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天南海北,只是覺得身子在不停起伏;聽不見其他聲音,只有白傲野獸般低沉的嘶吼聲。
何佳音的眼淚已經流干,在白傲的強要下高潮了2次,可他像是有用不完的力,對她的身子百玩不厭,本就不願離開她的蜜看著我,我不要跟死人做愛。
白傲一邊律動一邊抬頭勾起何佳音的下顎。
何佳音睜眼看著男人,恍惚間,這張臉竟然變成了白然然何佳音綿軟地從牙縫間發出聲音。
這一聲徹底激怒了白傲。
還在想著他你給我看清楚現在跟你做愛的到底是誰何佳音被這一聲怒吼驚醒,驚慌地看著白傲那張氣得快扭曲的臉。
我,我不是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女人,永遠是我一個人的。
白傲宣判著對佳音的主權,眼神卻突然溫柔了下來。
他俯下身,手伸到佳音背後替她解開了繩子。
手上驟然一松,何佳音反而有些不太適應,錯愕地看著白傲。
還不等她弄清楚怎麼回事,白傲就一下子把她整個人壓倒在地上。
環境差了點,將就一下。
白傲貼在何佳音耳邊細語,下身已經迫不及待地在她體內滑動起來,刮擦著她道壁上的褶皺。
何佳音伸手想要推開白傲,可惜長時間的捆綁致使她的雙手軟綿無力,再加上之前被白傲折磨得幾乎用完了力,因此推搡白傲的動作反而搞得像欲拒還迎地羞澀白傲用健壯的大腿把何佳音的雙腿分得更開,長的順著濕滑溫熱的通道來回運動。
何佳音微弱到忽略不計的抵抗終究變為完全的承受,拼命地用神智克制住想要呻吟出聲的反應。
別憋壞自己,這里就我們兩個,沒別人聽得見。
白傲一眼就看出何佳音的情況,低下頭在她耳邊說。
說完,又順便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輕輕一舔。
嗯這一下,何佳音再也堅持不住,一聲嬌美的呻吟從口唇逸出。
白傲心里一喜,低頭含吮住何佳音的櫻唇,與她彼此交換著津何佳音的秀發披散在地板上,美得像一位女神。
白傲挺動著痴痴地看著這一幅美景,要她的動作不禁又溫柔了一點。
九淺一深地著全然沒有反抗的美女,她那零碎的呻吟聽來已是慵懶不已冷麼白傲溫柔的語音讓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但動作上沒有遲疑,一個翻身就讓自己躺在地板上而讓何佳音趴在自己身上。
不要了被白傲抽得已經有些迷失自我的何佳音無力地掙扎了下。
我可沒說好了。
白傲霸道地單手伸到何佳音背後將她勾向自己,下身依舊不停頓地在她濕潤的甬道中運動著。
何佳音被白傲要的早就沒力氣了,所以依然是白傲的在下面一下下朝上頂動,閒著的嘴含著她吐氣若蘭的紅唇,雙手在她周身上下撫。
白傲不停嘗試著各種姿勢跟何佳音交,在她無比優美的胴體各處上都留下自己的氣息。
佳音被折騰得昏厥又驚醒,驚醒又昏厥,接連被白傲挑起的高潮讓她幾乎接近體能的極限,連呻吟聲都變得微弱。
她不得不疑惑,像白傲這種年紀的中年男子,怎麼會有這麼好的體力最後一次的,白傲拔出陽具擼動著把激在何佳音的嫩唇上、上,看到何佳音全然無力抗拒地默默接受才束上褲帶離開。
空蕩的囚室又只剩下何佳音一人,白傲的刺激氣味飄散在各種,想躲都躲不開。
何佳音小聲地啜泣著,纖嫩的手不停擦去白傲在她唇上上的汙濁物,對著地板干嘔不已。
這真的是地獄何佳音怎麼都沒料想到,看上去還算冷靜沉穩的男人,怎麼會一步步對自己做出越來越出格的舉動,完全不顧念自己是白然女友的身份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看來還真是如此。
不管一個男人平時怎麼穩重可靠,獨自面對美女的時候就是會完全失去自控力對了,可以逃了啊何佳音用手擦去眼淚,突然一神。
白傲完事以後盡興而去,都忘了反綁住自己,這時候不逃還等什麼時候啊想到這,何佳音趕緊起身,匆匆拿起地上的衣物穿上,一旁的內褲上還有白傲的,何佳音略一遲疑,還是拿過來穿上了。
這種時候,就顧不得那麼多了,逃命要緊。
何佳音來到唯一的一扇門前,先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這才小心翼翼地微微打開門,透過門縫朝外看去。
很好,沒有人在。
何佳音用力把門打開,外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此時看不到半個人影。
何佳音於是沿著走廊撒腿狂奔起來,沒跑幾步就看到了一個向上的台階,這里的構造倒是跟穿上很像。
佳音放慢腳步,悄悄地走進樓梯朝上觀察,沒有人。
她心里一陣奇怪,白傲的守衛難道就兩個人不會吧盡管覺得哪里不對勁,但逃生的欲望戰勝了一切,何佳音地跑上樓梯上樓一看,何佳音嚇一大跳。
好大的建築這里簡直就像是一個軍事基地,各種房間各種樓梯各種說不出名字的設施只是,唯獨沒有人在。
心里的詭異感更上了一層,但何佳音沒有停下腳步,搜尋著向上的樓梯拼命地奔跑著突然,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形扭曲,大地彷佛在震蕩。
何佳音只感到一陣地動天搖,意識似乎正在被慢慢抽離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