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輕巧地把梁銀鳳抱進了離道邊足有幾百米的苞米地深處,才野蠻地把她甩到了一處缺苗的空地里。
梁銀鳳連驚帶嚇加之在男人身體上晃悠得有些眩暈,她已經攤在地壟溝里無力掙扎,但她的嘴里還不斷地叫著“救命”可那聲音在茂密的青紗帳里顯得是那樣微弱,很快被一陣微風過後苞米葉子的唰唰聲淹沒了。
那個男人很快就解開了她的上懷,露出本來就沒有~罩的豐碩大肉包包兒,之後那條黑色尼龍褲子連同里面的小褲衩都齊刷刷地被從腳脖子處給擼下來,嗖地撇到了一邊。
到了這個份上,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的。梁銀鳳心里清楚,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她閉上眼睛,全身顫抖地等待著那可怕的一刻的到來。
那男人見她已經不再掙扎,像個綿羊似地仰在地壟溝里,便得意地笑著,嘴里甕聲甕氣地說:“這樣才對勁兒嗎!你怕啥?女人不就是被男人干的玩意嘛!”
說著,咔地解開褲袋。
那個怪物男人把褲子脫下來的時候,竟然饒有興趣地粗聲叫著梁銀鳳:“美人,你睜開眼睛看看,你二哥來親近你了!”
梁銀鳳下意識地睜開眼睛,哪里有什麼她二哥,而是那個男人手指正托著一根足有擀面杖那般粗的丑陋家伙,在她眼前顫動著。
梁銀鳳嚇得連嘴都閉不上了,眼前直冒金星。
那哪里是人能長出的玩意呀,簡直就是一個可怕的驢三件兒,黑魆魆紫巍巍地膨脹著,膨脹得讓她不寒而栗。
那男人淫邪地獰笑著:“這回你總算見到大家伙了吧,也算你今天走運,沒白出來一次,你就擎等著過癮吧!
梁銀鳳想象著那個碩物戳進身體的可怕情景,不覺又驚恐地坐起身,嘴里叫著:“不要!我不要,你快放開我!”
那個男人山一般的身體已經可怕地壓下來。先是那兩只蒲扇一般的大手在她的肉山上野蠻地揉搓著。
她只覺胸前火辣辣的,像是被野獸的蹄子踐踏著,撕扯著,幾乎是被揉爛的感覺。
但接下來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身下的那個因抑制而緊閉的門戶,竟然被一根鐵棍一般的硬物生猛地擠進來,她頓覺被塞滿脹裂得劇痛難忍,她撕心裂肺地大叫了一聲,差點眩暈過去。
但真正痛苦才剛剛開始,隨著那個男人挺腰發力,那個大家伙一下子就頂到了嬌嫩的底部。
梁銀鳳感覺就像有什麼已經深入到了她的五髒六腑里,讓她忍不住聲嘶力竭地叫著。
那男人只大進大出了十余個回合,梁銀鳳就頓覺眼前一片漆黑昏厥過去。
她像是沉到無底的深淵里。
但一陣更猛烈的疼痛又把她擊醒,她看到了那個那人充滿血絲的禽獸一般的眼睛。
一陣疾風驟雨般的衝撞過後,梁銀鳳又第三次昏厥過去。
當她蘇醒過來的時候,一切都結束了,那個野獸般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唯有下體不堪地疼痛著,一灘粘糊糊的濁物殘留在她翻張的溝谷之間。
她覺得全身已經散了架子,掙扎了幾次才勉強坐起身。
雙腿已經麻木地得像面條一般綿軟,費了半天勁才逐漸恢復了知覺。
她費力地穿好了褲子,又整理了胸前的狼籍,坐在壟溝里喘息了一會,等身體恢復了一些力氣,才扶著一棵苞米站起身。
梁銀鳳費了好長時間,才跌跌撞撞地走出了苞米地。還好,自己那輛自行車還歪倒在車轍里。
無論發生了什麼,自己也還是要去齊老窩卜的。
她把自行車扶起來,向前推了幾步,到了一處比較平坦的地段,又偏腿上自行車,但馬上她又下來了。
因為剛才被摧殘過的那個地方,剛一挨到車座上,就是一陣鑽心的劇痛。
顯然,她已經起不了自行車了。
她只好推著自行車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一邊踉踉蹌蹌地扶車走著,一邊痛不欲生地想著剛才那場噩夢。經過仔細回味,她似乎能確定剛才糟蹋自己的怪物就是本屯子的光棍兒大老齊。
但是誰也沒有辦法了。
而且她也沒有力氣和勇氣去聲張這件事兒了。
她心里像流血一般難受著,覺得對不起死去的男人。
那天冬天被黃老二糟蹋了一夜,那是她第一次失身給丈夫以外的男人。
今天這個大野驢又第二次讓自己對不起了死去的男人。
而且,她預感到了在自己娘家那個屯子里,還會發生第三次這樣的事情。
完了,自己的身體已經破爛了,將來還有啥臉去陰間和丈夫團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