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給薩拉

第9章 給薩拉&伊萊&瓦爾的委托:《汙染》第七章(下)

給薩拉 愛吃肉的龍仆 8247 2023-11-18 12:58

  汙染——第七章(下)

   commission for 薩拉&伊萊&瓦爾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注:(1)之前的章節可在我的作品列表中找到

   (2)本文的角色,情節與玩法等設定均由委托者制訂。

  

   “接受還是拒絕?給個答復吧。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不要再拖延了。”

   面對維爾斯下達的最後通牒,銀輝知道自己必須做出選擇。他沒有藍霜那樣強大的實力,在意志上也不如白坎堅定。不得不承認,面對困境時他總是比較軟弱,想要逃避與退縮。不過他也是有底线的,作為商團的傀儡去管理教會這種事,他做不到。“不行。”漫長的沉默後他鄭重其事地開口道,雙目與維爾斯對視,耳畔回蕩著巨龍的痛苦喘息,“教會不會與商團合作。”

   “你知道你的答復意味著什麼嗎?”維爾斯眯起眼睛,嘶嘶吐著蛇信。在他身後,蛇人衛兵們立刻靠近過來,爪中的彎刀在油燈下閃著寒光。

   “當然。”

   “既然你已經看到了地下室中的這一切,我就沒辦法讓你平平安安地離開了。”

   “你真的以為自己能在安耐鎮胡作非為嗎?”銀輝背靠囚禁巨龍的鐵籠,故意抬高音量,“教會牧師與主祭失蹤的事肯定已經在信徒間傳開了。”

   “那又怎樣?即使真有人找上門來,他們也沒有證據能證明商團綁架了你們,更不會發現你們被囚禁於此。再加上鎮長已經被我收買,對商團的事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維爾斯滿不在乎地搖搖頭,“我只需要避過風頭,隨後再去扶持遵從商團安排的信徒上位即可。到那時教會依然會歸商團所有,唯一不同的是,你們兩個蠢貨要留在這里受苦!”

   眼看自己的虛張聲勢毫無用處,銀輝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的魔力已經被亞眠壓榨殆盡,無法施展強力的神術,純粹憑借拳腳功夫又不可能突破重重衛兵的封鎖,而慫恿他來到此地的亞眠依然不見蹤影。

   難道這里就是我的末路嗎?

   不僅沒能拯救白坎,還把自己也搭進來了,我實在太愚蠢了。

   在銀輝懊惱之時,蛇人衛兵們已經撲了上來。銀輝不想坐以待斃,絕望地掙扎著。他發覺自己的身體比印象中更強壯,只靠拳腳就能將蛇人衛兵干翻在地,無奈對方人數眾多,讓他遲遲無法突破重圍。在他與兩名堵在長廊中央的衛兵纏斗時,他突然感到後頸一陣刺痛,仿佛被針扎了一下,扭過頭去才發現自己遭到了一名倒地士兵的偷襲,脖子上中了一發吹箭。他想要無視這點小傷繼續向前衝,卻感到腳下一軟,身體失去平衡栽倒在地,隨後便渾身僵硬麻木,再也爬不起來。

   “沒想到你還挺能打的。”見狀剛才遠遠躲開的維爾斯扭動身體滑過來,笑盈盈地俯視著銀輝,“不過牧師終究是牧師,一旦無法施展神術,便毫無還手之力了。”

   銀輝不清楚維爾斯通過什麼途徑得知了他的窘況,也沒心思去糾結。他感覺到有更多蛇人來到他身旁,用麻繩牢牢捆住他的雙手與雙腳,又協力將他架起來。

   “我是很溫柔的。”維爾斯用爪子捏著他的下顎,“在我將你徹底玩壞之前,你隨時都可以反悔。”

   “別妄想了。”銀輝咬牙切齒,想要表現得更強硬些,心里卻倍感恐懼。

   “那就讓我看看你能堅持多長時間吧。”維爾斯嗤笑一聲,“把他和巨龍關進同一個籠子里,我要陪他玩一玩。”

   被藥物麻痹的銀輝無法反抗,被蛇人衛兵拖入走廊盡頭的巨型囚籠中。他先是被扒光了衣物,又遭到一頓毒打。痛苦如潮水般襲來,讓他哀嚎不止,連意識都變得模糊,不僅如此,他還感覺自己出奇地口渴,好似脫水了一般。

   “我猜你現在肯定很想喝水吧。”維爾斯顯然對銀輝的狀態心知肚明,“吹箭上的麻痹毒素偶爾會產生這種副作用。”說著他瞥了一眼持續遭受榨精的巨龍,臉上浮現出惡毒微笑,“別急,這就讓你喝個夠。”

   在維爾斯的命令下,四名蛇人將新刑具抬入囚籠。它看起來好似泡澡用的浴缸,不算深,如果有人平躺進去,灌滿後的水面恰好能將人完全淹沒,在浴缸底部鑲嵌有多重鐐銬,讓它的功效不言自明。銀輝徒勞地掙扎反抗著,最後還是被多名蛇人攜手塞入浴缸內。他仰躺在缸底,四肢,尾巴與胸腰都被鎖鏈牢牢束縛,動彈不得。

   “印象中你們教會的人似乎對巨龍倍加崇敬?”維爾斯欣賞著缸中狼狽不堪的牧師,“既然如此,巨龍的精液對你們來說應該也是神聖之物吧?今天就讓我來為你提供洗禮。”

   伴著話音,之前負責給巨龍榨精的蛇人們開始行動。他們調整著套在粗大龍根上的榨精裝置,導管一端依舊與榨精桶相連,另一端從玻璃罐中抽出,轉而對准浴缸。他們剛完成這一系列准備,被鎖鏈懸吊的巨龍便發出一陣低吼,在震動與電擊的折磨下迎來今天第二次高潮。海量濃精立刻涌入導管,射入狹小的浴缸。

   “相信你會喜歡這份貴重的禮物。”

   浴缸邊的維爾斯手持導管,將溫熱的粘膩龍精射滿銀輝的全身,又對准他的臉肆意噴灑。銀輝緊閉著嘴與眼,一臉苦相,艱難地忍耐著這一切。有龍精流入了鼻孔,使他呼吸困難,濃烈至極的腥味兒包裹著他的吻部,讓他的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僅是巨龍一次射精的量,他的身體便被染成乳白。過量精液順著他的鱗片流淌著,開始在身下堆積,將他的後背完全打濕。

   “不用擔心那頭精畜的產量。”維爾斯自顧自地嘮叨著,蛇尾因興奮不斷抖動,“在我們的精心改造下他恐怕已經是世界上產精量最高的龍了。”說著他來到巨龍旁邊,抬爪拍了拍被榨精桶套住的龍根,“因為客人的拜訪,今天你恐怕要加班了,不過這也是測試新設備的好機會。”

   其他蛇人聽令後點點頭,其中三只前往囚籠角落嶄新的方形操作台。隨著他們按下按鈕,拉動把手,整個囚籠都開始震顫。聽著齒輪運轉的隆隆聲響,滿臉精液的銀輝勉強睜開眼睛,看到囚籠由一塊塊方格金屬板拼成的天花板開始變形,露出多處黑洞洞的缺口。無數條形態各異的機械臂從缺口中涌出來,紛紛朝巨龍撲去。其中一只機械爪卸下了巨龍的口枷,憤怒而痛苦的巨龍立刻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卻沒能做出實質性的反擊,另一根粗大導管趁巨龍張嘴時精准地塞入巨龍口中,深入喉嚨,開始強行灌喂混有大量產精促進劑的營養液。他努力扭動脖子,卻還是無法擺脫,上顎被鋼索固定住,不能將導管咬斷,這使得他只能像牲畜般被蛇人的機械填食。或許是因為類似的情況已經發生很多次,身體早已習慣,強制喂食開始後大概過了一刻鍾,過度發情的巨龍便射出了第三發。

   “接好,牧師先生。”維爾斯高聲宣告著,再度將導管對准精液缸中的銀輝。

   銀輝剛以為自己能喘口氣,比先前更加粘膩濃稠的龍精已經撲面而來,好似熬煮過度的稠粥直接澆在臉上。他屏住呼吸,四肢,尾巴與身體因為被鎖鏈禁錮動彈不得,只能絕望地搖晃腦袋,一旦有精液涌入鼻腔便會忍不住咳嗽起來,此時維爾斯便會趁機將更多龍精灌入他的嘴里,這給他的呼吸帶來了更多麻煩。龍精的腥澀味道完全侵占了他的嗅覺與味覺,讓他苦不堪言。同時他能感覺到海量濃精正順著他的臉和脖頸汩汩流淌,在水缸中迅速積聚。當巨龍的第三發射精結束時,缸中的龍精已經淹沒了他的半個身體。他狼狽地咳嗽著,努力爭取更多空氣,臉上被鼻涕,眼淚與龍精弄得一塌糊塗。快速上漲的龍精液面讓他意識到維爾斯沒在開玩笑,心里的恐懼立刻爆發開來。

   這個瘋子真的打算淹死我!

   不!我還不想死!

   “現在露出這種表情是不是有點遲了呢?”維爾斯發出刺耳的笑聲,轉頭向囚籠角落發號施令,“繼續,牧師先生需要更多龍精。”

   在操作台旁待命的蛇人點點頭,熟練地扳動操縱杆。在他的操作下有一條機械臂從屋頂延伸出來,頂端竟連接著一根巨型假陽具。它通體漆黑,表面布滿凸起的顆粒,還覆蓋著厚厚一層粘膩的潤滑油,其中毫無疑問混合了催情劑。巨龍感知到了這柄凶器,卻因身體被束縛無法躲閃,連尾巴都被鎖鏈吊起,被迫露出後穴。機械臂直奔這隱秘的私處而來,假陽具的頂部對准穴口,開始強行突入,痛苦的低鳴立刻響徹囚牢。蛇人對此視而不見,熟練地按下更多按鈕,假陽具隨之在巨龍體內粗暴地抽插起來,勢頭迅猛,頻率不斷加快,每一次都直達最深處。不僅如此,它甚至開始高速旋轉,用粗糙的莖身狠狠蹂躪巨龍的腸道,掀起更猛烈的刺激。

   先是龍根被榨精桶壓榨,生殖腔內又被塞入震動電擊球,如今連後穴都被無情侵犯。多重折磨相互交織,一齊摧殘著巨龍,讓他渾身戰栗。然而即使意識被痛苦吞噬,飽受藥物改造的身體卻還是在亢奮地運作著,積極產出更多精液。在機械聒噪的鳴響中,他昂起脖子,被導管塞滿的龍嘴中溢出粗重喘息,龍根再一次將榨精桶灌滿。

   “久等了,牧師先生,請接受商團的好意。”

   銀輝剛把氣喘勻,滾滾濃精便傾灑下來,將他推入窒息的深淵。隨著液面不斷上漲,左右轉頭的把戲已經不管用了,他只能努力抬起脖子,直面噴射精液的導管。這一輪射精結束時,缸中的濁液已經要將他的身體完全淹沒,他的心也被浸泡在對死亡的恐懼中。他不想出賣教會,但他也不想以如此荒唐的死法葬身於此。

   怎麼辦?現在我該怎麼辦?

   我需要幫助……

   誰能來救救我……

   在銀輝深陷絕望時,對巨龍的榨精還在繼續。所有器械都開到最高檔,嗡鳴聲與巨龍的哀嚎充滿囚籠。在場的蛇人或面無表情,仿佛只是在做稀松平常的工作,或露出得意笑容,就像是正在進行某種值得稱贊的壯舉。維爾斯站在精液缸旁邊,俯視著即將被淹沒的銀輝,一爪拿著導管,另一爪又將出賣教會的協議書掏出來。“現在還有機會哦。”他俯下身去,“生命是很寶貴的,牧師先生,你再考慮一下吧。”

   不得不承認,銀輝猶豫了。生的本能在催促他求饒,但他意識到即使苟活下去,他的命運也是給商團當走狗,這種未來並不會比死更好受。唯一的出路就是將這個商團擊敗,然而他沒有足夠的力量……

   “看來你是不撞南牆不死心啊。”維爾斯將銀輝的沉默理解為了拒絕,蛇眼圓瞪,爪子緊握,“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在兩人交談之時,飽受蹂躪的巨龍被迫射出更多龍精。他顯然已經精疲力盡,從導管涌出的不再是湍急水柱,而是小股細流。即便如此,銀輝仍能感覺到液面在一點點上漲,事實上這種緩慢的上漲速度反而加深了他的恐懼。隨著時間流逝,液面已經淹沒了他的面頰,隨後便是他的吻部。他必須努力抬起脖子才能正常呼吸,但維爾斯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這只凶殘的蛇人用爪子掐住他的脖頸,將他的腦袋按回半滿的精液缸中。一時間,銀輝只覺自己落入一鍋溫熱的濃湯中,濃稠,腥臭,粘膩,讓人反胃作嘔。他本能地掙扎著,但這除了消耗肺里寶貴的空氣外毫無用處。沒過兩分鍾他便堅持不住了,不由自主地想要呼吸,濃精隨之涌入他的口鼻。

   “呃唔唔唔唔——”

   銀輝想要咳嗽,又想要嘔吐,而這兩者都使得他無意間吸入與吞入更多龍精。無法忍受的窒息痛苦鋪天蓋地而來,轉眼間便將他完全吞噬。他兩眼上翻,面容扭曲,身體劇烈痙攣,意識如同狂風中的蠟燭,隨時都有可能熄滅。有生以來第一次,他感覺到自己與死亡近在咫尺。理性與道德在龍精中消融,頭腦中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救救我……

   我不想死……

   饒了我吧……

   在銀輝即將因窒息昏迷的前一刻,他感覺到掐住他脖子的爪子抽走了,立刻竭盡所能掙扎著抬起腦袋,將半張臉探出精液缸。他劇烈咳嗽著,仿佛要將五髒六腑都咳出來,精液沫子從他嘴中飛濺出來,打在維爾斯臉上。如果維爾斯此時詢問他是否投降,他有可能出於本能地點頭同意,然而維爾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滿臉汙穢的銀輝剛剛順利吸入一口氣,維爾斯便再度掐住他的脖頸,將他按回到精液缸中,如此反復多次,讓銀輝飽受窒息之苦。前兩次時銀輝的頭腦還能勉強進行思考,然而隨著酷刑的延長,無盡的痛苦讓他完全崩潰了。每一次被浸入精液中時他都能感受到自己距離死亡更進一步,支離破碎的意識被絕望緊緊攫住。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這一刻他只想活下去,無意識地進行著最為虔誠的祈求。

   好痛苦……好難受……

   救救我……我想要活下去……

   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

   身為教會的牧師,向龍神祈禱似乎合情合理,不過銀輝深知自己罪孽深重,從心底認為自己早已被龍神拋棄。因此在這生命中的最後一刻,龍神沒有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取而代之的竟是在過去半年中日夜糾纏他的存在。

   亞眠……你在哪……

   求你了……快出現吧……請回應我吧……

   只有你能救我……

   如果你拯救了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在祈禱的盡頭,銀輝的視野變得一片白亮,這並非是什麼奇跡,而是他的腦袋再一次從精液缸中掙扎著抬起來。他虛弱地咳嗽著,感覺自己已經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透過被龍精模糊的視线,他看到了一臉壞笑的維爾斯。他想開口求饒,被龍精噎住的喉嚨卻只能繼續咳嗽。冷冰冰的蛇爪再次掐住他的脖子,准備將他溺斃在濃稠腥臭的龍精中。絕望中銀輝閉上了眼,徹底放棄了掙扎,可就在這時,有驚慌失措的聲音從囚籠外傳來。

   “不好了,會長大人!那個叫藍霜的祭司帶著一大群教會信徒打進莊園里了!”

   “藍霜?她還在鎮里?這是怎麼回事?”

   見面以來的第一次,銀輝看到維爾斯失去了笑容,臉上浮現出幾分驚愕。“那些家伙不該知道這倆人質的情況。”他喃喃自語,將銀輝擱置在精液缸中,轉而與匆忙趕來報信的衛兵交談,“傳遞口信的紙條用巫術墨水撰寫,只要有一人看過字跡便會自動消失,無法為信徒提供线索。而負責監視銀輝的探子明明匯報說來的路上銀輝沒有向別人求援。”

   “但是信徒們還是找上門來了,已經與衛兵發生了衝突,戰況對我方不利。”

   “為什麼?莊園里明明布置了抑制魔力的毒氣瓦斯,在那種環境中信徒們很難發揮戰斗力。”

   “他們顯然有備而來,會長,那些信徒進入莊園前便用神術喚起狂風,將毒氣全部吹散。”

   “陷阱被看破了,有人泄露了情報。”維爾斯皺起眉頭,瞥了一眼正努力將鼻孔探出精液池的銀輝,“是他嗎?但是他應該無法施展神術,畢竟最初在前院中閒逛時他便吸入了足夠多的毒氣。”

   聽到這句話銀輝才意識到早在自己進入莊園時就已經踏進了維爾斯的圈套。他艱難地呼吸著,一邊暗暗咒罵自己的愚蠢,一邊繼續向亞眠祈禱,一心只想得到援救。在精液缸旁邊,蛇人衛兵還在向維爾斯詢問對策,聲音愈發焦急。

   “別慌。”維爾斯強作鎮定,大聲呵斥道,“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過不了多久鎮長那邊就會派民兵過來。只要這群暴徒找不到我扣押銀輝與白坎的證據,那他們就是擅闖私宅。咱們只需要躲在這處牢不可破的密室中,等待鎮長——”

   維爾斯還沒把話說完,整個地下室便開始震顫,頭頂傳來齒輪運轉的隆隆聲響,讓他雙目原瞪。“怎麼可能?!”他幾乎驚叫起來,“他們不僅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還用口令打開了門,但是……口令應該只有商團的高層才知道。”

   “難道說有人背叛了商團,與教會暗中串通,泄露了機密?”衛兵難以置信地說出自己的推測。

   在維爾斯百思不得其解時,已經有嘈雜的喧鬧聲與打斗聲從監獄外的大廳中傳來。神術掀起的狂風橫掃整個地下室,淨化空氣中的毒。

   “放下武器,我們不想傷害任何人。”

   伴著莊嚴而凌厲的宣告,身披連帽灰斗篷的龍人祭司出現在監獄門口,身後還跟隨著數名信徒,全都被籠罩在亮閃閃的守護神術中,這讓他們刀槍不入。

   “投降吧,商團會長維爾斯。”藍霜緩步踏入監獄中央的長廊,一步步朝巨型囚籠走來,“暗中進行著罪惡勾當,脅迫教會的忠誠信徒,不僅如此,甚至還惡意褻瀆神聖的巨龍,這一切龍神都看在眼里,現在將要對你降下懲罰。”

   寥寥無幾的蛇人衛兵被藍霜的氣勢所震懾,畏縮不前,都退到維爾斯身邊。維爾斯瞪視著藍霜,兩爪攥拳,蛇瞳中寫滿了不甘與憤怒。“別以為教會那套胡言亂語能唬住我。”他嘶嘶吐著蛇信,“我不知道你們憑借什麼陰謀詭計展開了這次突襲,但是別以為我會束手就擒。現在停下腳步,別再靠近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維爾斯從衛兵腰上抽出一把匕首,滑動著來到精液缸邊,掐住銀輝的脖子將他的腦袋提起來,意圖顯而易見。藍霜見狀停在了走廊中央,臉上浮現出幾分慍色。“你這是執迷不悟。”

   “別廢話。”維爾斯嘶叫著,將匕首貼在銀輝的脖頸上,“讓我安全離開這個小鎮,否則這家伙就得死。”

   “剛才已經給了你機會,你卻放棄了,准備接受龍神的憤怒吧。”

   “那就讓我看看是你的法術快還是我的刀——”

   維爾斯的話還未說完,一聲震耳欲聾的龍吼已經在巨型囚籠內爆發開來,飽含憤怒,讓人頭暈目眩,雙腿發軟。只見被懸吊著的藍龍突然開始劇烈掙扎,扯斷了在數月來始終禁錮著他的鎖鏈。他墜落下來,在囚籠內引發一場地震,將蛇人們震得東倒西歪,連精液缸也側翻在地。面對這完全意料之外的情況,連維爾斯都被嚇得不知所措。在他來得及采取更多舉動前,暴怒的巨龍已經抬起龍爪朝他掃來。好似被攻城錘迎面撞擊,維爾斯整條蛇向遠處飛去,最後重重砸在囚籠的牆上。他哀嚎一聲,滑落在地,直接昏死過去。

   “就是現在!”

   趁著蛇人群龍無首,一團混亂時,藍霜果斷下令,率領信徒們將其一網打盡。眼看全部蛇人都被繳械,場面得到控制,她才進入囚籠,來到側翻的精液缸旁,試圖將被鎖鏈綁在缸底的銀輝救出來。早已心衰力竭的銀輝怔怔地望著眼前的龍人,神情恍惚,渾身上下裹了一層腥臭的龍精。“我……我得救了嗎……”他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好似夢囈一般。

   “是的,小家伙,已經結束了,辛苦你了。“

   寥寥數語之間,銀輝已經認出她不是藍霜,而是操縱藍霜身體的亞眠。即便如此,他還是感受到劫後余生的喜悅與獲救的感激之情如洪水般涌來。“我……我還以為你把我拋棄了……”他像受盡委屈的孩子般囁嚅著,眼眶被淚水濡濕。

   “怎麼會呢?”亞眠伸爪捧住銀輝黏糊糊的臉頰,用周圍人聽不到的聲音輕語著,“你可是我的首位信徒。”

   “我……聯系不上你……為什麼……”

   “我現在還不夠強大。操縱藍霜一邊避開蛇人眼线一邊搬救兵已經占用了我的全部心神,因此我無法及時給你回應。”亞眠絮絮叨叨地解釋著,將銀輝的四肢從鎖鏈中解放出來,“不過別擔心,我永遠在你身邊,你看到的,聽到的,身體感受到的……你的方方面面我都知曉。正因如此,我才能提前對莊園中的陷阱做出對策,才能得知密室的位置。維爾斯打開密室時你又恰巧在他身邊,因此密室的口令也傳入了我的耳中。除了這些功勞外,你還幫我爭取到了足夠多的時間。”

   “聽起來我就像一個……誘餌。”銀輝苦笑著自嘲道,四肢並用爬出精液缸。他想要站起身來,四肢卻綿軟無力,胃里翻江倒海。他趴在地上咳嗽了兩聲,隨後便開始嘔吐起來。

   “不管起因如何,現在你已經成了英雄,不僅救了自己與白坎,還幫助了一頭巨龍。”亞眠輕輕拍打著銀輝的後背,目光向身旁的藍龍望去。此時那頭龍已經擺脫了全部束縛,正趴在地上疲憊地喘息著——剛才那番掙扎顯然耗盡了他的全部余力。

   “你做得很棒,小家伙,時機恰當時我會褒獎你,現在你可以休息了。”

   聽著亞眠帶有魔力的溫柔低語,銀輝長舒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終於放松下來,潮水般的疲倦感立刻洶涌而至。恍惚中,他聽到亞眠向其他信徒發布了幾條命令——將他自己,白坎與巨龍安全護送回教會,同時將蛇人維爾斯以“褻瀆巨龍”“殘害信徒”等罪名抓捕,准備進行教會審判。在那之後他便失去了意識,什麼都不知道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