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兒只是蹲在那里而已,從昨天下午落入魔窟開始,到現在還沒吃沒喝呢,在那個魔窟里已經撒過一泡尿了,現在根沒尿可撒,只是為了等待時間蹲在那里擠出一點點來。
那一刻,她什麼也不想了,滿心滿腦子都是死。
死了這一切恥辱和痛苦就結束了,讓這些惡魔也什麼得不到。
那個大貨車已經閃著雪亮的車燈鳴著喇叭駛過來,車燈的光亮已經照到小花兒白嫩的下體,不知道那個貨車司機是不是看到這意外的迷人風景,竟然吱吱嘎嘎地刹車減速了。
眼看著那個貨車已經緩緩地駛到了跟前,小花兒一咬牙,運足了衝刺的力氣,起身猛然向貨車衝過去……
但小花的自殺失敗了。
那個十分狡猾的墩子早已經做好這方面的准備,事先早已站在她前方不遠的地方。
當小花兒頭就要撞到貨車的車頭那一刻,墩子卻准確地抓住了她的一只胳膊,硬是把她在千鈞一發的時候拖離了貨車。
貨車嘎地一聲停下來,司機從車窗里探出頭來,罵咧咧地說:“干他媽個啥呀?不想活了?”
同時眼睛盯著轎車尾燈照射著的小花兒還裸露的嫩白的下體。
小花兒求死沒成,便有了求生的願望,她不會放過這個唯一求救的機會,被堵著的嘴使勁兒發著嗚嗚的聲音,眼睛望著那個司機,頭不斷地擺動著,意思是讓司機想法救她。
那個司機當然看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這是被綁架的女子。
他當時真有一種衝動,咋著膽子衝著還束縛著她的三個男人,問:“你們這是在干什麼呢?綁架?”
墩子蹭地從腰間拔出一把雪亮的尖刀來,對著那個司機晃動著,嘴里罵著:“我操你媽的,你想找死啊?如果你想活著回去,那就撒冷地滾犢子!”
那司機面露驚恐,看著那把尖刀,又看看小花兒,無奈地縮回頭去,一踩油門車又開了。
小花兒絕望地看著貨車遠去,雙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卻是被馬猴和孫大腦袋拖起來。
墩子有些惱怒,用刀在小花兒面前比劃著:“我操你媽的,你要是再敢玩花活兒,老子一刀捅死你!”
小花兒卻倔強地向他的刀尖撞過去,卻被馬猴和孫大腦袋拉回來。墩子驚慌地把刀插進腰里,對兩個人說:“快把她拖上車!”
小花兒又被拖回到車里,馬猴和孫大腦袋又緊緊地把她夾在中間,而且狠狠地夾著。
大驢種一直探出頭看著這一切,他卻坦然自若地說:“不算回事兒,經常有的!”
同時教訓小花兒,說,“小妞兒,你就別枉費心機了,你死不成,也跑不掉,如果你乖乖地配合,還你能少受些罪呢!小妞兒,你知道剛才的舉動你將付出什麼嗎?你是要受到懲罰的!嘿嘿嘿!”
“大哥,怎麼懲罰她?”
孫大腦袋急急地問。他知道以往的慣例是怎樣懲罰逃跑的女人。
大驢種猙獰地說:“一會兒再懲罰她!現在我要全速超過那個多事的貨車,然後把它甩得無影無蹤,免得他在前方報案,壞了我們的事兒!”
墩子贊許說:“還是大哥想的周到,確實應該這樣,剛才我看那個司機真的想多管閒事呢!”
大驢種不在說話,猛踩油門,轎車像箭一般像正前方射去,都能聽到車窗外呼嘯的風聲。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輛大貨車的尾燈就在不遠處出現了。大驢種繼續加大油門,沒過過久,轎車就呼嘯著從大貨車旁邊飛過去。
墩子若有所思地對身邊疾馳開車的大驢種問:“大哥,我們是不是應該把那個貨車司機給做了啊?他要報案咋辦?”
大驢種搖著頭:“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但做了他沒那麼簡單,他車上不可能是一個人。再者說了也沒那必要的。我確信他是不會惹是生非的,尤其是一個四處跑車的司機,他們的信條是平安!何況我們做的是生意,多殺一個人就多一份爆露的風險,我們最好是不殺人!”
“嗯,大哥說的對!那我們就只有甩開它了,越遠越好!”
墩子說。
又全速疾馳了二十分鍾,後面大貨車的光亮已經無影無蹤了。
大驢種開始讓車正常的速度行駛。
他似乎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兒,問身邊的墩子。
“那個小妞兒昨天下午有沒有吃東西呀?別是沒法死,絕食死了!”
墩子說:“我們給她吃東西,可她死活不吃!”
“不吃也得硬灌!”
大驢種說著回頭看小花兒,這話也是說給她聽的。
小花兒卻是受到了啟發:對呀,我可以不吃不喝地餓死啊!
這時,孫大腦袋還想著怎樣懲罰小花兒事情,就急促地問:“大哥,你不是說要懲罰她剛才的尋死嗎?怎麼懲罰?”
大驢種狠狠地說:“按規矩吧,你們誰還能干,狠狠地糟踐她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