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大今晚就像一頭飢,渴又飢餓的野,獸,總忍不住去想得到一塊鮮嫩嫩的肉充飢。
這都是那meng藥在身體里興風作浪,他褲,襠里的玩意一直那樣支愣著,咋弄也不萎蔫下去。
黃老大憋,悶得躁動不安,整個思維也附和著身下的腫,物一門想進入到一個柔軟shihua的溝溝里去,可為了明天征戰邱玉鳳,又得保留著那管東西。
唯有把這管東西發,泄到邱玉鳳的身體里去,才是最滿意的效果。
可今晚邱玉鳳的兩個孩子就會睡在她的左右,自己怎麼也想不出辦法來。
他此刻就站在邱玉鳳家的院牆外,眼睛望著順著大門的縫隙向里面望著。
邱玉鳳的窗戶上已經沒有燈光了,想必是已經睡去了。
難道這個已經守了活,寡的女人,真的就能安然地入睡?
身體下面就不覺得癢?
會不會也在翻來覆去地想著男人呢?
黃老大站在寒風里熱乎乎地想入非非。
越想身下的東西就越難耐。
他真想不顧一切地翻牆而入,叫開門,爬上炕去,當著兩個孩子的面把她給上了。
可那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呢?
自己在孩子面前的的臉面已經蕩然無存,更可怕地是,孩子們知道了,那老三也會以後知道。
老三一旦知道他大哥上了他的媳婦,會怎樣呢?
在這個大難臨頭的時候,黃家真的不能在分裂了。
關鍵是,他沒有必要這樣冒險去得到那個女人,他完全可以有辦法讓邱玉鳳像馬翠花那樣自己把褲子脫了,而且操完了還會神不知鬼不覺,下次再弄她也會守口如瓶。
還是要忍到明天去,明天邱玉鳳一個人在家,一切都好辦。黃老大又用手柔著自己身下的無限激,蕩的腫,物,安慰著:明天一定讓你快樂。
黃老大邁步向自己的家走去。
但走了兩步他又停下來。
今晚睡在自己的老婆齊桂芝身邊,也還是會忍不住的,而且齊桂芝還會也同樣飢,渴地撩,撥自己,萬一自己忍不住把東西泄到齊桂芝的身體里去,那明天就沒有武器征戰邱玉鳳了。
他今晚一定要保存住這管東西。他晃動著手里的電棍,突然想起了老魔。對了,今晚就去村政府里將就一夜,順便問問這個電棍的來龍去脈。
黃老大腳步急匆匆地向半里以外的村政府走去。
黃老大是個十足的野,獸,從來不信鬼,不信神。
他途經狐狸洞溝的亂墳塋的時候,心里絲毫沒有恐懼的感覺。
他倒是一邊走著,一邊想著以前無數次帶著大花去村政府過夜銷,魂的那些往事。
心里很思念那個美妙的胡家女孩,那個小妞的溝溝不是一般的緊,就像小嘴唇一般吸吮著自己的大東西,每一次都魂,飛,魄散地刻骨銘心……
這個女孩此刻在哪里呢?
媽個比的,馬翠花這個女人真她媽的狠毒……
村政府的大鐵門竟然鎖上了,這很出乎黃老大的意料。
村政府里沒有值錢的東西,小偷絕不會到這里盜竊的,所以老魔在夜里也大敞四開著院門。
黃老大站在鐵門外使勁晃蕩著,發出咔咔的聲音,嘴里還叫著:“老魔,把門打開。”
他晃蕩了好一陣子,又接連叫了很多聲,還不見老魔出來開門。黃老大頓時很生氣,又大聲叫道:“老魔,你他媽的睡死了,操你媽的!”
還是不見動靜。
黃老大開始疑惑起來:是不是老魔不在村政府里?
黃老大無可奈何,只得翻牆了。
他最近總是在兄弟媳婦們的院牆上翻來翻去的,已經練出了本領,何況村政府的院牆要比黃家的矮很多呢,他沒費多大力氣就翻過去了。
村政府的房門還沒有鎖,他拉開門就進去了,他摸著黑穿過走廊,來到老魔住的值宿室門前,他一推門就進去了。
屋里一片漆黑。
他熟練地摸到了牆上的電燈開關。
屋內一片明亮,黃老大倒是吃了一驚:老魔根本不在屋子里,炕上的被子卻鋪在那里。
由於外面很冷,黃老大需要先暖和一下身子,就脫鞋上到炕上去,把腳伸到老魔的褥子底下去。
炕上還燒的很熱,幾乎是燙屁股的程度。
看來老魔還不會走遠,一會肯定回來睡覺的。
黃老大想到應該先把自己的被子鋪上,捂熱了好睡覺。
值宿室里還有一雙嶄新的被褥,那是黃老大特地為每次和大花兒在這里睡覺准備的。
平時規規整整地疊在炕上。
黃老大把褥子先展開,鋪到老魔被褥旁邊的炕頭上。
借著燈光,他仔細查看著褥子上的斑斑汙痕,那是他每次和大花兒做,愛時留下的液體痕跡。
他一邊看著,一邊回憶著在這個屋子里在這鋪炕上,和大花兒度過的那些銷,魂的夜晚。
他看了很久,才把被子鋪到褥子上面去。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還不見老魔回來,他即納悶又生氣,媽的,這個光棍漢也不守鋪,夜里竟然唱空城計。
但他懶得去想老魔干嘛去了,自己的被窩已經捂熱了,該睡覺了。
黃老大脫了外衣就鑽進被窩里,被窩里暖融融的,十分舒服。
他躺在被窩里,難免不想起大花兒來,回味著那噴血的每一次感覺,身下的東西就又zhang滿起來。
為了盡快睡去,擺脫這種煎熬,他把燈關了。
很久很久他也難以入睡。後來他好像睡去了。就在這時,門開了,他抬眼看時,驚得目瞪口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