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難以抵抗破壞掉美的事物的欲望。
有句話怎麼說得來著……“每個人的心中都住著一頭野獸”。
區別只是有些人的野獸是拴著鏈子的、帶著嚼子的、關在籠子里的。
名為責任的“鏈子”、名為後果的“嚼子”與名為代價的“籠子”,這三樣的東西讓絕大部分人心中的野獸變成了溫順的家畜,最終喪失了野性。
但如果……沒有這三樣東西的束縛呢?
一個人心中的野獸如果沒有責任的束縛、後果的約束、代價的震懾,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很久以前,易殷曾經在心中思索過這個問題的答案。
現在,他對於這個答案已經沒有興趣了。
名為易殷的“野獸”伸了伸爪子,撕開了身下女人身上名為衣服的“保護殼”。
答案?
早就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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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蕊蕊的襯衣被撕開了。
繃斷、飛濺的扣子打在易殷的臉上,很疼。
卻也讓他的動作更加粗暴與直接。
失去了衣服的遮掩與保護,王蕊蕊白皙的肌膚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底。
曾經在男人的手中變換過無數形狀的乳肉如今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他的視线下,白皙的乳峰之間,名為乳溝的溝壑顯得如此深邃,仿佛充滿了無窮無盡的魔力。
而視线往下,肌膚的曲线在經歷了高聳之後又驟然平坦,小巧的肚臍形狀無比可愛,與高聳的乳峰形成無比鮮明的對比,而肚臍之下兩道人魚线又將視线引向更加深邃的部位,似乎在告訴男人在那仍被名為衣服的外殼所遮掩的地方藏著何等的美妙與絕倫。
易殷壓制著粗重的呼吸,他能感覺到自己全身心的欲望都被錨定在了面前這具完美的軀體之上。
但現在還不能急,他早就不是那個見了裸體就忍不住面紅耳赤的雛兒了,他的經驗正在安撫他躁動不已的心,告訴他:不要著急,好吃的東西不能一口囫圇吞下去,那是對美味最大的褻瀆與浪費。
他要慢慢的享用,一點點兒的享用這送上門的美味。
名為襯衣的“外殼”已經被他用暴力去除了,但面前的珍饈卻依然被名為內衣的“內殼”所保護著。
易殷從來都沒有幫女人挑選過內衣,遺憾的是這並非是因為他不願而是還沒有一個女人對他提出過這種要求。
但以易殷此時的眼光看來,王蕊蕊今天穿著的內衣毫無疑問只能用兩個字來評價——色情。
色彩鮮艷的布料似乎被裁剪成了蝴蝶與花瓣的形狀,一左一右將兩座碩大的乳峰包裹起來,也讓中央的乳溝顯得更加深邃與誘人。
乍一看這內衣的布料似乎不少,但深諳此道的設計師卻在罩杯的處處都加上了透明的鏤空,甚至那亮點嫣紅的乳尖都並非被布料包裹著,而是暴露在外界的空氣中的。
這絕非是一件只為了女人而設計的內衣。
這樣的內衣,為女性服務的功能其實只是它被制造出來的附贈品。
怎樣去吸引男人的視线、怎樣去勾起男人的欲望、怎樣去命中男人的神經……這些才是這件一眼看去就價格不菲的內衣真正的功能。
而這樣一件看似清純優雅實則暴露煽情的內衣,也恰如其分的被穿在一具外表清純天真內在心機詭魅的身體上……易殷已經不知道該說是這件內衣找對了最配得上自己的主人,還是王蕊蕊找對了最契合自己的內衣了。
然而很可惜的是……易殷伸出手,粗暴地扯開了那件在他眼里只是花里胡哨的胸罩,扔到一邊。
對他來說,脫掉的內衣,才是好的內衣。
畢竟這些衣服穿上去的價值不就是引人來脫掉它們嗎?
既然都是要被脫掉的,花里胡哨也好朴實無暇也罷,又有什麼區別呢。
失去了最後的束縛與遮擋,王蕊蕊胸前的一對乳峰終於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了易殷的眼前。
易殷伸出手,托住一側因為平坦而略微有些下垂的乳峰,向著中間推去。
手指間流過的滑膩觸感與鮮活的體溫讓他有些舍不得松開。
不知為何,在隔著衣服的時候他明明還能肆無忌憚的去蹂躪這對大奶子的,但脫光了、沒有任何阻隔了,他反而生出憐惜之心有些不舍得大力揉捏了。
易殷雙手齊下,動作輕柔地揉捏著、擠壓著,時而雙手並攏讓那道乳溝變得更加深邃,時而雙手分開去感受那沉甸甸的觸感。
他已經在心中規劃要如何享用這對大奶子了,別的先不提,他一定要在那道深邃的乳溝間射一發。
但又揉捏了幾分鍾,易殷突然覺得……好像,少了點兒什麼。
他直起腰,松開手,打量著面前這具已經被他玩弄出不少掌印的肉體。
他終於明白缺了什麼了。
反應。
從被帶進休息室之後,王蕊蕊就沒有了一切反應,她像一具木偶一般任由易殷對她的身體施為,也因此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就好像……她真的已經是一具軀殼了一般。
但易殷知道面前的女人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因為……正是他自己封鎖了王蕊蕊的運動神經,讓她無法活動身體;也正是他自己給王蕊蕊下達了失聲的暗示,讓她無法活動聲帶發出哪怕一絲一毫的聲音。
如果他不這樣做,在他撕開女人襯衣的那一刻,刺耳的尖叫聲估計就會響徹整個樓層了。
易殷拍了拍王蕊蕊朝向一邊的臉,甚至還貼心的替她撥開了散亂的發絲。
他掐住王蕊蕊的下頜,緩緩地掰過她的臉,讓她能夠與自己對視。
他的眼睛,終於對上了王蕊蕊的眼睛。
一雙不再空洞無神,此刻正被憤怒、驚恐、畏懼與戰栗填滿的眼睛。
對了,這才對嘛。
這才是易殷想看到的反應。
這才是一只送到狼嘴里的羔羊該有的反應。
易殷又拍了拍王蕊蕊的臉,這一次,他用的力道重了些,“啪啪”的聲音在整個休息室內回蕩著。
王蕊蕊一側的臉頰很快就浮現出紅印,但她依然毫無動作,只是用包含著憤怒的眼神瞪著易殷。
“不用這麼看著我,”易殷直起腰,開始解開皮帶,“這樣的結局你不是從一開始就該想到的嗎?自投羅網的小羊羔。”他注意到王蕊蕊的眼神突然斜向一側,那里是走廊的方向,也是最有可能出現外人的位置。
但易殷看都沒看一眼,他繼續脫著衣服,同時揭曉了謎底:“對了,忘記告訴你……不會有人來這里的。你以為我會沒有任何避開別人耳目的能力和措施嗎?太天真了啊,羊羔,如果我什麼措施都沒有,我早就被發現了,何必等到你來自投羅網呢?”看著王蕊蕊眼中的驚愕,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補充了一句道:“只要我想,沒有人能踏進我劃定的范圍之內,除非我讓她們進來,亦或者……她們擁有和我一樣的能力。”
“所以,整個公司唯一一個能在現在這種時候靠近的人就只剩下兩個人了……遺憾的是,其中一個今天不會回來,而另一個……”
“就是你,羊羔。”
王蕊蕊西裝套裙的拉鏈被易殷拉開了,托幾乎每天都是一身套裝的劉小鷺的福,易殷現在閉著眼睛都能脫掉一整套的女士西服,還能閉著眼睛再給人穿回去。
不過只有一件衣服……易殷是從來都不脫的。
那便是絲襪。
但易殷現在還不著急。
這就像切蛋糕一樣,在開動之前總要保證整體性才最美觀。
當然,一旦開始下嘴就不用去顧慮那麼多了。
王蕊蕊的裙子終於被易殷完整的扯了下來,而當裙子落到地板上的那一刻,易殷的“作品”也終於完成了。
易殷直起腰,摩挲著下巴打量著自己的作品,滿意地點了點頭。
此時的王蕊蕊,仿佛一只被剝光了的白羊。
她的雙手交叉在自己的頭頂,被一條五顏六色的布料所束縛住。
雖然這只是象征性的,畢竟易殷可不認為那條花里胡哨的鏤空胸罩能捆住一個大活人,王蕊蕊現在的狀態也根本無法活動哪怕一根手指,但易殷還是執意把她擺成了這樣的姿勢。
因為雙手舉起的動作,王蕊蕊的腋下完全坦露了出來,不出易殷所料,她的腋下處理得很完美,光溜溜的沒有半點兒毛發,這讓易殷更加好奇王蕊蕊對於自己下半身的體毛又是如何管理的了。
除開腋下,最吸引眼球的自然是那對傲人的雙峰。
雖然因為平躺的姿態這對乳峰的挺拔程度比起平時稍遜一籌,但這也證明了這對奶子是純天然、無後天添加的一級品,易殷可不喜歡那種摸起來硬邦邦的假奶,所以他很滿意現在的這種效果。
而再往下,就是與赤裸的上半身形成鮮明對比的下半身了。
上下半身的分界线自然在小腹處,易殷雖然沒有脫掉褲襪,但卻把連褲襪的褲腰稍微向下拉了拉,露出了平坦的小腹與肚臍。
讓易殷稍感意外的是,王蕊蕊的小腹顯得異常結實,細細摸一下甚至能夠摸到腹肌隱約的輪廓,看來平時沒少去健身房。
雖然易殷更喜歡的是那種摸起來軟綿綿的、幾乎沒有肌肉的觸感,但現在這種健美的感覺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的。
端詳完自己的傑作之後,易殷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品嘗自己的作品了。
但當他勾住褲襪的連接线,准備撕開的時候,一陣響動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抬頭一看,王蕊蕊居然掙脫了捆在手上的胸罩。
雖然易殷只是隨便打了個結,但王蕊蕊現在應該不能活動才對的啊。
第一次施加的控制效果減弱了嗎?
於是易殷稍微集中了下注意力,再次發動了能力。
瞬間,王蕊蕊的動作僵住了,她的身體開始繃緊,小腹和大腿則隨著緊繃的力度而開始有節奏的顫抖。
“你應該很奇怪對吧?為什麼我還能控制住你的身體呢,明明我的能力對你應該是沒用的才對是吧?”易殷一邊說著一邊欣賞著王蕊蕊變幻的眼神,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羊羔,你為什麼就那麼自信呢?你真的以為,我會看不穿你的底細?”他用手指勾住王蕊蕊褲襪襠部的接线,一下一下彈動著、玩弄著。
“不過我也是沒想到啊,你居然會主動送上門來,是想先裝作被我控制住,然後趁我動手的時候大叫把人引過來?”易殷用手點了點王蕊蕊那發不出任何聲音的嘴唇,然後粗暴地把手指插進了王蕊蕊的嘴里。
他把玩著王蕊蕊的舌尖,繼續道:“但你應該也有覺悟的吧?玩火,可是會自焚的。”
“所以,我們該開始了吧?”在王蕊蕊絕望的眼神中,易殷撕開了褲襪的襠部。
空氣中響起刺耳的破帛聲,久久地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