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鍾凡在程小月的生活中消失以後,程小月突然覺得說不出的空虛,總好像是身邊少了什麼東西。
做好了飯,陳皮皮還沒放學,程小月百無聊賴,拿了相冊窩在沙發里翻看。
相冊里最多的是陳皮皮小時候的照片,也有些自己在劇團里的劇照。
程小月看著不時露出一絲微笑,恍惚間似乎又回到過去的時光。
她覺得自己有點可笑:像個老婆婆在回憶逝去的歲月。
陳皮皮一進門就大叫:“媽媽,你的寶貝兒子回來了。”
程小月聞聲從沙發里探出頭,就看見陳皮皮一身泥巴滿頭大汗,臉上還沾了一片草葉兒。
程小月又是生氣又是愛憐:“我的寶貝兒子是去上學還是去打仗啊?你不是在於老師那里補習嗎?”
陳皮皮咧了下嘴,露出一排小白牙:“補習完我踢了會兒球。”
看到程小月手里抱著畫冊,就湊過來,程小月推了他一把:“身上這麼髒,快去洗個澡。”
陳皮皮一頭扎進了程小月懷里,還故意拿頭在她的胸前蹭了蹭:“我也來看看。”
程小月忙不迭把他從懷里往外推:“你是動物園的猴子嗎?這麼不講衛生!”
陳皮皮賴在她懷里,腦袋已經被推開,身子還貼在程小月腿上:“你見過這麼帥的猴子嗎?哈哈!”
程小月無可奈何地戳了他的額頭一下,任憑他摟了自己的腰。
陳皮皮指著程小月躍起在空中的抓拍照片問:“媽媽,你跳得好高!現在還能這樣子跳一個嗎?”
程小月突然玩心大發,將頭發在腦後盤了,來到客廳中間,雙手著地來了個倒立,接了個托馬斯全旋,馬上又是一個後空翻,穩穩地站住,得意地向陳皮皮挑了下眉:“你媽媽還沒老吧?”
陳皮皮看得目瞪口呆,張著嘴巴半天合不攏。
程小月哈哈一笑:“你下巴要掉了!”
陳皮皮跑過去,抱住了程小月的雙腿:“你是我的偶像!我崇拜你!”
程小月呵呵一笑:“要不是生了你這個討債鬼,說不定我現在還演出呢!”
陳皮皮聽得十分郁悶:“媽媽後悔生了我嗎?我這麼可愛、英俊、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如花似玉!”
程小月皺著眉看陳皮皮,一臉戲謔:“你再夸!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比我兒子臉皮厚的。”
陳皮皮就把臉在程小月的腿上使勁蹭。
程小月敲了他的頭一下:“你干什麼?”
陳皮皮嘿嘿一笑:“我把臉皮磨薄一點兒。”
程小月笑著又敲了敲他的頭:“去去去,快滾去洗澡,洗好吃飯了!”
陳皮皮真的在地板上打了個滾兒,嘴里說著:“我滾,我再滾,媽媽我滾得帥不帥?”
程小月抬腳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
陳皮皮抱住屁股一聲大叫:“不好!我的屎被踢出來了。”
吃過飯程小月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陳皮皮像一只貓一樣窩在她身邊,頭枕在她的腿上。
程小月眼睛看著電視,心里卻在想鍾凡,不知道他在里面過得怎麼樣?
幾年來鍾凡已經成了她生命中的一種習慣,如同皮皮一樣不可或缺。
她有些心神不寧地默默念著:一年而已,過了這一年,一切就都會回到原來的軌道。
這時的程小月有種莫名其妙的虛弱感,仿佛心底的某處被人掏空了,她努力地回想著同鍾凡在一起時的一些細節,發現好像都是在做愛!
纏綿的、狂野的、溫柔的,甚至有幾次變態的!
毫無例外全是肉體上的糾纏。
程小月有些燥熱,她搓了下臉,深深地吸了口氣,想:我和鍾凡在一起原來不是因為愛,是渴望做愛!
程小月你原來是個這麼浪蕩的女人!
想到這里的時候程小月有點慚愧,下意識地揮了揮手,像是要把腦子里的一些東西趕走。
那些東西還在,寬闊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堅硬的雞巴。
程小月搖了搖頭,伸手去摸了摸陳皮皮的頭發,發現陳皮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
嘴巴因為臉和她的腿擠壓而歪曲地張著,紅潤的臉龐充滿了青春朝氣,剛剛洗過的頭發有幾縷倔強地矗立在頭頂。
程小月愛憐地低頭在兒子的臉上輕輕吻了吻,心頭涌上一股暖意,這張臉她似乎永遠都看不膩!
怎麼看都是那麼可愛!
對程小月來說,即使教訓兒子也是她的一種樂趣。
你就是我一輩子的情人!程小月微笑著想。
想到“情人”這個詞兒的時候程小月的心動了一下,腦子里一下子聯想到了亂倫,臉一紅,伸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打了一下,為剛才自己腦子里奇怪而荒唐的念頭感到羞愧。
想叫陳皮皮起來回房間睡,看著他睡得那麼香甜又覺得不忍心把他叫醒。
雙手輕輕捧起陳皮皮的頭,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腿,然後又俯身去抱了他起來,准備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間。
已經很久沒有抱過兒子了,程小月發現兒子現在很重,抱起來非常吃力。
繞過沙發就一腳踢在了茶幾腿上,絆得打了個踉蹌向前摔倒,懷里的陳皮皮就飛出去,一頭撞在牆壁上。
陳皮皮痛得叫了一聲,迷迷糊糊地從地上爬起來環顧四周,看見媽媽一臉尷尬地坐在地上,趕忙過去拉她起來。
程小月覺得很是丟臉,揉著磕得生疼的膝蓋自我解嘲:“媽媽把你喂得太好了,長了這麼多肉!都抱不動了。”
陳皮皮頭還有些發蒙:“媽媽剛才抱著我嗎?”
程小月就笑:“沒成功!”
扳過陳皮皮的頭來看,並沒什麼異常,在他碰到的地方吹了幾口氣,用手揉著:“老天保佑,可別摔出腦震蕩來!”
陳皮皮這才明白過來:“是因為抱了我才摔倒了嗎?”
看著程小月一臉愧疚,陳皮皮攔腰抱起了她:“媽媽抱不動我了,我來抱媽媽吧!”
程小月一聲驚叫:“陳皮皮!放我下來。”
嘴里喊著,又怕自己掉下來,自然地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陳皮皮一邊抱著她向臥室走,口里叫著:“睡覺咯!”
把媽媽放到床上,陳皮皮也爬了上來。
程小月推住了他:“你上來干什麼?”
陳皮皮理所當然地往被子里鑽:“今天我跟媽媽一起睡。”
程小月就把他往床下推,說:“我不和色狼一起睡。”
陳皮皮跪爬在床上,伸著脖子“汪汪”地叫了兩聲,說:“媽媽,你看清楚了,我是狗,不是狼。”
程小月忍住笑,說:“是嗎?那你搖一下尾巴給我看看。”
陳皮皮就把一條腿向上抬起來,晃了兩下。
程小月啐了一口:“你是要在我床上撒尿嗎?”
陳皮皮賴在床上不肯下去。
程小月用手推不動,就用腳去蹬。
腳丫踩在陳皮皮的臉上,雙腿卻被抱住了。
陳皮皮用鼻子和嘴在她的腳心撓癢,程小月拼命縮腳,笑得喘不過氣來,睡衣也被掙扎的掀起來,露出一雙修長如椽的腿,從陳皮皮這里看去,已經看見了黑色的蕾絲內褲。
程小月還全然不知,繼續掙扎著擺動雙腿。
那雪白豐滿的大腿和時隱時現的黑色對陳皮皮來說可是巨大的刺激。
腦子里馬上就想起齊齊下身豐滿白淨的陰部,心神一蕩,雞巴立刻就硬了起來。
他怕被程小月發現,夾緊了腿曲起身子,雙手一松,程小月已經把腿從他懷里掙脫了出去。
程小月笑著整理了下衣服,說:“你要用嘴給我洗腳嗎?哈哈!小心嘴上給我傳染了腳氣。”
陳皮皮大吃一驚:“媽媽你有腳氣嗎?我怎麼不知道!”
程小月哈哈一笑:“本來是沒有的,不過剛才不小心踢到了個鬼頭鬼腦的髒東西,就被傳染了。”
看陳皮皮的態度堅決之極,程小月就說:“要睡我這里也行,但是老老實實地,要是吵到我你就死定了。”
陳皮皮舉手發誓:“我要是搗亂不得好死!”
程小月笑著說:“也不用這麼惡毒,去把客廳的燈關了,順便再給我倒杯水去。”
陳皮皮剛拿了杯子,聽見身後“砰”的一聲響,回頭去看,程小月房門早關了。
大怒:跑過去推,自然推不開!
站在門口大叫:“程XX!你言而無信,乘人之危手段下流沒有天理。”
過了半響,才聽程小月在里面慢悠悠地回答:“謝謝夸獎!親愛的陳XX,先喝了給我倒的那杯水,消消氣!安安心心睡去吧!晚安。”
陳皮皮在門口轉了幾個圈兒,無計可施,這個回合自己一定是輸了。
對著里面大聲嚷:“我!陳皮皮。對天發誓,無論天打雷劈海枯石爛天荒地老屁股開花,也一定要睡到你床上!如有反悔,我一輩子不上網!”
第二天程小月起床,去叫陳皮皮。
屋里卻沒人,吃了一驚,里里外外找了都不見蹤影。
卻在門上發現一張紙條兒,上面寫著:抗議法國總統接見達賴喇嘛,以及媽媽不讓我上床,絕食一頓。
不由得啞然失笑,邊收拾陳皮皮換下來的衣服邊自語:“法國人又接見達賴了嗎?我怎麼不知道!以後不去家樂福買東西好了。”
陳皮皮自然不肯真的絕食。
他在小攤上買了包子,邊吃邊等齊齊。
齊齊來的時候一臉慌張,拉了他到僻靜處,說:“不好了,我那個沒來!恐怕,恐怕是懷孕了。”
陳皮皮一驚,手里的包子掉在地上,嘴巴張著半天合不攏。
齊齊捶了他一拳,用帶著哭腔的語氣說:“都怪你,這下我完蛋了。我媽媽知道了可怎麼辦?”
陳皮皮一時間也是不知所措,心想:你媽媽知道了就等於我媽媽知道了,我媽媽知道了就等於我死定了!
哎呀!
我是萬萬不能死的,無論如何也要想個萬全之策。
看著齊齊眼睛了閃著淚花,嘟了嘴巴對自己發狠,一張小臉兒忽青忽白。
心里更是茫然無主,眼珠兒轉了又轉,只可惜腦子里一片空白,偏偏尋思不出對策。
上了車,齊齊越想越是氣惱,對著陳皮皮上一拳下一腳打個不停。
陳皮皮心里惱火,臉上卻不敢露出來,只能小心翼翼地笑著哄她。
肚子里面尋思:你懷孕難道全是我的錯?
如果你不勾引我,自然就不會懷孕,你不懷孕,我自然也就不會在這里挨你的拳腳。
糟了!
她要是生一個孩子出來,我豈不是只好在家帶孩子上不成學了!
車上眾人看齊齊對陳皮皮連打帶踹,不由都對他起了憐憫之心,均想這小孩被欺負得真是可憐!
紛紛投來同情的目光。
齊齊也察覺到了眾人的異樣,想要給自己辯解,偏偏沒一個人來問上一句!
越是氣苦,在陳皮皮肩頭再打了一拳,“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車上的售票員對兩人已經很熟悉,看見齊齊哭,忍不住說:“我只見過被打哭的,你可倒奇怪,打人倒把自己打哭了!”
齊齊就瞪圓了眼睛:“他、他害我……”
想到自己懷孕也不光彩,下面的話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進校門的時候齊齊拉住了陳皮皮:“要不,這個星期天你陪我去醫院吧!我、我去做手術。”
陳皮皮頓時眼前一亮,又擔心地問:“你不害怕?”
齊齊哭著說:“我怎麼不怕!不然怎麼辦?”
陳皮皮還是憂心忡忡:“也不知道要多少錢?我可不能給媽媽要。”
齊齊擦著眼淚說:“錢我是有,可是我怕疼……”
看有同學向他們張望,就不敢再說了。
下午於敏沒課,到醫院去看石夜來,正碰上來醫院看石夜來的小姑子,又吵了一場。
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生氣,就去了同學楊艷家。
她和石夜來當初就是楊艷介紹的,想著向她傾訴一肚子的苦水。
卻正趕上楊艷的男朋友過生日,正擺了一桌子菜同一群朋友喝酒慶祝,要說的話自然沒法說出口。
心情更是糾結,坐在那里悶聲喝酒,酒到杯干,倒把一幫人都鎮住了,都夸她酒量好!
於敏越發喝得爽快,心想醉死算了,省的一天到晚煩惱。
從楊艷家出來已經醉意朦朧,楊艷給她打了車,付了車費,叮囑司機把她送到學校。
又怕中間出事還刻意抄了出租車的牌號。
到學校已經快放學,一下車於敏就搖搖晃晃了,正巧班主任出來買煙,看見了急忙過來扶她,手趁機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於敏一把推開他,噴著滿口酒氣說你個死老頭子耍什麼流氓,我忍你不是一天兩天了。
再騷擾我我就把你那玩意兒揪下來!
班主任嚇得趕緊松手,干笑著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可是好心來扶你的。”
於敏跌跌撞撞地回到宿舍,一頭扎在床上,扯了被子蒙頭就睡。
陳皮皮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酒味兒,到床前看於敏,整個人仰面斜躺在床上,雙腿耷拉在床邊,睡得不省人事。
因為喝了酒全身發燙,自己把上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兒!
陳皮皮拿手指捅了捅於敏,叫:於老師,於老師!
不見回答,心里就猛跳了起來,把頭湊過去看那露出的一片乳房,只覺得眼前一片花白,自己的心倒幾乎要跳出喉嚨。
陳皮皮擦了把汗,心里對自己說:我只是看看,又沒去摸!
算不得耍流氓。
既然沒有耍流氓我抖什麼?
是她自己把胸口露出來的,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而已!
壯了膽子再湊近些看,鼻尖兒幾乎貼到了挺拔的乳房上面。
露出的那片乳房瑩白勝雪,光滑如玉,看得陳皮皮口水直流。
伸出一根手指想要去按一下,又猶豫著停住了,心想:我這一下按過去,那可就算流氓了!
一時間天人交戰,拿不定主意。
眼里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乳房,心癢難耐,吞了若干口水,終於咬著牙想: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叫流氓了!
再叫一次有什麼關系?
被人叫一聲流氓就能摸到這一流白嫩豐滿的奶子,那也算不上吃虧!
豈止算不上吃虧?
簡直是占了大便宜!
手指輕輕壓在了乳房上面,感覺柔軟異常,快樂不可言傳。
索性整只手按了上去,幸福的幾乎要引吭高歌了!
摸了一會兒奶子,倒把陳皮皮自己摸出一身汗來。
轉頭看見垂在床邊的一雙長腿,忍不住在心里驚叫:這還是腿嗎?
世界上哪有這麼完美的腿!
平日只顧著看她的乳房,竟然沒有注意到腿是這麼好看!
陳皮皮在床邊蹲下身子,用手撩起裙子往里張望,大腿越往里面越是潔白細嫩,到了腿根處豐滿的擠在了一起,使得整個陰部更加豐滿。
內褲是紫紅色的,蕾絲的花邊緊緊繃住大腿根兒,紅白相映,襯托得皮膚更加誘人。
凸起的陰部上有幾根陰毛不安分地鑽出來,烏黑油亮。
看得陳皮皮心神蕩漾,下面的小弟弟也硬邦邦地挺起來。
陳皮皮在光滑的大腿上撫摸了幾下,看於敏沒什麼反應,就大著膽子把自己的雞巴掏出來,將龜頭按在於敏的腿肉上摩擦。
充血的龜頭在微涼的柔軟肌膚上劃過,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在腿面上留下一條明亮的水漬。
陳皮皮又有了那種吃了感冒藥的眩暈感覺,興奮緊張快感害怕交織在一起幾乎讓陳皮皮射出來。
這時候於敏突然動了一下,伸手在自己的腿上抓了抓。
差點兒碰到陳皮皮的雞巴。
陳皮皮嚇得趕緊把雞巴挪開,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屋里靜悄悄的,靜的陳皮皮可以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把雞巴塞回褲子里,俯身對著於敏輕輕地叫了兩聲。
於敏一動也不動,完全沒有反應。
陳皮皮才舒了口氣,下面卻還是硬得似乎要頂破褲子。
也顧不得害怕了,去把於敏的一條腿輕輕地抬起來放到床上,心想:如果她醒了我就說要把她放好了好給她蓋被子。
於敏任憑他將腿抬到了床上,變成了一條腿在床上一條腿垂在床邊,雙腿一分開,自然整個陰部都舒展開來。
陳皮皮把裙子撩到了她腰間,就清楚地看見了內褲包裹下的陰部輪廓。
因為屁股墊在床沿上,陰部就顯得格外豐滿。
陳皮皮可以清楚地看到內褲下面黑色的陰毛,他小心地用手指在陰道的部位摸了摸,心里說不出的興奮,已經完全不去想被發現的後果。
將一根手指從內褲邊緣插進去勾住,輕輕地往旁邊拉開,一條緊閉著的屄縫兒就展現在陳皮皮眼前。
於敏的屄顏色粉紅,大陰唇旁邊稀疏地長著幾根彎曲的陰毛,小陰唇緊緊地合攏著,上面沾了一絲白色的粘液。
陳皮皮還從來沒有這麼仔細地看過整個陰部,使勁兒睜大了眼睛,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變成放大鏡。
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齊齊的屄是干淨的,幾乎沒有什麼毛,原來女人的屄是不一樣的!
陳皮皮用手指尖兒撥開了小陰唇,露出里面粉紅色的嫩肉,里面很濕滑,嫩肉的上面都是油一樣光滑的液體,使得陰道看起來濕漉漉的。
他把自己的雞巴掏出來,站到於敏兩腿中間,微微地俯身下去,讓龜頭碰到了柔軟的陰唇。
一種說不出的奇異快感立刻傳遍全身,龜頭下面有點兒癢癢的,像是一根羽毛在那里撫弄。
陳皮皮握著自己的雞巴,用龜頭慢慢地頂開兩片陰唇,再用力把龜頭往陰道里面擠,張開的陰唇緊緊地包著龜頭,隨著龜頭的深入也被帶了進去。
陳皮皮頭上已經冒汗,全身都繃得緊緊的,把剛剛插進去一點的雞巴拔出來再慢慢擠進去,一進一出之間說不出的舒服!
讓他有種發狠用力的衝動,他眯著眼逐漸加快,陰唇和龜頭的摩擦讓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上頭頂,刺激得頭皮發麻。
於敏的手垂放在大腿邊,在陳皮皮抽動的時候她的手指也動了動,似乎是被觸動了神經一樣不自覺地彎曲了幾下。
陳皮皮沒注意,他已經完全沉浸在下體傳來的快感中。
龜頭一陣陣的麻癢,讓他忍不住把雞巴往深處插,雞巴已經插進去一半,於敏的身體也開始被他抽插的動作帶動,幅度很小的晃動著。
快感越來越強烈,陳皮皮的動作已經無法控制,隨著本能下意識的抽動,他已經忘了擔心會把於敏弄醒。
突然陳皮皮咬著牙把屁股用力挺向於敏的身體,整只雞巴一下子全插進了陰道里面。
陳皮皮的腿不由自主的抖著,他的整個人也在這一刻靜止不動,雞巴同時勃動著射出精液。
於敏的身子抖了抖,小腹猛的收縮了一下。
幾乎就在同時,門突然被敲響了,有人在門口叫:“於老師。”
這一聲把陳皮皮從天堂拉回到了地獄,驚得他魂飛魄散,差點兒癱在於敏的身上。
他飛快地拔出插在於敏陰道里的雞巴,就那麼濕漉漉的塞回褲子里。
這時門又被敲了兩下,外面的人繼續叫:“於老師。”
情急之下陳皮皮慌亂地放下於敏的裙子,一頭鑽進了床底下。
門被推開了一條縫,有人眯著眼往里面看。
陳皮皮的心“怦怦”直跳,張大了嘴往外喘氣,生怕喘出聲音來。
停了一會兒,門被推開了,一雙穿了皮鞋的腳走到床邊,叫了一聲:“於老師,你沒事吧?”
這回陳皮皮聽出來了,是他的班主任梅得高。
梅得高早就想過來了,他斷定於敏已經喝醉,這時候來一定能趁機撈到便宜。
他早就對於敏垂涎三尺了,自己幾次騷擾於敏,於敏都反抗的不是很明顯,說明於敏是個顧及臉面的女人。
這個鮮美的少婦原來不住學校,自己也就無從下手,今天可以說是天賜良機,只要乘她醉酒弄了她,料想她也不會把事情鬧大。
不過剛放學的時候老師們有的還沒走,他也不敢明目張膽地來於敏的宿舍。
終於等到人都去了,他才迫不及待地趕了過來。
在門口也沒敢直接進來,而是先敲了兩次門,見沒人答應,就推開門看了一下,看到於敏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才放心地進了門。
興奮的站在床邊直搓手。
梅得高伸手在於敏的大腿上摸了摸,看於敏沒反應,就徑直坐到了床上,把於敏頭上的被子撩開,露出於敏紅撲撲嬌美的臉龐。
涼風一吹使得於敏不舒服地動了一下,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兒。
看得梅得高口水直流,心癢難耐。
他趴到了於敏身上親了一口她的嘴唇,一只手直接插進了衣服下面,抓住了豐滿柔軟的乳房,對著於敏一張俏臉肉麻地說:“寶貝兒我來了。”
於敏被他壓得伸直了脖子,吃力地哼了一聲。
梅得高就在於敏細長粉嫩的脖子上一通亂啃。
另一只手撩開裙子,摸向她的陰部,卻摸得滿手濕淋淋的。
抽出來一看,黏黏的一手全是水,也沒細看,高興地說:“寶貝兒你看你都濕了,是不是也想讓我操啊?”
陳皮皮趴在床底聽見梅得高的話,心里大罵:你個老兔崽子乘人之危占便宜,肉麻拿來當有趣,真不是東西!
卻沒想自己剛才也是這麼占於敏便宜的。
這時他已經不那麼慌張,既然梅得高也是來耍流氓的,那即使被發現了也是小流氓見大流氓,沒什麼可怕的了。
可要他衝出去救於敏,卻也沒那個膽子。
梅得高使勁兒捏著於敏的奶子,也不怕她被捏醒。
不時地用手指撥弄著於敏的乳頭,不一會兒於敏的乳頭就被弄得硬挺起來。
他把於敏的衣服扣子全解了,將乳罩推到乳房上面,張嘴含住了一顆乳頭。
於敏呻吟了一聲,無力地扭動了一下身體。
梅得高一邊親一邊用含糊的聲音問:“小寶貝兒,舒服不舒服?”
於敏長長的“嗯”了一聲,似乎是在答應。
梅得高聽見於敏回應,更加興奮。
探過身去捧住了於敏的臉,對著她嫣紅的嘴唇親了下去。
於敏本能地搖著頭想擺脫,頭卻被梅得高牢牢地固定住。
他把於敏的嘴唇全含住,又伸舌頭到她嘴里面一陣亂攪,生怕於敏反抗,使勁把她壓得死死的。
於敏此時已經有了些知覺,但全身無力,根本沒法兒反抗。
梅得高的舌頭在她嘴里貪婪地吸吮著,一股難聞的煙草味道讓於敏說不出的惡心。
小腹被他壓得也非常難受,一股酸水兒涌上來,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來,這一口全吐到了梅得高的嘴里,接著在胃里消化了半天的飯菜酒水夾雜著胃液一古腦全噴了出來,梅得高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一脖子,大叫著從於敏身上跳下來。
梅得高蹲在地上大聲嘔著,試圖把剛才衝進喉嚨的東西吐出來,卻在床底下看到了一張臉,正歪著脖子看他。
頓時大吃一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出了一身的冷汗。
陳皮皮鎮定地從床底下爬出來,有禮貌地對著梅得高鞠了個躬,說:“老師好!”
然後大大方方地從他身邊走了出去。
梅得高轉著頭,看著陳皮皮從他身邊走過,腦子一時間有些迷糊。
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兒,卻又想不出不對勁兒在哪里!
於敏此時也把頭伸到了床邊,不停地吐著,地上一會兒就吐了一大灘,看得梅得高一陣惡心,也張大了嘴巴干嘔起來。
陳皮皮在外面轉了一圈兒,想想不對,怕萬一梅得高趁機再對於敏使壞,就又往回走。
心里想:反正也被他看見了,再回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如果他逼問我在床底下干什麼,我大可以說是在捉老鼠或者找拖鞋。
老鼠自然是跑了,卻捉到了一只大色狼!
哈哈,我倒是要問他,老師啊!
你剛才寶貝兒寶貝兒地是在叫誰呀?
難道是在叫我捉的那只老鼠嗎?
回到於敏的宿舍,梅得高卻早已經不在。
於敏還耷拉著頭在床邊,頭發散亂地垂在地上。
陳皮皮忙去倒了水給她漱口。
於敏吐出來以後人清醒了許多,看了一眼陳皮皮,問:“剛才在地上的是不是梅老師?他在我這里干什麼?”
陳皮皮反問:“你還看到別人了嗎?”
於敏搖了搖頭。
陳皮皮就說:“沒錯,剛才是我們班主任,他來對老師你使壞,幸好給我碰到了。”
又拿來掃把打掃了於敏吐出來的穢物,心里也有些奇怪:班主任為什麼會從床上跑下來?
於老師喝醉了酒,為什麼他也跟著嘔吐?
整理好屋子,又給於敏換了床單,扶於敏躺好。
於敏拉著他的手,說:“謝謝你皮皮,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被他糟蹋了!”
陳皮皮拍著於敏的肩膀安慰她:“沒事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記得把門反鎖起來。免得大流氓小流氓不大不小中流氓又來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