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娟毫不躲閃地被他抹著臉蛋兒,羞答答地撩起眼皮兒,說:“大白天的,你想干啥啊?”
黃老大的手又下移著揉著她毛衣里鼓鼓的倆個包包,說:“白天看得清楚,你哥我就喜歡白天做事呢!”
“可……白天人家害怕呢!”
孫娟弱弱地說。
“怕?你怕啥啊?怕看見我的玩意大啊?”
黃老大肆意地調~戲著。
“就是嘛,人家一看見那玩意就發暈,上次都昏過去了,你忘了嗎?”
孫娟斜眼溜著他褲~襠里支起的帳篷,心里亂跳著。這樣說不是故意拿情,她是真的有恐懼那玩意的症狀。
“女人稀罕這個玩意還來不及呢,你為啥害怕呀?莫名其妙!”
黃老大看著她羞羞的,慌慌的樣子,格外勾起他的興趣兒。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都是你六兄弟的那個半截玩意給我嚇得那樣,血淋淋的足足在我這里面塞了一整天……”
孫娟聲音低低地說,面羞若桃花。
“你說那半截玩意也真怪,為啥就死活拔~不出來呢,還要手術取出來呢?”
黃老大半真半戲~虐地問。
“那……你問誰呢?我咋知道啊?”
孫娟眼神無限驚亂著。
“胡雙十這小子的刀法也真准,一刀下去竟然沒有傷到你的半根汗毛,看來他對你還是留情的啊!”
提起這個,孫娟的腦海里就會浮現那可怕的情形來。她聲音顫抖著說:“你……不說這個能死啊?反正從那以後,想起那玩意就害怕!”
“好好,我不說這個了!今天我有個很好的招法,保准你看不見這個東西,你就不害怕了!”
黃老大被剛才的那些話,已經撩撥得欲~滿難耐了,恨不能立刻進入到那個美妙里去。
“啥招法?”
孫娟疑惑地看著他,琢磨著又想出啥損招兒了。
“我讓你背對著我,我在你後面進去啊,那樣你就看不見我的大~玩意了,就不害怕了唄!這叫‘隔山調炮’,以前你也一定和老六或者胡雙十玩過吧?”
孫娟是已經經歷過兩個男人的熟~女了,她當然什麼招法都領教過,這個損招兒她自然知道是怎樣玩法;她做胡雙十妻子的時候,倒是沒經歷過,自從做了黃老六的情人後,沒少被黃老六從後面弄過,她當然知道不是從後門進去的,而是從屁~股下面挺進前面去。
那樣的招法讓她心有余悸,那是很疼痛難忍的撞擊。
她忍不住弱弱地說:“那……是會很疼的啊,我不干!”
“寶貝兒,就算是疼點兒,也比你看見那玩意暈過去要好啊,再者說了,剛進去的時候會疼點兒,可越干越舒服呢!”
黃老大開始哄著玩兒了。
孫娟心里當然明白,自己就是餓狼利爪下的羔羊,人家想怎樣弄,你就算抗爭也是逃脫不掉的,還不如咬牙忍著吧。
但她感覺到自己的恐懼症會逐漸消失的,上次在黃老大的身下被嚇得暈過去,等醒過來後,倒是逐漸有了久違的舒~服的感覺呢。
她羞怯地對黃老大說:“想做…就快點吧,大白天的,萬一有人進來咋辦?”
“好啊,我也希望快點呢,憋~得我都要爆炸了!把褲子~脫了就行了,站在炕沿邊。”
黃老大指揮著她。
其實孫娟明白那是怎樣的姿勢,黃老六在做太監之前早已經把她訓練好了。
每次也是讓她厥在炕沿邊兒。
她開始解開花棉褲的腰扣兒,動作緩慢地往下褪~褲子。
但她心里有一件忐忑的事情想借著這個機會問明白,於是她一邊脫~褲子一邊,問:“大哥,老六真的是被公安局抓走了嗎?”
黃老大稍微一愣神兒,但馬上說:“當然是讓公安局抓走了,你不是親眼所見嗎?”
“那……是你給公安局報的信兒嗎?”
孫娟又回過頭來問。但手里還在往下褪~褲子。
“不是我還是誰?為了你,我把自己的兄弟都給出賣了,我沾一沾你的身體你還覺得委屈呢!”
黃老大開始借題發揮,忽悠起孫娟來。
“誰說委屈了……人家這不是在主動脫褲子嗎?”
說話間,孫娟的兩~瓣雪~呻已經顫巍巍地擺在黃老大面前了。
黃老大“咔”地一聲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卡子,往下猛然用力齊刷刷地把自己里外三層褲子褪到了腿彎一下。
那個怪物騰地就彈出來,差點就彈到孫娟的雪~呻上。
孫娟雖然是背對著他,可還是驚恐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她滿腦子都是那根怪物的可怕形狀,尤其聯想到黃老六那個血淋淋的半截東西…
“把腿~叉開,把屁~股撅起來,雙手扶著炕沿……”
黃老大在急躁地下著指令。
孫娟叉開雙~腿的時候,那兩條白~腿明顯在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