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緊步上前,嗤笑一聲:“你們南蠻怪會玩花樣。”
話音未落,已伸手握住嬌喜足尖使力一拽,嬌喜嘴里吃痛,一面兒往他跟前湊,一面兒趁勢胳臂繞上他脖頸。
陳鈞楠助著解掉她玉扣,衣襟頓時大敞,再把紅緞肚兜扯脫下來,那王老板定睛看她展懷,雪膚因著肚兜劃離泛起淡淡紅痕,兩團明晃晃酥乳綴著嫣粉果兒,觸著涼氣顫顫的挺抖。
關東女人生的個高壯碩,骨架寬實,因氣候寒冷之故,皮膚黑糙多皴,胸乳雖滿卻垂吊,顏色多黯沉,而這嬌喜渾如一團軟玉相偎,紅紅白白的,著實令人讒涎。
他心頭欲火狂熾,猛然俯首叼含住奶尖用力吸吮,只覺香馥撲鼻,嘴里更是豐彈糯潤,不由得手掌用力抓握揉捏乳肉,聽她哼哼唧唧地,身骨如滑魚般扭來扭去,遂松開手朝下摸,忽一頓,那陳鈞楠不知何時竟褪了嬌喜的綢褲。
王老板直起半身,看她胸乳被自己吃得滿是口水,猛將其推倒仰躺榻上,褪的褲兒半蕩在足踝間,露著赤條條的纖腿,腿間陰毛油黑烏亮布滿肉丘,顯見動了情,淫水粘津津地濕了大片毛發。
“果是個極品貨,捏捏奶就發浪。”
王老板雙目赤紅,喉頭滾動,解掉褲帶,腹下那話兒已變得堅硬直挺,迫不及待握住嬌喜兩膝,狠勁往兩邊掰拽,便見那腿心物綻開一道縫,露出中央紅嫩軟肉,光艷潤澤。
王老板大笑道:“陳先生不知,咱關東有種蚌,名喚珍珠圓背,肥嘟肉豐內有藏珠,十分稀罕,今卻在府中這榻上尋著一枚。”
陳鈞楠揉著腿間腫漲笑問:“何來此說?”
嬌喜聽他二人調笑,覷眼咬唇見那王老板露了虎狼之物,不由倒吸口涼氣,聽聞關東男子身型粗獷壯碩,果然言不由虛,肥粗不提,竟長若鵝頸,掩在黑漆漆毛發如密林里,看著駭人,忍不得開口求饒:“王老板行行好啊,你那甚偉,非南方兒郎可比,我比不得關東婆娘牝戶松大,需你多憐愛呢。”
陳鈞楠將她腿掰分更寬,聽得這話搖頭:“你是沒見著許二爺的,我與他溺尿時瞟掃過,如兒臂粗長,王老板與之相較還欠半數。”
王老板抬眼朝許彥卿望去,見他坐於椅間闔目養神,有些不敢造次,抑下欲火啞聲道:“我不懂南方規矩,倒底是來客,許二爺先請。”
語畢便要退後,被陳鈞楠笑阻道:“二爺不太愛玩這些把戲,他未婚妻在京城念女中,傾城大美人兒,是以對旁的女子興致不高,勿要搭理他,你我只管放開盡興玩樂。”
王老板早已淫興狂騷,聽得這話再不壓抑,又有陳鈞楠助力,嬌喜那牝戶大敞敞開著,紅珠半露,粉口張合,正如蝸牛吐涎,他握住硬壯棒身對准口處,噗嗤一聲狠插了進去。
“唉呀!”嬌喜眼神亂恍,兩腿亂蹬,哀哀驚叫起來:“實在受不住,爺容我喘口氣再動罷!”
那王老板只覺胸內緊張,箍得自己動彈不行,又見她臉兒蒼白,氣若游絲,承嬌弱不勝依之態,倒起了幾許憐惜之意,索性俯身把她櫻桃小嘴吃住,攪纏她的丁香嫩舌,哺了許多熱騰騰口水喂送過去。