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漆黑而又漆黑的夜晚,沉沉的天空風中沒有一顆星星,深秋的夜風掃蕩著這個淒涼寂靜的街道,所有的人跡和人聲在這樣的夜晚里,在這樣的街道上已經當然無存。
那輛黑色的轎車在雪亮的燈光的引導下,悄然無聲地駛出了那個僻靜的街道,拐向了那道寬闊的西街。
半夜的街道上一個人影也看不見,只是偶爾有一輛汽車從對面亮著車燈駛過去,偶爾這輛轎車也超過一個車輛。
穿過整個縣城確實連一個人影也沒有,世界似乎已經泯滅了一般。
駛出了城市路燈的光環,轎車上了304國道,猛然間又被無邊無際的漆黑淹沒了。
小花兒雙手被反綁在後面,身體被兩個惡魔緊緊地挾持在後排座位中間,一點活動的余地都沒有。
而且這兩個色魔不僅僅是看押和挾持,更多付諸猥褻。
他們的手伸到她的什麼地方就伸到什麼地方,想摸她的那個部位就摸她的那個部位,總之,隨心所欲。
小花兒感覺自己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任憑惡魔們怎樣蹂躪擺布著。
那車窗都是茶色玻璃的,只能望見外面的景象,外面卻看不見車內的任何情景。
她側臉向車窗外望去,除了漆黑還是漆黑,什麼也沒有。
或許這就是世界末日來臨的那種絕望和恐怖的感覺。
小花兒悲慘地知道,自己正一步一步地遠離了家鄉,遠離了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而且回來的希望是那般的渺茫了。
自己就這樣被賣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去了嗎?
前方等待自己的又會是怎樣的悲慘遭遇你呢?
逃跑是不可能了,起碼是在這種情況下,她已經打消了逃跑的念頭,剩下來就是想到怎樣去死了。
她想象著這樣的死法:自己想法突然從車門撞下去,然後摔死在路上。
可這樣也是不可能的,兩邊都有惡魔挾持著,根本沒有讓自己開車門的機會。
於是她想到了另一種死法兒。
這輛轎車的速度飛快,幾乎是沒有車能超過它,倒是它時常超過一些車輛,把超過的車輛又遠遠地甩在後面。
眼見著車燈閃爍處,轎車又超過了一輛大貨車。
感覺到轎車把那個大貨車又甩了很遠了,小花兒突然顯得難受地說:“我要撒尿,快停車,一會兒憋不住了!”
大驢種盡管很不耐煩,但還是把車停下來,嘴里抱怨道:“你也沒喝什麼水,哪來的那些尿啊?”
孫大腦袋不失時機地猥褻說:“大哥,可能她是讓的你大家伙把膀胱給干壞了吧?不然尿咋這麼急呢?”
“女人被干拉拉尿的時候常有,就是尿道被干粗了!”
馬猴也淫笑著說。那時他的手就在小花兒褲襠里呢。
大驢種命令道:“你們三個都下車,把她弄到路邊去撒尿,一定要看護好她!這小妞兒是很狡猾的,不能大意!”
轎車貼著路邊停下來,孫大腦袋將他挨著的右邊車門打開了,手里抓著小花兒的一只胳膊,往下攙扶她。
小花兒很配合地很快下了車,盡管雙腿是綿軟的,但總還可以邁步的。
隨後馬猴也從左邊的車門下車了。
墩子也急忙從前面的副駕駛的車門下來,三個惡魔護著小花兒形成保護包圍之勢。
小花兒向後面的公路望去,見那輛大貨車的車燈的光亮還離得很遠。
她磨磨蹭蹭拖延著時間,說:“你們先把我的手解開呀?不然的話我怎麼褪褲子啊?”
馬猴嘻嘻笑著說:“這就不勞動你這個慈禧太後了,當然一切都是我們為你做了,除了撒尿我們不能替你,其他我們都能為你做。我干別的不行,扒女人的褲子最內行了!”
說著就掀開小花兒衣襟的下擺,將手伸到她的褲腰處往下褪。
女人一般都不扎褲帶,多半是褲腰前邊有紐扣或者掛鈎,把褲腰連接得緊緊的。
小花兒牛仔褲的前邊是一個銅質的大紐扣兒。
其實在車上,馬猴為了自己把手伸進她褲襠里方便,早已經把小花兒褲腰前邊的銅扣兒解開了,下車的時候他的一只手還在里面摸著呢。
馬猴順利地把小花兒內外褲一起褪下,堆積到她的小腿下邊,說:“蹲下撒尿吧?撒尿總該你自己的活計了吧?”
小花兒腳步向後挪了兩步,閃開轎車車身在前面阻擋的位置,面對著公路蹲下來。但她的眼睛卻是看著後面公路上的正由遠而近駛來的大貨車。
她做好了准備,等大貨車駛到跟前到時候,自己就突然衝過去,鑽到車輪底下去,就一切屈辱和痛苦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