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黑白混沌的長途跋涉,禽獸們每天要做的事情是千篇一律的:吃點心,喝白酒,然後強迫醒來的女人也吃東西,等身下的孽物醒來後再糟蹋車里的女人,然後再給女人吃睡覺的藥,然後再摟著女人睡覺。
唯一不同的變化就是這輛車每天要停個個把小時的,有兩方面的用意:駕駛室里的包括司機在內的三個男人下車方便,方便完了之後就來到後面的車廂里,選擇自己喜歡的女人,痛痛快快地玩完之後又滿足地回到駕駛室里去。
車里的女人幾乎每天都要被糟蹋一兩次,車廂里充滿了獸性的氣息。
這輛貨車在路上幾乎沒有遇到真正的檢查,偶爾被截住,檢查人員也只是象征性地看看,就放行了。
因為這輛車是專門往災區運送蔬菜的車,上面那個政府發的“救災物資專用車”的條幅很管用,而且車上也確實裝滿蔬菜水果。
經過五天五夜的行駛,又是一天夜里,貨車終於開進了甘肅省某縣的一個縣城。
這是大山深處的一個縣城,三面都是層層疊疊的山巒,一面是浩瀚無際的森林。
貨車開進縣城南郊的一個生意並不景氣的配貨棧里。配貨棧里除了剛開進的這輛貨車外,偌大的院子里沒有任何等待配貨的貨車。
這個地方好像就要拆遷的區域。
周圍都是已經空了的民房和幾棟有些歪斜的老樓。
這個配貨棧就是一棟斑駁的連門窗都缺損的老樓的樓下,掛著一塊鏽跡斑斑的牌匾:鮮貨配貨棧。
貨車就緊挨著樓門口的台階停下來。
駕駛室里的光頭沒有急著下車,而是在車里用大哥大手機給接貨的老板打了電話,然後把大哥大又放到車上,又拿起一個手電筒,帶著駕駛室里的那個弟兄下了車,來到車廂後面靜靜等待。
不一會兒,從樓道口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來,這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就是接貨的老板,外號叫王鐵頭的。
王鐵頭手里握著一個手電筒,向貨車這邊照著,尤其是仔細照了車後面站著的兩個人,感覺沒有什麼意外便快步向這邊走來。
顯然,王鐵頭和光頭是很熟悉的,來到近前就直接問:“幾匹貨?”
“四匹。”
光頭回答。
“操,越來越少了呢?”
王鐵頭似乎有點不滿意。說著遞過兩支香煙來。
“你以為像抓豬那麼容易啊?最近貨源緊缺……”
光頭接過兩支香煙,分給旁邊的手下一支,說著自己自己點燃了。
“我預定的那個黃花兒有沒有?”
王鐵頭問。
“怎麼敢沒有呢?就是太小了點兒,才十四歲,還沒長開呢!不知道來沒來例假呢?”
“我操,哪有十四歲還沒來例假的呢?不算小了,常言說端動盆,架住人……何況那個大老板就指出要嫩嫩的!其實那個老板是給他的傻兒子買的!”
“那上車看看貨吧!”
光頭做了一個手勢。
“好啊,看看這批怎麼樣?上一批從你手里接的貨,都賠錢了!”
王鐵頭先打著講價的埋伏說。
光頭陰冷地一笑:“少來那套,我不喜歡這樣說話!”
然後他向身邊的的手下一揮手,意思是把車廂門打開。
那個手下急忙用鑰匙打開了車廂的鐵門,嘎地一聲拉開。
“請吧?”
光頭向王鐵頭一擺手,然後自己先上了貨車,用手電筒向里面照著,同時向里面叫道:“出來,把二道門打開!”
里面的二禿子慌忙持著手電筒迎出來,把那個籠子的門打開了。然後又轉回身前面帶路直奔關押幾個女人的地方。
這時,幾個女人已經醒著呢。
半個小時前遭受了禽獸的最後一輪糟蹋,雖然衣服已經穿上了,可糟蹋過的痕跡清晰可見。
此刻她們已經又被反綁了雙手,嘴也給堵上了,就准備與買方交接了。
車里的三個禽獸早已經把四個女人攙扶著站起來,這是規矩,是方便買主仔細驗貨。
王鐵頭用手電仔細地一個一個地照著,上下前後左右照個遍,甚至是在數著女人身上的每一根汗毛,有時還讓女人發出聲音看是不是啞巴。
最後他特別仔細地看了那個十四歲的女孩子,問光頭:“你確定她還是個處女嗎?”
“當然確定了,是在醫院里驗過的!難道你那樣信不過我?”
光頭顯得很不悅。
“不是我信不過你,是人家買主說了,要當場試驗過才給錢!不是處女貴賤人家還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