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魔正躺在村政府的執宿室里,心里想著不久前的一件美事兒,嘴里哼著二人轉里的粉調兒,突然聽到有人叫門,好像是主任的聲音。
他急忙下地塔拉著鞋,去開門。
黃老大臃腫的身軀晃蕩著就進來了,後面還扭扭捏捏地跟著一個嬌嫩的小妞兒,老魔仔細一看,竟然是梁銀鳳家的雙胞胎閨女其中的一個,他也分不清是大花兒還是小花兒。
老魔看得眼睛都直了。我的乖乖!黃主任可真有艷福啊,這麼嬌嫩的花朵都給摘了!他忍不住盯著低頭站在屋角的美妙的大花兒。
黃老大瞪眼吆喝著老魔。“你傻看啥?還不趕緊回家去?今晚還是我來執宿,沒你啥事了!”
老魔忙不迭地說:“好好,主任,我這就走!這就走!可我還是天亮再回來嗎?”
“那還用問嗎?快走吧!”
黃老大催促著,他已經急得直冒火,今晚是要破~的,春宵一刻值千金。
老魔走出屋子的時候,眼睛還是忍不住溜了一眼大花兒。
老魔出了屋子卻沒有出院子,他要偷聽這等美事兒。
還是那句話,他是一個苦熬干休的光棍漢,別人品嘗美味,他離遠聞聞味兒也是最好的享受。
有時候聞味兒,也會沾上好運的,甚至是桃花運。
幾天前的夜里,黃主任玩梁銀鳳的美妙被他偷聽到,結果他足足美了好幾天,就像自己也沾到了梁銀鳳的身體一樣。
有一天夜里,他果真夢見自己趴在梁銀鳳的身體上了,但還沒等進去就被什麼給攪醒了。
但醒來那一刻身下還是跑馬了。
盡管那是春夢一場,但還是受用無窮的,起碼那份~感噴出來,雖然是噴到~褲上。
老魔貓一般又溜回到執宿室的窗台下,支愣著耳朵捕捉著里面的動靜。
執宿室的棚頂懸掛著一個一百瓦的電燈泡,把不大的執宿室照得通明瓦亮。
大花兒全身微微顫抖著站在屋角,眼神低垂著不敢去看那個惡魔。
大花兒上身是一件半新不舊的花格西服領外套,飽滿的前胸向前挺著,無邊的妙韻顯現著;下身是一條已經褪了色的淺黃緊腿褲兒,勾勒出筆直的雙腿輪廓。
大花兒的頭發黝黑,兩條不長不短的辮子光亮地垂在腦後。
黃老大倒背著雙手,在大花兒左右轉悠著,眼睛雪亮地掃描著她身體的每一處微妙,最後把餓狼一般的目光凝固在她花一樣白里透紅的臉蛋兒上。
“你是大花兒嗎?”
“我是大花兒!”
大花兒依然低著頭,聲音低得勉強聽見。
“大花兒,我問你一件事兒,你要回答我!你長這麼大,有沒有被男人給沾過呀?”
黃老大死死地盯著她的臉。盡管他已經十有八九地認准了她就是大花兒,可他還是有點叫不准,這兩個女孩實在是一個模子。
大花兒臉漲得緋紅。“我才十八歲…怎麼會有男人沾過呢?”
大花兒心里明白,他是怕小花兒來頂替,果然是奸詐的野獸。
“這麼說,我是玩你的第一個男人了?”
黃老大眼睛里彌漫著得意的色光。他想象著破這個嬌嫩身體的淋漓情景,身下的孽根開始越發膨脹。
大花兒終於抬起頭,羞怯地說:“黃主任,我和你家黃柳柳一樣大的年齡,論起來你還是我的長輩呢!你糟蹋和你女兒一樣的閨女,你心里就沒有愧疚嗎?看在你女兒的份上,你就不能不作孽嗎?”黃老大稍微愣了一下子神兒,尷尬瞬間閃現在肥碩的臉上。
但那樣的一絲人性表情馬上又被獸性的貪婪淹沒了。
他嘿嘿冷笑說:“作孽?要說作孽啊,那得去怪你大哥胡雙十,是他先做了孽,讓你來承受!是你大哥把你們這些胡家女人推到了我們黃家男人的胯下!”
大花兒氣得胸脯起伏。“我大哥為啥傷害黃老五和黃老六,難道你不清楚嗎?是你們黃家欺人太甚了!那是奪妻之恨,換了你就能忍受?”
“呵?小丫頭,你倒是很剛烈呀!可啥叫奪妻之恨?那個姚小麗也好,孫娟也好,那個不是心甘情願帖附到我們黃家男人身上的?你說那能叫奪嗎?再比如說吧,就像你今晚來陪我睡覺,我強迫你這樣做了嗎?”
“那就叫奪!暗地里使陰損,那就是奪!”
大花兒氣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黃老大反倒笑了:“小寶貝兒,你這氣粗的樣子真稀罕人呢!好好!就算我家老六奪了你大哥的老婆,可是他為啥非要奪你大哥的老婆呢?你知道嗎?小寶貝兒?”
大花兒生氣地瞪著他,不吭聲。
黃老大聲音陰冷地說道:“當日老六是一時衝動干了你妹妹小花兒,可是我們沒有說不負責任的話,我們把人都托遍了,就想私了,你們要多少錢就給多少錢,可你大哥他非得往死里逼,非得要把老六盯到牢里去!你說說,老六能不恨他嗎?”
“你們把我妹妹給糟踐了,反倒有理了!你們黃家就是欺負人!”
大花兒憤怒地衝著他。
黃老大上前一步,抬手托住大花兒的下頜。
“小寶貝兒,你說對了,我們黃家永遠是有理的!那不叫欺負人!就像今晚吧,是你自己走來陪我睡覺的!一會兒,你還要自己把衣服脫光呢!你說這是欺負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