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雙十看著姚小麗一絲不掛的身體,難免想起想起剛才黃老五的孽根在她身體里衝撞的情景,剛剛泛起的那絲兒女情長又頃刻間被翻滾的酸澎怒浪淹沒了。
他冷笑著說:“我說過了,對你,就算沒有愛,也沒有恨!我沒有太多理由恨你,人生聚散無常,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今晚我來尋仇,與你沒有關系,這是我們胡黃兩家祖祖輩輩的仇恨,這是遲早要爆發的復仇!”
“雙十,我知道你說的不是實話兒!你沒有殺他,而是把他那玩意給割下來,難道這樣的仇恨會與我無關嗎?我知道你是為了當日他奪走我而仇恨著的!那麼,你對我也不該沒有怨恨啊!那你為啥不懲罰我?”
“就算是你說的那樣,我也已經懲罰你了!”
胡雙十殘忍地用欽刀尖把黃老五那個血淋淋的孽根挑起來,舉到姚小麗的眼前。
“你看見了吧,黃老五的這個玩意從此就不中用了,而且用不多久就變成爛肉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今後你就要守著一個太監過日子了,難道這種懲罰還不夠嗎?”
姚小麗竟然毫無反應地望著那個東西,苦笑著說:“這個孽根不中用了,對於我來說,不但不是懲罰,我倒是有了解脫的感覺呢!你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他這個玩意嗎?這個玩意每夜都像可怕的野獸一樣折磨著我,我一見到它,全身就哆嗦!”
“哦?為什麼會這樣呢?女人不都是渴望男人的這個玩意越野越好嗎?你為啥還怕這個?”胡雙十不無譏諷地看著她。
“這個…你都不明白嗎?那是因為我從來沒有真正喜歡過這個野獸一般的男人!從他第一次在我家炕上把我給上了那一刻,我就已經厭煩他和他那個孽根了!每夜和他做那事兒,只不過是完成一個女人應該完成的職責一樣,我從來沒有感到過別的女人所說的那樣快樂過!就拿今晚來說吧,我身上已經來事兒了,可他還是不肯放過我!這回好了,我總算解脫了!”
胡雙十心靈在痛苦地震顫著:看來這個女人真的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呢!
可,即知今日又何必當日呢?
但時間緊迫,他已經沒有時間思考這些了。
他狠狠地把黃老五的孽根甩到了屋地上。
凝神望著姚小麗。
“好了!一切都了結了,今後你就守著這個太監好好過日子吧!我也該去我該去的地方了!”
胡雙十猛然轉過身去,就要從後窗跳出去。
可剛挪動腳步,姚小麗卻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他的雙腿,聲淚俱下地說:“雙十,你這一走,我當然知道意味著什麼啊!難道,你就這樣走了嗎?”胡雙十轉回身,目光灼熱地望著她。
“小麗,你還有啥話要說嗎?我的一切都結束了,也可以一牽無掛地走了。其實本來你就不欠我什麼了!”
姚小麗淚光連連地望著他。
“不,雙十,我欠你的,欠你的太多了!當日你對我是那麼的好,像寶貝兒一樣疼著我,可我說分手就分手了,我簡直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啊!我完全可以想象你沒有我的日子里,是怎麼過的!其實,我心里也在流血呀!”
胡雙十頃刻間酸澎淹沒了心靈的角落,那股澎水已經涌到眼睛里。
他想哭,想為那段失失落落灰灰茫茫的日子而哭。
但他抑制著淚水從眼眶里涌出來。
“現在說這些,還有任何意義了嗎?”
“有,有啊!雙十,今晚我要彌補一次我對你的歉疚!雙十,你現在就要了我吧?難道你不想嗎?我記得那個時候,你只是親過我的嘴唇啊,其他什麼也沒沾著,雙十,來吧,這或許是我們唯一一次了!”
姚小麗胸前的峰巒緊緊地彈著胡雙十的小腿。
那一刻,胡雙十確實怦然心動。
是啊,姚小麗是他這一生中最傾心的女子,可他除了吻過她的嘴唇以外,從來沒敢越過雷池一步呢!
可自己舍不得沾的這個美妙身體,卻被那個野獸輕而易舉地糟蹋了。
可以肯定,胡雙十確實痛苦地遺憾過,遺憾他當日沒有膽量再深入一步。
眼下,這個女人就嬌憐動人地一身嫩肉地伏在自己的腳下,胡雙十也是男人,當然要衝動了。
但他想起了剛才她說過的話。
又壓抑著衝動,說:“你剛才不是說討厭男人那個玩意嗎?你不怕?”
“雙十,我是說討厭黃老五的那個玩意,你的我不會討厭的!我不會怕你的!因為我現在還愛著你!雙十,你就來吧,不要猶豫了,一會你就來不及了!我知道你今夜一走意味著什麼?我們不能錯過今晚啊!”
胡雙十忍不住蹲下身去,動情地撫摸著她玉滑的肩膀。“小麗,你真的還在愛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