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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日八這個夜晚總算過去。
金色的曙光從粉色的窗簾透進大老齊的新房里。
大老齊死狗一般鼾聲四起地睡著,一條粗壯得像檁子一般的大腿依然搭在新娘子梁銀鳳赤裸的胯間。
一夜獸性的腥風血雨讓房間里彌漫著怪味的氣息。
梁銀鳳也從昏昏沉沉的噩夢里醒來。
大老齊的第三次獸性也才剛剛結束不到一個小時,那時她就虛脫地昏沉睡去。
但明亮的曙色還是讓她驚悸的心靈從一夜的淒風苦雨中醒來。
那是一個心驚膽戰的屈辱不堪的夜晚。
四十二歲又做了一次新娘子,但那樣的新婚之夜竟然是世間最悲慘的新婚之夜,梁銀鳳可以這樣確定。
她幾乎是在同禽獸同眠,而且是一夜無眠。
這夜大半的時光她都是在野獸的身下度過的。
大老齊在她身體里三次發泄,那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禽獸對她身體慘無人道的摧殘和撕扯,那里面狼藉不堪,身體上傷痕累累,尤其是胸前的嫩肉上已經抓痕遍布,牙痕醒目。
這一夜她一共昏迷了六次。
經歷這一夜她才真正知道人們原先關於大老齊的種種傳說的真實性。
那個黃皮拉瘦的病病怏怏的可憐女人,千真萬確是被這個禽獸給摧殘死的。
自己能忍耐過去嗎?
這才是第一夜,漫長地獄生活的剛剛開始啊!
想到今後漫無邊際的每個可怕的夜晚,她心里就震顫發抖,眼前就一片漆黑。
如果有一天自己也在夜里被這個野獸給衝撞得死去,那別人會怎麼說呢?
那簡直是羞辱不堪的死法!
據說大老齊先前那個女人死的時候就是赤身果體的,胯間還滿禽獸噴射的汙濁。
那樣去陰曹地府,自己有什麼臉面去見胡有山呢?
嗨,就算不是那樣,自己也是沒有臉面再去見他了。
就算不是為了見自己的男人,自己也不能那樣肮髒不堪地死去呀?
還不如自己先行了斷了干淨呢。
於是梁銀鳳想到了死。或許死才是一切痛苦和羞辱的最好解脫,她想象著死是一種什麼滋味兒?眼下,死對她倒成了一種迷人的誘惑。
可眼下她似乎連死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身體已經被揉成了一灘真正的泥,胳膊腿和身上器官都似乎不屬於自己了,唯有眼睛還可以轉動,呼吸還在繼續著。
她動了動手,還算聽使喚,但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開始試探著去搬弄野獸壓在她胯間的那只腿,但做了四五次的努力都無濟於事,那根沉重的柱子紋絲沒動,正好壓在自己的那個還在疼痛的地方,會陰處被擠壓得憋悶難耐。
梁銀鳳喘息了一會兒,靜靜地運了一會兒力氣,開始又去搬弄那只粗腿,幾乎是耗盡了剛剛積聚的氣力,總算把那條腿從自己的胯間給挪開了。
可這一挪不要緊,又惹禍上身了,大老齊竟然被弄醒了。
他睜開銅玲般的獸眼,正好看見她白白的身體和叉開的雙腿。
獸性的健壯又讓他那個孽根莫名地有了某種反應,顫了兩下又像氣球似地慢慢鼓起來,雖然鼓不到原先的碩大,但還是有了類似的形狀。
大老齊又一翻身爬上了梁銀鳳的身體。她的那個地方經歷了一夜的衝脹已經狼藉敞開著,大老齊那根不軟不硬的孽根還是很順暢地頂進去。
大老齊如法炮制地動作著,那個玩意在里面受到了良好的刺激,竟然又膨脹起來,頃刻間又把那里面脹滿了。
進進出出間,梁銀鳳不堪重負的那個里面又在劇烈地疼痛著,身體又在顫抖中痙攣。
野獸又在她身體上足足折騰了半個小時,竟然又第四次噴射了。但里面已經容不下那些東西,順著胯間流淌著。
大老齊喘息了一陣子,竟然無恥地說:“媳婦,你該起來做飯去了,我都有點餓了!”
梁銀鳳心里悲哀得要死,有氣無力地說:“我已經動彈不了,你想吃自己去吧!”
說話間,大老齊竟然鼾聲四起了。
梁銀鳳又想到了死。
但馬上又被驅逐掉了那樣的想法:就算死也得等再見兒子雙十一面呀。
猛然間她又想到了女兒大花兒,昨晚大花兒會不會被黃家那群畜生給糟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