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紅猶如出浴的仙子:光潔的,嫩白的,富有青春彈性的身體,在柔和的燈光下閃著玉一般的光彩;白皙的面龐上泛著一團紅暈,那是少女酮體咋現時的本能羞澀,但她的目光里是卻是溫情脈脈中透露著迷戀的執著。
她右手的臂彎里挎著洗澡脫下的衣服,邁著誘人的筆直的美腿,婷婷娜娜地向床邊走來,胸前的兩只飽滿的兔兒隨著腳步歡歡地彈跳著。
胡雙十忍不住從被窩里挺起身,那是情不自禁的衝動——一種美讓他砰然心動,血流在難以控制中加快,他目瞪口呆地盯著鄭曉紅仙子下凡般地一步步走來。
臨近了床邊,淡淡的青春氣息頃刻間撲到胡雙十的敏銳感覺中,那是無法讓他平靜的美妙氣息,那一刻他確實沉醉了。
鄭曉紅挺著玉滑的身體,錯落有致地立在胡雙十面前。
那個時候,他的眼睛難免下滑到一處迷人的風景區里。
那是花草相映成趣的春光春色,幻覺中,他似乎聽到了鳥語花香,流水潺潺的妙趣。
那種想象讓他的血液有些沸騰,沸騰得奔涌向一個聚焦的端點。
那是一種噴發的衝動。
那一刻原本固守的冷靜被一股狂澎淹沒,滿眼都是風光奇秀的渴望。
鄭曉紅把臂彎里的衣服放到床頭櫃上,雙手伸到胡雙十的面前。“哥哥,我要你拉我上床!”
胡雙十聽話地伸出了雙手,拉住她的白嫩柔手,稍一用力就把她拉上床來。
鄭曉紅就勢撲到他的懷里,那是水到渠成的微妙動作,一切順理成章。
光滑而彈性的軀體讓胡雙十沉醉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動人心魄的春天氣息頃刻間淹沒了他生命的堤岸。他忘情地,緊緊地相擁著那美妙的身軀。
但很快鄭曉紅又出乎意料地滑溜溜地鑽出了他的懷抱,掀開被子頭枕到枕頭上。
“哥哥,我們睡覺吧,我不會讓你忐忑不安的,只要你摟著我就行了,不摟也行,睡在我身邊我就不害怕了,也就知足了!”
胡雙十像是被閃了一下愣在那里,全身是灼熱的,呼吸都是灼熱的。
他望著她已經用被子裹嚴實了的身體,心里暗暗叫苦:這樣的一絲不掛的誘惑會讓我安靜地躺在你身邊嗎,除非修煉成唐僧的法力!
但無論是人還是神,都要面對這一關的,是陷進去還是闖過去?
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隨手把燈關了。
屋內一片朦朧的漆色。
胡雙十幾乎是呼吸不均勻地躺倒了鄭曉紅的身邊。
但可以想象,那是殘酷的折磨,芬芳的少女氣息,肌膚相挨的電流激蕩,讓她的血液在血管里忙無目的奔流著,其實是有目的地的,從狂跳的心髒一路本用著向身下的那個焦點。
但胡雙十還是控制著那奔涌的衝動,但灼熱漲滿的感覺煎熬著他。他頹然地覺得自己不是神,還是個人,一個什麼也不少的男人。
不知過了多久,鄭曉紅悄然側翻身對著胡雙十,一只小腿在被窩里搭到了他的大腿上。
那是滑滑的暖暖的感覺,像潔淨的水漫過,又像電流酥麻震撼著身體的每一根神經。
但胡雙十卻是接納著享受著那樣奇妙的感覺,任憑心髒的血液又狂野地爬行著。
鄭曉紅的嬌潤的聲音傳來:“哥哥,你還在害怕嗎?你為啥這麼緊張?你真的討厭我嗎?”
“曉紅,我不討厭你,相反我喜歡你的!”
胡雙十暈暈乎地回答。心靈讓他這樣說。
“可是人家都說互相喜歡的人,都渴望肌膚之親,那你為啥這樣害怕沾到我的身體呢?”
鄭曉紅的呼吸是灼熱的,聲音顫顫的。
“我是沒有資格沾你的身體,你是一個純潔的好姑娘!”
胡雙十這樣說著,可是被窩里的一只腿卻真實地沾著她的小腿,而且任憑輕輕地摩挲著。
“為什麼說你沒資格呢?我愛你,我願意給你我的一切,你就是有資格的呀!”
鄭曉紅喃喃地說。
“我是一個有老婆的人,怎麼能隨便再沾你的身體呢!”
胡雙十還是牽強著這樣的理由。
“哥哥,我已經說過多少次了?你和那個孫娟早已經名存實亡了,不然你怎麼會進到監獄里呢?再者說了,就算形式上你也向她遞交了離婚協議,你們就要沒任何關系了!”
“就算孫娟已經不成問題了,我還是沒資格和你發生這樣的關系的,因為我不能娶你做老婆!”
黑暗中,胡雙十茫然地望著本來看不清的天花板。
“為啥你不能娶我做老婆?是你沒看上我嗎?你剛才還說喜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