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一臉疑惑和驚訝:“我操,這個生意還有先嘗後買的?我還頭一次聽說呢!你不是發燒了吧?啊?”
王鐵頭尷尬地笑了笑:“沒辦法,人家就是這麼嚴格,不怕花錢,就圖個潔淨鮮嫩。”
“兄弟,你這生意咋會越做越離譜呢?你究竟是搞批發啊,還是零售呢?錢是好,可不是一天掙的,也不是一個人掙的!”
光頭手里的手電筒開始在王鐵頭身上照射著。
“我當然是做批發了,從來沒有單线走過貨……但這次特殊,人家來頭很大,我不得不重視,有些時候,我還得靠著人家庇護呢!”
光頭使勁兒地搖著頭:“你這是在破壞行規,也是在鋌而走險,單线直接放貨,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起碼這次是安全的……我說過了,不得以而為之,絕對下不為例!”
王鐵頭說話間,又在用手電筒照著那個十四歲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眼睛滿含驚恐和悲憐。
光頭沉思了一會兒,說:“既然你信不過,那就想法找個你有把握的醫院把她檢查一下吧?反正我是心里有底!”
“可是人家不信那個,只認親自~身見紅為准呢!”
王鐵頭無奈地攤開雙手。
“你這是啥意思?不會是是說等你那個貨主把她操完了你才給我錢吧?”
光頭的眼睛瞪起來,心里罵著這個狡猾的無賴。
王鐵頭顯得不好意思地撓著禿頭,說:“我也是實在沒辦法的……你看這樣行不行?這個小妞兒的價錢單講,等你下次送貨來我再付給你錢。”
“下次?”
光頭冷笑著,“干我們這行,還保准會有下次嗎?今晚還安穩地睡著,明天就說不定在局子里呢!兄弟,你見過這一行還有掛票的嗎?”
王鐵頭托著下巴,為難的樣子想了一會兒,說:“要不這樣吧,你我都讓一步,你把這個小妞兒價錢往下壓一壓,我當場就點錢,不管她是不是黃花兒也與你無關了!”
繞了一圈兒,這才是王鐵頭最終要說的。
光頭眯起眼睛打量了他好一陣子,心里發狠:你有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之規。
便說:“好吧,只要我能承受的范圍之內可以商量……那你看好了貨,我們下車研究價格吧!”
王鐵頭又拿著手電筒,把四個女人挨個仔仔細細照了一遍,把貨的成色牢記在心,便說:“我們下去研究吧!”
光頭和王鐵頭一前一後下了貨車,王鐵頭把光頭引到樓里一個絕對封閉的房間里,兩個人開始討價還價。
尤其是就著那個十四歲的小姑娘,兩個人竟然爭得面紅耳赤。
足足爭講了半個小時左右,兩個人終於互相退了一步談妥了這筆生意。
王鐵頭還是數錢,數好了交給光頭,光頭又仔細數了兩遍,放進腋下夾著的皮包里。
兩個惡魔互相握了握手,算是又做成了一樁罪惡的勾當。王鐵頭拍拍手,從另一個房間里竄出四五個壯漢來,齊刷刷地站在大哥面前。
王鐵頭吩咐說:“你們去跟著他去車上接貨,一共是四個,用肩膀把她們扛到地下室里去,我先去開門!”
幾個壯漢答應著便跟著光頭來到外面的貨車後面。
光頭的一個手下在貨車後面警戒著,貨車上,二禿子也早候在車廂敞開的門子里面。
光頭向二禿子揮揮手,說:“往下卸貨,千萬注意,只有交到他們手里咱們才算沒責任了!”
二禿子答應著手里持著手電筒往車里快步走去。
二禿子來到女人們監禁的車廂前面,用手電筒照著她們,說:“到地方了,你們該下車了,都站起來!”
之後又對三尿罐子和孟老大說,“把她們都架起來,下車交貨。”
之後他來到小花兒面前,說:“小妞兒,咋還不起來?你們就快有各自的歸宿了…哈哈哈,不知道這一路我們哥幾個把你們伺候得怎麼樣?會不會很懷念我們給你快樂啊?”
小花兒嘴被堵著,只是用眼睛狠狠地瞪著他。
但她沒有用惡魔攙自己,忍著身體的虛弱和下體的疼痛站起來。
她此刻已經巴不得下車,哪怕是下車後被宰殺了,也比這囚籠里暗無天日的被摧殘著好上一百倍。
這可怕的五天五夜簡直就是地獄里的煉獄之苦。
其他幾個女人也和小花兒心情一樣,無論前方等待著的是怎樣的厄運,也不願意在這個可怕的地獄里多呆一分鍾了。
於是她們都自己跌跌撞撞地向車門走去。幾個惡魔壓護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