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次壯懷激烈的雲雨交歡,更是一次干菜烈火的激情燃燒。
馮伊妹三十如虎的飢渴又獨守著孤女的寂寞,猶如焦裂的土地沐浴著傾盆雨落;胡雙十個月欲望憋悶,猶如洶涌的波濤禁錮在壩里,一旦得以發泄那定然是激蕩澎湃之勢。
一個小時的翻雲覆雨過後,兩個人都熱汗淋漓,氣喘吁吁地癱軟在床上。
馮伊妹眼色迷離,體態如泥,膚色澎紅,被汗水浸濕的長發一半胸前一半腦後,雙腿夸張地分張著,很久很久還保持著那樣的姿勢。
“小弟,你真厲害,我差點就成仙了!我離不開你了!”
胡雙十的脊背上汗光閃閃,額頭上也汗痕狼藉,他回味般地掃描著她綿軟的身體。
“伊姐,我也一樣啊!你是我心目中最美麗的女人,我也離不開你呀!”
僅這一次,胡雙十就徹底俘虜征服了這個高貴的女人。那是他在這樣逆境中力挽狂瀾最得意的一筆。
呼吸總算平定了,兩個人才開始起身穿衣服。但都還沉浸在剛剛過去的激情蕩漾的回憶里,彼此的目光都是溫熱的親昵的。
“雙十,你以後還願意再來這里嗎?”
馮伊妹動作緩慢地往腿上套著褲衩兒,她的雙腿還在綿軟著。
“我當然願意了!可是真能像你說的那樣,你可以隨便把我從勞改隊調到這里來嗎?”
胡雙十憂慮地問。他穿衣服的動作要比她迅速得多,畢竟這里不屬於自己,外面還有獄警等著呢。
“當然不是會那麼方便了,但我會想辦法的!十天八天見一次還是能做到的,實在沒有啥借口,我也可以和孫大隊挑明了說!”
馮伊妹痴迷著眼神,她確實有了不顧一切的想法。
她意識到自己會成癮的。
剛剛經歷的那欲仙欲死的美妙還在陶醉著她,她幾乎都不願意把衣服穿上,就這樣長久浸潤在這樣的余興里。
“挑明了,這種事兒也挑明了?那樣好嗎?”
胡雙十幾乎是驚訝地看著她。
“你害怕了?”
馮伊妹往呻部提著褲子,目光刷地掃過來。
“我有啥可怕的?一個勞改犯!我是擔心這樣對你的影響不好!”
胡雙十認真地說。
“沒啥影響不好的!法律上又沒有規定單身女人不能接觸勞改犯。再者說了,以後我還要想辦法往出撈你,關系不挑明了是沒法辦的!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我和你的特殊關系,那樣以後往出撈你才會有借口的!”
“嗯,只要你不怕,我是無所謂的,你掂量著辦吧,總之我在勞改隊期間,一切都屬於你的!”
“你知道就好,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可要積極一點啊!”
馮伊妹正往胸前扣著黑色的~罩,她故意裝作扣不上後面的鈎鈎,讓他過來幫忙。
胡雙十從背後幫她把那兩個鈎鈎扣好,剛要離開,她卻趁勢仰到他的懷里,又撒起嬌來。
胡雙十抱著她溫熱綿軟的身體,想起了什麼似地問:“你把我叫來,說要檢修電路,究竟有沒有那麼一回事兒啊?”
馮伊妹扭過頭來,將臉貼在他的下頜處磨蹭著,嬌嗔地反問:“你說呢?”
眼神里是無限的柔媚。
“我知道了,還是你的身體斷電了,我檢查的時候已經發現了!”
胡雙十挑逗地說。
“那你說,我是哪里沒電了?”
她目光熱乎乎地溫撫著他。
“我那陣子不是說了嗎,就那個地方斷電了,我已經為你充足了電,怎麼也能挺個幾天的!”
“挺不了幾天,三日不見還是會沒電的!”
“那怎麼辦?不如我出獄後娶了你吧!那樣我可以天天為你充電的!”
胡雙十凝神看著她,捕捉著她的神態。
馮伊妹閃著眼睛笑了笑:“那樣不好,朝夕相伴就沒電可充了,我已經不想要那樣的生活了!但你不要害怕,出獄後,我是不會束縛你的自由的!”
胡雙十沒有再接茬說下去,而是把她的身體移開,說:“伊姐,我該走了,馬上就要到中午了,那個獄警還在外面等著呢!”
“嗯,那我今天就不留你吃飯了,以後我會招待你的!”
馮伊妹已經穿上了那件薄毛衫,正坐在床上戀戀不舍地看著已經下了床的胡雙十。又補充說道,“我就不送你到樓下了,小紅會送你出門的!”
胡雙十邁著綿軟的雙腿出了二樓客廳的門,卻意外地看見鄭小紅正站在樓梯口向這里張望呢。
他來到她進前臉色很尷尬地問:“你站在這里干啥呢?”
鄭小紅目光羞怯地看著他。“我這不是在等你下來嘛!好像外面那個獄警有些著急了,他還進來問過你一次呢!”
之後她又問,“我三姐都和你說啥了,咋會真麼半天呢?”
胡雙十的眼神很不自然,說:“我是來修理電路的,她沒和我說啥!”
鄭小紅眨著大眼睛滿腹狐疑地看了他好半天,沒有再問這件事兒,而是在下樓的時候意外地問:“你和你媳婦離婚了嗎?”
胡雙十奇怪地看著她。“還沒有來得及離婚呢!”
“抓緊離了算了!出獄後你也好再找一個呀!”
鄭小紅關注地盯著他,聲音很特別。
“像我這樣的,出獄後還有希望嗎?”
“當然…有希望了,像你這樣優秀的,還會愁找不到如意的嗎?”
鄭小紅低垂著眼瞼,聲音有些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