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二的摩托車嘎地一聲停在溝邊。
那是一個十余米長的足有一人多深的大溝,溝幫子上雜生著一些榆樹叢,深秋的季節里那些榆樹已經只剩光禿禿的枝條隨風搖曳著。
大溝底部是兩尺多高的枯萎的蒿草。
黃老二已經從摩托車上下來,支好了車梯子。
小花兒卻是沒有從摩托車下來,而是依舊坐在摩托車的後座上。她看著面前的那個大溝,問黃老二。
“二哥,你把我帶到這里來干啥?”
黃老二轉過身來,一只胳膊環繞著小花兒的身體,另一只手輕撫著她的臉蛋,笑嘻嘻地說:“寶貝兒,你這是明知故問呢,你說來這里能干啥?當然是咱兩個玩玩了!”
小花兒剛被劉萬貴弄得下體疼痛,想著又要經歷那個,心里就發出怵,皺著彎眉說:“虧你想的出來,在這樣的大溝里做那事兒,那野草還不把身體扎爛?”
“沒事兒,我用衣服墊到你身子底下,實在不行我們就站著,就像上次我們在苞米地里那樣,這樣更有情趣呢,叫做野合!”
“我又不是你隨便抓來的野雞,怎麼能這樣呢?我不干!”
小花兒聳了聳身體,急忙從摩托車後座下來,和黃老二拉開了一點距離。
“小花兒,你不會不講良心吧?為了你,我可是被我妹夫給狠狠地敲了一把呢,三千元錢我可是眼也沒眨地拿出去了,你不會想過河拆橋吧!”
黃老二眼睛晶亮地盯著小花兒,彌漫著一絲野性的味道。
小花兒故作委屈地說:“二哥,看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人家不會忘記你的好處的,就算沒有今天的恩情,我也說過要死心塌地跟著你的!”
“那你為啥推三阻四的?連劉萬貴都給你弄了,我為啥弄不得?”
黃老二眼睛貪婪地掃描著她飽滿的前胸,恨不能立刻鑽進去。
小花兒蠕動著眼睛,問:“二哥,你是真心喜歡我,還是就想玩弄我的身體呀?”
黃老二眯起眼睛凝思了片刻,說:“我當然是真心喜歡你啊,不然的話,我會豁出這些錢去弄你?你要知道,我要想玩女人,這些錢夠我玩一年的了!你哥我是真心喜歡你呀!”
“既然你真心喜歡我,就該心疼我才對啊,咋會這樣野蠻地對我?”
小花兒陰著臉說。
“寶貝兒,哥只是想稀罕稀罕你,怎麼就是耍野蠻了呢?你的身體哥想占就占,這不是你說的嗎?”
“可是……人家剛才被劉萬貴弄得很疼的,現在受不了你接著再弄,你要是心疼你就該等到晚上,隨便你怎麼玩都可以的!”
“寶貝兒,我是想心疼你,等到晚上再弄,可它已經等不及了,我有時候是拗不過它的!”
黃老二說著用手指著支起老高的褲襠。
小花兒斜眼溜著他似乎正在里面活蹦亂跳的那個孽物,身體本能地痙攣著。
“二哥,你咋這樣心急呢?好飯不怕晚嗎,你把家伙養得硬硬的,今晚找個地方,你玩一夜都行,那樣舒舒服服的該有多好,何必在大溝里匆忙行事呢!”
黃老二眼珠轉動著,心里盤算著那三千元錢決不能白花,一定要好好玩玩這個小妞兒,過一把新婚蜜月的甜蜜。
於是他忍耐著身下的憋悶腫脹,咽了口吐沫說:“好啊,寶貝兒,你倒是提醒我了,今晚我帶你去縣城的旅館里消遣一夜怎麼樣?你願意去嗎?”
小花兒心里想著自己的復仇計劃,咬著嘴唇說:“二哥,只要你喜歡,啥一夜兩夜的,你就是帶我私奔都行,只要你現在放過我就行。”
黃老二想著那樣軟床柔被里盡情銷魂的情景,難免無限憧憬著,說:“好,就那樣,現在我們就不回村里了,哥直接帶你去縣城,游玩一天,晚上我們就包個房間,說不定要住他個三天五天呢!”
小花兒心里無限厭惡著,猛然間又想起兩年前這個禽獸糟蹋自己娘的情形來;那夜娘足足被他蹂躪踐踏了一夜,回來的時候走路都費勁了。
之後她又想起了,自己被黃家六虎輪番摧殘的可怕經歷,心里的恨又充滿了。
為了報仇,為了讓黃家惡虎們繼續內亂,自己的身體只得豁出去了。
眼下,她又萌生了一個更大膽的想法:把劉萬貴也扯進來,讓劉萬貴取代黃老四的角色。
小花兒只沉吟了片刻,就說:“行啊,可是我要回家一趟,告訴家里人,我已經安然無事兒了,那樣他們安心了,我也就可以安心陪你去快樂了!”
黃老二下意識揉了揉就要頂出來的孽物,說:“那樣也好,你回家安排好了,我們去縣城消遣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