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高升雖然心里也在忐忑著,但他要穩住這些女人們,一旦這些女人們亂了陣腳,那自己也就被兜出去了。
他顯得很鎮定地說:“不要擔心,沒事的。你們那個案子的那些线索和證據已經被我們銷毀了,所有可以查到的漏洞已經堵上了,他們就算再查一年,也不會有啥結果的。再者說了,上面又不是沒查過這個案子,不也都無果而終嗎?只要你們自己做到守口如瓶,就不會有事的!”
丘玉鳳稍顯安穩了心情,說:“大哥,我就指望你了,如果你能幫我們把這個案子壓埋看,我願意伺候你一輩子的!”
馬高升做了個隱秘的手勢,輕輕地噓了一聲,說:“寶貝兒,以後我們不要再談論那些隱秘的事情了,小心隔牆有耳……”
馬高升難免不想起那天夜里自己和馬翠華付玲夜里尋歡時說的那些話被姚曉麗聽到的情形。
這樣的錯誤不能再犯了。
黃老大說得對:專心操女人算了,干嘛說那些秘密事?
丘玉鳳也不敢多說了,但她馬上有想到今晚的事情,有些擔憂,說:“大哥,如果今晚黃老三回來了,我們睡在一個被窩里,那不被他堵住了嗎?就算你把他逮捕了,也堵不住他的嘴啊,要是他告發你和我通~奸可咋辦?”
馬高升當然也早想到了這個問題,胸有成竹地說:“這個沒事的,我們躺在被窩里,只親近,做那件好事兒,千萬不要說話。他回來後會叫門的,聽見他叫門,你去開門的功夫,我就穿好衣服了,等他進來我就立刻逮捕他,他是抓不到我們啥證據的,因為我躲到你的屋子里是為了抓捕他,是專案組研究決定的行動計劃!”
丘玉鳳仔細想了想,才放心了:真是那樣,只要不說話,就算外面他回來了,也抓不到啥把柄,做那種事也就個把小時的功夫,會那麼湊巧他就回來了,就算是湊巧他回來了,前後門都插著,他也不會把我們堵到被窩里的,穿好衣服後誰承認啊,再者說了,等他進來了也就被抓了。
馬高升和丘玉鳳做夢也不會想到,他們的這番話已經被蔣成龍安置的微型錄音器已經錄下了。
丘玉鳳把東屋的炕燒熱了,就上炕把被褥鋪上了,眼神溫熱地對馬高升說:“大哥,一會被窩熱乎了你就先躺下吧,我要等把孩子們哄睡了才能過來呢,你把被窩捂暖了等我來啊!”
說著就又去西屋哄孩子去了。
馬高升坐在炕沿上,從口袋里掏出香煙來,點燃一支貪婪地吸著。
他腦海里過著紛亂的鏡頭,閃現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他心里也在擔心蔣成龍是不是已經懷疑到自己已經和黃家同流合汙了,如果他們已經懷疑到了,那他們會放過對自己的偵查嗎?
由此他想到今晚和丘玉鳳睡到一個被窩里也是很危險的事情。
但他馬上又顧不得那些了,欲望的衝動會淹沒一切的,玩女人這種快樂事,縱然是刀山火海也是阻擋不住的。
只要今夜是快樂的,明天上刑場也不後悔吧?
馬高升一連抽了兩支香煙,便開始脫鞋上炕,他想著要先把被窩捂熱了,一會好相擁著那個香~軀玉~體,那是什麼也擋不住的誘~惑,為了那一刻人可以把整個世界都置諸腦後。
馬高升先把手槍和手銬子都放到枕頭下面,然後才開始脫衣服。
被子里還是很涼的,但他的身體是灼熱的,這種灼熱來源與想象著相擁著的滑潤軀體。
他感覺自己已經是原始狀態的野人,竟然脫得一絲不掛,好像黃老三今晚回來的隱患已經蕩然無存了,唯有一種激~蕩的渴望:那個美妙的女人軀體鑽進來。
馬高升等得有些度日如年的感覺,一直也聽不到丘玉鳳的走來的腳步聲,倒是聽到西屋兩個孩子的嬉鬧聲。
後來兩個孩子的嬉鬧聲終於停止了,又過了一會,西屋的燈關了。
之後就是西屋門開的吱呀聲音。
丘玉鳳急促的腳步聲終於臨近了。
東屋房門開的那一刻,馬高升明顯嗅到了一股芬芳的氣息。
抬眼看去的時候,丘玉鳳比剛才更動人了,竟然描了眉,塗料紅嘴唇兒,眼睛里是柔媚的波光。
但她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惶恐,怯生生地問:“大哥,今晚我男人要是真的回來可咋辦呢?我擔心會發生事情的……”
馬高升急促地說:“不要怕,有我呢,我先前不都和你說了嗎,我就是等他回來呢,寶貝兒,只有黃老三進監獄了,你我才會有機會天長地久啊。”
這樣的美好憧憬讓丘玉鳳什麼都不顧了,就要上炕。馬高升提醒說:“你把房門都插嚴了嗎?”
丘玉鳳點了點頭說:“都插嚴了,誰也別想進來了!”
然後她就脫鞋上炕了。她先是脫了腳上的襪子,將腳丫伸進馬高升的被窩里,然後起身一件一件地脫~著衣服。
馬高升用手揉弄著她精巧的腳丫,眼睛痴迷地盯著她一件一件地往下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