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兒的背緊緊地靠著黃老大的胸脯,嬌美的面頰就在他的碩臉上摩挲著,而更敏感的是大花兒的妙呻彈彈地壓著他正在萌動的那個孽物,黃老大已經魂飛魄散。
“寶貝兒,你真的願意依賴我?你願意拋開胡黃兩家世世代代的仇恨,真心實意地跟著我?”“哥哥,我願意,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什麼也不去想了!其實,那些仇恨都是祖輩留下來的,你我之間有啥仇恨啊?你說哥哥,你和我有仇嗎?我和你有仇嗎?就算我們和黃老六有仇,和黃老二有仇,可我和你黃老大有仇嗎?你這樣幫你的兄弟們迫害一個已經身體屬於你的小女子,你怎麼就那樣忍心呢?”
大花兒的聲音嬌赧可憐,動人心魄。
黃老大被說得差點落下淚來。
英雄難過美人關,欲望澎湃的野獸更是如此,不為別的,就為自己的身下物也該憐香惜玉。
“寶貝兒,你和哥沒仇,哥和你也沒仇,咱們有恩,你把女人的第一次給了哥,哥會心疼你的,你盡管放心!”
“哥哥,今後我就是你的小寶貝兒了,就算你想娶我……我也願意的,你不想娶我我也願意做你的情人,但我就想屬於你自己的,哥哥,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你就屬於我的!小寶貝兒,你咋這也著人稀罕呢!”
黃老大簡直就被融化成一灘水,不知道咋好了!
大花兒有意用美呻使勁磨蹭著,說:“哥哥,啥玩意這麼胳我呀?還會動呢!”
“寶貝兒,你咋忘了?這是哥哥的命根子呀,就是它讓你變成女人的嘛!今後它還會給你快樂的!”
黃老大用意念向上拱動著。
“哥哥的命根子真好,就是有點霸道呢!”
大花兒用手去逗弄那個孽根。
大花兒心里卻是難受的,作嘔的,她感覺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只迷惑人的不知羞恥的狐狸,變得這也淋漓盡致,她欣賞自己的表演,卻不能原諒自己。
但她咬咬牙,橫下一條心,為了報仇,自己就要變成妲己,變成讓黃家禽獸們天下大亂的妲己。
只要能讓他們混亂不堪,自己豁出去了。
表演,盡情地表演,自己是胡家的後代,一定可以淋漓盡致地達到目的。
“霸道?嗯,你說對了,哥是真正的男人,那玩意當然要霸道了!只有她霸道了,你才會滿足的,快樂的!你剛做女人,你還不懂,等你懂了,你就稀罕得它像個寶貝兒了,就像現在我稀罕你一樣了。”
黃老大真的已經霸道起來,差點就隔著褲子頂進她的股瓣里去。
“哥哥,它咋越來越那個了呢,太硌我了!”
大花兒移開了呻,顯得臉色紅紅的,別提多嬌艷了。
黃老大忍不住了,抱起大花兒就上了炕。
“哥哥替你脫衣服!”
黃老大喘著粗氣。那個時候,他感覺什麼都不重要了,唯有這個讓人魂飛魄散的尤物占據著他的生命。
大花兒乖順地任憑她擺弄著。黃老大一件一件地向旁邊扔著她的衣服,很快就像扒香蕉皮似地,露出了白白的一點不留遮掩的嫩偶。
黃老大自己急三火四地脫衣服的時候,大花兒一骨碌身鑽進了肮髒的被窩里,那是她秉著呼吸鑽進去的。
這是她第二次鑽進這罪惡的被子里去。
但此刻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她要讓自己變成一只狐狸。
黃老大健壯的獸體閃著獸性的白光,他刷地掀開了被子。二百瓦的燈光下,是他讓他血液橫流的風景。
白嫩嫩的高低錯落,玉一般的光彩,十八歲的美妙幾乎讓他暈過去,尤其是今天乖順的美妙。
兩只白兔子彈得他眼睛直發花。
他俯下身去,獸性的厚嘴唇子貪婪地吮過去,一只手則占據著另一座高地。
大花兒閉著眼睛,不去看那野獸的形態,她用意識阻止著自己的罪惡感覺,抑制著那罪惡的感覺流淌在肌膚上。
她強迫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屬於自己的人形了,她是一只狐狸,禍亂天下的妲己,沒有屬於人的感覺,更不能有什麼女人的感覺,什麼也不是,只是一只禍亂天下的狐狸。
酥酥癢癢的感覺是讓大花兒是難以抑制的,但她努力分散著注意力,不讓自己的思緒和意念順從那樣罪惡的感覺。
後來她索性放松了神經:既然要變成一只狐狸,那就淋淋盡職地蛻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