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翠華又坐到那個讓她不寒而栗的座位上,那柔軟在墊子上,似乎還殘留著那個男人蹂躪她的斑斑痕跡。
但此刻她已經不對那場噩夢觸目驚心了,比那更淒慘的意境秋風般席卷著她的心靈,那就是黃老二在她身體各處留下的拳痕,那遍布的疼痛已經稀釋了她下體被大驢種衝撞的疼痛。
黃老二的無情拳痕會疼徹到心靈深處,讓她感覺到了無家可歸的悲慘和淒涼。
馬翠華置身在一種無依無靠的恍惚狀態里。
潛意識中有現實的,也有飄渺的。
黃老二不但不和她回家,還殘忍地把她趕出了旅館。
如果說她進到旅館的時候還帶著希望和動力,而走出旅館的時候,她就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在這樣陌生的縣城里,在這樣的陌生的夜里,她就像這漆黑的夜幕一樣兩眼墨黑;她一個熟人也沒有,她不知道自己去哪里?
就算現在想回家也沒有了回家的車。
當那個在來的路上獸性過她的陌生男人開車門迎過來的那一刻,她意識到,這個禽獸是她此刻唯一認識的人,也可以說是熟悉的人——肌膚之親都發生了,難道不算熟悉嗎?
甚至這一刻,這個禽獸身上到有了一種扭曲的親切感——那是此刻無依無靠之中唯一可以靠一靠的感覺。
她再次上了這個男人的車是別無選擇的選擇。
而且這一刻她已經無所畏懼,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殘酷地發生了,這個男人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了,別說今晚去他的家里,就算他把她隨便拉到一個什麼地方,她也會隨他而去的。
如果無處可去的游蕩還面臨著更陌生的危險,還不如繼續遭受這個男人已經發生過的染指呢。
還有一種心靈的傷痛在散發著深深的怨恨:黃老二怎麼會這樣狠心呢?
難道為了那個小妖精就真的一點也不顧及自己同床共枕的老婆的死活了嗎?
事實上好像是那樣的,黃老二對她會拳腳的時候是咬牙切齒的;黃老二把她哄出旅館的神態也是毫無側忍之心的!
既然他那樣不在意她,那麼她還有必要珍惜所謂的貞潔嗎?
原本是屬於黃老二一個人的她的身體,今晚索性放開了被一個陌生的那人肆虐,那也是對黃老二的天意報復。
馬翠華淒苦無奈之中,找到了某種心靈的畸形慰藉,她下意識地瞟了一眼身邊正入肉三分盯著她的陌生男人,一種對黃老二報復~感在恍恍惚惚地升騰。
大驢種唯恐馬翠華會後悔隨他回家的衝動決定,忙不迭地開了車。
車子快速行駛在深秋夜晚冷清寂靜的街道上,馬翠華兩眼發呆地望著昏黃路燈照射下的並不平坦的小城街道,心里和腦子里已經一片混沌。
見馬翠華沒有後悔的表現,依然靜靜地坐在那里,大驢種輕輕地舒了一口氣。
他一邊開車一邊斜睨著神情呆滯的馬翠華,心里蕩蕩地回味著一個小時前自己在這個漂亮女人身體上馳騁銷魂的無邊~感。
不知不覺間,他身下那根先前已經在馬翠華身體里發泄一空而暫時休眠的孽物,又開始有什麼聚集起來,在褲襠里又悄悄地萌動著。
這就是一個禽獸罪孽強壯,僅一個小時的間隔,就又開始孽性再發。
他扭頭正好聚焦著馬翠華高高的前胸,心里又泛起一陣波瀾。
他問道:“妹子,我幫你找到的320房間住的那個叫黃德臣的男人難道不是你的男人,那個和他一起住的妞兒是叫胡小花兒啊?”
馬翠華低下頭去,眼睛里又涌出傷心的淚水來,低聲說道:“那個男人是我的男人,可他已經不屬於我了,屬於那個小狐狸精!”
大驢種對這種事兒當然不感到吃驚了,但他還是別有用心地說:“這麼說,他是不打算要你了?是不是和那個小妞兒鐵了心了?”
馬翠華傷心地點了點頭,之後又茫然地搖著頭。“不知道……好像是鐵了心吧?”
她像是問別人也像是問自己。
“妹子,你的模樣很漂亮嘛,你的男人也不該那樣狠心拋棄你呀!”他說著又騰出一只手,放到馬翠華的大腿上,不安分地摸著。
馬翠華已經不那麼敏感了,她無所謂地任憑男人在自己的大腿上肆虐。
肌膚都相親了,還在乎隔著褲子的玷汙嗎?
她傷感地說:“我漂亮有啥用?已經老了,人家還是頂花帶刺回到新鮮貨,誰不圖個新鮮?你們男人都那樣吧?”
大驢種尷尬地笑了兩聲,說:“按理說是誰都喜歡嫩嫩的,但我卻不太喜歡玩兒小妞兒,小妞兒雖然嫩,雖然襠緊,可沒有成熟女人會玩兒,成熟女人身體豐滿,咪咪爽手,又會拿情兒……我就喜歡玩兒成熟女人,特別像妹子你這樣的豐韻女人!”
男人又開始得寸進尺地把手探進她的襠間,猥褻地說,“妹子的襠還很緊呢,不比那些小妞兒松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