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驢種的手指扣得很用力,差點就把她的褲襠穿個洞來。
馬翠華那里面還余痛未消,更被勾起了一陣疼痛,她皺著眉頭,推了一下他的肆虐的手,厭惡地說:“你們這些花心男人,是不是整天就想著這些事兒,連做夢都想著玩女人?”
大驢種不但沒有縮回手,而是順勢又抓住了馬翠華的推他的手,笑嘻嘻地說:“那是啊,男人活著的最大快樂就是玩女人,連女人都玩不到的男人,活著就已經沒啥意思了!”
“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吧?”
馬翠華馬上又想起了旅館里在小花兒身上丑態百出的黃老二,想著男人都是一個樣子的話,似乎又有了某種安慰。
“男人當然都一個樣子了!所有的男人都花心,不花心的男人那就是有病,老二不好使!如果男人的家伙特別好使,就算他心不花,老二也會擰著他去花的!”
大驢種說著竟然拉著馬翠華的手放到自己正有什麼頂起來的襠間,“你摸到了吧,它才剛剛在你那里出來多久啊,又開始不安分了!有時候,我是管不住它的,就像先前它不聽我的,硬闖進你的身體里去!”
馬翠華鄙夷厭惡又無可奈何,忍耐不住罵著:“要不咋說男人都是畜生呢!見色就起意,也不管應該不應該!”
大驢種~蕩地笑著:“妹子,你說錯了,不是男人畜生,是男人身下的玩意畜生。你沒聽有一句話這樣說的嗎:雞巴一根棍,操B不論輩兒;雞巴一根筋,操B不認親!”
馬翠華被他的淫言穢語說得滿臉通紅,低頭不吭聲,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暗暗叫苦:怎麼遇到這樣一個淫賊。
大驢種說得更加來勁兒。
“再者說了,男人那玩意要是不畜生點,不野蠻點,你們女人也不稀罕啊!你們捫心想一想,女人哪個喜歡蔫啦吧唧的玩意?不都是嘴上說牲口,心里喜歡得開花兒?”
“你說的那是~蕩的女人……”
馬翠華也覺得大驢種說得有幾分道理,但她還是不能接受他這樣侮辱女人,反駁道。
大驢種不以為然,說:“嗨!我接觸的女人多去了,誰跟誰也差不多,生理上都是喜歡大家伙的男人,只是有人嘴上不說罷了!妹子,你說句實話,剛才我的大家伙進入你的身體里,不比那沒能水的小玩意要舒服一百倍?”
馬翠華也說不出心里是啥滋味兒,只是紅著臉不吭聲。
隔了一會還是厭惡地說:“難道你們男人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這一件事兒?就沒有別的?”
“當然有別的了,但無論干啥事兒,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更好地享受這種快樂的!比如說吧,男人想多賺錢,想出人頭地,也都是為了有資本有那能力玩更好的女人,更多的女人!男人成功賺錢的結果就是供女人享受的,而女人的身體就是為了男人享受的,這就是鏈條,誰也逃脫不了!有句話說得好,男人是老大掙錢老二花!這老二才是最敗家的玩意呢!”
他說著就把馬翠華的小手緊緊地夾在他的襠間。
馬翠華感覺那里面的玩意又在一拱一拱地頂著,心里感到害怕。
另一方面,大驢種的歪理邪說卻讓她無言以對。
她羞愧就這樣被這個淫賊汙言穢語地猥褻著。
於是她力圖轉變話題,問:“大哥,你是做啥工作的?”
男人蠕動著鋥亮的小眼睛愣了一會,說:“我沒工作,就是做生意,像我這樣的人適合工作嗎?”
“那你做啥生意啊?”
馬翠華不間斷地追問,唯恐他又有空閒說些淫穢的話語。
“我?……嘿嘿!啥買賣都做,啥賺錢干啥!也包括倒賣人口!”
前方的路況很復雜,大驢種不得不松開握著馬翠華的手,開始用雙手開車。
馬翠華當時嚇得面色難看,驚慌地問:“你說啥?你還倒賣人口?”
膽小的她頓時感到脊梁溝都冒涼氣。
男人轉動著狡詐的小眼睛,怪笑一聲,說:“嘿嘿,我在和你開玩笑呢,我就不倒賣人口。你怕啥,就算我倒賣人口,也舍不得把你賣出去呢!”
馬翠華心里忐忑,開始一聲不吭。
汽車七拐八拐的還是沒有到達男人帶她去的地方,馬翠華開始有些不安地問:“大哥,你家離這里多遠啊?咋還不到呢?”
大驢種轉回頭,說:“妹子,我怎麼會帶你回我家呢?我家女人還在家呢!”
“那你帶我去哪里呀?”
馬翠華有些驚慌。
“今晚咱們借個地方快樂。我把你帶一個朋友的家里,他們家是很安全的,咱們就在他們家過一夜,明天我在開車給你送回你家里去!”
大驢種最後一句話讓馬翠華心里安穩了很多,只要過了這一夜,明天就好說了。
反正自己已經被這個男人給占有了,干一次和干一夜有啥區別呢。
再者說活該:黃老二,你報應啊,你在旅館里玩小妞兒,可你的女也被別的男人干著!
但馬翠華沒有想到,更悲慘,更恥辱更噩夢還在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