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黃老大沒事的時候很少來她家里,自從黃老三被胡二田做成太監後,卻時常有事沒事地來看看,有些安慰邱玉鳳的意思。
但邱玉鳳每次面對黃老大的目光,都感覺有些不自在,因為他的眼神里隱含著一絲邪光。
她對這個道貌岸然的大伯哥沒有啥好印象。
也不單單黃老大,她覺得黃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也包括黃老三。
但黃老三還算說得過去,他在黃家六虎當中還算是不打老婆的男人,而且黃老三那方面的能力很能滿,足她,所以他除了自己的男人外,對任何一個黃家男人都有些討厭。
雖然她心里也討厭黃老大,但沒有誰敢得罪這個狐家屯的皇帝,表面上都要恭恭敬敬的。
邱玉鳳隔著門玻璃,又看到了黃老大那貪婪又輕浮的目光。
她剛把房門打開,黃老大就毫不客氣地闖進來。
黃老大一邊往里屋走心里想著白天插門干啥?
或許他還以為屋里有啥情況呢,三步兩步進到里屋去,四處踅摸了一會兒,卻不見屋里有什麼人。
他回頭看著已經跟進來的邱玉鳳,有些霸氣地問:“大白天插門干啥?”
邱玉鳳對他這樣的語氣很反感,也很不自在地說:“白天插門咋了?就一個女人在家,小心一點有錯嗎?”
“我還以為有啥秘密呢!”
黃老大眼睛盯著她,很不客氣地說。
“大哥,你這是啥意思?你在懷疑我偷人?你可真心細,就算我偷人,也不會在白天吧?”邱玉鳳這話明顯帶著嘲諷的意思。
黃老大尷尬地笑了笑,沒說什麼。
心里卻想:昨晚我倒想來偷你,可兩個孩子在家。
你也只能白天丟東西了。
想著,就不客氣地坐在炕沿上打量著邱玉鳳。
邱玉鳳是個外鄉鄉長的女兒,確實有點大家閨秀的氣質。
一張白白淨淨的臉,高鼻梁大眼睛,眼睛里是端莊的幾乎與不苟言笑的色彩;身材更不乏女人的神韻;雖然是兩個孩子的母親,體態稍微胖點,但不失女人的线條,胸,滿滿的,呻特別大而翹。
黃老大心旌搖蕩地觀賞著,心里在想:黃家的這些兄弟媳婦真是各具特色,都有各自的美妙。
邱玉鳳被他看得極其不自然,目光冷冷地問:“大哥,你這麼早來我家,一定是有啥事情吧?”
黃老大今天勢在必得這個女人,也不端啥大伯哥的身份了,顯得很放肆,說道:“妹子,難道哥沒有事就不能來你家嗎?我就是想來看看妹妹,關心關心你的疾苦,還有錯嗎?”
邱玉鳳很冷地說:“那就謝謝大哥了。可我活的很好,沒啥疾苦,也用不著大哥費心思了!”
黃老大嘿嘿笑著,眼睛極其淫邪,盯著她身體的幾處妙趣兒,說:“妹子,你在裝吧?一個已經守了活,寡的女人會沒啥疾苦?尤其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
邱玉鳳頓時變了臉色。“大哥,你放莊重點好不好?你不要忘記你的身份。你到底有沒有事?有事就快說,沒事我還要忙活計去呢!”
黃老大臉色有些尷尬,但心里卻在狠狠滴罵著:操你眼睛的,看你還能和我裝多久,一會就讓你尿褲子。
他馬上也陰著臉說:“你不用這樣煩我,我當然是有大事情來說了。等我說了,說不一定就不煩我了呢!”
說著不錯眼珠地盯著她。
邱玉鳳頓時一陣寒栗,被他陰險的眼神盯得直發毛:難道與那件事情有關?她眼神低下去,說:“有啥事……你就說唄!”
黃老大從炕沿上站起身,背著雙手圍著邱玉鳳的身體轉了一圈兒,又來到她的對面,聲音冷峻地說:“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一個重大的消息:不久,縣公安局就要派專案組來狐家屯了,是專門來偵破胡家女孩失蹤的案子來的,聽說省里和市里都下達了死命令,必須把這案子破了。看來胡家女孩失蹤的案子就要水落石出了!”
邱玉鳳果然身體一哆嗦,眼神驚恐地看著黃老大。
她心里暗想:他來和我說這個干啥?
莫非是他已經知道大花兒失蹤是我們所為?
但她還是讓自己鎮定下來,她試探這問:“公安局來破胡家女孩失蹤的案子……與我有啥關系?你特地來告訴我……是啥意思?”
但她的目光是游移著的。
黃老大的目光像劍一般逼視著她,聲音恐怖地擠出聲音來:“你敢說胡家女孩失蹤的事情與你沒關系?”
邱玉鳳美麗的眼睛里充滿了驚恐,她顫著聲音說:“我……不明白你意思……”
然後又移開了目光,望著自己的腳尖。
“嘿嘿嘿,妹子,你不明白不要緊,那我來告訴你一件事:在縣城一個偏僻的院子里,有這麼六個女人,把胡家大花兒用繩子綁上,然後裝進一個布袋子里去……於是,這個胡家女孩就失蹤了……妹子,這回你總該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