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兒看著他橫粗的身體和貪婪的眼神,似乎又看到了一路上糟蹋的那些禽獸,男人都是禽獸,她開始得出這樣的結論。
但她知道已經落入禽獸的世界里,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的。
只有想法適應這樣的生存,只有做著長遠的逃跑的打算,才是生存下去唯一希望。
或許討好這個禽獸,會讓自己在這里好受一些。
她遲疑了一會兒還是來到沙發前,還沒等她坐下,水哥就一把摟過她,把她摁到他的懷里。
小花兒驚怵地感覺到自己屁股正坐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當然知道那是啥了。
“小花兒,你是鄉下的還是城里的?”
水哥用下巴搭著她的肩膀,臉幾乎貼到她的臉上。
“我是鄉下的。”
小花兒簡單地回答。
“小花兒,以後這個房間就是你的家了。你看這個房間多漂亮,多舒適,就跟星級賓館一樣。你在鄉下能住到這麼好的地方嗎?”
“我要在這里住多久?難道是一輩子嗎?”
小花兒真的不可想象如果逃不出去自己會不會被囚禁一輩子。
“這要看的你的表現了,如果你為我掙錢掙的多了,我一高興過今年就興許允許你找個人家過日子呢!”
“我要是掙錢掙多了,你會放我回家嗎?”
“那也說不定呢!”
水哥眨著狡黠的眼睛。
說話間,他的手已經從小花兒的貼身的线衣的下擺伸進去,野蠻地探到了她的胸部。
由於小花兒沒有戴乳罩,那只手一下子就摸到飽滿的肉包包上。
水哥有點驚訝地說,“我操,你們鄉下的女孩子都不戴乳罩?”
“是我家困難,我就不花錢買那個!”
小花兒一路上已經被蹂躪得習以為常了,似乎身體已經適應了禽獸的揉摸。
“你看看,在家里那樣受苦,那出來就對了。在這里你想穿啥就有啥,以後你就不要穿你這身衣服了,不好看。一會哥哥給你里外都統統換新的。”
說著他用另一只手指著西牆那個紫色的大衣櫃,說,“那里面都是給你准備的衣服。這個屋子里有空調和暖氣,就算在冬天里你也不用穿很厚的衣服,你要穿的薄,穿得露才有人喜歡,懂嗎?”
水哥的那只手在她胸前肆意揉捏著,眼睛里是獸性的快慰。
一邊摸著,又說,“那個梳妝台上都是給你准備的化妝品,你每天都要把自己畫的漂漂亮亮的,那樣才招人喜歡!懂嗎?”
“水哥,我每天都要接待幾個客人啊?”
小花兒一想到那樣的事情就不寒而栗,此刻她覺得自己屁股下坐的那個玩意越來越頂的厲害。
“這個就不好說了,要看客人的多少,還要看客人選中你沒有。嘿嘿,像你這樣的漂亮小妞兒,估計是閒不著的,整天會有人爭著要呢!”
小花兒的身體有些發抖,她想象著每天被很多男人蹂躪的可怕。
她猛然間羨慕起地下室里被那個馬老板買走的那個小女孩來,人家嫁給一個男人不管是享福遭罪,起碼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可自己呢,每天都要遭受無休止的凌辱,那還是人過的生活嗎?
水哥的另一只手也從她的內衣下擺鑽進去,但這只手卻是向下侵入的,順著她的褲腰里面爬到了她的胯間。
小花兒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扭頭問:“水哥,你今年多大了?”
水哥似乎很吃驚,但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哥哥今年三十二歲了!嘿嘿,還頭一次見過新來的小妞兒問我這個呢。嗯,你真的很勇敢。”
“那你有沒有老婆呀?”
小花兒又問了一個很猛的問題。歷經磨難的胡家女孩心理承受災難的能力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尤其是在和黃家六虎的屈辱較量中練就的膽識。
水哥的手上下齊發,在小花兒兩個妙處肆意著。他嘿嘿說道:“哥以前有老婆,讓我給休了,現在沒有了!”
“是人家不跟你過了吧?”
小花兒忍著被他弄著的奇癢,發揮著自己的靈感。
“都一樣,總之是沒有老婆了。可是哥哥不需要老婆……在這個樓里,”
說著他在她的胯間使勁兒地揉了一下,“每個女人都有這個,你哥我憋不著,夜夜可以做新郎!”
“那以後怎麼辦啊?等你老了,連個親人都沒有!”
小花兒機靈古怪地說著。
水哥好奇地盯著這個很有個性的小姑娘。“以後?活一天樂一天誰還想以後啊,說不定還沒以後呢!小寶貝兒你可真讓我耳目一新啊?”
“很多人都管你們叫禽獸,對吧?”
水哥沒有生氣,反倒笑了。“嗯,她們都管我叫禽獸,你也這樣叫吧?”
“你們像畜生一樣糟蹋女人,當然是禽獸了。可我也不相信你們一點人的情感也沒有吧?”
小花兒想在他獸性自己的時候迷惑他一番,就像迷惑黃家那些禽獸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