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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陳皮皮的斗爭 流域風 9010 2024-03-01 23:28

  鍾凡最終撤銷了離婚申請,但是卻不肯見胡玫,胡玫也無計可施,只好等星期天讓齊齊帶了東西去看他。

  齊齊在接見室哭得雙眼通紅,鍾凡安慰她:“你看,我在這里不是很好?還胖了很多呢!你別為家里的事情擔心,好好上你的學。”

  從里面出來,胡玫問齊齊鍾凡的情況,齊齊只顧自己抹眼淚,不回答她。

  胡玫就生了氣,說:“我是你媽!你跟我有深仇大恨啊?你爸弄成這樣難道就都是我的錯!”

  齊齊瞪了她一眼:“你沒錯,都是我的錯好了。”

  回到家里,齊齊也不和胡玫說話,自己出去了。

  只剩下胡玫自己在家里發愁。

  齊齊去找陳皮皮,程小月問他們去做什麼,齊齊就撒謊說要去圖書館。

  程小月去拿了糕點給兩人帶上,讓他們路上吃。

  兩人徑直去了醫院,到了醫院門口齊齊卻膽怯了,含著眼淚兒看著陳皮皮,說:“我不去了,我好害怕!”

  陳皮皮就拉了她往里面走,齊齊雙手抓了路邊的小樹干不肯去。

  兩人僵持在那里。

  有個護士模樣的女人拿了買的蛋糕從他們身邊走過,忽然又退回來,盯著陳皮皮。

  陳皮皮看她有幾分面熟,卻一時間想不起在哪里見過,那女人問他:“你來這里干什麼?”

  陳皮皮突然想起來,這個女人原來是那次自己在車站“神醫”的床上見到的女人。

  大聲叫:“我想起來了,你是……”

  那女人截斷了他的話:“停!不許說。”

  陳皮皮也悟到說出來不大好,就尷尬地笑了笑,說:“我還欠了你十塊錢呢!”

  看見了認識的人,本來忐忑不安的心也放松了一些,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給她講了。

  女人吃了一驚:“你們兩個真是不知死活,弄出這麼大的事來!知不知道這要是給人知道了你倆的前途可都完了!”

  把兩人拉進了自己的休息室,問齊齊:“幾個月了?”

  齊齊怯生生的說自己也不知道。

  又問她:“那個多長時間沒來了?”

  齊齊說:“就是這個月沒來。”

  女人聽了皺了皺眉頭,說:“那要想流產還得等一段時間才行。”

  齊齊問為什麼。

  女人說:“太早了目標小會不好找,怕刮不干淨。”

  齊齊打了個冷戰,瞪大了眼睛:“是用刀子刮的嗎?”

  女人笑了笑:“不是,不過也差不多吧。”

  出去拿來了試紙,教齊齊去廁所做測試。

  陳皮皮聽不明白,傻傻的站在那里看著她們。

  等齊齊出去了,女人對陳皮皮說:“坐吧,站在那里就能幫得上忙?”

  陳皮皮呐呐地想說點兒什麼,卻又想不出什麼話好說。

  女人扳著臉說:“我可要警告你,這樣的事情可不是小事!你倆什麼都不懂,處置不好都有可能出人命。以後記得要小心,不許再做那種壞事了。”

  看陳皮皮眼珠兒亂轉,突然想起在床上被他撞到的事,臉紅了一下,又說:“我們不同的,因為成年了,知道怎麼保護自己。你要是真忍不住,也要采取措施。”

  正說著,齊齊從外面進來,拿了濕了的試紙給女人看。

  女人看了就對著齊齊笑起來,說:“真是個傻孩子!這回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根本沒懷孕!該謝謝老天,保佑了你逃過一劫。”

  齊齊和陳皮皮都是驚喜不已,對望了一眼,懸著的心也同時落下來。

  女人卻說:“這次是僥幸而已,不聽我的話早晚都要出事的。”

  把齊齊叫到了一旁,在她耳邊悄悄地說了幾句,齊齊紅著臉點頭。

  兩人道了謝從醫院出來,陳皮皮好奇地問齊齊:“她跟你說了什麼?”

  齊齊白了他一眼,說:“關你屁事,就不告訴你。”

  陳皮皮憂心忡忡地自言自語:“真的不關我的事嗎?為什麼我總覺得跟我很有關系。”

  齊齊看起來心情很好,舉手在陳皮皮頭上敲了一記,說:“以後要想對我干壞事,就先去買套套。”

  陳皮皮一本正經地說:“我從來不干壞事,我對你干過什麼壞事嗎?恐怕是你想要對我干什麼壞事吧!”

  齊齊得意的揚著頭:“沒錯,我是打算對你干點兒壞事情!怎麼?你准備反抗嗎?”

  陳皮皮雙手攤開對著齊齊,陶醉地說:“來吧!來吧!不要因為我是鮮花兒而憐惜我,用力摧殘我吧!被你踩在腳底我死而無憾。”

  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看他們,齊齊又是好笑又是害羞,踢了他一腳:“正經點兒,別在姑奶奶前面發神經!”

  陳皮皮呲著牙,故意把自己的臉扭曲成一團,對著從身邊走過的一位大媽說:“美女!你看我是不是神經病?”

  大媽給他夸得甚是高興,笑著罵了一句:“誰家的孩子,這麼淘的!”

  齊齊嘻嘻一笑,鞠了個躬,說:“對不起,我家的。”

  於敏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場夢,朦朦朧朧似真亦幻。

  依稀在腦海里還殘留著一種奇異的記憶。

  不過因為頭痛得厲害,卻也記不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好像陳皮皮曾經來過,又好像見到了梅得高。

  因為是禮拜天,於敏就一直在床上躺著,全身懶洋洋的沒一絲力氣。

  突然覺得自己十分可憐,孤伶伶地一個人,躺在離家很遙遠的城市一間冷冷清清的房子里。

  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了。

  結婚究竟是什麼呢?

  也許只是一種冒險吧!

  兩個彼此獨立不同的人,因為害怕孤單寂寞而走到一起。

  然而有時候又經不起外面的誘惑,去背叛曾經許諾的誓言,做出傷害對方的事來。

  胡思亂想了半天,心里又煩躁起來,抬起粉嫩的胳膊在床上狠狠地捶了一下。

  快到中午於敏才起床,先洗了些衣服,卻發現沒有晾衣架,就去找吳秀麗借。

  到了門口聽到里面有男人的說話聲,也沒在意直接推門就進去了。

  剛邁進門口的於敏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吳秀麗正一絲不掛地趴在床邊,撅著雪白的屁股,雙腿叉開得大大的。

  身後站著同樣沒穿衣服的王主任,正挺著身體奮力地抽插。

  嘴里還不停地說著:“我操爛你個騷屄,我操爛你個騷屄!”

  於敏猝不及防地看到這一幕,一時間不知所措,張著嘴巴愣在那里。

  兩人也被嚇了一跳,同時轉頭看著門口的於敏,王主任的雞巴剛剛拔出來一半,就停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還是吳秀麗反應快,起身過去一把將於敏拉了進來,隨手把門關了。

  於敏被吳秀麗拉進屋,心一下子慌了起來,使勁兒掙脫著,說:“對不起吳老師,我、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在,打擾你了,你、你別拉我!”

  吳秀麗說:“妹子,這事兒你可別說出去。”

  於敏臉漲得通紅,低聲說:“我不說,你讓我回去!”

  吳秀麗笑眯眯地看著她,手卻不松開。

  王主任也十分窘迫,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憋了半天,才說:“於老師,還沒吃飯吧?”

  吳秀麗瞪了他一眼,轉頭對於敏說:“妹子,你也是過來人了,姐姐也不瞞你,我老公在家里,一年也見不上幾次!我一個女人家孤身在這里,難免會覺得寂寞!生理上也有需要的嘛!再說這年頭哪里還有貞潔烈女呀?誰還沒個情人!”

  於敏聽著吳秀麗的話,眼里看到的是王主任仍舊勃起的濕漉漉的雞巴,心慌意亂,又是羞澀又是害怕,心里只想著趕快離開。

  卻聽吳秀麗說:今“天給你碰上了,就一塊兒玩玩吧!反正你和你老公也要離婚了。”

  於敏吃了一驚,用力掙脫著被吳秀麗拉住的胳膊,說:“我不!”

  吳秀麗使勁把她按在了床上,對著王主任說:“快點兒,你還發什麼呆!跟妹子也玩玩。”

  王主任這才恍然大悟,又驚又喜,湊上來去脫於敏的褲子。

  於敏又羞又怕,又是惱怒,拼命掙扎,只是人單力薄,抵不過兩人。

  片刻之間已經給吳秀麗解開了上衣,扯下了乳罩,露出一雙乳房。

  褲子連同內褲也被褪下去一截兒,露出一片烏黑的陰毛。

  於敏一只手死死地拉住褲子,另一只手橫到胸前護住乳房,叫:“你們放手,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王主任聽了被嚇得全身哆嗦了一下,褪於敏褲子的手就松了下來,看著吳秀麗,說:“要不,就算了吧!於老師也不願意。”

  吳秀麗卻不慌張,罵了王主任一句:“你還是不是爺們兒?”

  又對著於敏說:“你也不用扯清高,誰不知道你是因為老公沒用了才離婚的啊!你可是在我們房里,說出去誰信?鬧大了我們一塊丟人。再說了,妹子你也好久沒和男人操屄了吧?你就不想?”

  於敏蜷起雙腿,以免褲子被褪過屁股,說:“你們放過我,今天的事情我保證不說出去!”

  吳秀麗看她說得堅決,心就放下了一多半兒,自己其實也不想王主任真和於敏干成事兒,就說:“不來真的也行,不過總要有了幾分親近才放心。”

  拉了於敏的手去摸王主任的雞巴,雞巴上沾滿了吳秀麗的淫水,濕淋淋滑膩膩的,於敏下意識地縮了一下手,又怕吳秀麗再用強,終於還是握住了雞巴,套弄了幾下。

  吳秀麗的手伸進了於敏的褲子里,摸著她的屄,說:“妹子的下面毛也不少呢!又生的這麼順溜,不像我,卷得厲害,看上去亂哄哄的。王主任你說呢?”

  王主任忙不迭地點著頭,說:“那是那是,生的不多不少,剛剛好。”

  吳秀麗就有些不滿意:“那你是嫌我的毛太多了?”

  王主任連忙糾正:“那里那里,毛多了我才喜歡,卷起來的我就更喜歡了。”

  於敏的手細滑白嫩,王主任本來有些軟了的雞巴給她這麼一弄,馬上又硬挺起來,龜頭也滲出了些粘液。

  吳秀麗就讓他把雞巴放到於敏的乳溝里,擠著白嫩豐滿的雙乳給他做乳交。

  龜頭滑過嬌嫩的皮膚,粘液就沾在了乳肉上,留下一條蚯蚓一樣的痕跡。

  於敏皺著眉,別過臉去,生怕雞巴杵到自己下巴上。

  一會吳秀麗又伸手到她胯間,熟練地在於敏的屄上撫弄。

  於敏感覺吳秀麗的手在自己的陰蒂上不停地撥弄,一會兒功夫下面竟然也濕潤起來。

  吳秀麗又讓王主任把雞巴放到於敏嘴上,要她口交,於敏想到雞巴剛從吳秀麗的屄里出來,上面還帶了她的淫液,不由得一陣惡心,閉了嘴巴不肯。

  吳秀麗笑著說:“你沒給你老公弄過嗎?這可是好東西!”

  說完自己一口含了進去,“咕唧咕唧”地一陣吞吐。

  看得於敏閉緊了嘴唇,心想:這麼肮髒的事情,她怎麼做得好像很享受!

  吳秀麗給王主任口交了一會兒,就在於敏身邊躺下了,讓王主任上來操她。

  轉臉對於敏說:“操屄對女人來說可是最享受的事情,給你男人你還不要!等你想男人的時候不是還得自己去找?”

  於敏紅著臉說:“我、我不想男人。”

  說話之間王主任已經把雞巴插進了吳秀麗的屄里,吳秀麗舒服地呻吟了一聲,雙手抱住了王主任的屁股,說:我下面癢得不行,用力操我!

  王主任就一陣狂風驟雨的衝擊,干得吳秀麗咬了牙往上挺身體。

  兩人下體不斷的碰撞,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響來,聽得於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下面一股水兒涌了出來。

  以前於敏對做愛不大感興趣,在床上也從來沒主動要求過,她也聽說過女人高潮是如何如何的舒服,但是自己倒從來沒體會過那種滋味兒。

  如今看著吳秀麗臉上陶醉的表情,心里不由得疑惑:真有那麼舒服嗎?

  我怎麼就從來沒覺得?

  王主任操著吳秀麗,眼睛卻看著於敏裸露出來圓潤白嫩的乳房,心里說不出的興奮,幾次想要伸手去摸,卻又怕吳秀麗看見生氣。

  操著吳秀麗,腦子里卻想著自己的身下是青春靚麗的於敏,快感就來得格外強烈,刺激得他一會就忍不住了,大叫了一聲射出精液來,然後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趴在吳秀麗肚皮上喘息。

  吳秀麗推開他,起身擦拭流到屄外面的精液,不滿地說:“今天怎麼這麼快的?連十分鍾都沒堅持到。”

  沒留意身後王主任把手放上了於敏的胸口,摸了摸挺立渾圓的乳峰。

  於敏局促地推開了他的手,趕緊坐起來,把衣服掩住了自己的乳房。

  吳秀麗也不急著穿衣服,過去抱了於敏,說:“妹子,今後咱們就不算外人了!就當是姐妹相處吧!”

  於敏提起褲子,胡亂扣起衣扣,也沒回答吳秀麗的話,低著頭逃出了門去。

  吳秀麗對著躺在床上的王主任說:“我是為了封她的口才讓你占了便宜,你別對她動什麼腦筋!你要是想吃嫩草,給我知道了,我可對你不客氣!”

  於敏逃回自己房間,心還“撲騰撲騰”地直跳。

  坐在床頭呆了半晌,氣息才穩了。

  想起剛才的情形,臉不由得一陣發燙,雙腿夾緊,兩手捂著胸口。

  想:他們兩個是潘金蓮和陳經濟,我倒成了春梅!

  平白無故吃了這麼大的虧。

  提了水瓶去倒水,腦子里卻還想著剛才的一幕,下面一熱,只覺得腿間一股水兒又涌了出來。

  又羞又窘,人就呆呆的,水杯滿了也不知道,水就嘩嘩地流了一桌子,才猛然驚醒,手忙腳亂地找東西去擦。

  這十幾天陳皮皮過得是春風得意逍遙自在。

  自從於敏醉酒之後,班主任就沒再敢找過他的麻煩,平日里和他說話也是笑容可掬滿面和藹。

  再也不用打掃閱覽室衛生間,再也不用寫檢查罰站。

  於敏對他的態度更是親近,進她的房間如入無人之境,私下只有兩人的時候,陳皮皮胡攪蠻纏嘻嘻哈哈於敏也由著他。

  有了於敏的悉心輔導,數學成績也大大好轉,雖然在班上充其量也只是中下,程小月已然十分滿意。

  對於程小月來說,這個寶貝兒子考試能夠及格,那無疑已經是個奇跡!

  倘若偶爾考個七八十分,可以死而無憾了。

  畢竟從上學以來,陳皮皮也只考過一個一百分!

  只是齊齊不肯輕易和陳皮皮那個了。

  只是讓他親親,偶爾摸摸乳房。

  陳皮皮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最頭疼的倒是自此不能和女生亂說話,只要是多說了幾句,齊齊定然是怒目而視,咬牙切齒,大有上來撕他嘴巴的架勢。

  好在胡玫怕齊齊經常在外面玩兒出事,給她報了個英語補習班。

  齊齊一放學就得去補習班上課,陳皮皮也終能偷得浮生一會閒,脫開齊齊的監管。

  奈何此時女生們都已回家,對著空空的學校,陳皮皮空有一身本領無處施展,只有把心思都放在了偷窺於敏的內褲上。

  幾天下來,倒也收獲頗豐,知道了於敏內褲的樣式紛繁龐雜,鏤空的,蕾絲的,繡花的純棉的不一而足,甚至還有丁字的!

  這天下課,陳皮皮又和王樂吹噓自己所見內褲的花式花樣,聽得王樂羨慕不已。

  旁邊的吳四桂卻不相信,“撇了撇嘴,說:陳皮皮你吹牛不打草稿,反正別人也沒看見,隨你怎麼說都行!”

  陳皮皮大怒:“敢懷疑我?不信你就和我打個賭兒,我叫你也親眼看一回。”

  吳四桂也不甘示弱:“打就打。”

  從口袋里掏出一百塊錢來,放在桌子上:“你讓我看到了,這錢就是你的。”

  陳皮皮看到他手里還有張五十的,眼珠兒轉了轉,說:“要賭就賭一百五十元,一百塊我懶得賭。”

  吳四桂猶豫了一下,陳皮皮哈哈一笑:“不敢了吧!沒膽子就別逞強。”

  吳四桂被他激得一咬牙,把五十也拍在了桌子上:“我怕你?賭了。”

  陳皮皮嘿嘿一笑,轉身出去。

  不一會回來,手里拿了幾塊兒碎鏡片,叫了吳四桂跟他出來。

  到老師的辦公室門口,把鏡片零散著擺在地上。

  對吳四桂說:“你蹲下來別動。”

  王樂也跟了出來,遠遠地看著他們,不知道陳皮皮搞什麼鬼。

  陳皮皮斜眼看著辦公室里老師的動靜,等到於敏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大叫了一聲,蹲在地上。

  於敏聽到了忙過來,問陳皮皮:“怎麼啦!”

  地上的鏡片就反射出於敏裙子下面紅色的內褲來。

  陳皮皮假裝肚子痛,揉了幾下,說:“沒事,剛才痛了一下。”

  收了吳四桂的錢,陳皮皮得意洋洋,拍著吳四桂的肩膀,說:“等有錢了可以再跟我打賭,我給你看別的老師的內褲。”

  剛要進教室,卻看見王樂也去蹲在了鏡片前面,陳皮皮就停住了腳步。

  王樂大叫了一聲:“哎呀!”

  這次出來的是吳秀麗,詢問了王樂一番又進去了。

  陳皮皮趕緊拉王樂到一邊,問:“什麼顏色?”

  王樂兩眼發直,臉色蒼白:“她、她、她她她……”

  陳皮皮給了他一巴掌:“鎮靜點,什麼顏色?”

  王樂使勁兒吸了口氣,驚魂未定:“她她她沒穿內褲!我看見了一大坨黑毛!”

  放了學陳皮皮照常到於敏房里補習,進門卻看見於敏側身向里躺在床上。

  心中奇怪,等走到床前,立刻聞到一股酒味兒,推了推她,沒一點反應。

  心里大喜:哈哈!

  又醉了!

  陳皮皮自然毫不客氣,伸手就去摸了一把於敏的乳房,這一回輕車熟路,當然也不再那麼緊張。

  回身去反鎖了門,爬上了於敏的床,直接去解開了她的上衣扣子,俯身張口去親乳房。

  嘴巴剛剛碰到乳罩,腦袋上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就聽見於敏的聲音:“我就猜到是你,果然沒錯!”

  陳皮皮大吃一驚,抬起頭來,看見於敏正唬著臉嚴肅地看著他。

  於敏其實只喝了幾口酒,根本沒醉。

  月經連著幾天沒來,她就有點心慌,用試紙測了,果然懷了孕。

  又是吃驚又是疑惑,心想:按日子算來,絕對不是老公石夜來的孩子。

  那天又沒讓王主任碰自己,難道是吳秀麗的手上沾了精液才讓自己懷孕的?

  自然不大可能!

  除此之外也沒碰過別的男人。

  想來想去,只有醉酒那天給人有機可乘了。

  一時間也不能確定是誰,就故意裝醉,如果陳皮皮對自己動手動腳,那九成就是他了。

  陳皮皮果然上當。

  於敏看著吃驚地張大嘴巴的陳皮皮,一時間百感交集,又是惱怒又是無奈,心想那天在吳秀麗房里面對他們兩人自己都能幸運地全身而退,沒想到會栽到這個小屁孩兒身上!

  越看陳皮皮越是生氣,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這一下用的力氣頗大,正中陳皮皮的臉龐,臉上立刻出現了五道指印兒。

  看著陳皮皮毫不反抗,一邊的臉慢慢浮腫起來。

  於敏心里忽然一軟,這段時間自己煩惱纏身,又遠離親人,平時都是陳皮皮在身邊噓寒問暖,變著法兒逗自己開心。

  雖然惱恨他在自己身上犯下了大錯,卻又隱隱覺得對於一個懵懂少年來說,正對異性充滿好奇,似乎也說不上是罪大惡極!

  陳皮皮倒是沒把於敏那一巴掌放在心上,只是在腦子里不停地叫著:報應來了,報應來了!

  我早就知道便宜不是那麼容易占的,沒料到是現世報,如果今天沒有看她的內褲,大約報應會晚來那麼幾天!

  這次我是完蛋了,只怕要死定了!

  還要死了又死,死得不能再死!

  只聽於敏問:“你老實說,我喝醉那天,是不是你對我干過什麼?”

  陳皮皮知道事情敗露,再想狡辯抵賴恐怕是過不了關。

  心想好漢做事好漢當,不對,應該是流氓做事流氓當,天經地義,責無旁貸!

  老老實實地把那晚的事情說了。

  最後補充說:“我本來只是想看看,但是看完了就想摸摸,然而摸完了還想摸,一摸再摸,最後摸得一塌糊塗一發而不可收拾!終於摸成了大錯。”

  心里卻想:我老實承認了,但是找些客觀理由總算不上狡辯,於老師的身體的確是叫人看了就想摸,摸了還想摸,這也算不上我說謊!

  於敏氣得又在他腦袋上打了一巴掌,說:“我給你害死了!結婚這麼長時間都沒懷孕,給你碰了一下就懷孕了。你叫我怎麼辦?”

  她雖然是成年人,但一畢業就進了學校教書,自然沒什麼社會閱歷。

  碰到這樣的事情,難免心慌意亂六神無主。

  心里想的也就脫口而出。

  陳皮皮大吃一驚:難怪齊齊沒有懷孕,原來落在她身上了!

  我還奇怪自己怎麼會有那麼好的運氣,原來老天爺公平的很!

  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時辰一到,自然要報。

  不過她說我碰了一下就懷孕那也不盡然,我是碰了一下又一下,碰了無數下。

  此時的陳皮皮還保留著趴在於敏身上的姿勢,於敏的上衣也依舊敞開著,瑩白光滑的乳房驕傲地矗立在陳皮皮的鼻尖下。

  乳香撲鼻,引人遐思。

  陳皮皮就忍不住用眼睛的余光在乳房上瞟來瞟去。

  於敏見了,怒道:“還看!”

  陳皮皮趕緊將目光上移,卻碰到怒目圓睜的於敏,心虛地又將目光上移去,一直到房頂。

  陳皮皮在房頂的角落看到了一只蜘蛛,十分羨慕,恨不得把自己變成那只蜘蛛掛上房頂去。

  於敏到這時候才注意到兩人的姿勢說不出的曖昧,和她老公趴在她身上的架勢倒有幾分相像。

  推了陳皮皮一把,說:“下去。”

  陳皮皮卻給她推到了床里邊,陳皮皮就勢靠在了牆邊,歪跪在於敏身旁,耷拉著腦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窗外天色漸漸暗下來,屋里開始漆黑一片,於敏靠在枕頭上,也不去開燈。

  陳皮皮自然也不敢去開,他想了半天,從兜里掏出白天贏來的錢,放到於敏手里,說:“我只有這些錢,做手術要是不夠我再想辦法。”

  心里想:老天爺果然公平,這是偷看她內褲贏來的錢,現在就物歸原主了!

  這才叫報應不爽,理所當然。

  於敏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說:“我沒有錢嗎?這是錢的事情嗎?”

  陳皮皮趕緊閉緊了嘴巴,他發現自己只要一開口,接下來的一定是於敏的巴掌。

  心里十分郁悶:我遇到的女人為什麼都這麼野蠻?

  輕則開口就罵,動輒抬手就打。

  難道我的頭生來就是給她們打的?

  這自然是我媽媽生我的時辰不對,看來下次再看見那個算命的家伙倒是要請他算一算了!

  於敏仍舊靠在那里發呆,陳皮皮忍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開口說話:“要不,我回去問問我媽媽,跟你結婚行不行?”

  於敏“撲哧”一聲笑出來,罵:“跟我結婚?你才幾歲?還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我很稀罕你嗎?為什麼要嫁給你?我沒人要了嗎?”

  忽然想到自己的丈夫寧願去找一個比自己大十幾歲的女人,心頭一酸,聲音哽咽起來。

  女人一笑,陳皮皮的腦袋就靈光了。

  他拉住了於敏的手,說:“我對天發誓,願意娶於老師做老婆,你等我幾年,到我長大了,一定娶你!”

  於敏抽了一下手,卻沒有抽出來,心里卻升出一股暖意:我到現在,身邊竟然沒有一個可以吐露心事的人!

  在這個城市,真心對待我的,恐怕只有這個孩子了!

  嘆了口氣,對陳皮皮說:你回去吧!

  陳皮皮坐著沒動,黑暗之中感覺於敏的手微微顫動,似乎正在哭泣。

  伸手到她臉上,摸到了一手的淚水,陳皮皮一邊給她擦一邊說:“你別哭了!”

  於敏這些日子以來處處遇挫,心里積聚了無數委屈,想到丈夫的背叛,婆婆的無情,同事的無理,這一哭就再也停不下來。

  越哭越是傷心,越哭聲音越大。

  突然門口傳來敲門聲,有人問:“於老師,你沒事吧?”

  於敏聽出來是吳秀麗的聲音,忽然想到自己和陳皮皮此時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屋里又黑著燈,被人看到真要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趕緊收起哭聲,說:“我沒事。”

  吳秀麗說:“那你開開門,讓我進去。”

  於敏一陣驚慌,說:“我沒事,你回去吧!”

  吳秀麗頓了一下,說:“那,王主任在你屋里嗎?”

  原來吳秀麗擔心王主任會找上於敏,又怕於敏惱恨白天的事,特地來看於敏。

  卻聽到於敏的哭聲,以為王主任正在糾纏她。

  醋壇子打了個底兒朝上,執意要於敏開門來查看。

  於敏自然不肯開門。

  門里門外就僵持住,各懷著自己的心思,誰也不肯讓步。

  吳秀麗發狠說:“你不開門,我就守在這里,不信他能在里面呆一輩子!”

  於敏怕陳皮皮出聲,伸手拉陳皮皮的頭到自己胸口,捂住了他的嘴。

  心里叫苦不迭:這下子不是偷情也變成偷情了!

  陳皮皮卻不知道於敏的心思,見她把自己抱進了懷里,又驚又喜,心想:原來老師也是喜歡我的!

  她又為什麼要捂住我的嘴巴呢?

  啊!

  是了,一定是要告訴我,這件事絕對不可聲張,更不能讓外面的吳老師知道。

  於老師也太低估我的智商了,這也不懂的話我還能考七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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