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纏的體,混亂的呼吸,柔軟的觸覺當傅傑言從睡夢中醒來時,還能感受到這黑洞般吸人的魔力,由夢中佳音那白嫩的體帶來的歡愉感醒了你做什麼春夢呢,叫那麼惡心。
黎莎已經起床了,在一旁帶著點氣呼呼地看著自己老公。
夢到你了啊。
傅傑言衝老婆一笑,心里對自己的出軌也不好受,可是事情都到這一步了,再後悔也沒有什麼用了人是感情動物,難免會失足,對得起自己內心的直覺就可以了去死無聊黎莎臉一紅,罵了一句走開了。
傅傑言笑笑,拿過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竟然快9點了匆匆忙忙起身洗臉刷牙,沒看見何佳音,估著已經上班去了。
我走了,否則要遲到了。洗漱完畢,傅傑言穿上衣服就往外趕。
遲到最好,扣你工資,看你還亂說話黎莎沒好氣地回答道。
我下班了再打你電話啊。傅傑言微微一笑,聲音已經遠去。
偌大的屋子就剩下黎莎一人了,她無聊地打開電視看了會節目,覺得沒什麼意思,就關了電視走到佳音的房間里想要找點書看看公司里,何佳音完全沒有心思上班,腦子里一幕幕都是昨天跟傅傑言做愛的畫面,想著這些就感到面紅耳赤。
不可否認,傅傑言很有技巧,很懂得怎麼讓女人達到高潮,再加上他那明星般的英俊臉龐,讓何佳音就是沒法對他的所作所為感到生氣亂,心真的很亂,何佳音不承認自己是個蕩的女人,可事實就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屈服於一個有一個男人,跟他們發生了親密無間的關系,甚至包括了自己的親人。
特別是跟傅傑言發生關系,徹徹底底打破了她所有的底线,背叛了閨蜜、背叛了白然何佳音咬住豐滿的下唇,心里無數遍地向白然道歉,可還是不能讓她心里好過一點然,你究竟在哪里,究竟在做什麼何佳音頹然地看著手機,對白然的思念突然就一發不可收拾,她多麼想馬上撲到他的懷里告訴他自己有多擔心他,告訴他不能離開他正當佳音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手機突然來電了,把美女嚇了一跳。
回神一看,是陳耳打來了。
何佳音一皺眉,心想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怎麼就那麼招男人喜愛呢喂。
雖然不情願,但是也不能看著手機響個沒完,何佳音還是接起了電話。
佳音,你快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電話那頭陳耳的聲音充滿焦急,甚至帶著一點說不清的感覺。
怎麼了何佳音聽出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坐直了身子,聲音也不由跟著緊張起來。
哎,你出來,我給你看點照片,我也是才知道這事陳耳說著報了一個地址。
地址是一戶民居,何佳音有些猶豫,雖然上次跟陳耳發生關系自己多多少少有點欲拒還迎的意味,而且他也不是那種糾纏不清的惡心男人,可是經歷了那麼多事,還是讓她長了不少心眼,干嘛要去這種地方外面找個飯店或者直接去你局里不行麼。
哎,不行不行,這現在還屬於機密我跟你說這件事已經違反規定了,我是怕電話里直接告訴你你不相信,我才帶證據來給你看好吧,我馬上來。
何佳音掛了電話,跟領導請了個假就出了門。
半小時後,何佳音就站在了門前,伸手想要敲門,又開始猶豫了,手懸在半空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
就在這時候,門突然就開了,陳耳左右看了看,然後立馬拉過何佳音的手腕把她拉進門。
干嘛何佳音進了門,警惕地甩開陳耳的手,一臉不滿地看著他。
對對不起。
你來看。
陳耳愣了下,像是才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妥,但馬上又露出一副復雜的表情。
陳耳招呼佳音坐下,拿過一本冊子打開,里面是一張張的照片,顯示的是一間屋子被燒毀的模樣。
給我看這個干嘛何佳音疑惑地問。
佳音,白然白然他陳耳欲語又止。
何佳音心停跳了幾拍,白然他怎麼了不好的預感烏雲般籠罩。
白然他他死了陳耳不敢看何佳音的眼睛。
什麼你胡說何佳音突然激動起來,怒視陳耳。
如果這是他用來追她的把戲,那也太差勁了他難道蠢到以為自己會信他的話麼你看這張這是在火災現場拍到的屍體照片。
陳耳也不爭辯,拿過後面的一張照片給何佳音看。
何佳音接過照片,看了一眼,手開始發抖起來。
照片里的人已經燒得面目全非,可是那身形、那臉型,都讓何佳音肯定那的確是白然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們要引他出來麼只是沒想到在警方要行動之前他所暫住的房子突然起火了,初步斷定的結果是煤氣爆炸警方在現場找到了這具屍體,還在進行dna的鑒定,但是因為那間屋子被警方24小時監視著,很確定里面只有白然一人,所以陳耳繼續自顧自地陳述著。
不,不,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你們一定搞錯了,對不對你們搞錯了面對這樣天崩地裂的消息,何佳音實在沒法相信,沒法接受。
她放下照片,一把拉住陳耳的手,含著淚衝他大呼。
抱歉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陳耳目光黯然,看到心愛的女人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何佳音再也忍不住,哇地大哭起來,雙手把臉掩蓋起來,身子不停地瑟瑟發抖白然,真的,就這樣離去了麼永遠地離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