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聽說過聞於斯這個人,是個問題人物,而且年紀大你太多。”岳伯川搖了幾下頭,表情堅定,看著正在化妝的女兒。
“爸,難道你不知道我就喜歡年紀大的男人嗎?”岳小青略帶嘲諷的目光拂過父親有些尷尬的臉,“我就喜歡他的那種率性而行的性格,男子漢就是要這個樣,隨心所欲,天馬行空。你和媽給我介紹的那些紈褲子弟給他提鞋都不配。”
岳伯川走到她的身後,雙手伸到前面,摩挲著她高聳的乳房,觸手處細膩光滑,他的陽物再次膨脹,“可我聽說他好像已經有女人了,而且還是撬了人大主任蔡向南的大公子蔡勇的老婆。”
岳小青微微曬道:“那又有什麼關系,你的女兒也不是好貨色。爸,我還不知道人家要不要我呢。”她望著鏡子中的自己,黑發零亂,雪白的胸脯上還殘留著做愛的痕跡。
“誰不知道我女兒是江城的市花,寶貝,只要是你要的,爸就給你。”
岳伯川的手滑進女兒無毛的陰牝內,感受著那份緊窄溫熱,他的堅硬的陽物從睡袍里竄了出來,抵在她結實的粉臀里。
想到就要與別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兒,他就欲火大盛,撩起她的睡衣下擺,一下子插了進去。
岳小青嚶嚀一聲,趴在梳妝台上,承受著父親狂亂的抽插,擺在上面的化妝品在兩人激烈的運動中,都叭啦的掉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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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次國際油畫展是由北京市政府出面舉辦的,所以規格和場面都比較宏大,地址就在朝陽區來廣營西路的北京會議中心。
聞於斯住的客房樓離游泳館不遠,他現在心情不錯,躺在床上吸著“三五”香煙,就在他吞雲吐霧時,洗手間的門開了,姬曉鳳從里面走了出來。
她一邊用浴巾擦拭著未干的黑發,一邊走來,寬大的睡袍遮不住她裊娜的姿態,成熟少婦的風情隨著她的款款走來顯得更是風姿綽約,別樣的風流。
她做他的情婦已經十年了,只要他高興,他就能夠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呼喚她,而她總是隨叫隨到,就算是再忙她也會找借口推掉來和他相會。
我沒有理由拋棄她,他痛苦地想著。
然而他不能不離開她,生活沒有不散的筵席,等他再干完最後的一項工作,他將離開中國,離開江城,到遙遠的歐洲,美麗的瑞士,他的女人,他生命中的至愛,天使和魔鬼的化身符載音將在那兒和他雙宿雙飛,他們將在那里生小孩,忘卻從前的種種。
雖然已經生過小孩,但她的身材依然保持著少女的體態,纖細的柳腰,挺立的乳房,褐紫色的乳頭如兩顆櫻桃般顫然欲滴。
聞於斯撳滅煙頭,目光熾熱,他解開她睡袍的腰帶,細細端詳著他的女人,他撫摸著她細膩而光滑的肌膚,由上而下,然後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停住,感受著它的溫度。
姬曉鳳嚶嚀一聲,從那年開始,她的生命就只為他燃燒,她發誓要用生命中的剩余時光來體味她們的人生,她永遠不離開他,直到死!
他平躺在碩大的床鋪上,堅硬無比的陰莖衝天立著,他等著她芳菲的陰牝堅強的陷入,他喜歡慢慢地品味她騎在他身上輕輕搖動所帶來的陣陣激情和快意。
她如蛇一般的扭動著,結實的臀部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的撞擊著,乳房也有規律地跳動著,細微而混濁的呼吸從她的鼻翼間流出,與他做愛,她很容易得到高潮,她的瞳孔瘓散,渾身香汗淋漓,陰牝內壁不斷的收縮,澎湃的熱情從陰牝處擴散四周,她發出了奇怪的叫喊……
“聞,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
她將全身壓在他的身上,氣喘吁吁的,兩嘴相接,香津暗渡,而身下的陰牝被聞於斯自下而上的撞擊著,搜刮著敏感的陰道內壁,她粉白的淫液不斷的從兩人性器交接處流泄出來。
聞於斯將她的身子一扳,順勢壓在她身上,粗硬的陰莖更加的深入了她的陰牝內,直抵她的最深處,火熱的龜頭直觸到她的敏感的花心,燙得她哼叫連連,身子一陣的抽搐。
她的雙腿盤在他的雄壯的腰間,星眸微閉,秀靨嬌紅,粉臀輕抬迎合著他堅強的抽插,就在這一抽一插間,一股粘稠濃密的淫液再次從她的陰牝深處勃發,從茂密的森林里流淌出來,潔白的床單已是斑駁一片。
聞於斯再次聳動著,陰莖刺入時所遇的重重關阻阻擋不了他前進的腳步,他披荊斬棘的熱情如洶涌的洪水一浪蓋過一浪,他要淹沒她。
姬曉鳳的一顆芳心就如卡在咽喉一般,她氣息微弱,只好張開兩片朱唇,承載著他一波又一波的驚濤駭浪,她的全身酸麻滾燙,那一絲絲騷媚入骨的嬌啼卻使得他變本加厲,他顯得更加的粗暴了。
他的肆無忌憚,他的超常體力,常常使得她迷失在縱欲的海洋里,她就如一只在狂風驟雨中的一葉扁舟,茫然行駛在性欲的航道,而他有力的臂膀就是她停泊的港灣。
聞於斯突然一陣的加快速度,頻率的放快就是他要爆發的前奏,他們一起痙攣著,攀上了高潮的巔峰。
“來過北京很多次,但還是第一次在秋天來,想不到北京的秋天這樣美。”
姬曉鳳偎依在聞於斯的肩膀上,徜徉在北京午後的大街上,和煦的陽光打在她白皙的臉上,跟愛人在一起的日子就是這樣愜意,整個城市是這樣可愛,令人心動。
“景色因人的心情而異,相較而言,我更喜歡北京的冬天,濃冽得堅強,清冷得憂郁,它屬於男人。”
聞於斯的眼中掠過幾道寒光,多少年前,在一個凜冽的寒冬,長安街頭一個男孩孑然的身影,他孤獨的目光充滿了等待,他在等他至親至愛的爸爸和媽媽。
“是的,聞,但你比它還堅強。”
她有些話沒敢說出口。
她想說的是,你比它還憂郁,在你的心中有什麼煩憂?
如果烈火能夠焚去,聞,我願馬上燃燒!
秋風乍起,吹拂著姬曉鳳飄灑的長發,她仰著頭無限深情地看著這個男人,他目光深邃,表情堅決,就如冬天里北京的樹,高傲堅強,還帶著幾許憂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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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勇,下班咱們去蘭月軒喝幾杯。”霍知章甩著有些發酸的脖子,這些日子以來,他的心情很差,簡直可以說是惡劣。
作為江城市的公安局長,眼看就要提上市委常委了,可惡性案件層出不窮,搞得他頭上的烏紗帽搖搖欲墜。
“好呀,我來開車。”
蔡勇點點頭,說起來在政治上他們都是同一條线上的,而且兩人還有同好,那就是喝酒。
蘭月軒位於江城的東北角,雖然不大,但生意興隆,老板娘徐蘭月是霍知章的弟媳婦,因為喜歡穿黑衣服,手腳通天,江城人稱黑蜘蛛。
蔡勇開著車,卻沒有直接開到前廳,而是到了屋後,兩人從後門進去,直接到了地下室,這是專屬他們的套間。
很快,徐蘭月吃吃的浪笑就從前面傳了進來,果然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大哥,你們可是許久沒來了,你看這間套間都結了蜘蛛網了。”她一個屁股就坐在了兩人中間,旗袍半開,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散發著熟婦的風情。
“最近比較忙。怎麼樣,生意還不錯吧。”霍知章心不在焉,“點幾道特色菜,我要和小蔡啜點。”
“知道了,大哥,還是五糧液吧。”徐蘭月站起身來,柳腰款擺,臨走時,還向蔡勇拋了個媚眼。
過了會兒,走進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女,雖然已是深秋,卻僅著一襲輕紗,一對粉紅色的乳罩若隱若現,下身半透明的三角褲遮不住那片黑色的森林,陰毛旺盛地從里面竄出來。
霍知章和蔡勇相視一笑,好久沒有這樣了,這幾乎已經成了慣例,在開席前先來一道開胃菜。
“你叫什麼?”蔡勇一把拉過這個少女,把她推倒在霍知章的懷里,然後右手已是老實不客氣地伸進了她的三角褲里。
“我叫阿珠,先生。”阿珠有些羞澀,粉靨上飛上了兩朵紅暈,顯得更是俏麗。
霍知章脫下她的薄紗,解去她的乳罩,乳峰高聳,狀如青筍,摸上去柔滑而富有彈性,“你是哪里人,來多久了,怎麼以前沒見過?”
蔡勇褪下阿珠的三角褲,露出烏黑茂密的陰毛,“真是好逼,好美的逼!”蔡勇把嘴湊上,如餓狗撲食,急不可耐地張口就咬。
“我是安徽淮南的,來半個月了。”
阿珠被兩個男人上下夾攻,窈窕的身子不停地扭動著,發出了或斷或續的呻吟聲,似乎是在鼓勵他們進一步行動。
她的尖挺的乳頭在霍知章的捏弄下越來越硬,禁不住春情大動,發出了陣陣的浪叫。
她的小腹不住地向上挺,迎接著蔡勇溫濕的舌頭的挑撥和進入。
霍知章脫下褲子,提起黑得發亮的陰莖就衝進了她的小嘴里,一股臊味強烈地刺激著阿珠的嗅覺神經,她張開兩排碎齒劃刮著他的陰莖,舌尖輕舔輕吹,爽得霍知章哇哇大叫。
而那邊的蔡勇已是拔出發漲的陽物一舉抽入了阿珠的陰牝內,雙手還不時的在她的粉臀上拍打著,兩個男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地夾擊她,發泄著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阿珠不斷的扭動著腰肢,迎合著身後蔡勇的抽插,小手扶著霍知章的陰莖在嘴里不停吞吞吐吐,一時間唾液四濺。
霍知章雖然年紀比蔡勇大了十幾歲,但威風凜凜仍然不減當年,他抽出了那根飽漲的鋼炮,和蔡勇交換位置。
而蔡勇躺在沙發上,讓阿珠坐了上來,緊緊的陰牝套住了他的陽物,霍知章卻從阿珠的身後,一舉抽進了她更為緊密的肛門里,阿珠痛得叫喊出來,淚水奪眶而出。
就這樣,兩人夾著阿珠再次衝鋒陷陣,隔著陰道處的一層軟膜交媾,抽送了數百下,三人一起哼哼叫著達到了肉欲的頂峰。
霍知章躺在沙發上氣喘吁吁的看著阿珠,全身香汗淋漓,還噴灑著兩人射出的殘余的精液,“好了,阿珠,你先出去吧。”
他抽出一根中華香煙逕自的點了起來,等阿珠出去後,他才緩緩道:“最近永陵大廈的槍殺案有眉目嗎?”
蔡勇穿上衣服,搖搖頭道:“我調查過壽季真這個人,身份證是假的,公司也是個騙子公司,此人來歷不明不白,找不到他的親戚或者是朋友,可以說是個天外來客。化驗室正在做手槍的彈道研究,希望能夠從凶器上找到线索。”
“哦,這麼說是沒有苦主了。”霍知章有些高興,他突發奇想,“依你看,和雷煥東的案子有沒有牽連?”
蔡勇微微搖頭道:“應該說沒有,雖然看起來都是職業殺手干的,但手法不同,一個使刀,一個用槍。”
他的腦子里躍過一個人影,那是他最在意的一個人,“最主要的是動機,為什麼要殺壽季真?那天我們也正好在永陵,事後我們調查了那天在場的所有人的資料,好像都和壽季真不相識。”
霍知章點點頭道:“最好是早點破案,老子也能拿出成績來,要不然嘿嘿,連提名都危險。”
他最在意的是市委常委的提名,最近狠抓社會治安,但總是不盡人意。
“其實岳伯川書記的態度很關鍵,你就是和他的關系沒處理好。”蔡勇可謂是旁觀者清,點出其中的症結所在。
霍知章撓著頭,“依你看,要怎麼去做?”
“其實有一個人可以幫忙,看你的本事了。”蔡勇笑得有些曖昧,他用手勢做了個下流動作,右手中指在左手套成的圓環里抽進抽出。
霍知章忙道:“是誰?”
蔡勇笑了,“這人你肯定認識,她就是文化局局長戚筱竹,咱們岳書記的夫人。”
他一說出來,霍知章就拍了下自己的腦袋,作恍然大悟狀,是呀,江城上上下下除了岳伯川,誰不知道戚筱竹的淫性,只要有那個玩意兒,她就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