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皮毫不猶豫地扒下了於敏的乳罩,這樣他的臉就可以直接貼在了乳肉上面。
兩只乳頭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氣中,讓於敏感到涼涼的。
她完全沒有想到陳皮皮會這麼干!
意外地沒做任何反抗,任憑陳皮皮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她全部注意力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放在了門口,擔心著吳秀麗的去留問題。
陳皮皮給這樣的幸福衝昏了頭腦,扯開於敏捂著他嘴巴的手,一口咬住了一只乳頭。
於敏吃了一驚,伸手推他的頭。
陳皮皮嘬得用力,不肯撒嘴。
乳房竟然跟著他的嘴一起被提了起來!
於敏的乳頭就被扯得生疼,無奈只得放手。
想要出聲制止,又怕門外的吳秀麗聽到,黑暗之中只覺得陳皮皮的舌頭在乳頭上面舔來舔去,一陣奇異的快感從乳頭傳來,直襲頭頂。
於敏的心里茫然一片,明明知道不該讓陳皮皮這麼對自己輕薄,卻全身懶洋洋的使不出一絲力氣。
漆黑的房間讓於敏有種安全的錯覺,潛意識里也了放縱自己的念頭。
迷迷糊糊地覺得:反正已經和他有過了,自己又已經懷孕,那麼再有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陳皮皮一邊親於敏的乳頭,手就下去解她的褲帶。
於敏臉上發燒,心跳加速。
好在黑暗之中不用擔心給陳皮皮看到,褲子被褪下來時,於敏下意識地抱住了陳皮皮的頭,眼睛看著窗外。
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一絲動靜,也不知道吳秀麗走了沒有。
只聽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陳皮皮自己正脫衣服。
雖然互相看不到對方,但於敏還是突然一陣羞澀,伸手拉了被子過來蓋住了自己的身子。
過了片刻,一具滑溜溜的身體魚一樣鑽進被子里來,陳皮皮將被子連頭蒙上,“嘻嘻”一笑,張口親住了於敏的乳房。
於敏不由自主地伸了伸脖子,輕輕“嗯”了一聲,只覺得陳皮皮的身子光滑如女人,卻又滾燙似火,燙得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堅硬的雞巴貼著她的大腿,不時會微微地跳動。
於敏心里一蕩:沒想到他那里……竟然也不是很小!
我這樣子隨著他胡鬧,那也算……是占他的便宜了。
陳皮皮將頭埋在於敏豐滿的乳肉里,香氣撲鼻滑如凝脂,如身在人間仙境,快活勝似神仙。
左手抓著於敏的一只乳房,右手摸著她的半邊屁股,忙得不亦樂乎。
心中即是得意又是驚嘆:於老師果然比齊齊更有女人味兒!
不單乳房又軟又大,全身到處也都軟的像棉花。
於敏雖然意亂情迷,卻還是側耳留意聽著外面的動靜兒,心里多少仍舊忐忑不安。
外面倒沒什麼聲響,自己卻是早已經嬌喘吁吁,差點兒就呻吟出來了。
陳皮皮的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體上到處游走,令她全身酥癢難耐,緊緊咬著下唇憋著氣,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出來。
感覺陳皮皮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兩腿間,下身一陣濕熱,又涌出一股水兒來。
有些難為情地伸手推開他的手,低低的說:別摸!
蒙在被子里的陳皮皮卻沒聽見,執著地又將手放了上去。
於敏全身酸軟難耐,繃直了身子,扯過來一件衣服蓋在臉上。
她雖然已經默許了陳皮皮的行為,但是究竟初為人婦,又不是光明正大的關系。
雖然身處黑暗之中,還是羞意難卻!
陳皮皮的頭從里面鑽出來,在於敏臉上親了一口,小聲叫了一句:於老師!
於敏“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心里卻想:他是我的學生!
這樣子……這樣子不知道算不算是亂倫?
如果他不是我的學生,年紀再大點,就這樣和他廝守終生!
自己也有九十分滿足了。
她卻沒想到,如果陳皮皮不是她的學生,多半也就不會有機會接近自己,更到不了現在的地步!
陳皮皮覺得於敏臉頰滾燙似火,呼出的熱氣噴在自己臉上,幽香撲面。
身子在他下面扭動如蛇,滑膩膩的身體柔軟綿細。
雙腿分開,中間卻夾了他的一條腿。
又是激動又是開心,想:女人真是奇怪!
平時非打既罵,到了床上卻又這麼老實!
我摸著她的奶子,親了她的嘴,她怎麼也不來打我一下?
轉念又笑自己:你可真是賤!
人家不打你,你該謝天謝地才對,難道還盼著她來揍你?
自己的雞巴硬得難受,有了和齊齊薔薇的經驗,再做這事情自然不會手忙腳亂,一切進行的有條不紊按部就班。
另一條腿也伸進於敏腿間,把她雙腿分開大點兒,拱起屁股,雞巴就自然對在了於敏的陰部。
用力壓下去,卻沒對准陰道口兒,向上一滑,龜頭重重的頂了於敏的陰蒂一下。
於敏“啊”地叫了一聲。
陳皮皮聽於敏叫得婉轉銷魂,心里不解,試著重復了剛才的動作,果然於敏又叫了一聲。
大喜,想:哈哈!
這回被我找到死穴了!
也不再急著插進去,故意把龜頭在陰蒂上杵了幾下,杵得於敏又連著叫了兩聲。
於敏給他刺激得身子一抖,只覺得下體像是有一股電流直通頭頂,連頭皮都有些麻麻的。
一時間神魂俱散,心神蕩漾,頭腦中一片空白,自己也是奇怪: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那是為什麼?
石夜來每次做愛的時候動作都是既猛又快,卻也沒有這樣的舒服!
難道自己天生淫蕩?
非要和丈夫以外的人做才能感到快活!
想到這里又是一陣羞怯,臉上蓋了衣服,卻還是羞得無地自容,偏偏受不了陳皮皮的攻擊,他每動一下,自己就情不自禁地叫出來,而且叫得悠長纏綿,連自己都聽得臉紅心跳。
陳皮皮受到了鼓勵,更是不肯輕易放手。
干脆直接用手握住雞巴,左右快速地擺動不停,讓龜頭在陰蒂上繼續摩擦,雞巴舞動得如祢衡擊鼓,於敏被打得像借箭的草船,快感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突然雙手緊握,兩腿繃直,頭死死頂住枕頭,身體弓一樣挺起來,“嘩”得一股陰水兒噴出來,打在陳皮皮的手上。
陳皮皮吃了一驚,以為於敏是尿了出來,伸手摸摸了床單,卻並沒有濕的跡象。
心里疑惑:只尿到我手上一點!
她在故意調戲我嗎?
原來於老師也這麼調皮!
於敏此時高潮爆發,如同身在雲端,全身僵硬,卻清楚地感覺到那在身體里一波又一波擴散的浪潮。
這種體驗從來沒有過,一時間自己也被嚇呆了,心里不停地叫:我死了!
我死了嗎?
為什麼我一動也不能動?
為什麼這麼舒服!
陳皮皮覺得於敏身體不停地抖動,持續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
身上還出了許多汗,大口的喘著氣,像是剛剛踢了一場球賽。
心里就有幾分納悶兒:她又沒動彈!
都是我在辛苦干活兒,為什麼出汗的卻是她?
摸了摸於敏的下體,已經濕淋淋如同沼澤,手上也沾滿了水漬。
也顧不得去擦,捉了雞巴就插進去。
龜頭一陣溫熱,輕松的沒有絲毫阻力。
陳皮皮挺身前送,雞巴連根而入全部插到了里面。
於敏雙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從鼻腔里發出一聲悶哼,屄一下子收縮起來,緊緊地夾住了他的雞巴,陳皮皮給她夾得全身一哆嗦,心里直叫:哎呀呀!
於老師的屄會咬人的!
俯身去親於敏的嘴,卻親在衣服上,拿起來湊近細看,原來是自己的褲子。
陳皮皮嬉笑著又俯下頭,對於敏說:“你好壞!干什麼咬我?”
於敏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迷迷糊糊地問:“我咬你?我哪里咬你了?”
陳皮皮趴在她身上,把嘴對著於敏的耳邊小聲兒說:“你用下面咬我的雞雞,我都感覺到了,你還不承認?”
於敏給他說話的氣息弄得癢癢的,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臉上又是一熱,伸手抱住了陳皮皮,一只手在他背上輕拍了一下,說:“別說話,小心外面的人聽到。”
陳皮皮在黑暗中無聲地笑了一下,心里想:你叫我別說話,自己剛才卻叫得那麼大聲!
難道就不怕給人聽到?
女人真是不講道理,媽媽是這樣,齊齊是這樣,於老師也是這樣。
如此看來,女人大概都是不講理的了!
多半是給人慣壞了,齊齊是給她爸爸慣壞的,媽媽自然是給姥爺慣的,於老師呢?
是他爸媽還是老公?
腦子里胡思亂想著,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
雖然剛剛插進去,操起來卻是“啪啪”有聲,里面潤滑異常,抽插毫不費力。
於敏睡的是鐵床,不是很牢固。
陳皮皮稍微一動,鐵床就“吱吱”作響。
於敏給操得很舒服,想著他再快點兒,卻又給鐵床的響聲弄得提心吊膽。
心想這聲音給外面的人聽到了,明天可真沒臉見人了。
按住了陳皮皮,側耳細聽,外面靜悄悄的,不像是有人。
終究還是不放心,小聲叫陳皮皮下床去看。
陳皮皮剛嘗到甜頭兒,自然不願意下去,卻也不敢不聽。
不情不願地拔出雞巴,光著屁股到窗邊,撩開窗簾去看,外面新月如鈎,遠處樓房的窗口燈火璀璨,於敏的宿舍門口卻沒一個人影兒。
等陳皮皮跑回到床上,於敏掀開被子放他進來。
陳皮皮抱住了於敏的脖子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沒人。”
於敏還不放心,又問:“你看清楚了?”
陳皮皮已經在啃她的乳房,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看清楚了,我的眼睛是一點五的。”
雞巴又操了進來,於敏眯著眼輕哼了一聲。
她特別喜歡男人的雞巴第一下插進來的感覺,好像那一下特別的舒服,遠比之後的抽插感覺好。
鐵床又吱吱呀呀地響起來。
聲音聽在耳朵里十分刺耳,於敏雖然也覺得十分舒暢,卻沒了剛才那種感覺。
看著陳皮皮在自己身上聳動著身體,於敏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愛憐,伸手幫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整理了一下陳皮皮亂糟糟的頭發。
像是媽媽看著貪吃的孩子一樣,臉帶微笑看著他,目光里滿是愛惜,只差說上一句:慢慢吃,孩子!
著什麼急?
這里有的是。
陳皮皮的動作越來越快,一點兒一點兒地把於敏推著,直到頭頂住了床頭。
於敏就把頭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乳房上,兩只乳房給撞得抖個不停,乳頭隨著乳房的顫動快速地劃動。
下面的碰撞同時發出“呱唧呱唧”的響聲。
那種酥癢慵懶的感覺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動,於敏的眼神有些迷離,依稀間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的初夜,情景雖然有些幾分相似,感受卻是大不相同了。
陳皮皮越動越猛,突然叫了一聲,射出了精液。
一頭扎在於敏的雙乳間,大口地喘著粗氣。
於敏在陳皮皮射精的霎那間感覺下面一熱,能清楚地感覺到精液衝擊子宮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腹部,屄就緊緊地夾了陳皮皮的雞巴一下。
陳皮皮的雞巴還在持續的跳動,給她一夾,舒服的“啊”了一聲,說:“老師你又咬我了。”
屋里靜了下來,兩人誰也不想說話,於敏抱著陳皮皮的頭,輕輕地摸著他的頭發,心里百感交集,有幾分幸福,又有幾分羞澀,既心滿意足,又帶著幾分歉疚。
陳皮皮的雞巴還沒軟下來,他的屁股還不時地往自己屄里頂一下,卻已經是強弩之末,沒有了原來的勇猛!
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罷了。
陳皮皮把臉從於敏胸脯上抬起,找到了於敏的嘴唇,吻了一下。
說:“老師!將來我一定娶你當老婆。”
於敏的手在他後背拍了拍,沒有回答。
心里卻忽然想:我的這個孩子生下來會是什麼樣兒?
像陳皮皮這麼調皮嗎?
又或者像我一樣沉默寡言,連朋友也不多。
轉念又給自己剛才的想法嚇了一跳,陳皮皮畢竟是個孩子!
兩人自然沒有走到一起的可能,自己又是他的老師,有了這層關系,只怕他越是不容易管教了!
萬一露出點兒風聲,自己恐怕沒法在這個學校里呆了。
想到這里,對剛才的事情又後悔起來,奇怪自己一個大人,居然稀里糊塗地中了這小子的招兒!
而且現在自己竟然還親熱地抱著他!
越想越是多了幾分惱怒,抬手就給了陳皮皮一巴掌。
陳皮皮正在幸福的海洋里徜徉翱翔,給她這一巴掌打得有些摸不著頭腦,瞪大了圓圓的眼睛:“你為什麼打我?”
於敏面沉似水,唬著臉又給了他一巴掌。
陳皮皮捂著頭,狼狽地從於敏身上跳起來,已經軟下來的雞巴也從水淋淋的屄里面拉了出來,帶著幾滴精液。
陳皮皮打死也想不明白:剛才還咿咿呀呀嬌喘連連的於老師,轉眼就變成了暴君!
而且出手又准又狠,全沒了剛才的溫存。
於敏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掄過去。
陳皮皮光著屁股從床上跳下來,叫:“為什麼?”
於敏打不到他,就抓起身邊的衣服扔了過去,衣服扔到了陳哦皮皮的頭上,當然是沒法砸痛他的,再抓起枕頭丟過去。
陳皮皮又急又氣又惱又怕,還是追著問:“為什麼啊?”
覺得雞巴甩在腿上,又滑又粘十分難受。
黑暗之中也找不到東西來擦,就在扔過來的衣服里抽出一件來擦,擦完了感覺手里的衣服像是條內褲,舉到眼前來看,卻是於敏的內褲。
於敏也不說話,東西一件又一件地扔過來。
陳皮皮左撲右接,不一會兒懷里就抱了一大堆東西。
再過一會兒,就沒東西再丟過來。
陳皮皮嘻嘻一笑,說:“沒東西了吧!你把被子也丟過來啊?”
於敏怒聲說:“你以為我不敢?”
陳皮皮打了個哈哈:“你敢扔被子我就開燈!那你可就虧大了!”
於敏怒道:“我虧得還不多嗎!你敢開燈我掐死你!”
陳皮皮無賴地說:“你虧什麼?虧的人應該是我才對,你又沒沒干什麼,都是我在辛苦。”
於敏給他說得哭笑不得,想到剛才自己高潮時的表現,恐怕他早在肚子里笑自己了!
又羞又怒,又怕陳皮皮真的去開燈,自然不敢再將被子丟過去!
情急之下脫口說:“你過來,我要打你!”
話一出口自己也覺得可笑,自己要打他,還要他過來!
他要真過來,那倒是奇怪了,再要心甘情願地挨她的打,恐怕更是千難萬難!
果然聽陳皮皮說:“大丈夫,說不過來就不過來,不如你把自己也扔過來!我保證接得住。”
於敏這時才覺得下體有東西流出來,怕流出來的精液流在床單上,就叫陳皮皮去拿紙巾。
陳皮皮說:“我不去,這套我懂,我怕過去了回不來。”
於敏感覺到精液已經流到了腿上,急著說:“我發誓,你快拿來,不然流在床上了。紙巾在桌子下面的抽屜里。”
陳皮皮去拿了,遠遠地丟給她。
於敏擦了下身,看陳皮皮光著屁股抱了一堆衣服立在屋角兒,眼巴巴地望著她。
經過剛才一鬧,氣已經消了不少,又有些不大忍心,就說:“你過來吧!我不打你了。”
陳皮皮猶豫著,說:“你發誓!”
於敏忍著笑,說:“好我發誓,絕對不打你。”
陳皮皮說:“有漏洞!如果打我的話怎麼辦?”
於敏也不和他去計較字面上的意思,順著他,說:“我如果打你,就不得好死!這樣行了吧!”
陳皮皮眨巴著眼,一臉戒備,說:“我媽媽說女人發誓如翻書,多數是不算的!”
於敏氣得真想拿東西砸他,身邊卻也沒了什麼東西。
又怕他感冒,就說:“我要打你,剛才就直接追過去打了,屋子這麼小,你能跑到哪里去?難道你還能光著屁股跑出去?說過不打就不打了,快回來!不然要感冒了。”
只聽陳皮皮說:“你這麼關心我,我再不信你也說不過去。於老師你人品一流,美麗大方,溫柔賢淑,不會言而無信!我陳皮皮也是一言九鼎的人,咱們兩家講和,那是一諾千金,板上釘釘的!這樣說來……”
於敏早已經不耐煩:“快點兒,要不我反悔了!”
在給於敏扣了無數頂高帽子以後,陳皮皮才戰戰兢兢地過去,爬上床鑽回被窩。
於敏嚴肅地對陳皮皮說:“今天的事情,不許對任何人說!如果給人知道了,我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陳皮皮回答得一本正經:“那個當然!難道我出去會到處宣揚,我陳皮皮光著屁股被於老師追得滿地跑?我被追得滿地跑倒是常事兒,但是追到褲子都掉了,那也實在不是很光彩!豈止不光彩,簡直是丟人之極!既然這麼丟人,我當然是打死也是不肯說的,只要你不到處去炫耀怎麼樣打我的,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接著又問:“剛才你為什麼打我?”
於敏瞪了他一眼:“不准再問了,再問我會忍不住接著打你!”
陳皮皮嘿嘿一笑,手又摸到了她的乳房。
卻給於敏一掌打開:“又起色心了是吧?再摸我剁下你這只手!”
聽見陳皮皮偷偷的笑,於敏抬手就要打他,突然想到自己剛才說了不再打他的,就改成推了他一下,說:“嚴肅點兒,不許笑!”
平時在課堂上也都是這麼說話,此時不自覺地就用了同樣的口氣。
陳皮皮終於忍不住笑出來:“對不起,現在我們這個樣子,我實在是嚴肅不起來。”
於敏臉上一紅,想到剛才怕他著涼,一直叫他上床,卻忘了讓他直接在地下穿衣服!
倒像是自己想要他跟自己躺到一個被窩里似的。
正要叫他穿衣服,陳皮皮忽然一把抱住了她,把鼻子貼在她的乳房上面,使勁兒吸了一口氣,說:“老師,你身上的味道跟媽媽一樣,真好聞!”
這句話勾起了於敏的母性,忍不住拍了拍陳皮皮光滑的脊背,說:“我的兒子如果像你這麼調皮,早就讓我打得屁股開花了。”
陳皮皮嘻嘻一笑:“如果是老公調皮呢?”
於敏的臉又是一熱,在陳皮皮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照樣打得開花!快點兒穿你的衣服,我還沒吃飯呢!”
兩人穿衣起來,收拾停當,於敏又小心地拉開門看外面,的確沒人在。
才開了燈,對陳皮皮說:“從今往後,你別以為和我親近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以前我打你只是做做樣子,如果你今後在課堂上給我搗亂,我會打得更重!明白不?”
陳皮皮的眼珠兒卻盯著她的乳房,原來於敏起來時沒戴乳罩,乳頭把衣服頂起兩個小小的尖兒。
在燈光下分外誘人!
於敏在陳皮皮的腦袋上點了一下,悠悠地說:“你盡管看!我的話聽不到耳朵里,以後吃虧的人可是你。看來我得買幾雙高跟鞋了!”
陳皮皮不解,問:“老師的鞋子壞了嗎?為什麼要買幾雙?”
於敏輕輕一笑,說:“將來我打你的時候,多半會嫌自己手疼,當然要隨身帶些趁手的家伙!脫鞋既快又省事兒,是首選的兵器!我又不知道你的頭到底多硬,只有多准備幾雙鞋子了。”
陳皮皮退到了門口,鞠了個躬,說:“我的頭倒是不太硬,不過有個地方那卻是很硬的,豈止很硬,簡直是硬無可硬,硬不可及。老師你想必是知道的!”
哈哈一笑,不等於敏反應過來,轉身出門,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