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幾乎是燈火通明,懸掛的燈頭上還擰著一個二百度的大燈泡兒,把身體的細微都照得一清二楚。
這就是大老齊的特殊嗜好:清清楚楚地看著糟踐女人。
大老齊一米八五的鐵塔身軀把嬌小的梁銀鳳覆蓋得嚴嚴實實,一只胳膊把梁銀鳳摟抱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只有他在變換姿勢猛烈撞擊的時候才探起身,梁銀鳳高山深溝的上體才顯露出來。
大老齊又進入了一個瘋狂衝撞的狀態里,滾圓的紫黑的屁股由於前面的劇烈衝撞而肌肉顫抖著,他嘴里發著練刺刀一般“哈啊哈”的聲音。
梁銀鳳的痛苦叫聲更是不絕於耳。
她的胯間已經是血色模糊,身下的褥子上已經濡染著一大片血跡。
尤其是大老齊的孽物,已經變成一根鮮紅的蠟燭,怪物一般凶猛地進進出出。
由於全部注意力都凝聚在無邊的~感里,直到胡二田都已經站到了炕沿邊,大老齊才猛然發現頭頂還站個人。
大老齊驚呼了一聲,暫時停止了在梁銀鳳身體里的橫衝直撞,瞪著銅陵一般的眼珠子看著氣衝斗牛的胡二田,然後嘴里驚訝地叫出:“胡二田?你咋突然來了?”
這一聲叫把下面的梁銀鳳也嚇了一哆嗦,她急忙睜開眼仰頭看。胡二田那漲紅面孔和充滿血絲的眼睛就映入她的眼簾。她也驚叫:“二田?”
旋即就想起身,但根本起不來,大老齊的鐵塔一般的身體還壓著她,孽根孽物還塞滿在身體里,她動彈不得。
大老齊沒有想到別個,只以為胡二田是來看他娘的,便不想中斷身下那正在欲仙的~感,獸性地說:“二田,你找你娘吧?他在俺身下快活呢,你先出去一會兒,等俺操完你娘你再進來!”
“我操你八輩兒祖宗……你這個不要臉的禽獸!”
胡二田山呼海嘯般地爆發著語音。
大老齊先是一愣,但很快又畜生般地大動起來,噼啪地撞擊著,嘴里說:“胡二田,你咋這麼沒禮貌呢?你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還應該管俺叫一聲爹呢!”
胡二田蹭地從腰間拔出雪亮的尖刀來,罵道:“操你媽的,一會兒我還讓你管我叫一聲爹呢!”
刀尖兒就在大老齊一尺遠的地方晃動著。
大老齊這下算是害怕了,停止了動作,驚慌地問:“你想干啥?你拿刀比劃我干啥?我操你媽可是合理合法的,我和你媽已經領結婚證了,他是我的女人,咋操都不犯法的!”
胡二田牙齒咬的嘎嘎作響。“大老齊,我告訴你……我想干啥,我想把你的老二割下來,然後喂狗,你信不信?”
大老齊頓時嚇得全身一哆嗦。
他信。
因為黃老五和黃老六已經被胡雙十給把那玩意割下來了,那可不是假的。
胡二田這小子比胡雙十還要生性呢!
大老齊只得放棄那份正在進行的快樂,急忙從梁銀鳳的身體里把鮮紅的家伙拔出來,慌亂地向炕里面退縮著身體,嘴里卻說:“胡二田,你這是啥意思?你媽已經是我的媳婦了,難道還不行我夜里操嗎?你管的也太寬了吧?”
“我操你媽的,誰是你媳婦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個熊樣兒。你是領了結婚證,可你的老二犯了罪,我就要把他割下來喂狗,你這回該聽清楚了吧?”
胡二田說著,已經蹭地竄上了炕,持著尖刀直逼大老齊。
梁銀鳳頓時從驚嚇的懵懂里醒過來,她預感到可怕的悲劇又要發生了,就像胡雙十曾經制造的那場悲劇,那是可怕災禍,決不能再次發生了。
她顧不得赤身果體羞愧和身下經血狼藉的難堪,忽地坐起身,爆發了本能的速度一把抱住胡二田,死死地抱著,說:“二田,你不能這樣魯莽,大老齊有啥錯啊?你娘我已經是人家的女人,人家這是情理中在做事兒,你這樣是犯法的啊!”
胡二田低頭看著狼藉不堪滿胯間都是血汙的娘,心里更加爆怒,說:“我知道,你嫁給大老齊是被逼迫的,這些畜生都該死,我不殺他就算手下留情了,我一定要把他的老二割下來,為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