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中,這個女人的身影很曼妙,好像是黃老五的媳婦姚小麗。果然那個女人走到黃老五的門前時,推門進了院子。
姚小麗來孫娟家里干啥?
但他馬上又不奇怪了:兩個同命相憐的女人,一個守死寡,一個守活寡,都有不進的寂寞,都有相同的苦楚。
一想到這個寂寞又美麗的女人,黃老大的心間竟然泛起一絲漣漪來,或許那是莫名的衝動。
姚小麗進了自家的院子後,黃老大一閃身出來,左右看了看,便推開老五家的院門,可剛邁進一條腿,正好和一個女人的身體撞了個滿懷,那個女人胸前的飽滿柔柔地彈了他一下。
那個女人驚恐地向後退了一步,叫道:“誰?”
黃老大聽出是孫娟的聲音,急忙說:“是我,你大哥!”
孫娟雖然辨認出是黃老大,還是驚魂未定地揉著被撞疼的奶子,說:“大哥,你咋像個鬼似地呢?來了也不叫一聲!”
“你院門沒有插我用得著叫嗎?”
黃老大聽孫娟和自己說話的語氣不太莊重,不但沒有生氣反倒很舒坦。又問道,“剛才出去的那個人是不是姚小麗?”
“嗯哪,是她呀,她經常來我家坐坐!”
孫娟回答著,又問,“大哥,晚上來我家一定有事吧?”
“當然有事了。屋里說去!”
黃老大也不用讓,就自己前頭向院子里走去。
孫娟跟在後面也沒在問什麼。
雖然是嚴冬的天氣,可孫娟的屋子力里卻是暖暖的,看樣子沒少燒柴火。
進到這樣只有一個女人住的臥房里,黃老大天生獸性的血液難免泛濫著什麼,他似乎嗅到了女人獨特的氣息。
他不客氣地坐到炕頭的炕沿邊,毫不忌諱地打量著體態~,野,面龐嬌媚的孫娟。
孫娟下身是一條緊身紫花棉褲,上身只穿著一件橘黃色的厚毛衣,胸前鼓鼓的似乎能把毛衣撐破,黃老大的眼神不可抑制地就定格在那高高的輪廓上。
孫娟見黃老大那樣的眼神盯著自己的那個地方,惶恐而羞澀,不覺紅著臉,說:“大哥,你看啥呢?”
黃老大放,蕩地一笑,說:“沒看啥,我覺得你好像比以前胖了呢!”
說著,眼神還是在那個地方粘著。
孫娟有些不自然地說:“你可別瞎說了,我都覺得自己瘦了呢!”
“嗯,倒是有一個地方胖了!”
黃老大忍不住開始對這個兄弟媳婦挑弄一番。
孫娟裝作沒聽懂,轉移話題問:“大哥,你不是說找我有事嗎?你說說吧。”
眼睛審視著黃老大的臉。
黃老大眯著眼睛盯著孫娟的眼睛,突然襲擊地問:“老六這兩天是不是又回來了?”
孫娟惶恐慌亂了眼神,有些不自然地回答:“沒…有啊,他怎麼會回來呢?他躲藏還來不及呢!”
黃老大察言觀色,不放過她臉上的每一絲表情,又追問道:“真的沒回來?”
“沒有……真的沒有!”
孫娟的聲音似乎有些顫音兒。
“那你告訴我,他究竟躲在哪里?他是不是有時候就回來?”
黃老大又問。
孫娟蠕動著狐媚的眼睛,說:“大哥,我不都和你說過嗎,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他也從來沒回來過啊!”
孫娟為了躲避他逼人的目光,轉身也坐到炕沿上,只和他一尺的距離。
黃老大又側過頭去盯著她好一會兒,出其不意地問:“妹子,難道你真的想守一輩子寡?你忍得住?”
孫娟斜眼溜著他,有些尷尬地說:“難道…他回來我就不守寡了?他……已經不是男人了……整天在家,也照樣守寡啊!”
“妹子,你沒明白我的意思呢,我是說,你真的不想離開這里?你和胡雙十還沒離婚呢,也沒和老六也沒登記結婚呢,你何必這樣守著?”
黃老大不錯眼珠地側臉看著她。
孫娟不知道黃老大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一時不敢輕易回答,低頭沉默著。
黃老大不失時機地又說:“我知道你時刻都想離開這里,就是害怕老六報復你家里,所以不敢。如果老六被抓起來,進了監獄,那樣你不就沒後顧之憂了嗎,想走就走啊!”
孫娟眼神游移著,問:“大哥,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啥意思啊?難道我還希望他進監獄嗎?”
“嘿嘿,你當然希望了,只是不敢出賣他而已。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尋找老六,其實就是為了把他送進去。”
“你……當大哥的,怎麼會希望他進監獄呢?你不會是在忽悠我吧?”
孫娟滿腹狐疑。
“難道你不知道我和老六的明爭暗斗嗎?他一直想把我置於死地,他手里掌握著對我不利的證據呢,我當然要想方設法把他送進去了!”
“那是你們的事情…與我有啥關系呀?”
孫娟又開始躲避著他的盯視,眼睛逃避地盯著北牆的一個地方。
黃老大知道孫娟開始活動心思了,就故意拖延著不說下話,眼睛也隨著她眼神去看北牆的那個地方。
當他的目光落到北牆那個搭衣服的衣服掛的時候,心里頓時激浪翻滾:那個衣服掛子上,醒目地懸掛著讓男人怦然心動的兩樣東西:一件黑色的女人的三角小褲,衩,還有一個粉紅的胸,罩兒。
見到孫娟的這兩樣神秘的物品,他難免不去想這兩樣東西兜過的孫娟的身體那兩處美妙來,他想象著孫娟那兩個大白饃饃的樣子,和那道小溝溝的形狀,那應該是無限飢渴的小河溝兒。
黃老大身下的玩意猛然間就挺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