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了日中,又到了晚霞漫天的時刻。
解除了丹田禁錮的南紫持久力驚人,和林風雨力戰不休。隨著兩人的每次抽插,她體內殘留的魔氣都減弱一分,直到日又中天……
不知第幾次高潮的南紫痛苦地呻吟了一聲,伏下身子不敢再動。林風雨朝她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她停下。
南紫咬了咬牙拒絕了林風雨,提起腰肢想要繼續。可就是這麼一提,只感覺紅腫的蜜穴一陣鑽心刺痛,怎麼也坐不下去了。
林風雨雙目赤紅,臉若淌血,他嘴唇艱難地動了動。
南紫對著口型明白他要說:“你這樣不行的,你會受傷。”
南紫深深呼吸緩了口氣說道:“我不會你們的雙修法門,你現在陽氣鼓蕩又控制不了,不射出來讓陽氣回歸丹田任由它們這麼運轉下去,你的經脈會被重新撕裂的。”
其實在四件名器的反復伺候下,林風雨無法支持那麼長時間。
只是他身受重傷肉體的感覺很微弱,肉棒的快感也減少了三分之二以上。
和南紫長時間的歡好,她早已支持不住,而林風雨還沒有要射的感覺。
南紫又羞又急,只能不斷地擺動腰肢,讓自己的真陰之氣隨著淫液滲出,好平復中和那些鼓蕩的真陽。
她受傷之前有金丹期的修為,比秦冰諸女要高得多,是以現在真陰之氣依然存貨不少,但是嬌嫩的“彩蝶紛飛”已經又紅又腫,無法支持。
而剛剛破身的女子又指望有多高超的技巧?
打坐恢復的秦冰,寧楠和秦薇根本沒有收功的意思,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將真陽之氣煉化收為己用。
若是因此而功虧一簣,林風雨的傷勢恢復可就遙遙無期了。
南紫深深喘了幾口氣,還想要繼續。
林風雨的雙目中流露出無比的痛苦,歡好本應是雙方快樂無比的事情,卻因為自己的傷勢,不但讓寧楠,秦薇和南紫的第一次如此草草了事,到最後還弄得南紫帶傷上陣,心中之難過無以復加。
“紫兒,是要讓他射出來就可以了嗎?要不讓我試試吧!”
脆生生的聲音響起,曹慧芸走了過來,不帶半點羞澀地說道:“我以前做過爐鼎的。雖然沒有你們修者的體質,但是伺候男人的本事,你們都不如我。”
她大大方方地說著不堪回首的往事,之前遇見褚成的痛苦蕩然無蹤。
曹慧芸搭把手扶起南紫。
南紫如蒙大赦一般一屁股坐倒地上,大顆大顆的香汗珠子涔涔而下,更顯嬌艷,喘著粗氣說道:“是,讓他先射出來傷勢應該能穩住。後面的事情就不怕了。”
說罷才想起,身邊還有個曹慧芸,所有人都把她忽略了。
那自己剛才浪蕩的表現不是全給她看去了?
哎呀羞死個人了,還以為沒人看見呢,不敢面對曹慧芸,急忙又對林風雨說道:“我先運功一會兒把體內的真魔氣驅除干淨。我的傷已經沒大礙了隨時可以停下,有事情叫我。”
說罷羞羞怯怯地躲開林風雨和曹慧芸的目光,掩耳盜鈴一般雙目一閉,自顧自地打坐去了。
不待林風雨有所反對,曹慧芸二話沒有地張開薄薄的嘴唇,一口將帶著南紫淫液的肉棒含進嘴里。
肉棒剛進入一個柔軟的腔道,林風雨就忍不住抽了口冷氣,打了個寒顫。
這是一張怎樣的妙嘴兒?
曹慧芸因為吸氣而陷下的雙頰與上下顎緊緊箍住肉棒,兩排貝齒被她巧妙地隱藏起來,包裹著肉棒的口腔全是嫩肉。
而那條細長的香舌即使在將肉棒吞入口內,依然可以靈巧地伸縮,一會兒舔在龜頭的溝壑上,一會兒卷住棒身,讓肉棒的快感層層疊疊。
相比於蜜穴的嫩肉,口腔的肌肉更加靈活可控,曹慧芸的嘴兒更是如同神器。
將肉棒舔弄一番,曹慧芸調整了下姿勢張開妙口,緩慢地一寸一寸地將整根肉棒全部吞入口中。
林風雨此前曾有過秦冰和南紫的口舌服務,但是秦冰最多只能吞進一半,而破身之前的南紫更是淺嘗輒止,與曹慧芸一比毫無技巧可言。
又粗又長的肉棒已經伸進她的喉管,不斷蠕動的咽喉正反復擠壓著雞蛋般的龜頭。
更讓他無法忍受快感的是,將肉棒全根吞入後,曹慧芸還將香舌伸出口外,這一來肌肉的牽引之下,咽喉更加緊縮,而曹慧芸又用手掌托起睾丸,一邊輕輕地撫弄春袋底部,一邊用香舌舔舐。
林風雨還能看見曹慧芸略有些痛苦的臉龐,被這麼粗大的一根肉棒緊緊塞住口腔,不暢的呼吸必然會帶來不適。
而曹慧芸略微適應了一下,狐媚的雙目與他對視,臉上露出一個享受的笑容,用淫蕩的表情來增加林風雨的快感。
林風雨顫抖著牙關,震驚這從未想象過的口舌服務,是如此舒爽,如此刺激,而曹慧芸略帶痛苦又狐媚的表情,修長的脖頸因為粗大肉棒的深入而漲大,居然讓一向朴實待人的林風雨升起一陣凌虐的快意。
曹慧芸睜著媚眼,大口呼吸了幾下,憋住氣將螓首左右轉動,用口腔內的嫩肉摩擦著棒身,舌尖不停地伸縮勾挑著陰囊和睾丸,而雙手輕柔地撫弄著陰囊底部和會陰處,刺激著林風雨的快感。
林風雨只覺得肉棒的快感無法忍受,而曹慧芸柔媚騷浪的表情更是深深地刺激著他。下身一陣肉緊的感覺,精液不可抑止地噴射而出。
強大的衝擊力竟然沒有讓曹慧芸放松對肉棒的包裹,她依然左右擺動螓首,臉上保持著媚笑,舌頭陡然加速舔動著春袋,直到狂潮般的精液全部射盡,才吐出肉棒,還吞下了精液,又伸出香舌在肉棒在打著轉將它清理得干干淨淨。
那條香舌尖細又奇長,能夠大幅度地纏繞著棒身。
狐媚的雙眼看著林風雨,似乎在詢問:“滿意嗎?我的主人。”
…………
林風雨一身鼓蕩的真陽之氣盡數回歸丹田。
混沌迷蒙的丹田由於大雨剛過的天空陰沉無比,但是低壓的黑雲逐漸散去,慢慢要顯露出天地初生之時的陰陽分明。
肉體的感覺快速恢復,真氣的運行再次自由掌控,林風雨忙不迭地向曹慧芸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也盤膝坐下運行起《陰陽大法》來!
日頭又偏西,晚霞的余暉照耀山尖。
林風雨才從入定中醒來。
一身功力恢復了近三分之一,得到寧楠,秦薇和南紫的先天真陰,一時無法消化完全,只能先儲存在丹田里。
而體內的傷勢有所控制,大部分經脈已經恢復如初,崩斷的心脈也已連接在一起,接下來就等時間讓它慢慢復原。
秦冰,寧楠,秦冰和南紫依然運功未完,曹慧芸在邊上的空地里生起一堆火,在火堆上架好小石板壘出個簡易的爐子。
石板底部被爐火燒得焦黑,卻又不太傳熱,她將干糧擺在石板上,加熱得剛剛好。
賢惠的模樣讓林風雨完全無法想象,中午時分還是同一個人用那張無雙妙口為自己帶來的快樂。
見林風雨醒來,曹慧芸抬手招了招:“餓了沒?吃點干糧?”
林風雨從儲物袋里拿出衣服穿上,有些呆滯地走過去,伸手拿起個饅頭,看著曹慧芸期期艾艾的不知道說什麼,半天才憋出一句:“謝謝你!”
其實他內心里一個聲音在狂呼:“你的嘴怎麼能這麼厲害的?”
曹慧芸臉色微微一紅,笑了笑說道:“說謝干什麼。於情於理,都是我應該報答你的。若不是你,我們五個女人的下場,你也猜得到。”
或許是那雙眼角上翹的眼睛的緣故,笑起來總帶著點狐媚。
林風雨撓撓頭,嘴巴張了幾次都說不出什麼話來。對他來說,這種氣氛實在有些尷尬。
曹慧芸看他這樣子,哪里有一點法力驚人的高人風范,憋著笑說:“林大仙人還是別想著怎麼給我說謝謝了。我只是做了點小事。她們幾個一會兒醒來你要怎麼辦,還是多費點心思在這事兒上面吧!”
這一說林風雨的臉色瞬間苦了下來!
完了,冰姐姐不知道要怎麼和她交代,這會兒不是不小心摸了楠楠的胸,抱了抱薇姐姐的事兒那麼簡單;楠楠估計能拿這話頭欺負我一輩子;薇姐姐,好像不會怎麼樣……
;南師姐,額,紫兒姐姐那刁鑽的性子,會怎麼樣猜不出來,八成沒什麼好事。
曹慧芸難能想不到林風雨在頭疼什麼,終於憋不住,咯咯嬌笑了起來:“哎喲我的林大仙人,你可真是……哎,怎麼說你。我肚子都給你氣疼了。”
林風雨眼前一亮,哀求似的說道:“慧芸姐,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趕緊給我出點主意。求你了求你了,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啊。”
曹慧芸白了他一眼喘勻了氣:“每個人都愛你愛的不得了,只有你這個笨蛋仙人不知道。就算之前是朦朧的喜歡,你那麼拼命把大家救了,我的林大仙人,還有誰能離開你麼?你在想紫兒是吧?我告訴你吧,女孩子沒有誰會去廢心思欺負一個她不喜歡的人的。”
過往的事情一幕幕在眼前重現!
秦冰自不必多說,自己第一次從邱五行手里救出寧楠,在她額頭那一吻和她的嬌羞;在天南大學荷花池邊,和秦薇相擁的旖旎,她沒有任何反抗;就連南紫每一次欺負自己之後,那更像調戲成功的得意笑臉……
林風雨頹然坐在地上狠狠地啃了一口饅頭:“我就他媽是個笨蛋。”
搖了搖頭忽然想起一事,盯著曹慧芸問道:“慧芸姐,我魯莽問一句。你以前怎麼會被抓去做爐鼎的?你沒有修者的體質啊。”
曹慧芸心思通透明白他的意思:“不只是你們修者有爐鼎之術,武者也有的。褚成給我下了桃花蠱,讓我變得淫賤不堪日夜索求,又給我一門修煉的法訣。那門法訣對我沒有任何作用,只能讓我成為爐鼎配合褚成練功用。褚成每次練功之後體內的雜質都會廢棄在我這爐鼎內。你問這個是不是要幫我報仇?”
她故意把話說得直白露骨,話語之間,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林風雨。
林風雨大怒:“總有這種王八蛋,慧芸姐你別擔心,回頭我端了他後土門給你出氣。”臉上表情沒有一絲虛偽,是動了真怒。
見林風雨表情之中沒有一絲鄙視,瞧不起的神色,曹慧芸繃緊的心弦陡然一松。終究還是有一個不帶著任何有色的目光看我的人。
欣喜之余,曹慧芸忍不住問道:“幫我出氣,林大仙人用什麼身份啊?普通朋友?還是……我男朋友?”
林風雨表情一僵,又是愁眉苦臉,他完全會錯了曹慧芸的意思,把一句玩笑話當了真。
冥思苦想了半天,正色說道:“慧芸姐,若你不嫌棄,我會向冰姐姐她們說明。咱們已有肌膚之親,我不能放著你不管。”
他只是本能地覺得,既然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就是自己的女人。
當然,那張讓他神魂顛倒的妙口還是希望日夜品嘗的。
曹慧芸一陣錯愕,忽閃著眼睛不敢相信地問道:“你,你在說笑話麼?”
她完全無法理解,一個做過爐鼎的女人,連自己都嫌棄自己的破鞋,怎麼會得到林風雨這種修為高深的修者,如此認真地對她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林風雨表情嚴肅,二指並攏指天:“若有半句虛言,天誅地……”
話未說完,曹慧芸帶著香風撲進他懷里,那張無雙妙口堵住了他的嘴唇,臉上的淚水滂沱而下,含混不清地說道:“我是個濫得不行的破鞋,不配做你女人。你若願意,我就做你的女奴,你就是我的主人。”
林風雨聽到這話心里產生了一股凌虐的快意,這種感覺讓他毛骨悚然,推開曹慧芸正色說道:“慧芸姐你不喜歡我?”
曹慧芸一邊抹著臉上的淚珠,話語帶著顫聲哀求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早就喜歡你了……只是,只是我這樣的……情況,被人知道了你要給人笑死的,會拖累了你。”
林風雨撫摸著她的秀發:“別人怎麼說,關我什麼事情。我只問你喜不喜歡我?”
曹慧芸的淚珠又如斷线的珍珠涌出,說不出話只能連連點頭。
不等她抹去臉上的淚水,又被林風雨一把摟緊吻住……
良久,唇分。
林風雨說道:“我的門派里從來沒有奴仆,只有夫妻和師徒。”
欣喜若狂的曹慧芸還是只能連連點頭,眼中卻閃過一絲狡獪,我的主人,你不喜歡奴仆麼?
我會讓你知道奴仆的好處的。
終於等到曹慧芸止住淚水,林風雨才松了口氣。回頭一望入定的四女還未醒來,想著要面對她們接下來的樣子,又是愁眉苦臉。
曹慧芸卻在他耳邊說道:“別怕,姐姐教你一招。一會兒她們醒來若是情況不對,你就裝傷,恩,裝的嚴重點。大家都你情我願的,看你還傷著就顧不上刁難你啦。後面時間久了大家就都接受了,你還怕什麼?”
林風雨大喜過望,摟著曹慧芸又重重地親了一口。
當下覺得豪情萬丈,胸有成竹,什麼南紫寧楠,你們再刁鑽還不敗倒這一記絕招之下?
哇哈哈,我林風雨怕過誰?
正在意淫不已,曹慧芸又推了他一把:“趕緊放開我,萬一被她們看見了,我看你怎麼裝。”
林風雨頓時又變成一只受驚的鵪鶉,剛才的英雄氣概一掃而空,忙不迭地放開曹慧芸。
兩人隔著爐台正襟危坐,就差沒煮上一壺香茶,以世弟,賢姐相稱,討論討論高山流水了……
最先醒來的是寧楠,她體內接受到的真陽之氣最少,又是無意識地昏迷,很快就初步消化完真陽醒來。
見林風雨坐著和曹慧芸兩兩相望,興奮地爬起來衝到他身邊,似模似樣地左摸摸右摸摸。
林風雨拍開她撓得自己癢癢的手:“傷勢控制住沒大事情,以後慢慢恢復就好了。”
寧楠先是高興地親了他一口,隨後就扭住林風雨的耳朵提起,指著渾身赤裸的秦薇和南紫說道:“她們倆是不是也獻身給你了?你是不是裝著傷沒好故意的?”
林風雨還想掙脫辯駁,瞬間曹慧芸剛交代的方法涌起心頭,不做任何反抗反而捂住胸口心脈的斷裂處,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
果然寧楠嚇了一跳,趕緊松開手關切道:“林大哥沒事吧,楠楠太不小心了。你要是再有事,嗚嗚嗚……”
林風雨心頭大爽,這等招數只要稍加變化,以後大有施展的機會。所謂一法通,萬法通,哇哈哈,我林風雨果然是個天才。
心頭爽歸爽,表情還是要保持著痛苦,直憋得臉如豬肝。
他做戲也有天分,苦著臉說道:“傷勢只是控制了,不是好了。哎喲,楠楠,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看得邊上的曹慧芸憋得只好回過身去不住地咳嗽,林風雨還在自鳴得意,寧楠緊張得雙眼抓瞎根本看不出來。
她作為明白人給出的評價卻是:“表情略顯夸張不知收斂,演技還需磨練。”
南紫,秦冰和秦薇陸續從入定中醒來。
南紫一臉憤恨地探查了下林風雨的脈門,黑著臉不理他,秦薇則是得意地大喇喇坐在他身側,旁若無人;秦冰見此情景,又見林風雨時不時摸摸胸口,一臉痛苦,只是嗔怪不住瞪他幾眼。
幾人都不說話,這可怎麼辦?林風雨一臉苦瓜相,慧芸姐你教人教全套啊。
正沒奈何處,忽然心生警兆回頭一望。
只見晚霞邊一人足底踏定一柄寬大的寶劍,朝著幾人御風而來。
林風雨不知道來人是誰,隱隱覺得此人修為深不可測,莫說有傷在身,就是全盛時期拼盡全力也不是對手。
心中大急地跳起將幾人護在身後叮囑道:“一會兒情況不對我拖住他,你們快走。”
來人速度好快,看著還在天邊,兩個眨眼的功夫就落在幾人眼前。
只見他中年模樣,長眉如劍,三綹長須,目光如電氣勢逼人,姿態瀟灑湛然若神。
林風雨虎著臉剛想開口,就聽那中年男子朝這邊揮了揮手說道:“紫兒,過來。”
南紫忸怩地搖了搖身體,低聲說道:“爹!”
不甘地瞪了林風雨一眼,曼步向中年男子走了過去,留下一群人目瞪口呆。
林風雨這才發現二人之間眉宇頗有相似。
中年男子伸手一搭南紫的脈門,一手捋著胡須,片刻之後點了點頭,向林風雨橫了一眼:“若不是莊里的命牌顯示你真元復蘇,還找不著你。”
隨手在身邊布下個隔音陣法。
林風雨聽不見他們說什麼,突然見到未來的老岳丈,心里有點緊張。
只見中年男子嘴唇動來動去,臉上看不出表情。
南紫則是一會兒興奮,一會兒撅嘴賭氣,一會兒自豪,一會兒不滿。
說了有半頓飯時間,南紫才走回來對林風雨說道:“我爹爹要和你說話,你過去一下。”
林風雨緊張地搓了搓手,想著怎麼給未來岳丈留下個好印象,問道:“我叫他前輩好還是世伯好?”
南紫咧咧嘴給他來個皮笑肉不笑:“我還沒答應嫁給你了,你叫他南宮莊主吧。”
眾人吃了一驚,南宮莊主?
在他們有限的修者界知識里,能這麼叫的只有一家——劍氣縱橫,南宮世家。
難怪南紫手上法寶層出不窮,還全是高級貨,力斗屍魔時那柄紫青寶劍更是威力無窮。
南紫見眾人的表情,嘟嘴說道:“不好意思了各位姐姐,我真名叫南宮紫霞。一直以南紫的名字在凡間行走,只是為了簡單不是我爹想兒子想瘋了,也不是故意要隱瞞各位。”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林風雨這會要全力應付未來老岳丈才是。
他整了整衣冠,用自以為飄逸的姿勢走到中年男人身邊躬身拱手道:“南宮莊主。”
中年男子看都不看他一眼,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又布下隔音陣法,就這麼讓林風雨弓著身子。
林風雨也不計較,老爸嫁女兒,心頭總是不爽,再說了,對老岳丈恭敬一點也沒什麼不好。
南宮莊主冷聲說道:“你幫紫兒治好了傷恢復修為,這份恩情必有厚報。南宮世家語出如山,你不用擔心。”
林風雨趕忙應道:“南宮莊主不敢這麼說,晚輩讓紫兒身陷險境,實在是慚愧。”
南宮莊主冷冷地一哼道:“紫兒是你隨便能叫的嗎?”
林風雨愕然地看了他一眼,老丈人對我意見很大啊,連個親昵的稱呼都不給這怎麼辦。
林風雨呆了半天硬著頭皮說道:“莊主,我和紫……紫霞已有夫妻之實,這名字我應該叫得。”
南宮莊主捋著胡須說道:“我南宮世家高門大院,你這小子雖然沒什麼身份背景,天賦修為倒是不錯。已有夫妻之實,恩,已有夫妻之實。這樣罷,你即刻與紫兒隨我回出雲山,你二人完婚。我南宮世家的女兒,未出嫁便失了處子之身,家里丟不起這臉。”
林風雨直感覺形勢急轉直下,剛才還對自己冷言冷語,這會兒要自己成婚。
幸福來得要不要太快?
只是,冰姐姐她們我還沒給個交代呢,就這麼回去不太好吧。
林風雨說道:“謹遵莊主命,只是晚輩還有幾位紅顏,還得先向她們說明一番。”
心里美滋滋地想著,有南宮莊主出面,這天大的面子冰姐姐她們得給吧?
好歹這就算把紫兒的問題解決了。
卻見南宮莊主勃然大怒:“放肆!我認你做南宮家的女婿已是抬舉你。竟敢還與別的女人勾三搭四,你當我南宮世家好欺嗎?立刻與她們了斷跟我走。”
林風雨大驚失色,這轉折要不要太快,要求要不要這麼離譜?
了斷?
可能嗎?
南宮世家潑天權勢,高手如雲,能攀上關系是福氣。
可是,我林風雨豈能做這種無情無義的小人。
他小事情糊塗,遇到大事從來都是當機立斷,正色朝南宮莊主又拱了拱手說道:“莊主,晚輩與她們相識在紫兒之前,做不出這等不仁不義的事來。我想紫兒也不會同意莊主和我這麼做!莊主,先請三思。”
南宮莊主臉上怒意勃發,似乎忍了又忍,良久才恨恨地吐了口氣說道:“也罷。你初入我南宮家門,不好太過逼迫與你,免得人說我南宮世家仗勢欺人。這樣罷,紫兒為你正妻,其余做妾,哼,不是看你舍命救了紫兒,你敢這樣與我說話還不廢了你的舌頭。”
林風雨臉上悲憤莫名,你南宮世家權大勢大,如此盛氣凌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若不是因為南宮紫霞,我才懶得與你多囉嗦。
可是夾在父女二人中間,實在難為,答應南宮莊主的條件吧,是不是對不起秦家三女和曹慧芸,不答應吧,紫兒可怎麼辦?
他強忍著怒氣沉聲應道:“莊主,在我心里紫兒和她們一般無二,她們和紫兒也一般無二,從未有過大小之分!每個人我都會用生命去愛護,每個人我都會疼惜。若真要分大小,在林家不由晚輩決定,紫兒和各位姐姐妹妹自行決定,我絕無二話。莊主,我就算是南宮家的女婿,紫兒終究是我林家的人!”
南宮莊主勃然大怒,一聲:“放屁!”如同晴空起了一道霹靂,震得山林回音滾滾。一句粗話都能喝得如此聲勢,不愧四大世家的家主之一。
他須發皆張怒不可遏,戟指林風雨:“我已一再忍讓,你竟然不識好歹!好,好,好,我立刻殺了你,南宮家的女兒不愁嫁不出去。”
一身氣勢逼人,要暴起發難。
眾女聽不見他們說什麼,見南宮莊主忽然暴怒都心情緊張。
林風雨朝他恭恭敬敬地一鞠躬,顫抖著扛住南宮莊主逼人的氣勢說道:“晚輩難敵莊主神威,此事因我而起,只盼莊主看在紫兒面上,不要和諸女計較。就請動手吧!”
南宮莊主冷哼一聲,一掌驚雷般的劈下,氣勢洶洶山林震蕩。
眾女忍不住一聲驚呼,林風雨知道雙方功力相差太遠,一心護住諸女怕還手之下,南宮莊主更怒,還容易牽連諸女。
索性唉嘆一聲,閉目待死。
南宮莊主一掌勢不可擋,威力無窮,拍到林風雨面前見他不閃不避,為了諸女堅定無比。
這一掌忽然撤去了所有的氣勢,一翻手腕拍在林風雨肩膀上,南宮莊主哈哈大笑。
眾女嚇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眼看著林風雨就要被南宮莊主擊斃,忽然他又勾住林風雨肩膀,如同親兄弟般親昵!
林風雨簡直無法接受這樣的變化,愕然看著身邊的南宮莊主,見他冷峻的面龐因為大笑而變得和藹,如同春日的陽光,讓人心里暖融融的。
南宮莊主朝林風雨豎了個大拇指:“小兄弟,有你的!劍河得罪了,別往心里去,來來來消消氣。”
拍了拍林風雨的胸口,又露出個了然的神情語重心長地說道:“女人太多麻煩,大家都是男人我懂。哪,別說我不仗義,這就幫你一把給你賠罪。”
說完就扳著不知所措的林風雨肩膀朝諸女走去,看著像失散多年的好友……
南宮紫霞撅著嘴嬌嗔道:“爹,我跟你說了這呆頭鵝傻傻的,你嚇唬他沒用。非不信要試。”
南宮劍河教訓道:“老爹在給你選男人呢,能隨便嗎?”一張臉卻看不出什麼教訓的嚴厲,嬉皮笑臉揶揄女兒的樣子和剛才真是天壤之別。
林風雨這時才覺得冷汗全身,好像鬼門關里走了一圈,期期艾艾說道:“前輩你……”
南宮劍河打斷他道:“行了行了別前輩了,你這小朋友不錯,有意思,和紫兒成婚前咱們兄弟相稱吧!”
眾人齊齊汗了一把,這也太隨性了,和未來女婿兄弟相稱,虧你想得出來。
南宮劍河對著諸女說道:“各位弟妹有禮,哥哥南宮劍河,今後還請多多照顧些紫兒不要欺負她哈。初次見面,哥哥有些小禮物送上。”
說著拿出四個儲物袋,四女一人一個。
這話一說,等於以大哥的身份幫林風雨認下了四個媳婦。
所謂長兄如父,南宮劍河又是頂尖兒的人物,這等身份說出的話,哪是誰敢輕易反對的?
林風雨心里一陣暖意,好兄弟啊,這是幫了我大忙啊。
不理眾人被南宮劍河的隨性弄得目瞪口呆,南宮紫霞扯了扯林風雨問道:“爹爹剛才和你說什麼?”
林風雨瞥了笑嘻嘻的南宮劍河一眼,不知道哪個才是他真實的面孔。
卻被紫霞催促道:“讓你說就說,我爹爹就那樣子不用怕他。”
這對林風雨調和後宮是件好事,南宮紫霞心知肚明,南宮劍河也不阻止。
林風雨說道:“前……大哥說要我只娶你一個,和冰姐姐她們了斷,我不同意。又說要你做正妻,冰姐姐她們做妾,我說在我心里你們都一樣重要不分大小,真要分你們自己去分,不關我事情。”
眾女聽得心花怒放,南宮紫霞卻做出一個惡心的表情:“誰答應要嫁給你了?真不要臉!你那大哥也是個不要臉的,都給我找了十七個小媽,還敢提這等條件。你倆真是臭氣相投,互為知己,恭喜恭喜。”
說的眾女大笑,南宮劍河則嘬著牙花子不住搖頭:“這女兒,哪有這麼說親爹的。欺負你老公一下就來揭我老底,女大不中留啊!”
倒是秦冰大氣得很,絲毫沒有面對大人物的怯意,朝南宮劍河一禮說道:“小妹謝過大哥!今後小風若是欺負咱們,大哥可要為小妹做主。”
她清楚地知道林風雨最需要的是什麼,直接替他攀上了南宮世家的交情,又維護林風雨的面子。
南宮劍河哈哈一笑:“好說好說,弟妹真是蘭心蕙質。小弟若是不好好珍惜,我非大耳廓子抽他。”這麼一說,等於應承了秦冰等諸女的關系。
又拋出個儲物袋給南宮紫霞說道:“琅嬛仙府拿去給你男人閉關養傷用。”
說罷又拱手對諸人一禮:“劍河就不打擾兄弟和各位弟妹,兄弟,你傷好之後,歡迎來我出雲山藍劍山莊一行!紫兒,你也該回家看看了,你娘想念你得緊。”
南宮紫霞接過儲物袋大喜,笑嘻嘻地扯著父親的手臂說道:“紫兒謝過爹爹!”
南宮劍河捋著胡須不住搖頭:“女生外向,女生外向。見了爹爹沒點親昵,這會兒給你男人送點東西才來表示。完了完了,南宮世家以後要給你搬窮了。”
眾人看著這位高人滑稽的樣子實在忍俊不禁,南宮紫霞則羞了個大紅臉,跺跺腳揮手趕人:“快走快走。你再不回去十七個小媽才該想你了。”
南宮劍河如同中了箭的兔子蹦了起來,御劍凌空飛去,留下一長串聲音道:“兄弟,我這女兒刁鑽得緊,哥哥是巴不得早點把她送出去。情義啊兄弟,以後可就由你代哥哥收這份苦了哈哈哈!”
林風雨也高聲叫道:“小弟傷好之後,再攜全家往藍劍山莊拜會大哥……”聲音滾滾,南宮劍河揮了揮衣袖,瞬間去的遠了。
林風雨一臉心滿意足:高人行事,就是不同。
一出手就解了我的大難題。
回頭一看諸女,一個個拿著南宮劍河給的儲物袋,翻出里面的東西把玩,曹慧芸打不開儲物袋,又是秦冰幫她開了。
剛想著可以享受左擁右抱美事的林風雨見自己根本無人理會,心里哀嚎:他媽的,在家里果然就我最沒地位。
不過轉念一想,五美都已失身自己,今後的性福生活可期。心頭又美滋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