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兒睜開眼睛,黃老六鷹一般的眼睛正凶惡地對視著她。兩年前黃老六家前屋里的羞辱情景又歷歷在目。
那時,她拿著一袋咸鹽就要出那個屋子,惡魔卻冷不防就從背後把她攔腰抱住。“小花兒,你別走!”
她扭過頭去時,一雙鷹眼貪婪而灼熱地盯著她,一只魔掌已經從她的腰間向上侵襲著,野蠻地揉到了她剛發育起來的前胸。“你想干什麼?”
她胸脯起伏著,那是羞澀而恐懼的起伏。
“小妹妹,哥當然想干你了,不是干什麼!”
惡魔的呼吸灼熱灼熱地灸烤著她的面頰,之後嘴唇就啃上了她如花的小臉兒。
“你放開我!”
小花兒躲避著掙扎著,但無論怎樣也掙脫不掉惡魔的摟抱。“你放開我!”
那個時候,她恐懼得幾乎窒息。
黃老六老鷹抓小雞一般,托著她的雙腿把他抱到了里屋的那間賭場里,隨手插上了房門。
被放到炕上那一刻,她絕望地大喊大叫。
黃老六卻隨手抓過一條毛巾塞滿她的嘴。
惡魔野獸般地撕扯著她的衣服,禽獸般地很快進入了她處,女那塊神秘的領地。
那幾乎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喉嚨里發著痛苦的聲音,卻是被嘴上的毛巾阻擋著,含混著嗚嗚咽咽的悲慘聲。
那個時候,那雙鷹一般猩紅的眼神,就已經可怕地定格在她的記憶里。那是她一生中最不寒而栗的屈辱記憶。
惡魔獸性之後,小花兒的白嫩嫩的胯間已經殷紅模糊。
而野獸的眼神卻是貪婪地盯著她那個地方,噴著灼熱呼吸,嘴里得意地叫著:“小妹妹,是哥讓你做了女人,你記住,今後無論做了誰女人,都有了哥的烙印了!哈哈哈!”
今晚這雙鷹眼又在小花兒的眼前閃著光。
但與兩年前不同的是:那猩紅的眼睛里已經沒有了貪婪的欲望之光,而是更可怕的獸性和仇恨。
“小花兒,你今天遭受的一切,你怪不得別人,就怪你大哥胡雙十吧,他把你哥我變成了太監,這筆血債就得你們來償還了,你知道怎麼償還嗎?先前那哥幾個只是在給你熱熱身,最能讓你過癮的還是你哥我呀,就像兩年前我把你變成女人一樣過癮!”
小花兒鄙夷地看著他。
“黃老六,你現在都不是個男人了,還嚎叫啥?我替我大哥償還也值了,起碼他把你變成能了一個廢物,一個再也不能糟蹋女人的廢物!你什麼都沒有了,你還叫喚啥?”
黃老六把那根可怕的火腿腸在她眼前晃動著,獰笑著:“小花兒,你看看這是啥?你哥沒有那玩意了,不能讓你過癮了,可哥還有這玩意,這玩意會讓你更過癮的,我倒要看看你那個小洞洞有多大容量?最好你還能咬牙忍住,不叫出聲來,那樣我才服氣你的!”
看著那根又粗又長的火腿腸,小花兒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但無邊的仇恨和屈辱讓她橫下一條心。
“黃老六,那玩意再厲害,也不是你身體長的呀?有能耐你把你的那玩意掏出來,我心服口服地讓你糟踐,可你這算什麼呀,不是一個男人了還硬裝男人,你這算什麼能耐呀,我都替你臉紅!你還張牙舞爪啥勁兒啊!”
黃老六又被引爆了。“操你媽的,你還敢羞辱我!我讓你嘗嘗啥滋味兒!”
說著就握著那根東西對准她那個地方殘忍地狠命戳進去。
小花兒再也忍不住了,嘴里“啊”地一聲慘叫,額頭上頓時冒出汗珠子,眼睛仇恨地瞪著他,全身被劇痛折磨得顫抖。
黃老六接連幾下猛戳,小花開始暈過去。
黃老六喪心病狂,用香腸大進大出地摧殘了好一陣子,又抄起啤酒瓶子。
小花兒在劇痛中又醒過來,但沒多久又昏過去。
“老六,我可提醒你,別太過分了,弄出事兒來你可要自己擔著呀!”
黃老二不知道是怕事情弄大了還是有點憐香惜玉,他有意制止著黃老六的過分行為。
黃老六也覺得到程度了,就把啤酒瓶子和香腸交給了黃老五,說:“該輪到你了!”
小花兒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身下的野獸已經變成黃老五了。
黃老五雖然沒有黃老六那樣心狠手辣,但也是滿眼仇恨,足足用火腿腸在里面戳插了幾十下。
小花兒第五次又昏過去。
第一輪獸性摧殘總算結束了。
小花兒的身邊開始響起了野獸們乏累鼾聲。
小花兒全身癱軟,連動一下的力氣似乎都沒有,下面的撕心疼痛更讓她身體顫抖。
但她緊咬著嘴唇,心里暗暗給自己鼓勁兒:只要活著,一切都會過去的!
天亮之前,黃老二最先醒來,第一次沒有發揮作用的那兩粒猛藥開始發揮藥力,那根孽物又獸性地鼓起來,之後另外三個孽根也相繼有了反應。
於是,可怕的第二輪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