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矛盾升級,小花兒要忍耐羞辱和痛苦。她主動把雙腿分得大大的迎接黃老二的二進宮。
黃老二又重回舊地銜接著剛才斷裂的快活,很快又進入到那魂飛的感覺里。
這次小花兒表現得相當鮮活,肢體語言淋漓盡致,不時用眼睛偷看著面目難堪的馬翠華。
馬翠華被無邊的羞惱席卷著,她蹭地竄上了那張雙人木床,運足了力氣用頭撞向黃老二的胸膛。
黃老二被這瘋狂的力量又撞擊得脫離了小花兒的身體,那快樂又戛然而止了。
他頓時惱羞成怒,站起身揪住馬翠華的頭發,拳頭雨點般地落到了她的身體上。
最後硬是把馬翠華又揪回到地上。
馬翠華全身疼痛而無力地坐到地上,一邊罵著一邊哭泣著。
她悲憤委屈之極,又想起了在車上被那個大驢種糟蹋的不堪情景,此刻下體還在疼痛著,沒想到身上又挨了自己男人的一頓無情拳腳,連死的心都有了。
床上的小花兒又有的放矢地說著刺激的語言。
“二哥,你要是沒能力就別上來了,跟著你老婆回家吧,折騰得人家半飢半渴的,你丟不丟人啊?”
說著,用精巧的腳丫揣了一下黃老二還在膨脹的孽物。
黃老二實在不能忍受這樣的折磨,就像被掐住了喉嚨憋悶得要發瘋,尤其是看著小花兒大分雙腿顯現的濕乎乎的花唇。
他鍥而不舍地又開始挺槍上陣,根本不顧及地上哭泣的馬翠華,眼睛痴迷地盯著小花兒,說:“寶貝兒,誰也阻擋不住我們今夜的好事兒,繼續!”
說完,又跪下身軀,一挺腰便輕車熟路地進入到那片濕地里。
馬翠華徹底絕望了:看來黃老二是真的不打算回去了,這個小~狐狸用妖法迷惑著他。
猛然間,她想起了付玲的話:“你要從根本上入手,只要你把那個小妖精給處理了,還愁你男人不回來?”
“誰讓你殺人了,我是說讓你捉奸在床後,把那個小妖精送進公安局,她和一個有婦之夫同居才是違法的!你先撕爛了她臉皮然後再扭送她進公安局,看她還有啥臉面活著!”
馬翠華想著付玲的話,似乎又來了勇氣,忽地從地上竄起來,一步跨到了床前,伸手揪住小花兒的頭發,狠狠地揪著,嘴里歇斯底里地叫著:“小狐狸,我讓你勾引我男人,我要送你進公安局去,關你個幾個月,看你還有啥臉面活著!”
小花兒被她揪得頭皮發疼,惱火地對黃老二說:“你快點從我的身體下去,隨這個瘋女人回家,不要在這里坑害我了!你連她都對付不了,還說啥要對付黃老六,還說啥要保護我?你是個窩囊的男人,你快點離開我的身體!”
小花兒說著,一伸手把黃老二正在里面撒歡兒的孽根硬是給拔出來了。
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被掐脖兒了,黃老二難受的簡直要發瘋。
他把滿心惱火當然要發泄到馬翠華身上,見馬翠華的手還在揪著小花兒的頭發,便騰出一只手來,拇指彎曲,四指伸直並攏,形成一掌化刀的姿勢,然後運足掌力狠狠地向馬翠華的手腕子砍去。
這是一種被惱恨憋悶鼓足了的掌力,真像一把刀子砍在馬翠華的腕子上,馬翠華“啊”地大叫了一聲,急忙松開了揪著小花兒頭發的手,疼得差點哭起來。
黃老二的火氣還沒有發完,又反過來揪住馬翠華的頭發,赤裸裸地揮舞著拳腳就是一頓毒打,嘴里怒喝著:“操你媽的,你給我滾出去!”
馬翠華似乎被打服了,抽泣著說:“你讓我去哪里呀?你都不知道我是怎麼來的?”
馬翠華又想起了車上被野男人糟蹋的不堪,更加哭個不停,哀求說,“今晚你不隨我回去,我就回不去了!”
黃老二罵道:“誰讓你來的?不是你自己發賤來的嗎?你咋來的就咋回去,別指望我會和你回去!我不告訴你了嗎,我不會回去了!”
馬翠華已經絕望得無計可施了,只有硬拉黃老二下床,又被黃老二一陣拳腳。黃老二命令般地說:“如果你再不滾出去,可別怪我弄死你!”
馬翠華見他真的紅了眼,頓時嚇蒙了。她像是意識一片空白,跌跌撞撞地真的走出了旅館。
旅館外面有盞昏暗的路燈。
馬翠華剛一出旅館門,一個高大的男人就迎上來。
還是剛才在車上糟蹋過她的大驢種。
大驢種眼睛盯著馬翠華,問:“找到你男人了嗎?”
馬翠華沮喪而機械地搖著頭,滿臉淚痕。
“那你打算去哪里?”
大驢種又問。
“不知道!”
馬翠華丟了魂似地搖著頭。
大驢種眼睛里閃著興奮的亮光,說:“要不,今晚你去我家?”
馬翠華抬起無神的眼睛,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又想到了旅館床上的那對男女,一種報復的情緒油然而生,又想到自己已經被這個男人干過了,便說:“行啊,你隨便拉我去一個什麼地方都行!”
說著,竟然昏昏沉沉地上了那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