
“我不管……反正我要讓你……唔唔……明天老實一點。”
“你這是……哦,老婆,舒服,再深一點……”……………………
在這個安靜的晚上,兩情相悅又心有所想的小夫妻,夜話細密,淫靡,久久不息。
周一早上剛到單位,得到妻子諭旨、心懷不軌的馬小要,就給岳母齊玫發了條微信:媽,我想你了,中午在哪吃飯?
岳母很快回了過來:樣兒,你想在哪吃。
馬小要回道:換個地方唄,老是那家餐館,吃膩了,換換口味。
岳母回復:好吧,你有地方嗎?馬小要已經琢磨了幾個地方,但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說地方不合適,於是發信息說:沒,媽你定吧。
過了一會,岳母回復過來:知道了,你中午開車出來,到醫院對面路邊等我,我們去吃農家菜。
馬小要:好。
轉眼到了中午,馬小要接上穿了一件保守的長袖T恤衫,下身包臀一步裙的岳母,在她的指引下向市外駛去。
一路上馬小要一邊開車,一邊沒話找話,說話的同時趁機打量副駕上的岳母一下,咧著嘴樂。
對女婿的想法心知肚明的齊玫,開始的時候故意沒怎麼理他,主要是想拿捏這壞小子一下,免得一旦被他得了手,變成無法無天的孫猴子。
但這厚臉皮的家伙一直傻樂著看自己看個沒完,心中不免既臊又氣,使勁剜了他一眼,讓他專心開車。
沒想到馬小要老實了沒一會,趁等紅綠燈的時候,又嘿嘿笑著,伸出右手握住了她的手,說:“媽,你的手真細真好看。”
齊玫一下子被氣樂了,掙出來把他的手打開,撲哧笑說:“臭小子,你煩不煩啊。”
馬小要的手執著的再次伸過來,握住她的,側過臉笑嘻嘻說:“我不煩,媽你煩我啊?”
“煩死了。”
齊玫嗔了他一眼,嘴上說話手卻沒動,就讓他那樣握著,直到綠燈來了。
下一個路口,兩個人的手又默契的握在了一起,顯得隨意而自然。
齊玫眼睛看著前面,手指在他手背上輕輕摩挲,聽他與自己瞎貧,不時輕笑一聲。
嫵媚的斜乜著馬小要,吃吃笑著問他:“今天怎麼想到說想我了,看來以前都不想我。”
馬小要嘿嘿笑說:“以前也想,這兩天更想,想和想……不一樣,媽你想我沒?”
“不想。”
“嘿嘿。”
“想我,前兩天怎麼沒給我發信息,怕被你媽和諾諾看到?”
“嘿嘿,我是怕被我爸看到。”
“你給我發條信息不正常啊,除非做賊心虛。”
“好,那我以後給你發。”
母婿倆說著曖昧的話語,不時對視一眼,頗有含情脈脈的味道。
對於馬小要來說,這種感覺很好,很強大。
很快到了她指引的地方,是市郊國道邊上連在一起的幾家農家菜館,菜館後面是占地數百畝的一大片果園,果園一面臨河,有一條水泥路可以進去。
各種果實成熟的季節,提供市里過來的游客進行采摘,前兩年妻子許語諾沒懷孕的時候,他們一大家人曾經來過一次。
馬小要看到是這個地方,心里不禁一樂,臉上不自覺的露出笑意。
齊玫看在眼里,媚了他一下。
然後指點一家看著比較干淨的菜館,讓馬小要把車停好。
這樣的餐館,勝在朴素實惠,肯定不是什麼享用美食的地方,當然兩個人心意也不在此,點了做起來不費時間的兩道特色菜。
不大一會菜端上來,菜館里沒幾個客人,只能用眼睛進行交流,反倒不方便說話。
兩個人匆匆吃完出來,重新上了車,剛折回頭,馬小要一打方向盤,便把車拐上了河岸的水泥路。
開進去一二百米,看著差不多了,停了下來。
“媽,下去走走唄。”
馬小要臉上笑兮兮的,征求齊玫的意見。
齊玫明知道這個好色女婿醉翁之意不在酒,媚他一眼,推門先下了車。
五月中旬,還不到果園里任何果實成熟的季節,又是中午,也沒什麼農人在里面勞作。
只有再前面一點的一片草莓地中,因為草莓快要成熟,有兩三個人不知道是在看守,還是在忙碌。
馬小要繞過車頭,來到站在車邊伸展腰肢的岳母身邊,等她的手落下來,捉住其中一只,兩個人自然而然的手牽著手,沿著河堤向前走去。
這段河提水泥路主要是供果農和游客的車輛出入果園,長度有四百來米,兩人不想離車太遠,沒走幾十米就停下了,看路兩邊的風景。
一面是視野開闊的河堤對岸,一面是郁郁蔥蔥的果園。
曬著不怎麼熱的太陽,吹著暖風,感覺很是愜意。
馬小要便像在商場試衣間里一樣,從後面摟住了岳母柔軟有致的腰肢,臉龐貼著她的耳鬢,叫了聲:“媽。”
“嗯。”
齊玫應了一聲,抬起雙臂反手勾著他的脖子,頭部後仰,和他的臉貼的更近,問他:“怎麼了?”
“這樣抱著你真好。”
“是嗎,那媽以後就讓你多抱抱,你不也經常這樣抱著你親媽麼。”
齊玫的聲音懶洋洋的,透著幾分媚惑。
馬小要嘿嘿低笑:“抱著你,和抱我媽感覺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你媽嗎。”
“這個……不一樣。”
馬小要大著膽子,將已經情不自禁慢慢勃起的下體,在岳母臀部輕輕推擠了一下。
“樣兒。”
齊玫轉回身來,被女婿順勢面對面抱住,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抱你媽的時候,就沒這樣過?”
見他嘿嘿笑而不語,媚著眼睛小聲說道:“就知道你說換地方吃飯,沒安好心。”
看到美艷岳母嫵媚的眼波,馬小要忍不住心里一漾,雞巴瞬間又漲大一圈,膨脹成型。
叫了一聲“媽”,低頭向她脖頸處吻去。
齊玫“嗯”
的嚶嚀一聲,雙手抱著女婿的後背,張開小口,微眯上眼睛。
馬小要火熱的嘴唇順著齊玫的脖子吻到裸露的肩胛肌膚,然後又一路吻回來,親吻她的臉鬢,輕啜她的耳垂,等她開始微微喘息的時候,順著臉頰找到嘴唇,齊玫的小口同樣氣息火熱的迎接了上來。
四唇交結,雙舌糾纏,香津互度,一吻而不可收拾。
等到停下來的時候,兩人已經氣喘不已、面頰紅熱。
尤其是齊玫的一雙多情美眸,媚得似要滴水一般,含嗔帶笑的看著自己的女婿。
馬小要既溫柔又帶著侵略性的目光回看著岳母,一只大手慢慢爬上她因為剛才的熱吻而起伏不定的飽滿胸部。
齊玫輕咬著嘴唇,在女婿的大手包住自己的乳峰頂部用力握下的瞬間,從鼻息里再次發出“嗯~”
的一聲膩哼。
四目相對中,男人的手不停張合揉握,女人媚著眼睛,不時發出輕微的嗯吟。
馬小要見岳母如此配合,毫不拒絕,愈發大了膽子,一邊繼續揉搓胸部,一邊將勃硬的下體抵在岳母小腹下面挺磨,推得齊玫身體一動一動。
齊玫眼睛更媚,忽然展顏一笑:“諾諾身上是不是來了?”
聞弦歌而知雅意,馬小要想起周六飯桌上妻子用飲料敬酒的那一幕,馬上借題發揮,苦著臉道:“可不是嘛,都第四天了還沒見少。”
“女人回完奶第一次來月經,量都比較大,可能還得兩天時間,以後就好了。”
齊玫說著把手伸進兩人身體之間,在那根頂著自己私處的粗壯硬物上輕輕一捏,吃吃低笑道:“急了吧,諾諾沒給你用……手弄?”
只是這麼一下,就使得馬小要不由自主“哦”了一聲,自然不會說出昨晚還被妻子強行征收了一次“公糧”,笑嘻嘻繼續演戲:“沒,她不願意,說好東西不能白白浪費,要用在灌溉……唔……自家的土地上。”
“貧嘴。”
齊玫媚了他一眼,知道這個壞小子在故意和自己胡說八道,轉頭看了下遠處勞作的果農,先隔著褲子順著莖體的走向輕撫幾下,然後纖指靈活的扯下拉鏈。
只是由於馬小要的雞巴太大,又穿著內褲,費了一小番功夫,才從褲門掏了出來。
白皙的玉手只能握住不到一半的粗壯男根,輕巧地捋弄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是不是想讓我這樣?”
馬小要心中暗爽,當然雞巴確實很爽,叫了一聲:“媽,你的手……真舒服。”
說著呼呼喘氣,把手伸進岳母的上衣下面,連同胸罩一起推了上去,將一團豐滿柔軟的滑膩乳肉攥個滿手,指縫和硬豎的乳頭一碰,齊玫又“嗯”的膩哼出來。
馬小要一邊揉搓那團滑膩,一邊覥臉笑說:“舒服是舒服,就是……更急了。”
“得寸進尺。”
齊玫眼波橫媚,又往遠處看了看,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咬住嘴唇忍著乳房被摸帶來的快感,擼弄女婿雞巴的玉手,情不自禁的加快了一點動作。
“哦……媽你真好,舒服……受不了……”
馬小要夸張的喘息著,做飢渴難耐的樣子,把手伸向岳母穿著短裙的兩腿之間。
剛摸到私處,感覺那里有一層東西,不由微怔,接著以為是岳母怕弄髒內褲墊的護墊,不甘心的將手伸到短裙下面,想要一探究竟,齊玫卻止住了他。
“別,我身上也來了。”
看到馬小要“哦”的一聲,臉上瞬間的失望沮喪,齊玫另一只手在他背上拍了一下,緋紅著臉頰吃吃低笑:“臭小子想什麼好事呢,你以為我身上沒來,你就能對我怎麼樣啊,想得美。”
馬小要嘿嘿低笑起來。
齊玫又回頭看了一眼,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和女婿這樣一直站著,遠處草莓田里的那三個果農的其中兩個注意已經到了他們的動作,開始向這邊張望。
而馬小要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揉弄乳房的同時,把自己的上衣越來越往上推,前面的一只乳房和後面的一大截腰肉,都露了出來。
放開手中的雞巴,“啪”的把女婿的手打落下來,媚了他一眼,小聲說道:“到車上去,我給你弄出來。”
整理一下自己的胸罩和上衣,轉身往回走,馬小要胡亂的把雞巴塞回褲門,跟在後面。
兩個人回到車旁,齊玫打開後座扭臀坐了進去,剛要往里去,卻被馬小要拉住了。
抬眼看到女婿站在車門口,一手扶著車頂,低頭涎臉看向自己,齊玫面頰一熱。
以為明白了女婿的意思,齊玫把腿重新挪回車外,嗔他一眼小聲說道:“看著點人。”
然後把臉湊近女婿的雞巴,嗅了一下沒有多少異味,伸出舌尖在溢沾粘液的圓碩龜頭馬眼上,靈巧的輕輕舔動。
馬小要本來只是想站著讓岳母給自己打飛機,喜出望外之下,喉嚨里“呃”的一聲,險些美得魂飛天外,連忙站穩兩腳,開始用“呃……唔……”的呻吟表達自己的舒爽。
得寸進尺的一手扶著車頂,一手伸下去夠岳母的胸部。
齊玫何其聰明,媚眼輕乜,一邊繼續舌尖點觸馬口,一邊把自己的T恤卷起,露出後背搭扣。
馬小要想不到岳母竟然這麼豪放,用手解開搭扣,正是上次兩人一起去買的淺綠色胸罩,裸露出岳母胸前兩團雪白的豐膩。
探手撈住一只,揉弄幾下,開始用指尖逗弄暗紅色的發硬乳頭。
齊玫輕聲“嗯”吟,也不去管他,舔了一會馬眼,抬手把掉下來的頭發抿到耳後,輕啟朱唇,把龜頭含入檀口,同時用手環握著莖體,邊吸啜邊套動。
“呃媽……你技術真好。”
馬小要舒爽的呻吟著,由衷的夸贊道。
“舒服吧。”
齊玫繼續吮啜著,抬眼看向自己的女婿,眼波之中已經有了幾分淫媚之意。
馬小要看到岳母如此大膽的眼神流露,愈發憊賴了笑容,叫了一聲:“媽。”
“嗯,想說什麼?”
“我媽說,嘿嘿,只要我不帶諾諾出去,讓我問你要獎勵。”
齊玫被女婿的無賴嘴臉氣得笑出聲來,吐出龜頭,握著雞巴的纖手輕輕彎折了一下:“色樣,這個不是?”
馬小要樂呵呵的,一臉怪笑。
“你媽還說什麼了?”
齊玫套弄著莖杆,香舌輕舔冠狀溝,輕聲問道。
“沒……呃……”
馬小要舒服的又叫出聲來:“沒說別的。”
“真的?”
“真沒有。”
齊玫於是重新含了進去,通過香舌的攪纏,讓整個龜頭在口腔里來回滑動。
馬小要又不由自主的吸氣吐氣,叫喚呻吟。
過了一會,齊玫忽然再次舔舐龜頭,抬眼看著女婿的眼睛,似乎不在意的問道:“你沒和諾諾說吧。”
“沒……沒有。”
馬小要正在舒服著,猝不及防之下連忙搖頭,覺得還是暫時瞞著岳母好,壞笑說道:“媽你交代過的,我能不聽嘛。”
但就在那一瞬間,齊玫已經從他表情和眼神的細微變化中,觀察出了一絲端倪,心中若有所思,眼神卻沒有任何變化,只是輕嗔了他一句,然後給他用手,問他:“你要多長時間?”
“啊?”
馬小要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岳母的意思,嘿嘿笑說:“不好說,用口差不多二十來分鍾,做那個的話,半個多……”
“沒問你那個。”
齊玫面頰又是一熱,手上用力套了一下,說道:“快點吧,別晚了上班。”
說完把雞巴含進口中,開始深吞深吐,同時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齊玫給馬小要口交、手淫的動作看似自然隨意,其實從下車後馬小要抱住自己一直到現在,畢竟是和自己的女婿淫戲,內心的那種羞恥與刺激,加上馬小要對自己敏感乳頭的逗弄,早已使得她體內春潮洶涌,蜜液浸透了內褲里面的護墊。
如果時間再長下去,她真要忍不住自己觸摸下體了。
看著美艷岳母的紅潤嘴唇緊裹住自己粗長的棒身,前後晃動頭部,吞吐出“咕嘰……咕嘰”
的淫靡聲響,舒爽無比的感覺中,馬小要情不自禁地集中了注意力。
本來以為以自己的技術,可以大幅縮短女婿的射精時間,誰知眼看快十分鍾過去,齊玫的口、臉、脖子,包括兩只手都開始酸了,這小子雖然嘴上叫得挺歡,卻仍然沒見多少要射的意思。
齊玫的體內便越來越燥熱,在荒郊野外,露天給自己的女婿口交、手淫,女婿卻遲遲不射,這算是什麼事兒。
不由想到馬邛山在床上旺盛的性能力,這壞小子只怕猶有過之,而且這雞巴的尺寸,確實比他老子還要大上二分,若是被它……
這樣一想,原本就濕膩不堪的下體,又涌出一股水兒來。
逼不得已只好使出殺手鐧,一只手探到女婿兩腿中間,繞過鼓漲的陰囊,指尖分開輕搔他的會陰和後庭,同時另一只手伸到他臀後按壓,示意他自己挺送。
她的這一出手,果然不同凡響。
後庭和會陰被嫩指輕搔,馬小要立刻酥爽得腿肉亂抖,“嗬哈”
亂叫聲中,不由自主丟開手中的奶子,一只手扶車頂一手扶在岳母腦後,向前挺動屁股,在她口中快速抽插。
不到兩分鍾,便控制不住的開始繳械,“啊啊”
低叫著,漲硬到極限的雞巴,間隔著有力的一次次跳動,把數量充沛的彈藥發射在了岳母口腔深處。
吐出馬小要的雞巴,即便是做慣深喉的齊玫,也已經憋得滿臉通紅,用粗重的鼻息補充著氧氣,剛把口中的精液吞咽下一半,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彎腰把剩下的一半吐在地上,然後兩腿回到車里,探著身子伸手到前面找紙。
剛把嘴唇和嘴角擦干淨,身體冷不防被鑽進車里的馬小要,從後面抱住了。
“你干什麼……”
齊玫掙動了幾下,還是被他橫放在腿上,砰的關上車門,一邊呼著熱氣向自己吻來,一邊試圖把手伸進她的短裙下面。
“臭小子你……怎麼沒完了。”
齊玫同樣呼吸急促,剛發出一聲嬌嗔,嘴已經被女婿的嘴堵住了。
“媽,讓我摸摸,摸摸……你的屄。”
“唔……你不……不嫌髒啊。”
羞於被女婿發現自己秘密的齊玫,兩只手在下面阻攔了幾下,還是沒能強得過他,被那只有力的大手突破防线,探進了內褲之中。
馬小要的手一伸進去,就摸到了汪洋般的一片濕熱黏滑,也不管是月水還是淫水,興奮的喘著粗氣。
不敢把手指摳進里面,在兩片滑膩的花瓣中間勾動幾下後,准確的找到了岳母更加黏滑的花蒂,快速的揉弄起來。
“啊!……啊啊……”
本來就春情難禁的齊玫顫叫一聲,下身臀股立刻隨著他手指的揉弄,驟然抖動起來。
“爽嗎媽?”
馬小要喘息著問,一轉頭,又含住了她的嬌嫩乳頭,飢渴的舔舐吮啜。
這一來更是雪上加霜,齊玫的整個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閉著眼睛佝起上身抱著馬小要的頭,連喘叫聲都顫抖起來:“太爽了,舒服……我想要……”
五分鍾之內,高潮一波接著一波,竟然一連來了兩次。
馬小要終於不再繼續挑逗,齊玫的身體也因此停止了顫動,只剩下高潮後滿臉的潮紅,和微微的嬌喘。
馬小要把手從齊玫內褲里抽出來,拿眼看時,只見到滿手晶瑩的淫汁,並沒看到血色,不由一怔。
剛想說什麼,岳母從他腿上下來坐到旁邊,紅著臉在他肩上一推:“看什麼看,幫我拿紙,還有我的包。”
等馬小要把抽紙盒拿過來,齊玫先抽出幾張用手捏著,探進內褲擦了幾下,然後才欠了一下屁股,把內褲脫到半截,低頭查看護墊,繼續拿紙擦抹私處。
馬小要也伸過頭去,果然看到被淫液塗滿浸透的白色護墊中間,有一絲澹澹的紅,於是嘿嘿的笑了起來。
“以為媽騙你呀。”
齊玫嗔了女婿一眼,接著去推他的頭:“不髒啊,別看了。”
“一點都不髒,都是水兒。”
馬小要呵呵一笑,臉往兩腿中間湊的更近了:“媽,你把腿分開一點,讓我看看唄。”
“沒見過女人呀!”
齊玫臉上一臊。
“嘿嘿,沒見過你的。”
“樣兒!”
聽了女婿的這句話,齊玫不由心中一漾,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微紅著臉,把兩腿盡量向兩旁分開,一邊用紙繼續擦抹,一邊讓好色的女婿觀看。
馬小要見岳母的屄毛和妻子一樣都不多,而且明顯修剪過。
雖然年近五十,整個私處外部暗紅之中透著白皙,只有小陰唇的邊緣稍微有點發黑,色澤看上去仍如三十少婦,煞是誘人。
只是多看了幾眼,忍不住色心再起,褲襠里的雞巴又蠢蠢欲動:“媽,不就這一點兒嘛,剛才你……”
“那也不行。”
齊玫瞥了一下他的襠部,眼神媚惑:“你自己你不知道?太深了,媽可不想得婦科病。”
“早說啊,我可以插淺一點。”
馬小要輕笑著,把岳母的手拉到自己褲襠上壓了壓:“媽,讓我插幾下唄。”
“你這小子,怎麼又……硬了。”
齊玫羞啐一聲,把手拿開:“讓你進去了,能就只幾下?騙鬼呢。”
“我保證,嘿嘿。”
馬小要一只手覆著岳母的陰戶,去找她的花蒂,同時笑嘻嘻湊近她的臉,想要吻她。
敏感的陰蒂被女婿的手指輕輕揉壓,齊玫忍不住又發出一聲嬌吟,卻還是抬手把他推開:“保證你個頭,再說哪有時間了。”
“媽,幾下,我保證就幾下。”
齊玫見馬小要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一臉痴纏,頗有他小時候自己故意逗他著急,他趴在自己腿上不停叫著“干媽”,苦苦肯求的模樣,不由心里一暖,撲哧笑出聲來。
雖然也有點心動,但隨之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咬了咬嘴唇,然後忍著羞恥小聲說道:“只做幾下,你不難受,媽還難受呢,忍忍吧,今天真沒時間了,明天……還來這里,你想怎麼要媽,媽都給你。”
有了岳母的這句承諾,馬小要立刻換回笑臉,諂媚地說道:“媽你真好!就是你這樣坐著……我看不清楚,讓我看清楚一點好不好?不然今天一夜都睡不好覺,會影響明天的戰斗力的。”
一句話說得齊玫羞臊不已,拿手去打他:“胡說八道,煩不煩啊你!”
“嘿嘿,就看幾眼,看看不耽誤時間。”
馬小要剛要動手,卻又停下了。
原來心旌搖曳的母婿二人只顧著說話調笑,沒注意一個五十來歲的果農婦女,開著三輪電車上了水泥路,正往這邊過來。
想來是打算經過這條路回家。
看著只剩幾十米距離,齊玫再穿內褲已經來不及了,連忙摸過靠枕放在腿上,和馬小要手牽著手正襟危坐。
中年婦女經過時,往車里好奇的看了一眼,很快從旁邊過去了。
沒等三輪車走遠,馬小要又涎笑著來搬岳母的腿。
齊玫知道若不滿足這壞小子,他怎麼都不會甘心,於是任他把自己的兩腿搬到車座上,然後用腳把他蹬開。
怕弄髒座椅弄皺裙子,齊玫先脫下鞋,然後抬臀把筒裙平卷到腰上,半躺半靠在車門上,嗔媚著兩眼,任馬小要分開自己雪白修長的兩腿,把臉湊到性器跟前。
這說好只看幾眼的壞小子兩眼放光、嘴角流涎,趴在下面用手又掰又翻的,看了足足有一分鍾,感覺淫汁馬上又要流出屄口的齊玫,嬌嗔一聲:“有完沒完了。”
一腳蹬在臉上把他蹬開,然後開始穿鞋提內褲。
馬小要呵呵笑著,幫美艷岳母從包里取出一片護墊,看著她彎腰換好,提上內褲整理裙子。
兩個人回到前排,打火的時候馬小要咧嘴笑說了一句:“媽,明天穿黑絲唄。”
“樣兒!”
齊玫媚他一眼,含義不言自明。
心情大好的馬小要慢慢調轉車頭,駛上公路,開始回程。
一路上母婿倆話雖然不多,但不時兩手溫柔相牽,四目帶笑互視,眼神不言自喻,滿滿的都是涌動的春情旖念。
“第15章”
且不提齊玫下班後,會如何應付丈夫許明軒的盤問。
只說馬小要哼著小曲,心情愉悅的把車開進小區,在自家樓下放車的時候,又開始在心里打鼓,上樓後怎麼面對妻子許語諾。
雖然自己的行為是妻子同意了的,但對方畢竟是自己的岳母,妻子的媽媽。
別說妻子,就算是自己,等下兩個人碰面的時候,心里都會感覺怪怪的。
直到站在家門口,仍然感覺自己無論用那種表情出現在妻子眼前,好像都沒有把握,索性決定見機行事。咧嘴無聲一笑,拿出鑰匙開門。
進家後站在玄關里換鞋,與聽到響動從廚房出來的媽媽招呼了一聲,媽媽重新進了廚房。
明明聽到客廳里兒子的學步車咕嚕嚕轉動,和兒子咿咿呀呀的聲音,卻不見妻子像往日一樣過來迎接。
馬小要心里就明白了幾分。
無聲哂笑一下,從玄關出來走向客廳,果然見妻子牽著一步三轉圈的兒子的小手,彎腰朝著自己的方向,卻就是沒有抬頭。
厚著臉皮和妻子打了個招呼,妻子只是嗯了一聲,還是不肯抬頭,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先抱了一下她的身子,然後把卓卓抱了起來,舉在半空搖晃了幾下,咧著大嘴笑呵呵說道:“兒子,想老爸沒有?”
話都不會說的卓卓,哪里會回答他的這個問題,但每次都非常喜歡馬小要“舉高高”的動作,撲棱著小手小腳,興奮得咯咯直笑。
在旁邊看到這溫馨一幕的許語諾,這才拿眼看向自己的老公,然後盯著他的眼睛,試圖看出什麼。
馬小要的臉不由自主紅了紅,讀懂了的許語諾,臉也驀地紅了起來。
伸手從馬小要手上接過卓卓,轉身走幾步坐到沙發上。臉頰暈紅,櫻唇輕咬,目光游移的看著別處,不知在想什麼。
馬小要訕訕的跟過去,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兩個人好一會都沒有做聲,只有卓卓興奮的在許語諾腿上“呀呀”扭動著。
“老婆。”馬小要小聲叫著,試圖去摟她的腰,卻被她輕輕一下掙開了。
偌大的客廳里,除了卓卓歡快的聲音,就是廚房傳來的油煙機的嗡嗡輕響。
馬小要尷尬的呆坐了一會,又想要說什麼時,許語諾在他腳上輕輕一踢,目光如嗔似怪,卻沒有真正生氣的意思。
“去幫媽做飯吧。”
“哎!”馬小要爽快的應了一聲,一路小跑進了廚房。
關上移門,馬小要笑嘻嘻的,習慣性的從身後抱住了媽媽蘇悅容。
蘇悅容正在炒最後一個菜,扭臉瞥了兒子一眼:“挺高興啊,你干媽中午帶你吃什麼好吃的了?”
其實下午的時候,蘇悅容已經和齊玫通過一次電話。
知道蘇悅容打的是打探消息的主意,齊玫便在電話里告訴她,中午和馬小要一起去了果園旁邊的飯店吃農家菜,其他的事情,讓她要不去問自己的兒子,要不自己去想。
雖然齊玫什麼都沒說,但對自己的閨蜜無比了解的蘇悅容,已經從齊玫吃吃的笑聲里,聽出了一絲春意,於是猜到兩個人飯後肯定去果園做了什麼。
想象個中情景,騷蹄子齊玫會如何勾引,兒子這個小流氓會如何回應,不禁粉臉紅了又紅,銀牙咬了又咬。
但在兒子面前,自己又偏偏不能問,也沒法問,只能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這種感覺讓蘇悅容很羞臊,很憋悶,很……吃醋。
聽到媽媽果然問起,馬小要便抱著媽媽的腰,笑呵呵的把中午在哪吃飯的事說了一遍。
在媽媽面前,馬小要沒必要掩飾自己的良好心情,說話的時候便有些神采飛揚。
眼下兒子的眉眼神情,更是從某種程度上證實了蘇悅容的猜測,不好再問什麼,只能恨恨作罷,說了一句:“吃個飯跑那麼遠,不費油錢啊!”
掙開兒子的摟抱,讓他端菜去餐桌。
一家人坐下來一起吃飯的時候,許語諾雖然臉上還是有微點紅,但已經恢復了平靜。自己心里有事的蘇悅容,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
晚上睡覺前,馬小要又例行去媽媽屋里廝混了一會。
不敢多呆,回到自己房間,妻子已經洗完澡,臉紅紅的靠坐在床頭上等他了,於是老實而乖巧的坐在她面前,等待她的審問。
誰知等了半晌,妻子什麼都沒問,只是如嗔似怨的看著他,馬小要剛要自己坦白,妻子一腳狠狠踹來,險些把他蹬下床去,說了一句:“自己心里美吧,不用告訴我。”
說完背對著他躺了下來。
馬小要訕訕躺到妻子身後,知道妻子心里畢竟不舒服,想要好好安撫一番,但凡事都有一個過程,小不忍則亂大謀,只能自己先把局面打開,形成騎虎難下之勢,妻子自然會真正轉過彎來。
於是輕輕摟住她的身子,見她並不拒絕,接著再慢慢翻轉過來面對著自己。
夫妻倆四目對視著,馬小要溫柔的要去吻她時,卻被她用手擋住,嘟著小嘴,臉頰暈紅的拿眼看著他。
馬小要心知妻子在問自己有沒有吻過岳母,臉又微哂了一下,沒等看懂自己意思的妻子反應過來,又重重的吻在她的嘴上。
許語諾的身體微微一僵,嘴唇下意識的閉了起來。
馬小要突襲得手之後,開始盡顯溫存,先是嘴唇與嘴唇摩擦輕蹭,等她的香唇漸漸變得柔和,再用舌尖輕輕掃開雙唇和貝齒,度入她的口中,開始深吻。
不多時,許語諾已是嬌喘微微。兩個人嘴唇分開之時,許語諾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柔情脈脈地看著自己的老公,欲言又止,欲問還羞。
知道妻子的心情好了許多,馬小要最終還是把和岳母見面的大致過程說了一遍,只說岳母身上也來了,還剩一點沒干淨,給他用手弄了出來,沒說給他用口,更沒說自己用手把岳母摸上高潮,然後纏著看她性器的事。
即便如此,許語諾臉上也是紅了又紅,到最後都沒有說一句話。
直到聽說他們明天還要去,而且肯定會真做了,想要再次交代老公,別對自己的媽媽過於放肆,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想到直到自己少女時候,每到夜晚,自己在房間里看書學習或剛剛上床睡覺,隔壁的媽媽仍舊依然如故,不作掩飾的一次次叫出那種羞人的聲音和話語,許語諾通紅著俏臉緊咬著嘴唇,手指在老公馬小要的大腿上,使勁掐了好一會。
不敢再想下去,羞惱的低下頭,蜷在老公的臂彎里,被他輕拍著身體,漸漸入睡。
第二天一早,馬小要上班剛走,留在家里的婆媳二人便心神不定起來。
蘇悅容打電話到賓館,知道那邊一切正常,又有蘭姐在,上午就不打算過去了,在家帶卓卓,讓兒媳諾諾有時間在家里做基本功練習。
因為是躍層住宅,客廳空間比較大,又鋪著木地板,稍微挪動一下茶幾,只要許語諾旋轉跳躍時的動作幅度不是太大,就足夠她騰挪身體,至於壓腿拉筋,只需鋪上舞蹈墊,更是不在話下。
自從蘇悅容住到這邊,有時候也會和兒媳一起做做瑜伽。
這些年瑜伽鍛煉在女性當中越來越流行,齊玫便嚷嚷著讓女兒教自己和蘇悅容,許語諾學舞蹈出身,做起瑜伽動作自然輕而易舉,於是自己先學會了,然後教給了兩位媽媽。
婆媳倆收拾停當,蘇悅容心里有事,做了幾個瑜伽動作就煩了,抱著卓卓坐在一旁沙發上,看了一會諾諾曼妙身體做出的各種優美動作,越看越是滿足自豪,同時暗氣兒子,這麼美的媳婦,兒子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
能夠讓兒媳不被外面的男人染指,自己這些當爸媽的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
等諾諾一身細汗的結束練習,衝完澡出來,婆媳倆推著卓卓有說有笑的去超市買菜,回來後眼看快到中午,蘇悅容開始准備午飯。
在廚房的時候,蘇悅容就又忍不住在腦子里琢磨,兒子馬小要和親家齊玫這個時候是不是又在一起了,會去哪吃飯,吃完飯會做什麼事情。
想著以齊玫的大膽,兒子的好色,即便前兩次沒做,今天肯定要成事了。
他們兩個,年齡上的懸殊也就算了,畢竟齊玫是個大美人兒,兒子也不算怎麼吃虧。
可要要既是齊玫二十多年來,從小看著長大的干兒子,又做了他快三年的女婿,她這當干媽和岳母的再怎麼開放,要要的那個東西……
往里面插的時候,她會是個啥感覺,身子就不發酥發抖,不覺得害羞發臊?
不過也難說,騷蹄子這麼喜歡刺激,與干兒子和女婿那個,正稱了她的心意,說不准會興奮狐媚成什麼樣子。
而要要和自己的干媽與岳母做那事……
呸,這臭小子還能規規矩矩的?
不知會做出什麼丑態來,美死他了!
接著又不免想到,丈夫老馬的意思是讓自己也勾引要要,若是換做自己與兒子……
蘇悅容一個走神,等到發覺自己腿心里濕漉漉的,鍋里的菜便有點炒糊了。
把飯菜端上餐桌,招呼兒媳過來吃飯,蘇悅容一邊吃一邊繼續胡思亂想,忽聽“叮叮”兩聲,卻是兒媳諾諾的筷子掉在了地上,慌忙彎腰撿起,正要用餐巾紙去擦,蘇悅容站了起來:“別用了,媽給你換一雙。”
從廚房拿來筷子遞到抱著卓卓的兒媳手中,許語諾說了聲“謝謝媽”,蘇悅容發現兒媳的臉微微發紅,接過筷子後慌亂的夾著菜,一副心虛的樣子,明顯不敢和自己對視。
蘇悅容心里就微微一怔,仔細觀察一會,這才注意到兒媳神情有點不對,發現自己在觀察她,兒媳的眼神愈發躲閃,臉時不時發紅,蘇悅容就開始懷疑。
難道說要要這孩子,還在纏著諾諾,讓她去做那種事情,所以諾諾才是會這樣?
按理說不可能啊,就算兒子那方面的心思很重,但眼下有齊玫這個美艷風情的岳母勾著,就算兩人還沒真正發生什麼,也應該正打得火熱。
兒子現在怎麼著,都不應該有糾纏諾諾的心思。
那兒媳會是因為什麼臉紅,這麼心虛躲閃?蘇悅容暗自琢磨了好一會兒,驀地心中一跳:難道說,兒子和齊玫的事,兒媳知道了?
想到上次和兒媳談話,似乎透露過一句,他們大人會想辦法,把要要的那種心思拉回來。
但是以諾諾的性情,不應該會因為這句話,直接想到這種事情上來。
難道是要要或者齊玫露出了什麼馬腳,被諾諾發現了?
也不對,如果是諾諾自己發現的,正常來說,自己的媽媽和丈夫瞞著她做那種事情,哪怕明知道自己的媽媽是為了她好,諾諾心里也難免會一時間想不開,因此憋屈、郁悶,心煩意亂,而不應該像眼下這樣,只是不好意思,反復羞澀臉紅。
那就只能是,兒媳事先就知道了這件事,而且她也同意了的。告訴兒媳的,不可能是齊玫,只能是自己的兒子馬小要。
越想越是這種可能,蘇悅容心里就忍不住既羞又氣:要要這孩子,這種事情,怎麼就對諾諾說了?
思忖一會沒有答案,便歸結到年輕人對性的開放態度上,心想:不管它了,兒媳知道就知道吧,至少兒子沒對諾諾隱瞞,小兩口將來不會因此產生隔閡,諾諾也更能深刻明白大人為她好的一片苦心。
但是,自己要不要把這種可能性,告訴齊玫兩口子知道?
蘇悅容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再觀察幾天,一來事情並沒有確定,二來現在告訴了他們,萬一老許慚愧,齊玫羞恥,撂挑子不干了怎麼辦?
嗯,即便透露口風,也要等確定齊玫和要要,把生米煮成熟飯後再說。
蘇悅容想來想去的,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現,把這件事壓在了心里。
又和許語諾一樣心不在焉的吃著飯,把注意力放在了猜想馬小要和齊玫正在做什麼上。
無論婆媳倆想象的有多大膽,都不可能想象得到,這個時候的齊玫正倚靠在車旁,岔開著兩腿,媚眼如絲的承受著女婿馬小要的抽送。
齊玫昨天下班回到家,丈夫老許聽說她給女婿吃了雞巴,被女婿摸到高潮,還給他看了屄,興奮得什麼似的。
到了晚上洗完澡,齊玫發現身上已經干淨了,就讓老許弄了一次。
做的時候,老許一直追問她和女婿做那些事,當時是什麼感覺,刺激不刺激,興奮不興奮,齊玫只有順著他的性子,撿他愛聽的胡亂搪塞過去。
今天一大早,老許又拿出一條黑絲開檔褲襪,讓她穿上。
齊玫說什麼都不肯,丈母娘勾引女婿本來已經足夠刺激心悸,如果一開始就穿那麼暴露,反倒顯得自己過於淫蕩,失去母婿之間的溫馨感覺了。
齊玫還在上班路上的時候,就收到了馬小要發來的調情微信,到了單位後,兩個人更是趁著工作間隙,你來我往。
雖然沒有什麼露骨的話語,但也足夠讓本就滿心旖念的二人,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更加心癢難耐。
臨近中午的時候,又都借口回家有點事,從單位早出來了半個小時,開車直奔果園。
看到岳母果然按照自己說的,順直的腿上穿著黑色絲襪,馬小要就嘿嘿直樂,招來齊玫的一陣陣嗔媚眼波。
等紅燈的時候,倒是不牽手了,馬小要把齊玫的手抓過來,直接放在自己褲襠上,齊玫的纖手便一直在那根已經開始不安分的東西上,捏捏摸摸。
吃飯的時間也比昨天更短,只能說是稍微填一下肚子。
把車順著河堤開進果園,因為心中有鬼,馬小要拐下河堤,停在了兩片果林之間的土路上。
在這個過程中,兩個人的心髒就已經開始怦怦跳動。
等手牽手來到車後座上把門關好,四目對望之間,更是能感受到對方呼吸的微促,和彼此手指的微微發抖。
這種激動中略帶緊張的情緒,既來自野外偷情的刺激,更因為兩個人特殊的身份關系。
“一路上就不老實,諾諾身上還沒干淨吧?”齊玫的手又在女婿的褲襠上捏摸著,目光媚惑的看著他,心想年輕就是好。
“沒呢,今天晚上都難說。”馬小要涎臉一笑,叫了聲“媽”,摟過岳母的身子,二人的嘴便自然而然的吻在了一起。
火熱的鼻息,微燙的嘴唇,舌頭的纏攪,還有不做任何迂回,直接伸進對方下身衣內的手。
齊玫的屄也早已經是濕的,手指勾弄間,陰縫間黏滑一片。
等到兩個人吻得透不過氣來,終於把嘴唇分開,都能看得懂對方眼神中跳躍的熾熱情欲。
二人都不是性事方面的雛兒,可以說是身經百戰,到了此時此刻,猶如一道美味佳肴已經擺上餐桌,時間又足夠,正可以仔細品味,兩個人反倒不急了。
“媽,原來你也……早就濕了,讓我看看?”馬小要小聲壞笑。
齊玫嗔瞪他一眼,沒有說話。意思很明白,彼此半斤對八兩,和尚別說禿子腦門亮。
默契的同時從車玻璃察看了一下四周,開始各自脫下身衣物。
齊玫今天上身穿著一件米色雪紡皺褶衫,下身是一件到膝蓋的玫紅色收腰寬擺真絲裙。
這身搭配平常穿,看上去會既提氣質又顯身材,但今天這樣穿,分明是為了既可以讓女婿為所欲為,事後衣服又不會顯得凌亂發皺。
馬小要麻利的把褲子褪到半截,回頭看到岳母把穿在絲襪外面的內褲脫下來後,正要抬臀脫絲襪,心中一動,止住了她的動作。
在齊玫疑惑的目光中重新提上褲子,輕輕推她,咧嘴壞笑:“媽,到外面去。”
齊玫明眸微轉,明白了什麼,嫵媚地瞥他一眼,推門出去。
兩個人來到車外,不免又先打量四周的環境。正值中午,整個果園里寂靜無聲,離草莓園又隔著兩片果林,也看不到那邊有什麼人。
只有一點,離河堤的水泥路有點近,只有六七十米距離,如果有人或者有車經過,就可以對這邊一覽無余。
齊玫稍作猶豫,往車頭方向走了兩步,微笑著輕挑下巴,用目光示意著小聲說道:“把後門打開。”
馬小要也正有此意,伸手拉開後車門,貼著暖色玻璃貼膜的車門,正好遮擋住兩個人的身體中部。
齊玫這才放心的粲然一笑,把玉手搭在馬小要肩膀上,兩個人默契的再次擁抱接吻。
這次接吻的時間比較短暫,馬小要的嘴唇很快就離開了,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的岳母,一只手在她兩腿間輕輕撫摸。
齊玫當然懂得他的意思,嗔瞪一眼,媚目如波的自己慢慢把裙子提起,收束成一團,攬在腰間。
馬小要無聲一笑,在她身前蹲了下去,欣賞美艷岳母下半身的美妙風景。
輕薄的黑色絲襪下面,兩條潔白欣長的大腿圓潤筆直,在黑絲的包裹下愈發緊致有力。
兩手順著小腿一路慢摸上來,進入眼簾的便是岳母陰牝的靡然風光。
整個私處在黑絲下面,煙籠霧繞朦朦朧朧,不多的黑色屄毛遮覆在豐腴白嫩的陰阜上,兩片閉合著的暗紅色陰唇干淨肥潤,肉縫中間春芽微吐,汁液瑩瑩。
馬小要的手指輕滑上去,那個部位的絲襪濕濕黏黏的,再用兩只手將陰唇稍微掰開,拇指在花蒂上輕輕一點,低臉看著這一切的齊玫便情不自禁的“嗯”了一聲。
馬小要嘿嘿一笑,抬頭看著岳母的臉,故意把嘴巴一寸寸湊近,伸出舌頭點在了花蒂上面,同時用手指在陰縫間來回滑摸。
齊玫微眯著眼睛,媚惑的回望著女婿,對於這壞小子膽敢如此淫戲自己,她早有心理准備,並不反感,反而覺得興奮,輕咬著嘴唇,隨著馬小要舌尖的每一次舔觸,下體微顫一下,鼻子輕嗯一聲。
“媽,能撕開不?”馬小要仰著臉,征詢她的意見。
齊玫咬唇輕笑:“不怕我回到家,被諾諾爸爸發現?”
馬小要咧嘴笑了起來,還真有點拿不定主意。
“樣兒,撕吧。”齊玫媚他一眼。
得到旨意的馬小要毫不遲疑的把絲襪襠部撕開一個洞口,動作干淨利落。
“經常和諾諾這樣?”齊玫覺得有些好笑,怎麼男人都喜歡這個調調。
“哪能呢,絲襪不要花錢買啊。”馬小要咧嘴壞笑。
“快點吧!”齊玫嗔聲說著,用腳輕踢他一下。
馬小要的嘴唇,便重新回到了岳母沒有任何遮攔的性器上面,唇舌並用,舔舐得她檀口微張,顫扭著胯部,嬌喘哼吟不已。
不知不覺的,因為場景和身份的雙重刺激,齊玫竟兩腿輕抖著到了一次小高潮,感覺屄內愈發空虛瘙癢,便用手去推馬小要的頭。
把手指插入陰道,輕輕摳弄的馬小要,察覺到岳母屄口的輕微收縮,接著兩片花瓣間愈發濕滑黏膩,已經快要往下滴水,知道她想要什麼。
於是不再拖延時間,站起身來去解褲帶。
齊玫看了一眼腳下的泥土地面,雖然需要很迫切,還是伸出兩手去幫他,說了一句:“別把褲子掉地上。”
等他把褲子褪到大腿中間,雙手靈巧的幫他把腰帶重新固定。
馬小要饒有趣味的看著岳母的動作,體會著她的溫柔與細心,當然還有豐富的野戰經驗。
齊玫做完這一切,這才把馬小要碩長的雞巴握在手中,抬眼看了女婿一下,正猶豫著要不要也先給他吃一會,馬小要微笑著,用手碰了碰她的大腿內側。
齊玫明白了他的意思,暈紅著臉頰,先將踩著高跟鞋的兩只腳站得更開一點,然後把下體微微前挺,等待著女婿對自己肉體的最後占領。
馬小要再上前半步,手扶著碩長的雞巴頂在了岳母滿是淫液的陰唇上面。
龜頭抵開柔嫩嬌艷的花瓣,在濡濕的肉壑輕輕一蹭,齊玫“嗯”的呻吟出來。
然後就是壓抑著微促的呼吸,感受女婿的碩大龜頭先侵入洞口,然後整條粗壯的雞巴,一截截完全頂進體內。
只覺屄內漲滿,再無一絲縫隙,即便是站立的姿勢,頂端亦直達宮頸口,分外充盈。
完成初次合體的母婿二人,鼻息都有些短促,凝視著對方的眼睛,不緊不慢的開始抽送,一個目光興奮,一個媚眼如絲。
“媽,您和我這樣,是為了諾諾吧,我媽是不是也知道?”馬小要一邊抽送一邊說道,昨天已經有過關於獎勵的對話,他今天索性開門見山。
“嗯……你說呢?”
齊玫微喘著嬌吟一聲,這壞小子把事情挑明了也好,自己也不用遮遮掩掩的那麼別扭,滿眼淫媚的看著他道:“既然知道是為了諾諾,以後和她好好過日子,別想著帶她做那種事了。媽知道你們年輕人喜歡刺激,貪圖新鮮,你什麼時候……想和媽做,媽都給你。”
馬小要聞言心中歡喜不盡,頓了頓,還是咧嘴壞笑著問了出來:“……那這件事,我爸也知道?”
“樣兒。”
齊玫知道他口中所說的“我爸”是指自己的丈夫老許,嗔了他一眼:“問這麼清楚干嘛,做好你該做的事就行了,還有就是……不許因為我和你這樣,就看不起我和你爸。”
“哪能呢媽!”
馬小要連忙表態:“你們為了我和諾諾,這麼用心良苦,我懂,以後只會更加尊重和孝敬你們。你們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把諾諾……送給外人的。”
說到“外人”兩個字,馬小要重插了一下,故意笑嘻嘻的加重了語氣,希望岳母能夠聽得出來。
聽到那兩個字,齊玫的眼神飄忽了一下,深深的瞥他一眼,似乎想問什麼,又止住了。
馬小要訕笑片刻,低頭去看自己的雞巴,在那一處淫靡的地方的來回出入,感受著岳母陰道的緊湊、濕熱、濡滑、舒爽。
伸手撈起她的一條黑絲美腿,架在胳膊上,下體開始猛烈聳動。
這樣一來,雞巴插入的更深,兩個人的性器“啪啪、啪啪……”不停撞擊的同時,發出“噗嘰、噗嘰”的淫靡水響,齊玫感覺自己的魂兒都要被插飛了。
這麼多年來,齊玫本就熱衷於男女性事,尤其喜歡刺激的對話和交媾方式。
況且深知有著淫妻心理,喜歡把妻子送給別人玩弄的男人,任何一個都不是盞省油的燈,若想綁住他們的心,除了投其所好外,在性事上的表現,越媚越騷越好。
這樣想著,本來就不是矯情性格的齊玫,雙臂抱著馬小要的脖子支撐身體,喘息著送上雙唇,微眯眼睛嬌聲呻吟道:“對,兒子,就這樣要媽,媽喜歡你……這樣肏我,媽很騷……你喜歡嗎?”
馬小要想不到騷媚的岳母竟然主動說出兩個淫穢的字眼,心中狂喜,熱烈的回吻著她:“兒子喜歡,媽越騷……我越喜歡,你喜歡兒子……用雞巴孝敬你嗎?”
“媽喜歡……媽知道你……想帶諾諾出去……讓別的男人玩兒,是因為……喜歡刺激,上次你帶諾諾去公園,媽就知道……你喜歡在外面做,所以才選了……這里。只要你不嫌媽老,你以後……想怎麼和媽玩兒,啊啊……媽都陪你。”
“媽你……真好,你一點也不老,兒子能和你這樣,心里好幸福,就像……做夢一樣。”
“嗯,媽也是,很幸福……像做夢。”
“那……兒子肏你的屄,你也覺得……刺激嗎?”
“嗯……刺激,剛才你的雞巴……插進來,媽整個人……都酥了,啊啊……快點……先別說話。”
數分鍾後,齊玫檀口大張的劇烈喘息著,達到了母婿之間的第一次做愛高潮,下體搖顫之間,竟然潮噴出數股水來。
馬小要被岳母噴出的潮水一激,險些也跟著射了出來,連忙吸了口氣咬牙穩住精關,停在里面不動,雞巴堅硬如鐵。
等到齊玫高潮過去,放下她的絲襪美腿,馬小要見岳母一副兩腿發軟、身體搖搖欲墜的樣子,不禁有些心疼,看了一下四周,依舊寂靜無人,便拔出雞巴,一手提著褲子,半扶半攙著她回到車內。
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把雞巴再次插回屄里,車門就那麼開著,也不關上。
趁馬小要解自己上衣扣子的當口,齊玫歇息了一會,等兩只裸露的乳房被他握在手上揉弄,這才緋紅著臉頰,慢慢開始搖動下體。
看著女婿壞笑的臉,眼神嫵媚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語氣帶著幾分嗔怪:“第一次和媽做,你這壞小子就不激動啊?剛才我以為,你會和我一起……射了的。”
馬小要嘿嘿笑說:“媽,你這麼迷人,插你屄里這麼舒服,我不是想和多做一會嘛,剛才也是強忍著的。”
“傻樣,媽不是說了,以後你想什麼時候……小要,你會不會看不起媽,覺得媽是壞女人。”
“媽你又來了,我從小你對我就好,一直這麼疼我,能和你這樣親近,兒子心里感激還來不及,怎麼會那樣想啊。”馬小要由衷說道。
“這還差不多。”齊玫吃吃笑著,用手托起一只乳房,挺胸送到他嘴邊:“獎勵你吃奶,你小時候吃過的,嘻嘻。”
“媽你真好。”
馬小要咧嘴一笑,張嘴包住整個暗紅乳暈,與岳母淫媚的目光對視,先吸裹一會,然後輕輕吮啜芬香的乳頭。
這哪里是吃奶,又是二人故意為之的淫戲了。
齊玫敏感的乳頭被年輕帥氣的女婿嘬弄,不免心神蕩漾,屄中也隨之重新來了感覺,搖臀挫動之際,“嗯嗯”的發出呻吟。
馬小要聽在耳里,如聞天籟,壞笑著吐出乳頭,伸手去掀岳母的裙子。
齊玫嫵媚的嗔他一眼,與在車外一樣把裙子卷在腰間,身體稍往後撤,低頭和馬小要一起去看兩人的性器交合處。
只見擠成橢圓形的暗紅花瓣之間,含著一根汁液淋漓的粗壯陰莖,隨著齊玫屁股的前後搖動,一吞一吐,發出“唧、唧”的輕微水聲。
“媽,兒子能插你屄里,真好!”馬小要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贊嘆地說。
“壞樣,喜歡嗎?”齊玫拿眼瞥他,嗔說著用纖纖玉指把兩片肥美的陰唇剝得更開,好讓他看得更清楚一點。
“當然喜歡。”馬小要嘿嘿笑說,忽然想起一件事,抬頭問道:“媽,小時候你帶我洗澡,我是不是看過你的屄?”
聽了馬小要的話,齊玫回想起什麼,不由撲哧笑出聲來:“那麼小時候的事,你還記得啊?”
“記不清了,所以才問的。”馬小要呵呵輕笑。
“屁大一點,就知道好色。”
齊玫用眼媚他:“媽記得很清楚,你小的時候還好,媽帶你和諾諾一起洗澡,你只是喜歡抓摸幾下媽的乳房,到了五六歲,一直到剛上小學那兩年,洗澡的時候,哪次你的小眼珠沒往媽這里亂瞄。”
“呵呵,那你就讓我隨便看?”
“臭小子,那時你才多大,看幾眼又怎麼了。”齊玫嗔聲說道:“再說你媽不也一樣,經常帶著你和諾諾洗澡?”
馬小要笑而不語。
“小流氓。”齊玫白他一眼,繼續挫動著雞巴說道:“你當時那麼小,怎麼就知道好奇了?”
“媽,你們自己還不清楚啊?那時候你們買了那麼多光盤,到處亂放,我和諾諾因為偷看,被你們逮到了,我媽還胖揍了我一頓。”
馬小要嘿嘿笑道。
齊玫一回想,還真有這麼回事。
當時老許和老馬兩個,經常從外面帶那種光盤回來,什麼日本的歐美的,白人的黑人的,甚至人和動物的都有,兩對年輕夫妻還經常互相換著看。
覺得孩子年齡還小,所以都沒怎麼在意,看完了隨手扔在電視機櫃上或抽屜里,和孩子的動畫片胡亂堆放在一起,後來發現兩個孩子趁家里沒人偷看,才注意收藏起來。
至於馬小要因為這個挨打,齊玫倒是沒有印象了。
看到馬小要一臉壞笑,齊玫臉上一熱,說道:“就因為這個?”
馬小要伸手在她黑乎乎的屄毛上摸了一把,笑嘻嘻說道:“還有就是……這個吧,洗澡的時候,你和我媽你們那個地方,有時候有毛毛,有時候沒有,我心里就更好奇了。”
馬小要笑嘻嘻說道。
齊玫臉頰再次一熱,記起當時的自己,的確經常在丈夫的要求下,刮去陰毛供他玩弄,沒想到蘇悅容那個時候竟然也是這樣。
笑容玩味的看他一眼,說道:“你媽下面你也看?”
馬小要壞笑:“你不也說了嘛,那時候我才多大,哪懂這個。”
“小色狼。”齊玫嬌嗔一聲,不由又記起一件事情,愈發心旌搖曳,媚眼如絲。
似乎心有靈犀,馬小要遲疑了一下,嬉笑問道:“媽,我記得那個時候,我還摸過你這里,好像還把……手指伸進去過,有這回事嗎?”
聽馬小要果然問到那件事,齊玫忍不住鼻子里“嚶嚀”一聲,竟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耳刮子在他臉上輕輕掃過,吃吃笑道:“壞小子,你還好意思說?”
“真有這回事?”馬小要面現喜色。
齊玫猶豫了一下,因為積壓在心底很久的那個疑問,臉頰微燙的仔細回憶片刻,然後說了出來:“有過……是你六七歲的時候,馬上就要上小學那年夏天,你不光偷瞄媽下面,有時候還會偷摸幾下,不過媽一直沒怎麼在意。後來有一次……媽正在洗頭發,諾諾坐在小板凳上自己玩兒,你這小子抱著我的大腿,仰著臉一邊叫我干媽撒嬌,小手一邊放在我下面摸來摸去的,不知怎麼……手指忽然就進去了。把我嚇了一跳,身體一扭把你的手指滑出去,想要教訓你,又怕旁邊的諾諾聽出怎麼回事,告訴你干爸。”
“然後呢,我印象當中,不止這一下吧?”馬小要疑惑道。
齊玫看了他一眼,臉越來越紅,忍羞繼續說了下去:“然後,媽想著你這麼小,就算好奇,也不應該知道那個地方……有個洞,會不會是無意的,就繼續閉著眼洗頭,想看看你是不是還會那樣。沒過多久,你的小手指悉悉嗦嗦的,果然又……戳了進來,媽當時……”說到這里,暈紅著臉頰,怎麼都說不下去了。
“當時怎麼樣?”馬小要一臉期待問道。
“能怎麼樣,媽怕嚇著你,也不想讓諾諾知道,當然和之前一樣,把你手指弄出去了。”齊玫媚了他一眼羞嗔說道,臉紅的似要出血一般。
其實,關於那段記憶的真實情形是:年輕時候就熱衷男女性事,喜歡異樣刺激的她,從發現馬小要那麼小的孩子就懂得偷瞄女人那個地方,便感覺挺有意思的。
最後那個夏天每次帶兩個孩子一起洗澡,本來就喜歡在自己身上亂摸的馬小要,開始用小手偷摸自己的陰毛和私處幾下,也是她覺得有趣,裝作不知一次次縱容的結果。
但那次馬小要的手指突然伸進陰道里面,確實把她嚇到了。
出於想看看這孩子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的心理,於是做出了再試探他一次的決定。
因為有了心理准備,感覺到馬小要這孩子的細嫩手指,第二次戳進自己屄口,她不知為什麼竟驀地心神一漾,身體異樣一酥,稍微僵硬了一下後,鬼使神差的,裝作沒有察覺的繼續洗頭。
可能這不到七歲的孩子做出這個動作,已經感覺足夠大膽,又或者還是不懂,手指戳進來後,只是偶爾在里面動一動指頭,並沒有什麼插插戳戳的動作。
饒是如此,也足以讓喜歡刺激的熟美少婦心酥體麻,加上洗頭動作帶來的身體搖動,屄口酥酥麻麻的纏裹著這孩子的手指,愛液絲絲縷縷的溢流而出。
如果不是諾諾突然轉回身喊馬小要一起玩兒,壞小子馬上把手指出溜了出去,她幾乎要故意延長洗頭時間,並忍不住讓自己的身體搖動幅度更大一點了。
那次之後,同樣的情形又發生過次,這孩子顯然比上次大膽了一些,手指在陰道里面的小動作更為明顯。
自己也是裝作沒有察覺,若無其事的繼續洗頭,異樣的感覺下,屄口情不自禁的輕輕咬噬細小的手指,整個陰部外面全是水兒,不知道是皂液還是愛液。
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借助洗頭的身體動作,險些沒有達到高潮。
在那段時間里,因為這兩次經歷,年輕的少婦齊玫,和丈夫許明軒做愛的次數頻繁了許多,每次都高潮連連。
然後那個夏天就過去了,第二個夏天,蘇悅容就不讓她再帶這壞小子洗澡了。
“呵呵,原來這樣啊。”看到岳母臉上的表情,早已心中了然的馬小要咧嘴一笑,不再追問。
齊玫定了下神,媚眼如絲的看著女婿,把當時就積壓在心底的疑問說了出來:“老實告訴媽,你怎麼會想到那樣的,也是因為看了那些光盤?還是和你媽洗澡的時候,也那樣過?”
馬小要嘿嘿笑了起來,他心里既然有著那種期待,自然不會對岳母隱瞞,願意一點點向她透露那種信息。
兩手抓著她彈滑的臀肉,幫助她套弄了十余下雞巴,插得她“嗯啊”呻吟。
這才壞笑著開口說道:“這個真沒什麼印象了,應該是因為當時偷看的那些光盤吧,對女人那個……能插來插去的地方感到好奇。那樣……摸我媽,記憶中倒是有過一次,好像還被我媽打了一頓,之後就不敢了。”
“不敢那樣對你親媽,所以就來欺負干媽了?”
齊玫笑得嗤嗤的,頓了一會,然後又說:“後來你和諾諾學大人做那個,也是因為看了那些光盤?我們不是藏起來了嗎。”
齊玫記得很清楚,馬小要和諾諾上小學二年級,也是夏天,他們幾個大人提前從外面回來,結果撞見兩個孩子正從房間床上光溜溜的跳下來,慌亂的到處找衣服。
稍加審問,兩個孩子就老實交代了,他們在模仿大人做那種事情。
許明軒當時氣得臉色鐵青,蘇悅容和馬邛山合起手來,把馬小要狠狠教訓了一頓,回過頭來又一再向自己夫妻倆道歉。
夜里趁諾諾睡著,齊玫察看諾諾下面並沒有異常,告訴了丈夫,許明軒才慢慢消了火。
那件事之後,四個大人才開始了對兩個孩子的監督,以看著他們做作業為名,周末兩個孩子不上課,每次都會留一個大人在家。
一直到蘇悅容一家買了新房子,搬離教職工宿舍樓。
“家才多大地方,你們藏的又不嚴實。”
馬小要嘿嘿笑說:“只要想找,還能找不到啊,我和諾諾後來又偷看過幾次,你們沒發現而已,再後來我和諾諾就……”
“你還好意思說。”齊玫嗔著眼神,玉手又一次從他臉上輕輕掃過。
馬小要說道:“媽你還為那事生氣啊,我們當時不是不懂事嘛,嘿嘿……現在我和諾諾都有了卓卓了,那件事就別再提了吧。”
“樣兒,諾諾什麼都好,就有一點,什麼都聽你的。”齊玫說著頓了一下:“諾諾從小就被你帶壞了。”
“嘿嘿。”
“還笑。”
齊玫媚著眼神,再要去打馬小要的臉,手卻被他捉住了,一臉無賴的附到齊玫耳旁,低聲笑問道:“媽,肯定不是你剛才說的那樣,我記得摳進你屄里挺長時間的,你里面滑溜溜的,好像還在咬我手指。媽你說實話,是不是這樣?”
“你這小子……不是說記不清了嗎?”齊玫一把推開他,面頰通紅。
“媽,對這種事情印象深刻,應該是每個孩子的天性吧。”馬小要嬉笑說完,眼巴巴的期待著。
齊玫滿臉羞紅,猶豫了好一會兒,同樣附在他耳邊,聲音魅惑的說出了實話:“嗯,媽當時故意裝作不知道,感覺……挺刺激的,下面當然會……忍不住咬你,流了很多水兒,行了吧。”
等齊玫把臉挪開,馬小要往上挺了一下雞巴,嘿嘿笑說:“媽,想不到你也夠壞的。”
“樣兒,誰讓你這小色狼先來惹我的。”齊玫紅著臉吃吃低笑,開始上下起伏身體套動雞巴:“喜不喜歡媽壞?”
“何止喜歡,兒子簡直要……愛死你了。”
馬小要雙手托扶著她嫩滑的臀肉,幫助她使力,屁股砸在腿上的“啪啪”聲格外響亮,整個車子都跟著輕晃起來。
兩個人一時間不再說話,目光淫蕩的交織著,重復著前後挫動和上下套弄的動作,粗長的雞巴和緊湊的膣肉在充足的淫液潤滑下快速摩擦,二人的快感再次直线上升。
“唧唧、噗噗”的水響聲中,彼此的呼吸也開始漸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