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四不算是一個特別強壯的男人,那方面的功夫活只是一般般,但今晚他卻是超“長”發揮。
有兩種力量讓他超長:小花十八歲的花軀玉體恰似無窮的魔力激蕩著他的血液,催發著他敏感的血管異常充盈著;還有今晚的護花使命激發著他男人的尊嚴,花兒是嬌美的,而他卻應該是強健的;獨占花魁是需要男人的剛猛之軀。
兩種神力聚集到一起,奔涌著堅挺著著身體的尖端,他要無堅不摧地攻城奪寨。
小花兒目光捕捉到了野獸胯下的那份粗壯,心里一陣唏噓。無奈地迎接那個丑陋的孽物,她本能地分開了雙腿,那個地方下意識地痙攣了一下。
怪物闖進來的時候,她被塞滿的疼痛折磨著,忍不住扭動了一下,嘴里發出了輕微的叫聲。
本來就是厭惡的,惶恐和緊張更讓她處於特別抑制的狀態,那是相對狹小閉合的空間,卻要容納巨碩,一種脹裂讓她無法忍耐。
但還是要忍耐。
黃老四快慰地全身沸騰,那是被柔軟溫熱握緊的感覺,差點就一觸即發,但還是有驚無險地化解了,接下來就是魂飛魄散,啊地一聲長驅直入,到達了那個蓬萊仙境。
那一刻他想起了在黃老六家第一進入小花身體的情景。
那一夜,幾個黃家男人都盯著小花兒嬌嫩嫩的身體,恨不能立闖進去。
但誰點大誰先干的提議卻讓他欣喜若狂,結局是肯定的:他點大。
他當然點大了,因為他是對骰子了如指掌的賭徒,三個小方塊在他手里可以隨心所欲。
他先干了,那是很得意很成功的事情。
但進入小花兒的身體里,他卻失敗了。那是他最丟臉的事情。
雖說小花兒兩年前已經被黃老六突破了那道珍貴的防线,但小花兒體內的感覺依舊是黃花身的美妙。
正是這種緊梆梆的美妙讓他那一次失敗了,十幾分鍾就忍不住決堤了,還招來那哥幾個的嘲笑。
那是他最丟臉的一件事兒。
之後的幾次招惹小花兒,雖然沒有像那夜那般丟臉,卻也沒有實實在在的露臉,都是一般般的感覺。
今夜黃老四卻神奇地巨無霸了,他狠心要找回那夜丟失的臉面。
他感覺此刻自己就是一條巨龍,在小河溝子里翻天覆地的折騰著。
他開始劇烈地深入淺出,那是疾風驟雨撞擊花瓣的豪邁感覺。
他忍不住得意地問小花兒:“妹妹,今晚你哥我厲害不?你怎麼忍不住叫喚了?”
小花心里厭惡著,身體苦痛恥辱著,但嘴上卻迎合說:“四哥,你咋變得這樣厲害?人家都受不住了,你要輕點啊!”
黃老四更加得意,激烈衝撞著她柔嫩的身體,嘴里發著野獸的叫聲。在狂野中,小花兒身體被撞擊得挪移了位置,喉嚨里發出“嗯啊”的顫音。
黃老四就要進入到那個極樂的巔峰處,整個生命都融化在那個尖端的衝刺里。
那是淹沒一切的舒爽快慰,他動作得已經熱汗淋漓,全身的力氣在一次一次損耗著,可快樂卻在一浪一浪地升騰著…
這時,屋門哐地一聲被撞開了。兩個男人橫著擠進來,就凶神惡煞般地站在他們的頭頂。
預料之中的事情發生了。
黃老四停止了快活無邊的動作,定睛看著手里都握著槍的兩個弟弟。
但黃老四的身體還在和小花的身體交合著沒有分開。
真因為身下和小花兒的妙軀一脈相承著,才讓黃老四男人的勇氣倍增,竟然看著兩個人手里的槍無動於衷。
他怒喝著:“你們兩個想干什麼?竟然連招呼也不打就進來了!”
黃老六冷笑著看著他,說:“要是打了招呼,我們還有機會看到這樣的好風景嗎?四哥,你玩的很舒爽也很投入啊,你是不是有點忘乎所以了?”
黃老四嘿嘿笑道:“老六,你算是說對了,正玩得興頭上呢,這是男人最大的快樂了,你不會是專門來看這個的吧?你是不是有點眼饞了,要不把小花兒讓給你們玩一玩?就怕你們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了!哈哈!”
黃老六惱羞成怒,罵罵咧咧地說:“我操,也讓你說對了,我們就是來接小花的,我們要把她弄回到我家里,慢慢地玩,我們可是要比你的玩法痛快得多呢!我要讓她的叫聲把房蓋都掀起來!要不你也隨我們一起去看看?”
黃老四也冷冷地笑道:“老六,你不會是在說夢話吧?小花兒正在我身底下,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會讓你動她一根汗毛嗎?”
黃老六從牙縫里擠出聲音:“我就是要把她從你身底下奪走,讓你眼睜睜地看著!”
說著對身邊的黃老五說,“五哥,你還看著干啥,還不把小花兒給拖出來?”
黃老五愣了片刻,就要上前去拖小花兒。黃老四知道那一刻開始了,急忙把手伸進枕頭下面就要拽手槍。
黃老六麻利地上前一步,搶先用手槍頂住黃老四的腦袋。“四哥,你敢再動一下我就打碎你的腦袋,不信你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