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浮雲掩月,鍾國棟正在睡夢中被一陣急促的擂門的聲音驚醒,急忙披衣而起,陳玉卿也結扎妥當,雙雙攜手走了出來。
開門一看,只見許波站在房門口直搓雙手。
許波一見鍾國棟夫婦走了出來,忙道:“大先生,當家的有急事請您去一趟。”
“發生了什麼事。”
“是因為小女的事。”
“令媛,令媛她怎麼啦。”
“小女危在旦夕,大先生,請您務必設法救救她,可憐蓉兒從小失去了母親,我們父女相依為命,若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活下去。”
“別急。”鍾國棟拍著許波的肩膀,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蓉蓉這孩子我見過,乖巧伶俐,很討人喜歡,也並非夭折之相,怎麼突然間會得急症呢。”
“那就好,那就好。”許波顯得有點語無倫次了。
鍾國棟夫婦聽得更及莫明其妙,忙問道:“許波,究竟是什麼病症啊,我雖然懂得一點岐黃之術,但也只是從舍弟那里涉獵來的,終非專精。能否醫治,毫無把握。”
許波急急應道:“當家說過,只要大先生首肯,蓉兒就有救了。”
“元蒼也把我說得神化了。”鍾國棟笑笑道:“好吧,我們先去見見元蒼再說,研究一下病情。”
三人來到後院,屈元蒼一見到他們來到,立即把鍾國棟拉到一旁,耳語低訴了一陣,直聽得鍾國棟皺眉搖首。
許波更是瞧著鍾國棟臉色,一顆心直似十五個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緊張的要命。
屈元蒼終於說完了,鍾國棟把夫人請至一邊,說出了原委。
原來許波的女兒蓉蓉也是屈元蒼的義女,此女不但長得俏麗,而且乖巧,承歡許波與屈元蒼二人膝前,甚得二人喜愛,屈元蒼更及把她比作自己親生女兒,疼愛遠超過許波。
三個月前,許蓉蓉不幸被采花郎君任歡暗算,幸好被值巡人員發現,未曾失身,但是卻中了一種媚藥。
屈元蒼與許波總以為這是下五門的藥物,當時按一般常情處理,灌了她一杯冷茶也就蘇醒了。
想不到任歡的這種媚藥竟具有潛伏性,如今已遭媚毒侵入骨髓了。
陳玉卿聽了之後,問道:“國棟,你想如何處置。”
鍾國棟嘆了口氣道:“我想讓家忠來處理,只不過這是兒女終身大事,總得先跟你商量一下。”
陳玉卿嫣然一笑道:“你是一家之主,有你安排,我還有什麼異議。蓉蓉這孩子我也見過,真是個好女孩。”
“你是同意了。”
“我有反對嗎。”
夫婦二人相視一笑,事情就這樣決定了。
天馬堂總壇的後院中洋溢著緊張的氣息,屈元蒼、鍾國棟、陳玉卿、許波及鍾家忠等五人盤坐在丹房中,既焦急又緊張地瞧著鍾國棟。
許蓉蓉雙頰紅紅的,鼻息咻咻,雙眼緊閉的倒躲在一邊丹炕上,瞧著她那輕顫的身子及汩汩滴下的汗珠,分明正在被欲焰煎熬著。
突聽鍾國棟沉聲叫道:“家忠。”
鍾家忠身子一震,忙道:“孩兒在。”
鍾國棟雙目神光閃閃,緊盯著鍾家忠的雙目,沉聲道:“家忠,屈叔與許叔打算將女兒許配給你,你可願意。”
鍾家忠全身又是一震,忙道:“孩兒恐怕不配。”
屈元蒼接著說道:“家忠,你屈叔一諾千金,蓉兒身中媚毒,除陰陽合體外,別無其他解藥。你如果願意跟蓉兒成親,不啻救了她一命,他日天馬堂這生基業也是你的了,天馬堂的全體弟子都會尊重你的。”
“元蒼叔,忠兒家遭變故,一時……”
屈元蒼一聽他已有應允之意,心中一寬,立即哈哈笑道:“此事你就不必顧慮了,掃平金蜈門之事,我天馬堂全體都將全力以赴,雖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蓉妹之毒真的無藥可解了嗎。”
“不錯。”
“既然如此,二位岳父,請接受小婿一拜。”說完,當真跪地叩頭行禮。
屈元蒼、許波坦然受禮之後,齊聲道:“忠兒,你起來吧。”
鍾國棟含笑道:“夫人,麻煩你先送蓉兒回房吧。”
陳玉卿抱著蓉蓉姑娘離開了丹房,只聽屈元蒼含笑道:“忠兒,多謝你幫了屈叔一個大忙。”
“屈叔,您太客氣了,我……”
“呵呵,忠兒,我知道蓉兒許配你是我們的高攀。”
“元蒼,你說這種見外的話,是不是想惹我生氣。”
“兄弟知錯了。”
鍾國棟轉過話題道:“忠兒,我曾察過你的脈像,你的少陽脈亢旺,待會蓉兒若泄身而你尚未泄身之際,你要立即離開她。”
“這,我……”
“哈哈,忠兒,爹明白你不懂這麼多,爹是為蓉兒功力著想。你放心,爹跟你岳父許波商量過了,會安排玉蓮接替,讓你盡興的。”
鍾家忠滿臉通紅地說道:“爹,孩兒不敢。”
許波接著說道:“玉蓮與蓉蓉雖然是主婢,實則情逾姐妹,老夫早已決定讓她陪嫁,時間不早了,你先上去救人吧。”
鍾國棟此刻雙唇一陣翕動,以傳音入密向房外陳玉卿吩咐著。
半晌之後,只見他含笑道:“忠兒,去吧。”
鍾家忠蚊聲應是,行過禮之後,在屈元蒼三人的哈哈笑聲之中,鍾家忠已跟著一名大漢立即離去。
盞茶時間之後,鍾家忠已獨自站在許蓉蓉那個雅致房中,他瞧著榻前那對紅燭,不由雙頰通紅。
他一瞧見以薄被覆身側躺在榻上的許蓉蓉,心跳立即加速。
他朝布簾深垂的窗扉望了一眼,立即伸出顫抖的雙手開始脫去衣衫,費了好大的勁才解除戒備。
他掀開薄被,一發現蓉蓉那赤裸的胴體,全身的血液立即沸騰,只見他顫抖著身子緩緩的進入了攻擊發起线。
左线預備,右线預備,全线預備,瞄准,開保險,開始射擊。
他策馬入林之後,立即在波濤洶涌的窄巷展開肉搏戰,青春的火焰立即點燃了。
陳玉卿坐在鄰房,聽見戰鼓已鳴之後,低聲朝低頭站在一旁的玉蓮說道:“蓮兒,你記得我方才的吩咐嗎。”
“記得,多謝娘的恩賜。”
“蓮兒,娘不會厚此薄彼,你跟蓉兒都是娘的媳婦,手心肉,手背肉,都是娘的心肝寶貝肉。待會接替蓉兒之時,無論如何也要讓忠兒盡興。”
玉蓮蚊聲應是,立即盤坐在椅上。
鄰房戰鼓頻敲,身心皆已成熟的玉蓮怎能定下心調息呢,她只好閉目養神,准備擔任後援輔手。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突聽許蓉蓉叫聲“啊”之後,立即呢喃不已。
陳玉卿站起身子,頻頻點頭道:“蓉兒這孩子有救了,蓮兒,你過去吧。”
玉蓮顫聲應是,立即走向鄰房。
她推開房門,一見鍾家忠停身望著自己,立即關上房門,同時以顫抖的雙手開始將自己變成原始人。
鍾家忠窘迫萬分的將昏睡的許蓉蓉移到內側之後,立即側臥著。
半晌之後,只見一個顫抖不已的胴體貼上自己的身子,他在一陣顫抖之後,顫聲道:“玉蓮,我我……”
玉蓮羞赧地跨坐在他的下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闖入禁區之後,立即忍著痛開始前進著。
落落斑斑,冷汗直流,鍾家忠愛憐地摟著她,不忍心讓她再受苦。
“忠哥,別這樣。”
“那、那就讓我來吧。”
於是,鍾家忠把肉棒慢慢地提起,又緩緩地插下,這是引誘女人情欲上升的最妙技術,鍾家忠就這樣的輕緩抽插約有一二百下。
玉蓮初經人事,怎能經得起如此挑逗,她嬌喘吁吁,顯得舒透,潺潺流水涓涓流著。
鍾家忠無限憐愛的輕吻玉蓮道:“玉蓮,現在還痛嗎。”
玉蓮臉泛桃色,微笑道:“現在不痛了,忠哥嗯,你可以加速了,大踏步地前進了。”
“唔,是嗎。”
“是啦,好癢啊,忠哥唔,快替我止止癢好不好。”
“好,我就開始了。”說完,鍾家忠就用九淺一深的戰法,只見他挺動著屁股,一陣陣地加快,一陣比一陣狠。
他猛烈的攻擊,不顧一切地向前衝刺。
玉蓮此時只覺得花房內一陣舒服,她款擺腰身,向上近湊。
鍾家忠見玉蓮春情泛濫,浪態迷人,更加欲火上升,緊抱著嬌軀,賣力的狂插不停。
似海浪拍岸,一波緊接一波。
“哎唷,我上天了,我美死了,忠哥,你真厲害,我升天了啊……”
鍾家忠知道她嘗到美味了,他雙手將她的大腿抬起,換了加速檔。
他用這種方式,展開另一波攻擊。
玉蓮的小寶貝更是美死了,就想用粉臀往上迎。
可是,雙腿被鍾家忠抬得很高,要叫她用屁股往上迎,不大容易抬得起來,她急得就把臀左右搖動著,越擺越快。
鍾家忠的肉棒也越搗越快,越搗越狠,下下頂著花蕊,像要把她搗通似的。
玉蓮一面浪叫著,又連連吞著口水,屁股也擺得更快了。
戰鼓隆隆,潺潺流水汩汩的流。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都不動了。
黃昏時分,天馬堂里里外外張燈結彩,人人笑容滿面站在大廳前面廣場上,瞧著廳中正在舉行的婚禮。
他們暫時拋棄掉舔血生涯,但他們知道,明天是與絲錦門一戰定安危的時候,現在是該快樂。
人生難得幾回小登科,何況這次是娥皇女英共侍鍾家忠。
鍾家忠與許蓉蓉、玉蓮行過禮之後,天馬堂的人立即各自就席,鍾國棟夫婦及屈元蒼、許波聯袂走到門口道:“干杯。”
四人立即一飲而盡,眾人哄然齊聲道句“恭喜堂主及大先生”,立即也一飲而盡。
游逸跟許波是老搭檔,患難之交,如今見侄女兒蓉蓉有如此好的歸宿,內心無限喜悅,情不自禁的走到廳口道:“各位,咱們一起來祝賀這段天賜良緣,干杯。”
說完,立即仰首干杯。
眾人立即跟著哄然喊道“天作之合”“白首偕老”“早生貴子”“佳偶天成”等等,場中立即熱鬧哄哄,屈元蒼含笑道:“忠兒,去敬酒吧。”
鍾家忠含笑應是,立即端著一杯走到廳口,剛想說話時突然有一人喝道:“新郎官下來打通關啦。”
“對,打通關,每人一杯。”
鍾家忠怔了一下,立即滿臉通紅。
耳邊突然傳來乃父鍾國棟的清晰傳音道:“忠兒,氣沉丹田,千杯不醉,去吧。”
鍾家忠一聽乃父指示機宜,立即含笑走了過去,兩名婢女執壺緊隨過去。
眾人見他爽快的來敬酒,立即哄然喝彩不已。
鍾家忠將功力聚於丹田,從第一桌開始逐一的打起通關。
初次豪飲的他連干二百余杯之後,不得滿臉通紅,連雙手也紅得似火。
由於真氣流轉之故,所有的酒都由毛孔排泄出來,濕透衣衫,場中立即飄散一股清醇的異香,他卻渾若未覺的繼續敬酒。
直到最後一人,他才昂頭長嘯。
真氣澎湃,他只有藉長嘯之助來發泄。
嘯聲悠長,久久不歇。
屈元蒼哈哈一笑道:“想不到忠兒內力如此充沛,也真難為他怎麼練的。”
說話之間,鍾家忠已經含笑走了進來,游逸笑道:“新郎官,你可真威風呀。”
鍾家忠坐回椅子,紅著臉說道:“小侄初次如此豪飲,一時按捺不住,放肆之處,尚祈原諒。”
“年輕人,應該有如此豪氣,方才你那一嘯,真個是氣吞斗牛,威風八面呀。”
“這這,現丑啦。”
“哈哈,早點敬酒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哩。”
鍾家忠、蓉蓉和玉蓮立即紅著臉逐一向屈元蒼、許波、鍾國棟夫婦敬了酒,然後方始羞赧的啟筷用菜。
這一餐對鍾家忠來說,只能以百味雜陳來形容。
因為太多的第一次,令他太興奮、太驚喜了。
好不容易被眾人送入洞房之後,鍾家忠站在那里臨時打通掛著一條貼著大雙“喜”字布幔中央,不知該走向那一邊才好。
還是玉蓮比較懂事,只見她含笑朝許蓉蓉一指,立即將他朝前一推。
鍾家忠輕咳一聲,走到頭蓋紅布危襟端坐在榻沿的許蓉蓉身前,掀起紅巾,尷尬的說道:“姑……”
許蓉蓉白了他一眼,低聲啐道:“姑什麼,姑媽,姑婆,還是姑奶奶。”
鍾家忠輕咳一聲道:“蓉妹妹,我……”
“你昨晚趁我昏迷時欺負我,我我、我要報仇。”
鍾家忠神色一變,立即後退一步。
但見許蓉蓉捉狹的一笑,立即轉身卸衣。
鍾家忠恍然大悟,立即綺思連連。
許蓉蓉感激鍾家忠救了她一命,方才目睹他駭人的功力,一顆芳心早就完全系在他的身上了。
即使是羞赧之心,也早已三振出局了。
鍾家忠剛想張嘴說些什麼,立即已被她封住了。
許蓉蓉的一對聖女峰已開始在他的胸前揉動,香舌也開始越界打游擊了,舔紅吸吮,樣樣俱來。
滿漢大餐全擺上了,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鍾家忠立即樂昏了,那根肉棒更加粗脹及燙熱了,大爆滿了。
只見許蓉蓉輕輕地吐出肉棒,一見它紅光滿面,繼續發光的雄壯模樣,心中不由一陣蕩漾,她的田里也儲備了足夠春耕的水份。
她輕輕的一扳,於是兩人雙雙倒在床榻上,要塞基地開啟,將肉棒緩緩移進陣地。
她自己緩緩地坐了下去,立即覺得要塞空前大爆滿,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肉棒的粗壯燙熱更令她爽,肉棒前端的棱角緊緊刮著淺溝的邊緣,使她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她不由“嗯嗯”地發出呻吟聲來。
於是,她輕聲哼著,開始上下套動起來了,小棲的寧靜立即被清脆的“啪啪”聲破壞了。
許蓉蓉只覺得自己每沉腰一坐,那肉棒立刻在花蕊上頂著,那種酥麻酸痛的感覺,幾乎令她當場尿出來,她連忙和那肉棒保持一定的距離。
昨天,她一直在昏迷中,未曾領悟到這種欲仙欲死的滋味,但是此刻她卻是難以承受的。
可是半晌之後,她反而覺得癢得要命。
於是,她再度套到底了。
那情形就像一個患了香港腳的人,不抓的話就癢得要命,一抓的話則更癢,到最後往往抓得皮破血流。
現在許蓉蓉所遭遇的就是這種狀況,她經歷數次的又怕又想的煎熬之後,終於耐不住空虛寂寞,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始用力挺動起來了。
隨著她的挺動、套動及搖動,那肉棒在她的水田里翻動著,爽得她“唔唔”
連叫,身子更是頻頻哆嗦。
就在此刻,新房又出現了一個裸體女郎。
鍾家忠一瞧,竟是玉蓮,他的另一個新娘。
她昨夜已經飽餐過,但是參觀別人作戰可是破題兒第一遭,不由好奇的走過去打量著許蓉蓉。
只見蓉蓉又頰酡紅,雙目微眯,鼻翼微開,雙唇半啟,全身汗毛倏立倏落,顫抖之中,更加快疾的衝刺起來。
玉蓮看得不由得怔住了,而鍾家忠被蓉蓉服侍得舒爽不已,一見到玉蓮那對因為趴伏而垂掛下的聖女峰,禁不住伸手各攀一峰。
玉蓮突遭偷襲,不由“咯咯”
嬌笑不已。
鍾家忠只覺得那兩座高峰既光滑又富有彈性,實在妙不可言,他津津有味的捏揉著。
玉蓮一邊咯咯連笑,邊扭動著身子,就隨著鍾家忠的手跳韻律操。
淺溝的流水已順著大腿的內側,流了下來。
突見許蓉蓉一陣急顫,口中“啊啊”的連叫之後,立即趴在鍾家忠身上劇喘著,汗水已濕透了她全身。
鍾家忠正在興頭上,突然見許蓉蓉高掛免戰牌,立即叫道:“蓉蓉,你怎麼可以不管我呢,我還要啊。”
說完,他大膽的在許蓉蓉的迷你洞口撈了一把。
這一撈,立即濕了一手,只聽他啐了一聲,將手在床單上猛擦著。
玉蓮咯咯笑著,嬌聲道:“小姐,換人吧。”
許蓉蓉滿足的一笑,身子一翻,立即滾向床榻里側。
鍾家忠卻一個大翻身,把玉蓮按在床榻上,壓了下去。
而玉蓮雙腿一張,下身一迎,“滋”的一聲,肉棒立即搗了進去。
玉蓮只覺得全身酥酸,情不自禁的“哎唷”大叫出聲。
這也難怪,雖然昨天同登巫山,究竟是剛剛破處的姑娘,未曾經過大風大浪,如今這猛的一搗,又如何承受得了。
鍾家忠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覺她那淺溝充滿彈性,在緊窄之中,帶給他另外一種美妙的感覺。
他立即集中火力,展開地毯式的翻土工作。
玉蓮也不示弱的旋動肥臀,還始還擊。
你來我往,不停的攻防戰,彈雨四處飛濺,小棲再度響起急驟的“啪啪”的聲響。
許蓉蓉休息半晌之後,一見二人廝拼的情景,不由喜上心頭,夫郎人俊功夫俊,連床上也是如此神勇,得夫如此,夫復何求。
盞茶之後,玉蓮已是背鼓入廟,只有挨打的份兒,頻頻後退了。
她只覺得被搗得全身酸軟乏力,不由開始收縮花蕊。
鍾家忠這時候的打擊力已完全進入巔峰狀態,半個時辰不到,玉蓮已完全癱瘓了。
他正在興頭上,雖然失去了她的迎合,少了一些味道,卻仍以密集的安打上壘,打得她潰不成軍,全身猛顫,呻吟連連。
許蓉蓉一見事態嚴重,立忙翻身坐起,按住鍾家忠屁股,說道:“忠哥,親丈夫,到我這兒來吧。”
鍾家忠見她彎著身子跪伏在床上,肥臀翹得高高的,瞧了那個後庭一眼,暗道:“我替你隔山開炮。”
許蓉蓉見他起身之後,人站在她後面,雙手抱住她纖腰,不由疑惑的問道:“忠哥,你這是干什麼。”
鍾家忠道:“這叫隔山打牛。”
就在這一瞬間,許蓉蓉但覺得後庭里已有異物硬生生地擠弄進來,她不由駭得尖叫出聲:“噢,不要,不要嘛。”
“蓉蓉,你在叫什麼。”
“忠哥,你可別開玩笑,後面窠巢很小的,可容不下你那老鷹啊。”
“誰說我鷹占巢雀啦。”
這時,許蓉蓉才覺出是肉棒從後面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這樣每次都觸到花芯,然而滋味還真不賴。
“忠哥喔,快住手,麻辣死我了,已經像要裂開了似的。”只是這句話卻沒有嚷出來,這種奇特的感受和被人愛撫的小貓咪有著迥異的快感,使許蓉蓉的好奇心也愈強烈起來。
就在此刻,頓覺全身空虛之際,“滋”的一聲肉棒已伸到油田了。
許蓉蓉松了一口氣,開始挺動肥臀,配合他的動作。
幾番風雨,點點春潮,足足過了好半晌之後,鍾家忠方始將一批批的貨物存放在她的倉庫之中。
許蓉蓉美目淒楚的“忠哥哥”連連喚聲,立即無力地趴在床榻上不動了。
翌日清晨,鍾家忠醒來之後,一見許蓉蓉、玉蓮一左一右貼身而眠,他不由偷偷的打量著兩具迷人的胴體,昨夜的狂歡歷歷如目,他不由得意及歡喜不已。
鍾家忠走入一間小房,一見里面櫃、盒齊全,而且擺著兩個圓高桶,打開一瞧里面各放著冷熱水,他立即匆匆沐浴淨身。
一切弄妥走出浴室之際,他一見桌上已經備妥一份早膳,他正在猶豫自己要不要先去向屈元蒼、許波及自己雙親問安,還是先用膳之際,卻見游逸匆匆的走了進來,他急忙含笑道:“游叔叔,你早。”
“哈哈,你起得可真早哩,你瞧瞧這封信吧。”
鍾家忠接信一看,剛是父親鍾國棟的親筆,不由一怔。
“大先生和堂主已率領全體弟兄已經出發了,你瞧瞧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