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於斯?我不認識你呀。”
壽季真驚訝的看著滿臉笑容的聞於斯,他笑起來真好看,他心想。
“壽總,最重要的是我認識你,這就夠了。”聞於斯還是微笑著,他順手拿起辦公桌上的一只鎮紙獅子來看。
“說得也是,你快坐下來,喝杯茶,我這兒有正宗的安溪一品鐵觀音。”壽季真心想,怪不得今天起床心情這樣好,原來是有好事來臨。
他愛慕地看著聞於斯,想像著自己的屁眼被他堅硬的陰莖一舉摜入的那種奇妙的感覺,他的精神有些兒恍惚了,他的屁眼上不知道陰毛多不多,他的眼中好像看到了赤裸裸的聞於斯,白皙的屁股,緊密的屁眼,就算是有毛也是可以刮掉的,他想,他喜歡無毛的。
“坐倒是不必,我跟你打聽個人,你願意告訴我嗎?”聞於斯輕聲的問著這個頭發梳得油光滑亮的男人,心底一陣的厭惡,他深邃的眼神里充滿了可憐。
“好呀,只要是你問的,我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窗外霓虹燈強烈的光线透過紗窗射進屋子里,五顏六色的照在壽季真迫不及待的臉上。
聞於斯看見他那副急色的樣子,感到有些惡心,“他叫弗蘭克,聽說是你的生意夥伴。”
只見壽季真臉色大變,瞬間由潮紅轉成灰白,他的手剛要動,一把冰涼的手槍已是頂在他的額頭。
“壽總,你還是不要動的好,這槍可不長眼睛。”聞於斯仍然是臉帶微笑,“我知道,你為美國中央情報所工作,長期潛伏在大陸搜集有關中共軍隊的情報資料。”
“是你殺了弗蘭克,我們不會放過你的。”壽季真恢復了鎮靜,畢竟他也是訓練有素,久經戰陣。
“是嗎?你是中國人,卻為外國人辦事,不覺得有些羞愧嗎?”聞於斯左手已是迅速在他的身上搜索了一番,沒發現武器。
只見壽季真獰笑道:“嘿嘿,誰是中國人?老子是大日本帝國天皇陛下的臣民,今天既然落入你手,不妨告訴你我的真名,我是松浦浩助少佐。”
聞於斯的眼光中掠過一絲興奮和驚訝的神色,“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紅玫瑰”,那麼日本防衛廳在三年前宣布你已經死亡的消息是在掩人耳目了。”
“在這條道上生生死死本是常事,為了對付你們支那人,這些年髒活我可沒少干。”松浦浩助的嘴角浮起輕蔑的淺笑,他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快快殺了我,你別想從我嘴里得到什麼,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的左腳上撩,已是踢向聞於斯的下襠。
就在這時,聞於斯的槍響了,額角處的槍洞就如一朵鮮艷的紅玫瑰綻放在他頹去的臉龐上。
聞於斯打開他的電腦,把一個磁盤插入軟驅動器內,他的修長的手指滑行在略帶涼爽的塑料字母鍵上,啟動盤繞過機子的WINDOWS操作系統,直接進入了更加簡潔的MS-DOS系統,屏幕上立刻閃現了一個白色的C:。
他知道只要在任何一台計算機上工作過,都會在硬盤上留下痕跡,而現在他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必須找到的東西。
顯示器上出現了許多莫名其妙的文字和圖像,聞於斯小心翼翼地搜查著松蒲浩助的電腦上殘存的記憶,他需要小心,就如外科醫生在小心地給病人摘除腦殼內一個棘手腫瘤一樣,經驗告訴他,不能放過任何細節。
很快,他興奮地發現了一些數字和參數,他不知道符載音要他干的這些意味著什麼,只要她高興!
聞於斯走下永陵大廈的樓梯,沿著長長的走廊步出大廳,大廳里人頭攢動,就在他快要走出門時,他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有一道銳利的目光在緊緊的盯著他的身後,他猛地一轉頭,那種感覺卻又一瞬即逝,他的深邃的眼睛里掠過一絲不快。
可能是撞到熟人了。
聞於斯的感覺沒有錯。
就在他走出門後,坐在大廳一角喝咖啡的一個男人站起身來,不是別人,他就是聞於斯的情敵蔡勇,姬曉鳳的前夫,現江城市刑警大隊大隊長。
“他來永陵干什麼?”蔡勇感到奇怪,這幾天他一直在這里蹲點,有一個犯罪嫌疑人就在這座大廈里工作。
自從與姬曉鳳離婚後,他一直獨居未娶,心路的滄桑使得他對性生活變得有些放蕩了,這些年來他縱欲於肉彈乳浪之間,治下的警花被他摧殘了不少。
“隊長,那人是誰?”他旁邊的一個長發女子問道,這是蔡勇今年年初從郊區調上來的一個警花,長相雖普通,但床功一流。
“嘿嘿,一個故人。”
蔡勇的臉上浮現出獰笑,在他的心中一直充滿著仇恨和嫉妒,想像姬曉鳳輾轉呻吟在聞於斯的身下那種銷魂的浪樣,他的怒火就騰騰燃燒。
“走吧,咱們上樓。”他的欲火被聞於斯的突然出現勾了起來,他們走到了三樓的一個房間。
“忙了一天了,你們先回家休息吧,我和小余替你們一會。”
蔡勇打發走那些已經呆得不耐煩的年輕警察們,然後關上門,目光火辣辣的看著小余。
彼此的四目交投之間爆發出火花,小余的臉紅得如醉酒般鮮艷,飽滿的胸脯因為突然的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
小余今年廿九歲了,丈夫是江城市煙草公司的普通干部,為了把妻子調到市里,錢沒少花卻總調不上來,後來還是托關系找到蔡勇幫忙才調入刑警隊,不過他卻不知是引狼入室。
蔡勇把屁股靠在桌子上,示意她上來脫他的褲子。
當初他本來不想要她的,因為一看到她長相平平他就打退堂鼓,但小余哭著求他說夫妻分居已經多年,小孩快要上小學了,她想讓小孩留在市里受教育。
而最後,他也看在她鼓漲的胸脯的份上,把名額給了她。
小余慢慢地褪去蔡勇的褲子,她還有些不習慣口交,但現在的她更害怕蔡勇了,因為她看到了一些不聽話的人的下場。
內褲一脫下,蔡勇的已經脹得發痛的陰莖霍然蹦出,她微微張開她的兩片厚嘴唇,噙入他的陰莖,但也只是進入了一半,便已抵到了她的喉嚨,她吱吱哦哦的囁吸起來。
她半跪著,剛開始感到極其的不適應,而且姿式也很不自然,漸漸地,她的右手就很有節奏的套弄著蔡勇堅硬的陰莖,舌尖也會時而挑弄著他的龜頭,左手還摩挲著他的兩粒睾丸。
蔡勇抓緊她的長長的頭發,腰肢不斷的發力,眼睛半眯著,想像這就是姬曉鳳在為他口交,像是把陽物插入她的淫穴里一般的抽送著。
小余也加快了她的動作,她已感覺到他就要泄了,在一陣急促的呻吟聲中,蔡勇把一股粘稠的白漿射入了她的嘴里,而且緊緊地頂著她的下巴。
小余在無奈之下只好將它全部吞入肚中,然後接著繼續細細的舔著,把龜頭舔干淨,她知道這才只是開始。
很快,蔡勇的陰莖又發硬了,他抽出來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拍打著,然後翻轉她的身子,讓她的雙手手肘支在桌子上,她的浪穴稍微有點靠後,他喜歡從她的背後插入。
雖然已經生過小孩,但相較而言還算緊窄,蔡勇一手扶著小余的細腰,一手伸到前面抓著她的飽漲的乳房,一上一下的甩著腰部,堅硬的陰莖摩擦著她緊窄的陰道內壁,有些痛,但快感隨之即來,蔡勇漸漸的加快節奏,辟辟啪啪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小余也已經忘卻自己的身份,沉緬於這種偷情的快樂之中,心中的舒爽和愉悅伴隨著陰道飽漲的充實感排山倒海般涌來,她抽搐著,也痛快地叫喊出來,陰精一陣陣的冒出來,澆在蔡勇的龜頭。
蔡勇的喉間發出野獸般沉悶的低吼,一排排的子彈已如連珠發射出去,直貫入她的陰牝深處。
過了一會兒,一個電話把他們從春夢中驚醒,“隊長,在永陵大廈發現了一個男人被殺,死者名叫壽季真,是一家公司的老板,我已經吩咐小林他們出現場了。”
打電話的人叫毛傑,是蔡勇的副手,刑警大隊副大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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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日光燈被岳小青關掉了,只有床頭的那盞昏暗的小紅燈還朦朧地亮著,她喜歡在這種燈光下做愛,靜靜的紅色的燈光給人一種強烈的曖昧的感覺,此時屋子里彌漫著淫靡的氣息。
岳伯川撫摸著她細長烏黑的頭發,親吻著她的臉,每一項動作都是充滿了柔情,這是他的愛女,只要她願意,他什麼都可以給她。
“寶貝,我想再看看你。”
他輕輕地咬著她尖細的耳垂。
岳小青沒有吱聲,她配合著他的手再次張開了雙腿,露出了光亮的陰牝,兩人激情過後泄出的精液殘留在她無毛的陰戶上,岳伯川用手塗著,“真是好粘稠,青兒,你真是我的傑作。”
他低沉的聲音在暗夜里顯得有些嗡,淡淡的紅光籠罩著他們兩人赤裸裸的身軀。
岳伯川的中指伸進她緊窄的陰牝內,觸手處濕熱溫暖,“真緊,不像你媽,寬松松的就像個坑,進去一點也沒感覺。”
“別,別在這兒提媽……”岳小青的臉上浮現了異樣的紅雲,她的內心對母親還是充滿了罪惡感和愧疚感。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她記得十三歲的暑假那一天,那時父親還在新竹縣當縣委書記,母親打發她去新竹玩幾天再回江城。
“爸,你怎麼還不回來?我有點兒不舒服。”岳小青歪躺在岳伯川的床上給父親打電話,今天她的陰牝莫名其妙的往外流血,而且還不少,著實讓她害怕。
等岳伯川趕回來一看,他不禁樂得哈哈大笑,“孩子,這沒有什麼,我的青兒是長大了。”
但是,就在他給她換下內褲,用脫脂棉花給她擦拭著無毛的陰牝時,他的內心一陣的顫抖,這是一種異樣的感受,從妻子那邊也不會得到的感受。
岳伯川用溫熱的開水洗著她的陰牝,看著那蓓蕾初綻的陰蒂,和那一條長長緊緊的縫隙,直感到唇焦舌燥。
“寶貝,爸去給你買些衛生巾,你在這里等會兒。”
“不,我要跟你一塊去,我呆在這邊悶死了。”岳小青翹著紅唇撒嬌,可愛的小臉蛋叫他無法抗拒。
“爸,我還要你給我穿褲子。”多年的溺愛使得他對愛女百依百順,他紅著臉忍住激烈的心跳幫她穿上內褲,套上連衣裙,天使一般的美麗,他心下贊嘆。
年方三十八歲的岳伯川血氣方剛,由於自己的身份,他又不能像常人那樣尋花問柳,妻子不在的時候,自己還經常打手槍泄火,委實的難受。
“爸,我要你陪我,青兒很無聊哩。”岳小青撒著嬌,每次她只要一噘嘴,她的爸爸肯定依她,這次也是百試不爽。
“好寶貝,爸還有個會議要開,等爸回來就陪你。”
女兒那嬌膩溫熱的身子軟趴趴地靠在他的背上,胸部已然發育的蓓蕾頂著令他感到怪不舒服的。
“不嘛,就要你陪我嘛。”岳小青輕輕地咬著他的耳垂,熱呼呼的香氣直撲他的鼻端,令他思想起伏,他痛苦地閉上眼睛。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爸今天就不去開會,在這里陪你。”岳伯川無奈地只好點點頭,“不過,你得親親老爸,這可是條件。”
當女兒那紅紅的小嘴湊上前時,岳伯川有些暈眩,這帶來的香氣純屬天然,清新馨香,在迷迷糊糊間他的手就襲上了女兒的胸部,小小乳房盈盈一握。
“爸,你真好。”女兒哼哼著,小手輕輕地抓著他的發漲的陰莖,小嘴兒跟父親的相接,兩根舌頭就交織在一起,岳小青情竇初開,只覺得跟父親在一塊這樣做好舒服,她的內褲在蹬踢之中已是掉在床下,露出了光亮亮的陰牝,無毛,陰阜如小饅頭似的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岳小青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她發出了一聲慘烈而歡快的叫喊,她告別了童年,提前進入了婦人的行列。
飄飛的思緒被岳伯川的吸咂帶了回來,他正趴在自己無毛的陰牝上,舌頭深入了內壁,鼻尖觸著陰蒂,她的內心一顫,“爸,我愛上一個人了。”
岳伯川一愕,回過頭來,臉上的神色顯得訝異,“是誰有這麼大的福氣?能得到我愛女的垂青。”
岳小青臉色一紅,她腦子里浮現出一個人,瀟灑倜儻,微帶幾分邪氣,那雙深邃的眼睛總叫她神不守舍。
“他是我的老師,名叫聞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