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整裝待發的關鍵時候,黃大有的突然來臨,大老齊別提多惱火多別扭了,心里罵著:操你媽的,你真煩人!
但大老齊又不敢得罪黃大有,嘴里問:“你有事嗎?”
黃大有的神智都被梁銀鳳吸引著,似乎沒有聽大老齊的問話,眼睛依然痴痴地盯著梁銀鳳身體的某個地方,嘴巴張得老大,就像餓了很久的人,看著滿桌美味佳肴那樣不可自制。
大老齊頓時醋意大發,忍不住問道:“你在看啥呢?你是不是有病啊?”
黃大有這才明白過來,干笑著說:“啊!我在納悶兒呢,怎麼這麼早你們就要睡覺了?看來很清閒呀?”
“大秋天的,累了一天了,不睡覺干嘛?”
大老齊還是有些沒好氣。
“我咋沒看出你哪里累了呢?割了兩天地,還沒割上兩畝地,那樣也會累?”
黃大有譏笑地說。眼睛還在偷瞄著梁銀鳳,“我看你是著急晚上干活吧?”
梁銀鳳臉色緋紅,急忙低頭退到一邊去了。那時,梁銀鳳羞愧地想著自己兩次被這個男人趁著昏迷而入的悲慘情形。
大老齊滿眼焦躁,說:“這你也能管得著啊?你晚上難道不沾你媳婦?你究竟來有啥事啊?”
黃大有東扯西扯地就不說有啥事兒,更多時候是和梁銀鳳搭茬兒,眼睛是色迷迷的。梁銀鳳也不愛搭理他,只是時而應一聲,眼神是低垂著的。
半個小時過去了,可黃大有的屁股還是在炕沿上做得穩穩的,嘴里海天海地般地扯著,眼睛總是溜著炕頭上坐著的梁銀鳳。
大老齊真的不耐煩了,甕聲說道:“我真的要睡覺了,你要是沒事也回去吧!”
黃大有這才使出了最後的招法,說:“我咋能沒事兒呢?大老齊,我來是想告訴你,明天我想幫助你割地呢!我家的收完了,總不能看你笑話吧!”
大老齊眼睛里頓時放出亮光來。“你真的要幫我割地?”
大老齊總巴不得有人幫他干活呢,這是懶漢最期望的事情,他已經不會顧及黃大有幫他的目的了。
黃大有眼睛溜著梁銀鳳,說:“那當然了,我還會和你開玩笑?只要你不心疼酒菜就行了!”
“這是啥話呢,你不幫我干活,難道還心疼你來喝酒?那就這樣了,你也回去早點休息吧,明天早晨你來我家吃飯好了!”
大老齊顯得很興奮。
黃大有又磨蹭了一會兒,終於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屋子,但他不會離去,他在盤算著怎樣再使調虎離山計,像上次那樣享受梁銀鳳的身體。
就算不得逞也要至少偷聽。
此刻大老齊的藥勁兒也發作了,本來就憋悶了兩夜的孽物,在褲襠里已經變成一根棒槌,頂得褲襠撐起了大大的帳篷。
他急忙把鞋子甩在地上,一竄身就上了炕。
“媳婦,快脫衣服啊!該死的黃大有,耽誤我半天好事,要不現在你早快樂了!”
大老齊的鈴鐺眼睛,死死地盯著梁銀鳳,嘴里噴著熱氣催促說。緊接著,他自己手忙腳亂地撕扯著身上的衣服,就像胡亂解綁繩一般。
大老齊三下兩下就把自己扒光了。
梁銀鳳望著大老齊那根怪物頓時嚇得全身哆嗦起來。
不知為什麼,那根孽物比以往要粗大了好幾倍,簡直就是一根小棒槌一樣可怕。
他雙手顫抖著總算解開了腰帶。
大老齊見她動作緩慢,實在是膨脹難忍了,撲過來抓住了梁銀鳳的兩只褲腿,不管不顧地野蠻地拽下來,之後又動手把她的毛衣從頭上擼下來,直到把梁銀鳳像把香蕉似地扒得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才像抱小貓似地把她抱進了被窩里。
但大老齊卻嫌被子礙事,一腳蹬開,讓梁銀鳳光身躺在褥子上。
梁銀鳳驚恐地緊閉著雙腿,潛意識地抗拒著那個巨大孽物的侵襲,雙眼也緊閉著。但意識卻在驚恐著那個巨物進入的可怕感覺。
那個時候大老齊確實感覺到了自己身下的那個東西與往常的不一樣的感覺:膨脹著一種灼熱的堅不可摧,耳邊回響著黃老六的話:“哎,你想不想讓你的的那玩意像棒槌一樣大?那樣的話頂進梁銀鳳那嬌嫩的身體里去,會是怎樣的效果?那你不比用手用牙齒更過癮?”
看來黃老六沒有騙自己,這樣的碩大進入那窄窄的縫隙里,那會是怎樣霸天霸地的感覺呀,他想聽到梁銀鳳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大老齊猛然分開了梁銀鳳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