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大驢種為了知道馬翠華的住處,開車把馬翠華送回狐家屯,在半路上還把馬翠華洶涌地雲雨了一番,才又開車回到縣城的旅館里。
大驢種可謂是狡兔三窟了。
他在縣城里有個家,還有老婆孩子。
但他卻很少回家,只是隔幾天回去一次把錢扔給老婆孩子就又出來。
他知道自己這行是刀口刃尖上,隨時有掉進去的危險,家對他來說只是一種象征而已。
大驢種也很少和他手下的弟兄們住在一起,他狡猾驚疑得連自己都不相信,唯恐夢里泄露什麼秘密。
更多時候他是住在旅店里,但他從來不在一個旅店里住,三兩天就要換一個旅店,縣城的大小旅店幾乎都讓他住遍了。
而且,一些旅店里都安插了他的眼线。
要不他怎麼會那樣輕而易舉地幫馬翠華找到了黃老二和小花兒呢,而且旅館的那個服務生幾乎就是他的人,還混繞視聽地杜撰了一個假线索:把小花兒找走是一個男人,這是一個不存在的男人,就算神仙下凡也是找不到的。
他在這家旅館舒服的大床上足足睡了半下午,把在車里征戰馬翠華所消耗的體力又補回來了,但他擔心精囊里的精液是不是充足?
今晚還要品嘗新捕捉來的鮮美獵物呢,做大哥的沒有點雄風給手下看是丟面子的,征服女人是男人活著的最高榮耀。
所以,精液也要補。
大驢種從旅館出來,就進到一個他常來的保健品商店。
老板和服務員似乎都很熟悉他,熱情地打著招呼,並把他讓座到茶幾後面的沙發上。
“今天想怎麼補法兒?”
服務員小心地問。
大驢種用手指清閒地敲打著茶幾,認真地想了一會兒,說:“羊卵子和揚鞭來一副,鹿鞭酒來兩杯,人參湯來一碗。”
大驢種悠閒地就著煮熟的揚鞭羊卵子,喝著橙黃色的鹿鞭酒,足足在保健店里泡到黃昏,最後把那碗已經半涼不熱的人參湯一飲而盡。
享用完這十全十美的大補餐,很快身體就有了反應:血流加快,皮膚灼熱,身下的巨物在悄悄抬頭,全身又充滿了無窮的活力。
大驢種開車來到了那個“獵場”他心里有把握弟兄們早已經把那個小妞兒給捕獲了,因為在這之前還從來沒有失手過呢。
大驢種翹著二郎腿坐在破沙發上,目光灼熱地看著,卷縮在炕里的美得像花一般的女孩兒,心里已經躁動的要爆發什麼了。
但他看著小花兒雙手抱膝坐在那里,眼睛驚恐地打量著他,就回頭問墩子。“這小妞的腳怎麼沒有捆綁?你們是不是又開始大意了?”
墩子急忙賠笑說:“先前是綁著來的,後來她撒尿時不方便就給解開了,之後就沒有在綁……我們三個不錯眼珠地看著,就算不綁也跑不了的,我是想,萬一把腿給綁壞了,就不好出手了!”
大驢種嘿嘿笑了兩聲:“你們是憐香惜玉吧?以後不許這樣大意!干我們這行不能心存一絲一毫的僥幸心理,知道嗎?”
三個人連連點頭。馬猴討好般地又拿起繩索,說:“大哥,我再給她綁上算了!”
說著就要動手。
大驢種向他擺了擺手。“算了,不用再綁了,免得一會兒再費事兒往開解!”
聽著話音,馬猴心里一陣驚喜,急忙問:“大哥,你說一會兒還往開解,是啥意思?”
大驢種詭秘地笑了笑,故意不回答他想知道的事情,說:“夜里要把她運走,在路上是不能上繩索的,是靠藥物…這個你都不懂?”
馬猴點頭哈腰地說:“兄弟我還很無知,以後大哥還要多多教育我呢。真是的,路途那麼遠,要是上繩索准會綁壞了,用藥最好了。大哥,我們要把他運出多遠啊?”
“我們只送她一段路就可以了,可小妞兒要去的地方啊,坐車要五天五夜的路程呢!”
大驢種回答。同時眼睛斜睨著小花兒。
“啊?那不到天邊兒了嗎?”
馬猴驚得一伸舌頭。
小花兒聽得毛骨悚然,心里像刀割一般痙攣著。
完了,徹底完了,自己要被賣到千里萬里了。
她絕望地看著這群惡魔,恨不能用牙齒把他們撕爛。
旁邊的孫大腦袋也有點耐不住勁兒了,過來問:“大哥,這個小妞兒,今晚我們玩不玩兒啊?”
大驢種爽快地說:“玩兒啊,咋不玩呢!我們半夜啟程,前半夜就玩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