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兒倔強地仰起頭,說道:“你想咋樣就咋樣吧,和你們這些畜生沒什麼道理可講,反正我也逃脫不了了,隨你怎麼糟蹋吧!我已經做好了准備!”
黃老大摸著她粉嫩的臉蛋兒,嘿嘿笑著說:“小寶貝兒,你可別不識好人心啊,今晚我提前要了你,那不叫糟蹋,是我心疼你才這樣做的!我明白告訴你吧,明天晚上,我們那哥幾個就要點你的名了,讓你一個人陪我們哥六個睡一夜,你想想,你還是個沒開苞兒的黃花閨女,第一次就被幾個男人同時~身,那你可就遭洋罪了,你能受得了?今晚我一個人先和風細雨地給你破了身,把你那個小溝溝兒先給撐開,那你明天晚上就不會那麼疼痛了,我這是在保護你呢,你怎麼說是糟蹋呢?”
“啥?你說讓我一個人陪你們幾個男人睡覺?怎麼會有那樣的事兒?合同上是怎麼寫的?”
大花嚇得瑟瑟發抖。她沒有想過會是這樣。
“小寶貝兒,怎麼會不是那樣呢?難道你沒有仔細看那份協議?上面第二條不是寫得很清楚嗎:一年之內的任何一個夜晚,只要黃家的任何一個男人要求胡家任何一個女人去陪睡,胡家女人都不能拒絕。”
大花兒頓時臉色慘白,雙腿無力地靠在牆上,驚恐地看著黃老大,說不出話來。
黃老大上前摟住她的肩膀,說:“小寶貝兒,不要害怕嘛,只要你今晚伺候得我高興了,我會和我的兄弟們說,明晚對你輕柔一些的!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了!”
大花兒肩膀顫抖著,低聲說:“你想咋樣…就來吧!”
黃老大抬眼看著炕上先前老魔睡覺的那床肮髒的被褥,說:“你先上炕去把衣服脫了,躺在被窩里乖乖地等著我,今晚我要好好稀罕稀罕你!”
大花兒忐忑而羞愧地遲疑了很久,才顫顫巍巍地脫鞋上了炕。但她只是脫去了外套上衣和長褲,留著背心褲衩兒,鑽進那肮髒的被子里。
黃老大站在炕沿邊,眼睛貪婪地盯著大花兒,手忙腳亂地把衣褲一件一件地撇到炕上,頃刻間,一座白花花的肉缸子就一絲不掛,他踏得炕洞子直忽閃,一座山似地壓向了大花兒嬌嫩的身體。
黃老大喘著粗氣貼近她的身體,將手伸到小背心里,沿著腋下探到她的胸前。
十八歲的身體,一切都那麼美妙。
尖挺而彈性十足的玉乳,摸上去鞠可盈掌。
指間夾著峰頂的圓珠,美妙的性感頃刻傳遍他的全身。
黃老大身下的孽根瞬間又增長了一截,他再也難以控制,強烈的欲望爆漲成淹沒理智的狂澎。
他幾乎狂野地扒掉她身上所有遮蓋,連圍胸的紅罩罩也不放過。
青春的氣息,透著淡淡的芬芳;妙齡的體態,曲韻動人,潤澤生輝。黃老大幾乎陶醉得暈過去。
那一刻大花兒全身發抖,本能地側過身去背對著欲火奔騰的黃老大。
那是本能的驚恐動作,因為那根硬東西就在她的腿上竄動著,她翻身躲開了那個可怕的怪物。
黃老大又生硬地把她的身體搬過來,成仰面朝上的姿態,然後猛地把她壓到身下。
破~的急切已經讓黃老大沒有耐性做其他動作,他要直奔主題。
他的雙膝很快就分開了她嬌嫩的雙腿,一只手擎著膨脹無比的孽根,找准了那個還干澀閉合著的處汝縫隙。
黃老大當然知道開墾處汝地需要足夠的准度和力氣,他幾乎是氣沉丹田,挺腰發力,以射箭一般的猛勁兒頂進去。
盡管恐懼和羞辱席卷著大花兒,也下意識地做了絕望的掙扎。
但面對面對他強壯的虎狼之軀一切都是徒勞的。
處汝的最後一道防线還是被凶猛地突破了。
只覺一個粗壯而堅挺的硬物,像楔橛子般硬擠進來,撕裂的脹痛,使她忍不住慘叫一聲。
之後她就像一具僵屍般一動不動。
那一刻,大花兒感覺整個身體都被什麼霸滿了,而且無限脹裂著,疼痛著…
黃老大緊接著緩衝後的第二次深入更加可怕。大花兒的喉嚨里幾乎是發出尖利的叫聲!
躲在窗外偷聽的老魔比身臨其境的黃老大還要熱血激蕩。
聽著屋內大花兒慘烈的尖叫聲,他想象著那是怎樣狂猛進入的情景——黃老大的大家伙進入一個嬌嫩嫩的身體里。
老魔頓時全身痙攣著,身下的東西無限膨脹著,就要從褲襠里頂出來。
屋內沒有熄燈,也沒窗簾當著,他大膽地站起身,透過玻璃向屋里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