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玉鳳的臉色慘白,高高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原本高傲的眼神里是無限的驚慌,盯著黃老大。
“你……已經知道這件事了?是誰告訴你的?是你的老婆和你的女兒?”
邱玉鳳沒有想到黃老大這麼快就知道了。
因為黃家女人在密謀這件事之前,都彼此承諾要守口如瓶,對自己的男人也不能說。
可齊桂芝這麼快就和黃老大說了,看來人多做事情還是不安全的。
黃老大輕輕一擊,就攻破了這個女人的心靈屏障,他很得意,看來一切都在順理成章地進行著。
他冷笑一聲:“是誰告訴我的,這很主要嗎?問題是你們千真萬確地做了這件事兒,在狐家屯,只要是發生的事情,就沒有我不知道的!”
邱玉鳳很快就鎮定下來,雙腿有些發軟地坐到炕沿上,目光懦弱地看著他,說:“你知道就知道唄,你知道又能怎樣呢?難道你還能出賣我們嗎?”
“嘿嘿,這個嘛,可不好說,你們竟然背著我,做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很生氣!”
黃老大一臉冷氣。
邱玉鳳倒吸一口冷氣,她不知道這個惡魔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她顫抖著聲音說:“我們把胡家女孩給消滅了,你還很生氣?難道我們這樣做不是在為黃家報仇雪恨嗎?聽你這語氣好像還很怪罪我們似地?哦,我明白了,你們黃家男人早已經被胡家的狐狸精們給迷住心竅了,早已經忘記兩家的仇恨了!”
“你說的也對,也不對。我們只和胡家男人有仇恨,可與黃家女人沒仇恨,胡家女人們那樣低三下四地歸順依附我們,就是已經消除了對我們的仇恨,懇求我們保護她們的安全,我們不能對已經歸順了弱者再下手了,就算在戰場上,還不能傷害歸順的俘虜呢,可你們卻破壞了這樣的規矩!”
“那是你們黃家男人面獸心,可我們黃家女人是直接的受害者,她們勾引了我們的男人,害得我們生活不安寧,我們當然要對她們恨之入骨,我們報仇有錯嗎?”
邱玉鳳顯得異常激動。
“可是你們這樣做直接傷害了我的骨血,你知道嗎,我恨你們!”
黃老大這個時候真的有些怨恨,他想起了大花兒。
邱玉鳳迷茫著眼神看著他,問:“你這話是啥意思?難道胡家女人和你還有骨血關系?”
“當然有了。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吧,那個胡家大花兒已經懷上我的孩子,她肚子里的那個孩子我已經去醫院B超確定了,就是一個男孩兒,我還指望她給我傳宗接代呢,可是竟然被你們給禍害了,你說我能不恨你們?”
“你…這是被胡家小狐狸給迷惑住了,故意找這樣的借口。你自己有老婆,而且還是那樣年輕,你為啥非得找仇人家的女人生小子呢?”
邱玉鳳簡直不敢相信黃老大會這樣的態度。
“齊桂芝要是能生出男孩來,我還會這樣在意這個嗎?自從她生了黃柳柳之後,我就期盼著她接下來生個男孩兒,可每一次懷孕後去做B超都是個女孩兒,她一連做掉了三個孩子,再也不能做流產了,也再也沒有懷上孩子,難道這個你不知道嗎?”
“我才不管你那些破事兒呢,反正我們這些女人要報仇……尤其是我,對胡家女人的仇恨最大,是她們讓我這麼年輕就守了活,寡,難道我的仇恨你就不在意嗎?難道你忘記了你的三個兄弟是怎樣被胡家男人給割成太監的嗎?既然你忘記了,那好,我就讓你看看…”
邱玉鳳說著,瘋了一般跑到電冰箱前,拉開門,從里面拿出一個首飾盒子來。
邱玉鳳打開盒子就舉到黃老大的眼前,說:“你看看這是什麼吧?”
黃老大仔細看著盒子里的東西:竟然是一個正在腐爛的肉筋筋的東西,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他一時弄不清這是啥,就問:“這不是一塊爛肉嗎,你保存這個干嘛?”
邱玉鳳滿臉悲戚,說:“你好好看看,這是什麼肉?這就是你三兄弟的那個命根子啊,它是被胡二田給割下來的!”
黃老大真的有些驚訝:她竟然還保留著老三的這個玩意,真他媽的執著。
他馬上又淫邪地想:看來這個女人還是離不開男人的這個東西,那樣就好!
他急忙把那個盒子推到一邊去,眼睛盯著邱玉鳳,說:“妹子,你還留著這個東西干嘛?已經不中用了,難道它晚上還能給你解決刺癢?”
邱玉鳳羞得滿臉通紅,說:“你在說啥呢?你一個大伯哥咋會和兄弟媳婦說樣花花兒的話呢?你兄弟的這個東西已經要爛掉了,你還有點幸災樂禍咋地?”
黃老大當然不能失去這樣撩撥她的最好機會,就說:“妹子,我說的不是實話嗎?老三的這個玩意已經沒用了,你還保管它干啥啊?你就算整夜摸著它,也不會硬起來了,對你來說只能是望梅止渴……妹子,你要想開些,男人多的是,也不就是老三的那個玩意好使。你要是真的想這個東西了,大哥我這里還有呢,保准比你男人的那個還過,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