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鄭曉紅是不是真的要跳樓,胡雙十都要拉住她,因為那樣的神情讓他不忍心熟視無睹,一個純情的女孩子這樣痴迷他,就算是神仙也會怦然心動的。
“曉紅,如果你真的要跳,那我就陪你一起跳好了!”
“真的?你真的會和我一起跳?”
鄭曉紅的小手被他緊緊地握著,握得有些疼,但那種感覺是幸福的溫暖的。
“你要非得跳樓的話,那我就只得陪著了!因為你想跳,我是看不住你的!”
胡雙十索性松開了她的手。
鄭曉紅先是感激,之後就是有些失落,坐在床邊上。“哥哥,你寧可和我一起跳樓也不願意和我睡到一張床上啊,難道我就那麼可怕?”
“曉紅,不是你可怕,是你太可愛了,我才不能這樣隨便玷汙了你!曉紅,你不能頭腦一熱做出你將來後悔的事情來!你頭腦一熱可以理解,可我不能那樣啊!”
鄭曉紅目色晶瑩地看著他,心里充滿了更強烈的愛慕:這樣面對女色而無動於衷的男人真是很少有了,這確實是一個可以依賴終生的男人啊。
但她知道這樣無休止的強迫,會適得其反,於是她想到了委婉和迂回。
“哥哥,你可真傻,看把你嚇得?人家就是晚上害怕,想讓你陪我一起睡,我又沒說要你做什麼啊,好像我是一只狼隨時會吃了你似地!哥哥,你就放心睡在我身邊吧,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做什麼的!”
胡雙十頓覺於心不忍,溫和地解釋說:“妹妹,不是我不喜歡你,我是在為你負責任呀,男人還有怕這個的嗎?可是我確實不能對你那樣的!”
“哥哥,你就不要害怕了,我不會纏著你做那事兒的,人家還是個黃花閨女呢,會那樣下賤嗎?你就陪我睡吧。再者說了,這個屋子里就咱們兩個,不會對彼此有什麼影響的,你的擔心是多余的!”
那一刻,胡雙十已經無力拒絕鄭曉紅的要求,哪怕是真的會發生什麼,他也只得順其自然了。
況且,在他的心里,這個十八歲的姑娘已經實實在在地難以釋懷,就像聽著一首感人的音樂那樣身不由己,難以自制;他已經沒有勇氣再做任何拒絕。
“妹妹,不管你是真的害怕,還是假的害怕,哥哥今晚都要睡在你的身邊,你就不要再說什麼跳樓的話了,那樣的話讓我揪心啊!”
“哥哥,你真傻,我是害怕,可我不是怕別的,我就是怕你有一天在我的視野里消失啊!你知道,我遇到你這樣的男人,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我不想放過這樣命運給我的驚喜!但哥哥,你盡管放心,我不會讓你感覺到什麼負擔的,就像我今晚不會強迫你做什麼一樣。我剛才說要跳樓,也不是想對你怎樣的,我只想感覺你陪著我睡覺的感覺……你怎麼能忍心拒絕我這樣一個簡單的要求呢!哥哥,你睡在我身邊,一定是很溫暖,很安全,很幸福的感覺吧?”
一種情澎涌動著,無邊的感動和溫暖讓胡雙十陷入很久都沒有過的陶醉中。“妹妹,你不要多說了,哥哥今晚一定陪你睡的……”
“哥哥,你真好!那你倒是快來呀,我們現在就睡覺吧!”
鄭曉紅的眼神溫暖而沉醉,她的語調輕柔而呢喃。
胡雙十毫不猶豫地脫去了西服外衣,隨手掛在衣架上,之後又脫鞋上了柔軟的大床。
那個時候,他已經完全被一種夢一般的溫柔融化,忘記了所有的過去和未來。
鄭曉紅卻似乎想起了什麼,說:“哥哥,你先在被窩里等著我,我想洗洗身子再來睡覺!要不你也陪我一起去洗洗?”
胡雙十搖著頭說:“你去洗吧,我就不去了。我等著你回來,我們一起睡覺,今晚哥哥要摟著你睡呢!”
鄭曉紅頓時欣喜若狂。“嗯,哥哥,今晚我好幸福啊!你在被窩里等著我啊,我很快會洗好的!”
鄭曉紅幾乎是戀戀不舍地下了床,趿拉著賓館備用的脫鞋,挪動著筆直優美的雙腿,裊娜地向浴室走去。
賓館的浴室和臥室也是相連著的,鄭曉紅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臥室的門外。
胡雙十趁機很快脫得只剩背心褲衩,很舒坦很解乏地鑽進了柔軟的被窩里。
那個時候,他感覺自己就像回到了一個美妙的從前,究竟是哪個從前也終究說不清。
臥室的門敞開著,浴室那邊傳來了嘩嘩的水聲,那是淋浴的水流衝擊身體的美妙音響,有如淅瀝的春雨澆灌著欣喜的植物。
過了一會,一個白玉般的軀體出現在臥室的門口。胡雙十頓覺血液加快了流速,那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有的本能衝動,除非他不是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